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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提出,而坐在他对面的赦景却拒绝了,赦景好看的脸渐渐浮出动人之色,眉眼间温柔的快拧出水来。他说他恋爱了,伍顾瞬间怔愣了一下,却很快的扯出了笑容,他说他很为他高兴!真的,唉!好兄弟!你也有人照顾了!真好!
直到那一天的一起电话,对方低哑的述说着,他失恋了,对方爱上了别的人。
他连忙抛下了女友,回到了他二人的家中,房门渐渐关上,而等待他的,他却不知道会是什么。
八、
伍顾踹完赦景后,像是褪去了所有精力,他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昏昏沉沉里被赦景抱了起来喂了好几顿粥,继而昏昏沉沉的睡去,无数个梦交织在他睡梦中,他却浑身无力无法挣扎。
梦的场景混乱又真实,忽然间面前就出现一件大教室,他盯着教室门口的座位表,实际上无论如何他都看不清楚,但他就是笃定的知道位置在哪里,他推开了门,走到一个趴在位置上睡觉的人身边。
那个人的头发被窗外的阳光照出柔软的褐色,让他忍不住的伸手去碰了碰。细软的发丝在他指缝中溜走,冰冰凉凉的让他忍不住一碰再碰,忽而手腕被人握住,他害怕的一缩,却依旧被牢牢的抓着不放。
心在扑通扑通狂跳,他觉得这个人是很重要的人,他想要马上知道他的样子,但是又有一种害怕的情绪溢满了他的心,紧张的让他想拔腿就跑。
他紧紧盯着那个人抬起了头,五官一点点的出现在他眼前,眉飞入鬓,如最好的画师不经意勾勒的一笔,深如浓墨的眸,五官多一分过浓,少一分寡淡,不多不少的如同徐徐展开的画卷,古色铺面而来,好看的令人失神,眉眼间的柔色让人想上前触摸。
伍顾的眼渐渐失去了神彩,他像是被引诱般缓缓靠前,最后张开了双腿面对面的坐在那人的腿上,他将双手绕到那个人脖子后方,那人凑上前与他耳鬓厮磨,在温热的吐息间,他听见自己茫然的声音:“你是谁?”
“赦景。”
两个字如同砸落地面的玻璃杯,巨大的破裂声将整个梦境砸的分崩离析,他坠了下去,瞬间的失落感让他从梦中抽离,猛地清醒了一下,随后困意又如同食人花一般,将他整个人吞没。
滴答滴答的水声在他耳边响起,他茫然的睁开了眼,眼前都是白色的雾气,他趴在了一面巨大的镜子上,赤身luǒ • tǐ的,身上被绿色的藤条绑出了羞耻的姿势。
他的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后,双膝被用奇特的方法束缚起,形成了他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大张的形象。
而他的双ru肿大异常,带着奇异的灼烧感。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腰塌了下去,用ru投去蹭冰凉的镜面,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寻求解脱。
后方双股间突然被人击打了一下,他惊吓的往后看,赦景浑身赤裸的跪在他身后,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手一下下击打了他打开的臀肉内侧:“自己玩的爽么?浪货。”
他呜咽的摇着头,咿咿呀呀的想说明自己不是浪货,突然间就发现他嘴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口塞,将他的嘴巴牢牢堵死。
巨大的亀头在他张合的穴口处上下磨蹭着,勾着他的穴口处上下滑动,偶尔用力往里面插一下让穴口张开,很快就抽了出来。抖的他的腰身抖的不行,双眼红红的盯着镜面。
镜面里的他双腿大张,一根勃发充满力量的荫.经抵在了他双臀间。很快那里就滴滴答答的掉下了粘稠的、透明的液体,将那一块镜面糊上了水渍。
他的臀部被掰了开来,肉根插在他臀沟中间,亀头顶在了他的尾椎骨处,他的右臀被啪的一声,大力的扇了一下,臀肉的颤动,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夹紧的双臀明显取悦了夹在中间的荫.经。
很快,他的左右两臀都被左一下,右一下的扇了起来,圆圆的两瓣屁股被打的晃出银荡的波纹,疼痛中带着刺激,让他情不自禁的将屁股一抬一抬的,引诱着下一轮的蹂躏。
九、
身后的人突然压了过来,双手揪起了他的双ru,热意打在他的耳垂:“你看看你自己银荡的样子,不喜欢被wǒ • cāo,谁信!”
