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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挺的鼻子,略有些薄的唇,还是坚毅的下巴,简直帅到极致,整张脸都像在发光一样。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心情吗……
“傻笑什麽?”
这是秦戈今晚听见的最後一句话,之後就完全失了意识。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46
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拨弄他额前的发,秦戈费力地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冷峻的五官,却奇异地又带点温情。男人要含情脉脉是不可能的,但是男人对著他的时候,眉眼都会稍稍温和一些,仅仅就这一点温和,就让他很喜欢了。
秦戈抓著被子,看了眼男人又不好意思起来,垂著眼睫道:“早安……”
“嗯。”
男人说完就一动不动,好似还在看他。秦戈愈发地不好意思,整个人都想往被子里缩。一动弹,浑身就叫嚣一般地疼,从身体到指尖都没了力气,後面那个过渡使用的地方也在发热,但全身都干干爽爽,显然又是被男人洗过。
男人脾气虽坏,但每次做完有条件必定会给他洗澡,把东西弄出来。也从来没有停在他身体里睡觉的坏习惯。有赖於男人这一特点,秦戈虽然每次完事之後都觉得秘处红肿发热,难受异常,但一次都没有拉过肚子。
“再睡会儿吧。”林熙烈说著也躺下进了被窝,把秦戈拥在怀里。
男人的肩头胸膛温热又坚实,秦戈窝在男人怀里,觉得从来没有这样安全过,好像一切风浪男人都会替他抵挡。
每周五晚秦戈都会回家住,两个人很少有机会在周末早上,xìng • shì过後这样温存。春天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一时间温馨恬静,两人都静静享受著这一刻。
“你……你手臂好了吗?”昨天被男人做得神智迷糊,连男人的伤都忘记了,秦戈懊恼地咬著嘴唇。
“那点伤不算什麽。”男人说话的时候,胸腔也在震动,细微的颤抖传递到秦戈身上,让他觉得就像是被撩拨了一般。
“噢……”秦戈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问道:“那架钢琴……到底花了你多少钱?”手表可以不计较,手机可以不计较,最多也就是万把块钱,但钢琴不行。
“不是说了不用管麽?”林熙烈拧眉。
“不行……这个太贵重了……你该不会是挪用公司的钱吧?”
男人失笑:“怎麽可能?你老公连几百万都出不起了?”
“……”果然是几百万……知道了价格,心里更不轻松,早知道还不如不问了……
“好了好了,几百万不就是一台跑车的价麽,你老想著它做什麽。”
“……”
秦戈不再说话,默默把脸贴在男人胸口。
“我还没问你呢。昨晚在哭什麽?”
“哪有……”
“别跟我装。”
“就是……就是有点受不了……流点眼泪……自然反应……”
“受不了?被我做得受不了了?嗯?”
“……”秦戈知道自己脸一定在发烫。
“算了,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
“嗯……”秦戈看了看手表,“早间财经新闻开始了……”他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准确知道早间午间晚间财经新闻开始时间的?……
“不看,多睡会儿。”
“我睡够了,真的……”
秦戈说著就爬起来,越过男人,拿到床头柜的遥控板,摁开了电视,拨到新闻台。玉白的还留著瘀痕的上身就这样露在林熙烈眼前,他哪里忍得住,被子下面的手在不知名处狠狠一掐,秦戈“啊”地一声软在男人怀里,刚要挣扎,迎面又是一记深吻。
“光著身子扭来扭去,又在勾引我?嗯?”
“没有……”
折腾了大半天,头发都乱蓬蓬了,林熙烈才总算放过了恋人。秦戈斜靠著男人看了会儿新闻,慢慢眼皮就沈重起来,脑袋一歪,睡过去了。
林熙烈把电视关了,给秦戈盖上被子,起身到阳台给文清打了个电话,才折回来,抱著恋人一块儿在这美丽的早上春眠。
当然,秦戈下床之後浑身疼得厉害,走路都不便,呆到下午才敢回家,这都是後话了。
***
秦戈走进教室,犹豫了一下,还是朝顾梦那个位置看了过去。顾梦正垂著头看书,又直又黑的长发垂下来,被风掀起一两丝,恬静得就像画中人。
他以前从不注意女生,现在被迫注意了,对方也不错,但他已经心有所爱了。
这大概就是阴错阳差吧。
秦戈走过去,弯下腰:“那天晚上有什麽事吗?”
顾梦抬起头一笑:“没什麽事,好像是让现场投票选最受欢迎节目,但是没时间统计票数,晚会就结束啦,投票结果另行公布。”
秦戈这才心下稍安:“好……谢谢你……那天真是不好意思。”
“真的没事,呵呵,你不要再介意啦。”
“嗯……”
忽然顾梦眨巴著眼睛,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哦。”
“?……”
“你跟林熙烈……是什麽关系啊?我看你们好像很要好。”平时也听到过一些什麽老大和小弟的传闻,但周五晚上林熙烈那冷冷的一笑,仿佛宣战一般,又带点鄙夷和傲气;女人第六感准到发指,怎麽可能感觉不出来其中有异?
