09久禁胜新婚!!!

   荣浅并没伸手接,厉景呈杵在门口,“嫌弃?”

  “有吹风机吗?”她将内衣裤吹干总行了吧?

  却不料,男人给了她两字,“没有。”

  “怎么可能?”荣浅脱口而出。

  “来这是干活的,不是来享受的。”

  又是这句话,可哪怕就算住个酒店,吹风机总有吧!

  厉景呈再度扬了扬手,“要不你里面就别穿,直接出来,看看几点了?早饭在哪里?”

  荣浅红着脸,不情愿地将内裤接过手,厉景呈又将另一个袋子给她,“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也不嫌臭!”

  她一把拿进去,砰的又将门关上。

  荣浅站在镜子前,她如果里面不穿的话,很明显会走光,还是露点露黑影那种。

  她看了眼手里的内裤,如果是新的也就算了,偏偏还是穿过的……

  荣浅皱着眉头,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来到楼准备早餐,厉景呈后脚进来,拿个玻璃杯倒水喝,目光不自觉地落向她臀部,白色的睡裤映衬,里面的黑影显得特别清晰。

  厉景呈不由失笑,她还是穿上了。

  荣浅听到笑声,回头看他眼,她觉得别扭死了,上身穿着他的衬衣,不用说都知道,厉景呈肯定是故意的,给她的衬衣都是白色的,她里面不穿,那就得被看得清清楚楚。

  所幸,她出门时自己带了件外套。

  厉景呈两手撑住台沿,“这样穿着真好看。”

  荣浅真想说他什么品位。

  “你出来,小米糍知道吗?”

  “知道。”

  “有没有哭?”

  “没有,她很懂事。”

  荣浅关掉火,“那有进展吗?”

  “你只需要做好你的饭就行了,还有我房里的衣服,帮我洗了,我要手洗。”

  他还真毫不客气的把她当女佣了。

  吃过早饭,厉景呈碗一丢,径自上楼。

  荣浅洗好了碗,去他的卧室,换洗来的衣物就丢在床上,她抱进洗手间后,搓洗的时候,不由注意到他的内裤,几条丢在那,肯定是崭新的让她过水,荣浅想了想,将手里的衣物往洗衣机里塞去,她在这研究一个男人的内裤,真的好吗?

  窗外还着雨,荣浅也没别的事做,厉景呈除了吃饭,其余的时间都在楼上。

  荣浅看会电视,午的时间比较漫长,她来到厨房,泡了杯咖啡,走进房间时,厉景呈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十几台计算机同时运作,大屏幕上的数据快滚动,荣浅的眼睛都看花了。

  她走上前,将咖啡杯放到他手边。

  厉景呈头也没抬,荣浅看着他专注的样子,都说男人认真工作时最吸引人,这话一点不假。

  厉景呈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手指有时快在键盘上按动,眼睛似乎一刻不能离开屏幕。

  接连几天来,眼睛非累坏不可。

  荣浅不懂这些,也不敢打扰,她转身要走,腰际却猛地被人一勾,厉景呈让她坐到他腿上。

  荣浅要起身,被他用力抱着。

  “别乱动。”

  “松开。”

  厉景呈闭起双目,“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能休息会,”她拉起荣浅的手放到太阳穴处,“给我揉揉,头疼地厉害。”

  荣浅手指没动,“我就不该跟你到这来。”

  现在好了,衣服没得穿,是不是还得任人宰割?

  厉景呈阖起双目,语气透出疲惫,“那你想想,我答应你,这么费时费力的,我又图什么?”

  她垂眼帘,替他按摩着。

  房间内静谧无声,厉景呈休息了会,忽然开口,“荣浅,为什么这次肯来找我,你不是对我敬而远之吗?还是为了谁?”

  “这里面的信息很重要,不是我意气用事的时候。”

  厉景呈猛地睁开眼,灼热的视线攫住荣浅不放,他笑了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意气用事。”

  “其实,这是警方要的资料。”荣浅觉得没有必要再瞒他,数据一旦破译,交还给警方后,厉景呈迟早要知道的。

  男人的神色没有丝毫波动,“我知道。”

  “你知道?”荣浅惊讶。

  “他们先前来找过我,被我拒绝了。”

  荣浅张张嘴,“连警察你都敢拒绝?”

  “我又没犯法,警民合作只是义务而已,我拒绝履行,那又怎样?”厉景呈说的理所当然,“不过,你开了口,那就不一样了。”

  荣浅觉得他简直碉堡了,当初警方找到她要求合作时,一方面是因为清珏,另一方面,荣浅被深深的正义感驱使,如今听厉景呈这么一说,好像是她被冲昏了脑袋似的。

  厉景呈握住她的双手,“你一副这么瘦弱的肩膀,担得起那么多的事吗?”