伍顾将视线移到了镜面,镜子里的他满脸通红,眉头紧颦,双眼湿润,一脸欲求不满,红润蔓延到了胸膛,那两颗硕大的ru投还被别人的手覆盖着玩弄。
他视线被迷惑般紧紧盯着自己胸口处,赦景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自己那处拉扯,而后松开,用食指快速的上下拨动着,磨的那里痒的不行。
伍顾呜咽着摇头,他觉得不对劲,可又无法控制着自己,只能让一切发生。
而现实里的赦景,正拧着湿淋淋的毛巾,在给伍顾人工降温,那处发炎导致伍顾开始发烧,伍顾躺在被褥里,一脸不安的睡着,不一会就满身大汗。
梦里的伍顾依旧被那个充满色意的梦纠缠着,他的双臀被掰了开来,在外面磨蹭许久的肉根一贯而入,他潜意识觉得应该疼痛的,却只有满满的灼热与欲求从穴道深处传来。
他将插在他体内的肉根裹的紧紧的,穴道含着满涨的一根吸的啧啧作响,他将脸贴在冰凉的镜面上,腰部上下摆动着,让体内的那根菗揷着顶撞他想要被触碰到的地方。
那紧致有力的腰身摇摆着,起起伏伏,肌肉分明。汗水顺着腰肢滑到腹肌处,最后低落到镜面。
做了没一会,镜面便糊上了一大片的雾气。伍顾双眼迷蒙着,鼻息的高温让他眼前的镜面也一片模糊,他看不清自己,却也知道此刻他的表情该是多么满足。
这是不对的,伍顾的脑海闪过一丝警告,紧接着被身后用力的撞击给撞散了思绪。
啪啪的拍肉声一下一下,渐渐的,身上缠绕的藤条越来越紧,他呜咽着,摇摆着身子想要挣脱那些束缚,身后的那个人大力的撞击着他,手握着他的后颈闷笑道:“想要挣开么,想要抱着我?”
伍顾混乱的点着头,那声音带着诱惑:“可是怎么办呢,这些只能你自己挣开啊,我没办法啊。”
话音刚落,身后那人深深的往他体内顶了顶,直到他的穴口处感受到那囊袋的拍击。随后那一整根荫.经就这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开始用力的转着圈,肉根上下左右的搅动的,搅得他瞪大了眼睛,一股股湿润从肠道深处蔓延了出来。
那人在他身后带着鼻音哼笑了声,性感的不行,xìng • shì中断了,他的hòu • xué被刮搔了一下,随后抹着晶莹的淫液的手指伸到了他的眼前,他的耳根被轻轻的噬咬着:“宝贝,你出了好多水,怎么办?”
“我插不住你啊,太滑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夹住我的腰啊。”
伍顾红着眼,呜呜的喊着,hòu • xué紧紧收缩着,却挽留不住那慢慢从hòu • xué抽出的肉根。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上缠绕的藤条瞬间碎成千片,化成星星点点消失在周围,伍顾一把挣开了身后的那个人,三两下将人压倒了身下,那个人顺从的被压倒,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伍顾一把抽掉了嘴巴里的口塞,红着眼道:“别动,混蛋!”他的手顺着那结实的身体慢慢摸索到他臀部压住的位置,那里勃发坚硬的一大根顶在他的后腰处。
他伸着手扶着,抬起腰缓缓坐下,随着粗硬缓缓的深入,伍顾扬起了颈项,有些难耐的叫着,慢慢的坐到底之后,他用力的上下抬动,闷闷的拍击声从交合处传来。
做的兴起时,他的脸颊突然被强烈力道的拍打着,刺痛让伍顾瞬间抽离了这整个场景,他惊慌的睁开了眼睛,一脸惊恐。
赦景担忧的脸映入眼帘,伍顾有些恍惚,思绪犹如还沉浸在那香艳露骨的梦境中,他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用力!”
便见赦景睁大了眸,疑惑着盯着他,他清醒了一下,发觉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但很快他就抵不过疲惫,继续昏睡了过去。
赦景直起了身子,放弃了叫醒对方的行为,拿出手机,他得叫他的好友过来帮伍顾看一下了,看着烧成这样伍顾,赦景心疼的不行,但却不会后悔,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十、
三天后,伍顾才彻底清醒,整个人都因为病痛而瘦脱了一圈,他撑起酸软的身子,靠在床边,眼神因为大病初愈而带着茫然,他一番动作惊醒了守在他身旁的赦景,对方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眉眼间带着惊喜:“你醒了!怎么样,渴不渴,饿么?想吃些什么?”
话音刚落,他昏迷前的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伍顾面色冰冷,他不想回答这个人任何问题,现在只要看到赦景,他都心口堵得慌,从小到大的兄弟把他给弓虽.女干了,不,是迷.女干!因为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后来像是个biǎo • zǐ一样上赶着找操!
