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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剥了下去,沈卓羲还是异常配合得叫抬腿就抬腿,叫伸手就伸手。
等安逸把他剥光了,沈卓羲才发现他现在完全光着身子,但是却唯独身上穿着的围裙没有被安逸解下来,很不巧,这围裙还是红色的,他这样戴着就和戴着肚兜一样,只是勉强遮住了胸前两点,下身的重点部位却是若隐若现的。已经快被烧糊了的理智总算回来了点,发现了更加窘迫的问题,现在不但是大白天,而且他们还是在厨房里头,边上甚至还放着做了一半的菜,厨房的窗子也是大开着的。
沈卓羲窘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偏偏这个时候安逸还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让他正面对着他,沈卓羲才看了安逸一眼,就看见安逸正用考量的目光在看着他几乎全裸的身体,明明不是第一次在安逸面前赤裸着身体,被安逸这样打量却还是紧张得并拢双腿,想用手去挡住xia • ti的部位,可惜才一动就被安逸抓住双手按在了两边。
在沈卓羲羞红的脸皮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当然也喜欢沈卓羲这个可爱得不行的人,特别是每次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
去掉修饰,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喜欢沈卓羲,对于这个认知,把沈卓羲给打懵了。听到做梦都想听到的话切切实实地从安逸嘴里说出来,沈卓羲反而有一种不切实的感觉,他刚才没有听错吧,安逸真的在说喜欢他吧,不是他幻听了吧。他现在根本不知道去反驳安逸不该用可爱这个词去形容一个快四十岁男人,完全被这个突然起来的表白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应要求的厨房H,话说为毛我觉得我这几天一直在码h啊
那个谁啊,luǒ • tǐ围裙H出现了,长评泥?啥?还没写,抽打!你还想见着大叔不?(某人恶狠狠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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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二)
“你再说一遍?”沈卓羲不敢置信的表情摆在脸上,颤抖着声音期待地问。
本来还想闹闹他的安逸,看见他这样的表情,顿时不忍心了,像安慰小孩子似得揉着他的头发,倾身上前抱着他,轻柔却又坚定地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
听到安逸低沉迷人的声音重复了一遍爱语,沈卓羲猛地拉开和安逸的距离,盯着安逸看了好一会儿,毫无预兆地凑上去激烈地吻住安逸的嘴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像野兽一样毫无章法啃噬着安逸柔软的嘴唇,更是完全谈不上接吻的技巧了,完全不顾牙齿磕到了对方,完全不顾什么羞耻心,他现在只想要安逸,他需要痛来确定他不是在做梦。
急切地扭动着和安逸紧贴着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迫切地需要安逸来进入他的身体,来填满身体的空白空虚。“进来……进来……安逸……我要你……快点”一边吻着安逸含糊地在吻的间隙中催促,一边已经急不可耐地去解安逸地皮带。
安逸被沈卓羲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惊了下,随即也顾不得被他磕得生疼的嘴唇,笑着温柔回吻着他,享受沈卓羲这难得的主动,他没料到不过只是一句话而已,沈卓羲会激动成这样。
沈卓羲越急越手指越不好使,好不容易解开皮带之后却怎么也解不开裤子上那个扣子,气急之下直接用蛮力崩开了扣子,顺利地撕开了安逸的裤子,弄得安逸哭笑不得,直让人怀疑这究竟是谁上谁呢。
完全没有了平时在床上那羞涩难堪却又忍不住渴求的表情,赤裸裸的写着欲望,安逸享受着沈卓羲这别样的风情,成熟男人特有的狂野风情。男人无疑是最了解男人的,安逸被沈卓羲稍嫌粗鲁的动作也伺候的抬起了头。
沈卓羲主动地翻过身去,一手扫开餐桌上碍事的东西,俯身趴在桌子上,分开双腿,并用双手掰开tún • bàn,露出隐藏其中的粉嫩mì • xué。这个邀请的姿势,简直让人血脉喷张,宽阔的肩膀,精瘦的腰身,挺翘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加上他赤裸着身体穿着围裙,身后腰间只有一条带子打着蝴蝶结,把腰身束缚的更加迷人,也使得这具身体像打了包的礼物一样等待他的享用。沈卓羲却还嫌不够似得见安逸迟迟没有动作,回头去看安逸,快点,用眼神催促着。那迷离充满情欲的表情,饶是定力如安逸的人都差点要直接扑上去了。