  “厉景呈,还是那句话,数据如果成功破译,我会告诉你实话。”

  男人的大掌按在她脑后,荣浅接收到这个动作所传来的信息,她抿紧唇瓣,厉景呈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多久时间没接吻了?”

  她轻咳声,“十分钟到了,你赶紧工作吧。”

  男人的唇压上来,这次没有像上回那样攻城掠地,而是亲吻着她的唇瓣,温柔极了。他并没撬开她的牙关,温热的唇触碰到,虽然这不是激吻,但也令人心跳加速。

  厉景呈张开嘴,轻轻咬了她的唇角,他手指勾开她的裤腰,“我的尺寸跟你合吗,怎么也不见掉来。”

  荣浅将他的手拉开,“你肯定是故意的。”

  “还真没有,当时确实走得很急,我也不可能替你带上衣服啊?”

  “那你今天要洗的内裤,分明,分明是新的呀,你干嘛给我你穿过的?”

  厉景呈不由失笑,“原来你一个人躲在洗手间,是在研究这些?”

  荣浅当场被戳破,脸色不由涨得通红,“我长了眼睛,总会看到的。”

  男人双手圈紧她的腰,“晚上我想吃糖醋里脊,去做吧。”

  荣浅知道留在这肯定打搅他的工作,她从他腿上去,厉景呈喝了口咖啡,看着荣浅出去的背影,不由启唇。

  这两天都有雨,厉景呈晚上还要忙,让荣浅先去休息。她站在窗前,看到远处的树木被狂风肆意凌虐,海水呼啸而来,强风拍打着玻璃窗,似乎随时有将别墅掀掉的可能。

  窗户发出被震动的响声,荣浅哆嗦,赶紧来到床上。

  这样的天气,她只在两年前见过一次。

  荣浅将被子拉高过头顶,强迫自己赶紧入睡。

  躺在绵软的床上,她却想到冰冷的甲板,荣浅翻来覆去,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睡着了,可她的神经却十分清醒。

  厉景呈关掉房间的灯出去,这会刚过凌晨,荣浅肯定睡了。

  走在走廊上,忽然听到一阵哭声传到耳朵里,这儿没有别人,厉景呈忙大步来到荣浅的房间前,他拧了门把,才发现门是反锁着的。

  里面的哭声越发急促,刺耳极了,渐渐地变得撕心裂肺。

  厉景呈忙回去拿备用钥匙,打开门进去,房间里漆黑一片,依稀能看到床上的人影在不安地滚动。

  男人大步过去,拍亮床头的灯,他伸手抱住被子的人,“荣浅,怎么了?”

  他猜她是做了噩梦,可她不喊不闹,就是使劲的哭,怎么都止不住的样子。

  厉景呈也急了,她每回梦魇缠身就是这样,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起来,“荣浅,醒醒。”

  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两手死死握成拳,厉景呈忍不住心疼,难道七年前的事,还这样一直折磨着她吗?

  他使劲摇晃着她的肩膀,荣浅人缩成一团,厉景呈捏住她的鼻子,有了窒息感后,荣浅这才猛的睁开双眼,慢慢苏醒过来。

  “又做噩梦了?”

  荣浅忽然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她全身都在抖,男人并未急于发问,而是一拍着她的后背。

  半晌后,荣浅才恢复过来,她缓缓松开手,“我做噩梦了。”

  厉景呈取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替她擦着汗。

  一道强风猛地吹来,玻璃发出轰的响声,荣浅吓得捂住双耳,厉景呈再度将她抱在怀里,“是不是不习惯这样的天?”

  骤雨急,玻璃窗更加发出砰砰的响声,就像是坚硬的珠子打在上面,荣浅紧咬着唇,声音越大,她就咬自己咬的越用力。

  厉景呈拇指按向她唇瓣,让她的嘴张开,“别怕,今晚我住在这。”

  荣浅倒吸口气,“不,不用。”

  “你先喝点水,我去洗澡。”厉景呈说完,起身走向她的洗手间。

  听着浴室内传来的淅沥水声,荣浅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的水缸中,面添了把火,她心里煎熬的厉害。

  厉景呈出来时,由于没有回房,换洗的衣物不在,他只在身围了条浴巾。

  房间里多了个人,荣浅也不觉得害怕了,她拉高被子,“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

  厉景呈径自走到床边,将擦拭头发的毛巾丢到床头柜上,他掀开被子,打算上床。荣浅睁大双眼,“你真要睡在这?”