他沉默的下了床,绕过那杵在面前的赦景,走进了浴室,没想到回头就见赦景紧跟着进来,伍顾大怒:“出去!”对方丝毫不在意他的怒气,温柔劝导:“你病刚好,身体还很虚弱,我怕你熬不住浴室里的闷热。”
伍顾咬牙,他手往后一摸,摸到什么就往眼前这个人身上砸,赦景不避不闪,任由那些零碎的东西砸到他的身上。
伍顾手上捞到了一个有点重的东西,他气在头上丢了出去,刚扔出去便心头一紧,眼睁着看着那尖锐边角的盒子砸到了赦景的眉骨处。
粘稠的血液瞬间从被砸到的地方流了出来,伍顾白着脸,下意识就拿着一边的毛巾冲上去捂着了他的伤口,破口大骂:“让你滚你不滚!连躲都不会么?!”
赦景伸手握着他的手,轻轻拍打着:“没事,只是小伤,别紧张。”
伍顾抽了抽眼角,刚想说我紧张个屁,结果就发现自己拿着毛巾的手,不受控的颤抖着。他一把挣开赦景的手,深吸了口气,对方被他甩开也不恼,只是安静的看着他,毛巾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伍顾避开了还在涌血的伤口,看着别处:“我洗完澡就走,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就再没关系。”
他快速的说着认为对两个人都好的决定,毕竟大男人不可能去报案,别说是立案了,证据早他妈八百年前就销毁了,更何况他也不可能报案,他们当了兄弟这么多年。
只是也不可能再做朋友了,酸涩感涌上了眼睛,感觉身心疲惫,他抹了把脸,低着头用手推着赦景低声说:“快出去吧。”
结果手腕被一把握住,他抬起了眼顿时被对反的神情吓得倒吸一口气,面前的人眸子里暗暗沉沉的,带着那血迹更是狰狞吓人,一向温和的脸庞扭曲的不成样子,只见他勾唇冷笑:“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你错了伍顾,主动权在我而不在你,我不可能放你走,这辈子都不可能!”
伍顾被震慑住了,但随之而上的怒气和血性也让眼睛充血,狠狠的瞪着赦景:“你tā • mā • de给我滚!别tā • mā • de给脸不要脸!”
两个人愤怒的喘着粗气,谁也不肯示弱的盯着对方,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僵持,最后还是伍顾抓了把毛巾一把扔到了赦景脸上:“滚去把你的伤口弄好!被脏了浴室!”
赦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后沉默的拿着毛巾出了浴室,门刚掩上,伍顾就脱力的蹲到了地上,一把揪住了自己的头发,怎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怎么办!妈的!谁来告诉他事情怎么会一夕之间就成了这无法收拾的模样!
放长线,钓大鱼
十一、
精神上的打击让他无比颓然,更害怕的却是那已经变得偏执的好友,他想要离开,东西什么的,也许等两个人都可以冷静下来的时候,再去收拾。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收拾了自己,不一会就准备妥当,他盯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悄悄的说了声加油。
他迈出了浴室门,饭厅传来食物的香气,持续几天喝粥的胃被勾引的咕噜直响,他不管那么多,直奔大门而去。
赦景在后面叫了他一声,他没管,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门,后领传来一股大力,他被揪了回去,挣扎的回头,赦景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吃完饭再走吧,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伍顾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瞅着他,眼底尽是质疑。赦景顿了顿,脸上浮现了难过:“我知道,以后你可能都不会和我见面了,起码,最后一顿饭,我希望你可以陪我。”
伍顾沉默了半响,最终还是拂开了抓在后领的手,赦景眼睛一黯,却还是看着他,带着些恳求。
伍顾站在那里半响,最后还是面无表情的走回餐桌前,给自己添饭夹菜,虽然依旧沉默,但赦景的眼睛还是亮了起来,眉眼间带着庆幸和欢愉,他坐在伍顾对面,仔细的看着伍顾的一举一动,仿佛想将伍顾整个人都刻入脑海里,过于深入的打量让伍顾很不自在,他不满的瞪了赦景一眼,嘴巴紧抿,连吃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赦景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伍顾碗里,有些小心的打量着对方,见他没有抗拒这个行为,而且垂下眸继续吃,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然后慢慢的开了口:“你可能不想继续和我合租了,但一时间你肯定不能马上找到房子,不如你继续住在这里,我会搬出去的,我认识读研的学长,他...”
“你觉得我还会想留在这个地方?!”伍顾面带不善,让他留在这个曾经和别人纠缠了一整夜的地方,让他躺倒床上都可以记起曾经在那里张开大腿被人操的差点失禁?还有那个地下室,妈的,他怎么可能愿意留在这里!
赦景被他脸上的明显厌恶给戳伤了,虽然是他活该,但原来,被喜欢的人讨厌是这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