沈卓羲见安逸还是不动,伸出一只手握住安逸挺立的下身就要往自己的私处送,好在安逸及时回神,手忙脚乱地按住沈卓羲的手,开玩笑,没有一点开拓直接进去的结果绝对是凄惨的。
第一次在情事上差点失控的安逸,狠狠瞪了沈卓羲一眼,重重一巴掌拍在他翘起的屁股上,哑着嗓子吼:“急什么,不要命了啊。”
沈卓羲呼了一声痛,用特无辜可怜的眼神看他,安逸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直接就把这勾引他的家伙就地正法的念头,操过桌子上放着的一支软管也没看是什么直接就抵住了他身后把大半支送了进去,然后狠狠地把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唔……痛……”
“你还知道痛啊。”安逸咬着他的耳朵道,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急着要他直接进去的,他下面那活是两根手指的粗细能比的么,恼地安逸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他浑圆的屁股上。
这大概是安逸最不温柔最潦草的一次前戏,一直被沈卓羲囔着快点进来,于是只是草草扩张了一下就直接挺入了那个一直收缩着诱惑他的密地。两人都满足的叹息一声后,安逸开始了律动,沈卓羲居然不但扭着腰配合,而且毫不克制自己舒爽的shen • yin,更是不停收缩着hòu • xué,蠕动着内壁给予安逸无与伦比地享受。
这大概也是安逸除了第一次之外坚持最短的一次,在沈卓羲高潮着夹紧了hòu • xué的同时也射在了他高热紧致的xiǎo • xué中。安逸趴在沈卓羲身上剧烈地喘息,平复着这次激烈而又酣畅淋漓的xìng • ài。
等安逸回过神来,揉着头反思自己的失态,这大概是他第一回在情事上如此失态,是的,在安逸看来这就是失态,以前他哪一次不是做足了前戏,折腾的身下人哭泣讨饶为止才满意。今天居然被沈卓羲别样的主动弄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想到这点安逸恼怒地瞪了身下人一眼,然后狠狠地用还埋在他体内的xing • qi顶了他一下。
“嗯哼。”沈卓羲突然发出和小猫似的shen • yin声,带着显然的羞涩,安逸这才注意到沈卓羲已经脖子根都红透了。
激情过后,沈卓羲的理智逐渐回笼,忆及刚才那不知羞耻的主动勾引行径,真的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天啊,他刚才都做了什么啊,撅着屁股让安逸快点进来?他真的要没脸做人了。
安逸看见沈卓羲又回复到平时稍微逗他下都脸红的状态,于是恶魔的尾巴又翘了起来,体内的恶劣因子忍不住开始活动了。小幅度地抽动着还埋在他体内的xing • qi,凑到他耳边,温柔地问:“舒服么?”
沈卓羲哼哼唧唧地答不出来,脸上的热度却又上升了几分。
“不舒服么?”安逸作势就要抽出他体外。
“舒……舒……服……嗯”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个羞耻的答案,却被安逸又重新顶进他深处的动作引得shen • yin出来。
安逸瞥见刚才被他用来做润滑剂的东西,原来是管沙拉酱后,恶劣的念头越发一发而不可收拾。退三分又进一分,反反复复折腾着退出了沈卓羲体内,带出的ru白色沙拉酱混合着jīng • yè顺着股沟往下流,yín • mǐ而sè • qíng的画面让安逸觉得身上又是一热。
见安逸退了出来,以为安逸终于放过他的沈卓羲就要起身,被安逸一把按在腰上,又按回了桌子上。回头想问安逸什么事,就感觉安逸的手指又探进了他体内,四处抠挖着他柔嫩的内壁。“唔……”下意识地收紧hòu • xué,并拢了双腿。
“浪费食物可是不对的。”把那支沙拉剩下的半支都挤在了沈卓羲背上,一边继续着手指的动作,一边伸出舌头去舔他背上的沙拉。慢慢舔掉他背后的沙拉酱含在嘴里,凑过去和沈卓羲交换着这香甜的味道,手探入他的围裙内把从他体内流出的液体刮在他ru头上,肆意的揉捏着他饱满挺立的ru尖。
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无比,哪里禁得起安逸这样的揉弄,没几下,才歇下去的yīn • jīng就又抖擞了精神。想到刚才自己疯狂的shen • yin,沈卓羲拼命把自己的shen • yin压在喉咙里。
“为什么要忍着,我很喜欢你刚才的叫声啊。”安逸看出沈卓羲的羞涩,偏还要故意戏弄他,要逼出他更多的shen • yin。
感觉安逸撤出了他体内的手指,沈卓羲双手扶着桌边,等待着安逸的侵犯,感觉到身体慢慢被撑开,然后一个物体被推了进来,冰冷的感觉让沈卓羲一哆嗦,诧异地回头,这绝对不是安逸的那东西。这一回头就羞得沈卓羲大叫起来,“不要……不要这个……求你了……嗯”
安逸正拿着刚才被他切成胡萝卜泥的剩下大半段,慢慢送进他体内,而且还是后面粗大的一头,吓得沈卓羲拼命摇头,哭着求饶,“不要……会坏掉的……不要”