  “你这样,我不放心。”

  “我没事,不过是个噩梦。”

  厉景呈哪里顾这些,这么好的机会,他要不好好把握,他就是个傻缺,他将被子掀开,躺了进去。

  荣浅躲到一边,厉景呈看眼时间,“快睡吧,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也很累,有些事,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伸手将灯关掉,婆娑的树影落到墙壁上,像是一双双狰狞的手,荣浅再度觉得害怕,厉景呈朝她挪近,他抱住她后,让她躺在自己胸前。

  荣浅枕着他的手臂,两人的脑袋紧紧挨在一起,彼此的气息交错,她蓦然觉得心安。

  窗外的世界再怎样肆意恐惧,荣浅也觉得跟她没关系了,她现在一点点都不害怕,被窝内也渐渐有了暖意。厉景呈沉稳的呼吸就在她耳边,他一把将她捞近,两人面对面紧紧抱着,男人**的上身拥住她,中间就隔了层单薄的睡衣。

  荣浅倦意袭来,尽管有担心,但如果这样真能睡个好觉,她也没有必要非把厉景呈往房门外赶。

  但显然,她想错了。

  厉景呈洗了个澡,精神焕发,开始没话找话,“荣浅,你知道我这三年里,憋的有多辛苦吗?”

  “你怎么了?”荣浅迷糊着双眼问道。

  “我根本就没碰过别的女人。”

  荣浅听完这句话,猛地一个激灵,全身困意被打散。

  “你说我身体某个部位,会不会坏了?”

  荣浅如临大敌,“你还是回去睡吧。”

  厉景呈抱紧她,“是个人就会有**……”荣浅感觉到他抱住她肩膀的手正在有所动作,掌心揉着她的肩头,越来越用力。

  荣浅口干舌燥,男人猛地一个翻身,双手撑在她身侧,她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快,他精准地吻住她的唇,湿热的舌尖立马又移向她的颈部。

  这把火蹿得太快,基本没看到零星的火苗,是直接就烧起来的。

  荣浅颈间的动脉跳动得厉害,厉景呈的大掌已经钻到她的衬衣内,紧紧贴住的瞬间,皮肤滚烫滚烫的。

  “别这样。”

  厉景呈充耳不闻,这是多好的机会?

  先前,别说是躺一张床上了,就是亲亲抱抱那都是奢望,当他是神吗?三年不碰女人,也就他能受得住。

  如今,这么好的时机摆在他面前,他要不懂得把握的话,他就是傻子。

  荣浅被迫承受着他激烈而狂肆的吻,她怎么就没想到这男人是匹饿狼,放进来了要想赶出去比登天还难,她只能两手去推,“现在不能这样?”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这样?”

  荣浅脑子还是乱的,怎么就躺一张床上去了?

  她穿着他的睡衣,裤腰很松,几乎不用力气就能扯来。

  他掌心贴住她,不由发出阵难耐的鼻音,厉景呈真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烧起来了,他激动得手忙脚乱,身体更是要爆炸般。

  一来二去,再冷情的人都能被挑起把火,荣浅呼吸急促,小脸酡红,城墙渐渐显露出裂缝,再用些力就能被推倒。

  厉景呈紧紧压着她,两人之间毫无隙缝,她的手正好被他卡住,荣浅不经意碰触,惊得满面通红,“你松松。”

  厉景呈哪听得进去这些啊,她越是让他松开,他就越是用力,荣浅没别的办法,只能使劲往回抽,这来来往往的,难免会有有意无意的摩擦和碰触。

  她只听到头顶传来阵倒抽冷气的声音,荣浅心想他不是要狂性大发了吧?

  她加快了将手抽回去的频率……

  厉景呈的人猛地僵住般,周边的气氛也怪异得很,男人忽然翻滚到一边,荣浅小口喘着气,心痒难耐,体内也有股燥热在升腾回旋……

  旁边的男人忽然掀开被子去,很快,浴室内传来冲澡的声音。

  荣浅坐起身,靠向床头,没多久,厉景呈从浴室里出来。

  他拿了条湿毛巾,坐到床上后拉起荣浅先前的那只手,替她擦拭了几。

  荣浅似乎这才明白过来些什么,她垂着头,耳根都红了,但想到厉景呈那样,又憋不住笑。

  男人见到她嘴角抖动,随时有笑开的意思,他将毛巾放向床头柜,关了灯,一把抱住荣浅。

  两人默契地噤声,厉景呈从身后拥住她,荣浅睁眼看向窗外,雨水仍旧淅沥淌过透明的玻璃,她真的不觉得害怕了,数着上面一条条蜿蜒而的雨渍,渐渐得感觉倦意袭来,闭上眼后,很快就熟睡过去。

  她睡得很安稳,翌日醒来,天还是黑得,荣浅也不知道几点。

  一只手横过她胸前紧紧抱着她,荣浅翻过身,厉景呈的声音落在她耳边,“怎么了,又做噩梦?”

  “没有,几点了?”