好在安逸并没有把它全部送进去的打算,只是握着头上插进去了三分之一不到,饶是如此也足够粗大,撑得沈卓羲[奇`书`网]觉得身后那地方完全的被撑开了。不停地慢慢拔出又狠狠地推进去,还不停地打着转儿,惹得沈卓羲shen • yin不断。
“不要这个?那你要什么?”安逸坏心眼地问。
沈卓羲羞得红透了脸,却不好意思回答,安逸作势要把整个送进去,吓得他哭着叫“我要你的……把它拿出去……”安逸这才满意地抽了出来随手把它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把沈卓羲翻过身,抱住了腰身一抬,让他上半身躺在了桌子上,下半身悬空在桌子边,分开他双腿下压让他自己抱住,就着这个姿势又深深地顶入了他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直把沈卓羲做得哭爹喊娘,哭哑了嗓子才放过他。
谁知道这还不算完,最后还让沈卓羲就这样光着身子穿着围裙继续做饭,可怜某大叔被做得站都站不稳,拿着锅铲的手都在发抖,完全是身后安逸半搂着他才不至于滑倒到地上的。这大概也是沈卓羲做的最糟糕也是最香艳——当然香艳是对安逸而言——的一顿午饭,虽然等安逸吃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从此之后胡萝卜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安逸家的饭桌上,沈卓羲也再不吃胡萝卜这个可怜又无辜的蔬菜。
作者有话要说:某离:儿啊,大叔不过就让你小小丢脸了一下,你用得着这么折腾人家么?
某安:有么?你说哪儿?
某理:没有么?你的设定是温柔攻啊,你咋可以如此呢
某安:他们都说我是腹黑攻啊
某离(揉衣角):讨厌啦,人家明明写的是温柔攻温柔攻。不过话说你咋可以用胡萝卜这个邪恶的道具75大叔呢?
某安微笑着道:因为我讨厌吃胡萝卜
某离被打击的彻底石化……还我的温柔攻来啊啊啊啊啊~~~~
啥?要求制服诱惑?我很好勾搭的,用长评勾搭我就好了,你们看这个luǒ • tǐ围裙就是用长评勾搭我的产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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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一)
沈卓羲和安逸的第一次见面,严格地来说不能算是第一次,因为那只是沈卓羲看见了安逸,安逸压根就没注意到沈卓羲这个人。
虽然将近四十的年纪,却一点都不妨碍沈卓羲成为整个宴会中女人的焦点,谁不知道沈卓羲是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英俊成熟的脸庞,完全褪去了青年的青涩,迷人的微笑,优雅的身姿,外加自己是管理高层,身价不菲,据传父母还是某高层,更加难得是洁身自好,虽然有女朋友,却从来没有传出过乱搞男女关系。相貌,才华,身世无一不缺,无怪乎惹得女人为之疯狂,有这样的人做丈夫恐怕是每个女人的梦想。
沈卓羲带着女伴才走进慈善拍卖晚会的会场的时候,就引起了一阵小小骚动,无数女人拿眼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他,并评判着他身边女伴,几个相熟点的更是挺了挺胸朝他走过去打招呼。
沈卓羲牵着女伴,应付着一波又一波的人,心里早已不耐烦了,脸上却不露分毫,始终保持优雅迷人的微笑,冷笑着看着这群人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像个花孔雀一样斗艳,把一样样不怎么值钱的东西抬价抬的一个比一个高,以显示自己的社会地位。沈卓羲虽然不屑却也不能免俗,拍下了一枚胸针给身边的女伴,引得身边人惊喜得靠在他身上,却掩不去脸上暗暗的得意,示威地朝刚才明的暗的贬她的女人们看去。
沈卓羲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专心地看着拍卖师一件件地展示拍卖品,其实心思早就跑到哪儿去都不知道了,好不容易得了个空,摆脱了身边女伴朝外面花园走去,准备去透口气,里面的香水味,古龙水味还有烟味熏得他直欲作呕。
找了个干净的石凳子坐了下来,深深吸了口晚间带着不知名花香的空气,目光随意的游弋,却突然如遭雷击,霍得站了起来,一度以为眼前出现了幻觉。
那男子随意的靠在二楼的阳台上,恣意的姿态,好像周围万物都变成了陪衬,连皎洁的月光经过他身上时都黯去亮度,只是让他的身影朦胧了起来。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雕像一样经过严格的计算,完美的分布在脸上。沈卓羲屏住了呼吸,尤以为看见了月下的暗夜精灵,生怕一个声响就把他惊走了。等他回神的时候,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