  “还早,睡会吧。”

  荣浅看看天色,完全忽略了这样的氛围,此时的他们亲昵自然地就好像是一对真正的小夫妻。

  她揉着眼角,躺回去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时,荣浅翻过身,旁边没有了阻碍,她睁眼看到厉景呈已经不在这了。

  荣浅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居然都快十点了。

  她忙起身,睡衣不能不换了,她还是只能穿厉景呈的,皮带扣了最后一格都还是很大,荣浅干脆系了条他的领带。

  经过厉景呈的工作间,荣浅将门推开条缝隙,看到厉景呈戴了副防辐射眼镜坐在电脑前。

  男人神色专注,也没发现门口的她。

  想来,他到现在也没吃过东西。

  荣浅转身楼,这会再做也来不及,荣浅赶紧给他了一碗面,又弄个两个荷包蛋放在里面。

  端着碗上去,厉景呈见到她进来,抬眼看看。

  荣浅将碗放到桌上,“先吃点垫垫肚子,我去做饭。”

  “你吃过了吗?”

  “我不饿。”

  方才太赶,她就煮了一碗面。

  厉景呈拉过她,荣浅见旁边还有椅子,干脆坐了过去,不然又得到他腿上去。

  男人看眼电脑,手指按住其中一个键,荣浅见他面容严肃,坐在边上更不敢打扰。

  “待会就吃饭了,我吃不掉这么多,你先吃一半。”

  荣浅揉了饿扁的肚子,“那我去拿个碗。”

  厉景呈拉住她的手腕,“就这样吃。”

  荣浅自己是从来不吃别人吃剩的东西,厉景呈肯定比她还要挑,她看眼桌上的面,男人将筷子给她。

  她低头,尽量吃得小心翼翼,吃了些后,荣浅将筷子放到碗上。

  厉景呈见状,这才拿过碗。

  眼见他毫不介意,荣浅却觉不那么自在,她站起身,“我先去做饭。”

  厉景呈没有留她,毕竟坐在这,他也没有心思去分析数据。

  厨房内的双开门冰箱内塞满各种各样的食物,荣浅煎着牛排,即便每顿都换着花样做,那些菜也足够他们吃上一周了。

  一直过了十二点,都没等到厉景呈来。

  荣浅想了想,还是上楼去喊。

  推开房门进去,却见厉景呈单手撑着额头,双目紧闭,他肯定是累坏了,说不定在她第一次醒的时候,他就准备起床了,荣浅看眼大屏幕上的数据,这些如果能轻而易举破译的话,就不会连警方都束手无策了。

  荣浅轻手轻脚走过去,她没忍心去打扰,厉景呈撑着头的手一松,双目豁然睁开。

  她这才开口,“吃饭了。”

  厉景呈手掌揉向脖子,准备起身。

  眼睛扫了眼屏幕,男人的动作猛然收回,他脸色绷得很紧,俊目深沉、神情凝重,周边的气压也跟着冻结,荣浅看向大屏幕,她吃惊地睁大双眼。

  一组英文蹭地弹出来,对话框内的百分比正在逐渐拉长,“怎么了?”

  “我倒真预料到过,这里面自带了销毁系统,一旦破译过半,就会启动销毁。”

  荣浅大惊失色,她紧张地握紧手掌,但这个时候她很明白,有可能一个不小心的呼吸都会令厉景呈之前的努力全部报废。

  她不知道厉景呈有没有补救的办法,但她只能相信,这个时候,求助不了任何人,如果败了,信息销毁,青玉的价值也就失去了。

  荣浅不敢再往想。

  厉景呈快地敲打着键盘,荣浅从没见过一个人的手指能像他这般灵活,修长的指节不一定是用来夹着烟、也不一定是用来端着酒杯的,那些也是荣浅之前对他的印象。

  这一双手,还有可能会给很多人一个美好的未来。

  他根本就没有使用过一次删除键,也就是说,必须确保每个字母和数字都要准确,这是在和时间赛跑,在和那个销毁系统赛跑。

  厉景呈的视线看着屏幕,百分比还在拉高,一过了百分之九十。

  荣浅的心悬到嗓子眼,急得不行。

  她掌心内渗出汗水,荣浅真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没有那么强。

  她的手不由落向厉景呈的肩膀,男人视线顿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荣浅垂首,看向男人的侧脸,厉景呈面目被电脑的光打上层说不出的明亮,他指尖跃动,这幅模样,竟是比坐在钢琴前的钢琴师还要迷人百倍。

  随着最后一个字符的落定,厉景呈手指敲响enter。

  屏幕上框框内的数字陡得停在了百分之九十八上。

  厉景呈扬起抹笑,长臂一勾,猛地将身侧的荣浅一把抱到腿上。

  ------题外话------

  啦啦~

  题外话不说点啥,不习惯来着

  禽兽,亲妈给你呐喊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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