秦戈心里咯!一跳,道:“普通朋友而已。”末了为了增加真实性,又补了一句:“以前老师有让我帮他後进,就这样熟了。”
“这样啊,呵呵……”见秦戈睫毛微微抖动,眼睛也不看她,顾梦已经心下了然。
秦戈急匆匆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心还怦怦乱跳。他怀疑顾梦是不是看出来了什麽,不知道刚刚一番说辞有没有用。
不管有没有用,那晚林熙烈公然上台献花,他就已经是话题人物跑不掉了。
果然,刚下完上午最後一节课,秦戈就看到谭晋在门口探头探脑。
“你干嘛?”
“哼哼,来看看我们的钢琴王子。”谭晋鼻孔朝天直哼哼。
“什麽钢琴王子……”
“诶,你跟那个王八蛋到底有多好?他还上台给你献花,差点让校花姊姊难堪你知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他突然哪根筋犯了?”
“我不管你你还真跟他越走越近了,什麽玩意嘛。最近完全都不理我,从来也不找我,天天跟那个王八蛋混一块是不是?”
“哪有,我这段时间不是都在练琴吗?”
听到“练琴”两个字,谭晋忽然眉毛一挑,眼神无比猥亵地:“诶,你到底搞定校花姊姊没有?”
“……你胡说什麽……”
“搞定没有嘛?肯定搞定咯?”谭晋围著秦戈左看右看,“你最近皮肤变白了,气色又好,精神焕发的,我听人家说,这肯定是恋爱搞的!快点交代啦,是不是跟顾梦搞到一块儿去了!”恋爱中的女生据说都水灵灵的,男生应该也差不多吧……至少秦戈这模样,让他都有点……虽然小时候就觉得秦戈漂亮得像洋娃娃一样,因此忍不住主动接近他,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啊,文静清秀又隐隐地带点娇怯的意味,就像春天被雨水洗刷过的桃花,轻轻碰一下花瓣就会落下来一般。
“真的没有……”秦戈连忙摇手。
他皮肤有变好吗?气色有变好吗?……明明被那个男人折腾得没力气下床……总不会……总不会是男人的那个东西让他皮肤变好精神焕发吧……
秦戈无法抑制地脸红,推开谭晋向楼梯走去。
“喂!又不理我啦?!去哪儿啊?”
“吃午饭~”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47
林宅。
苏姚端坐在雕花复古式长椅上,与其说是端坐,不如说是随时要起立攻击的姿势。她四十好几了,保养得很好,眼角虽有鱼尾纹,脸上却是精心打过粉化过妆的,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苏姚穿著一件长及膝盖的貂皮大衣,脖子附近一圈貂绒看著温暖又舒适,里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串翡翠项链。
苏姚旁边坐著林贞,化著浓妆,上身黑色短袖豹纹外套,下身是超短裙,一腿的黑丝,十公分高的靴子,一头卷发随意地披著,一边歪著脑袋涂猩红的指甲油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哎,妈,这事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反正他也挨了一顿嘛。”
苏姚“哼”了一声:“不生气?我怎麽能不气我!他挨了一顿算得了什麽?结果到头来还不是他赚了?我好不容易把那边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著他跳进来,弄成残废最好,弄不成残废,也能落个办事不力的名声,到时候元老们不立他也能举出理由站得住脚。现在倒好,这边居然有叛徒倒戈向他,不是我灭口得快,这事就把我捅出来了!”
“哎,妈,这种事就是容易留人口实啊。”
“他是挨了一顿乱棍,不过他不是也赚了麽?在老爷子面前信口雌黄一通,又搞出些莫名其妙的风声,虽然没给我坐实,但老爷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干政,你看现在他把我们母女俩看管得!下次要搞事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了!”苏姚说得忿忿,胸脯上下起伏,眼睛快瞪出来了。
“妈,你无权无势的,在帮里也很难搞出什麽事啊。爸爸本来就忌惮外公那边的势力,一直就防著你要怎麽样呢。”林贞涂完了左手,换了只手继续慢慢涂。这个牌子的指甲油还不错,至少没有之前那些牌子都有的怪味。
一看女儿这坐山观虎斗的态度,苏姚都快吐血了:“你还真是不操心,他都快要上位了你还在这儿涂指甲油,你以为他上位了能有我们俩好果子吃麽?而且他还是那女人的儿子,新仇旧恨加起来,十条命都不够我们死的!”
“妈,要我说,就算你暂时斗倒他了又怎麽样,红帮总不能让一个女的去当帮主啊。除非我变性,不然怎麽可能会有机会。他是爸唯一的儿子,估计他捅再大的篓子爸都能原谅他,咱们也没辙啊。”再说,要不是你当年逼走他妈,他也不用憋到现在来复仇啊。
“没辙没辙,难道就等著他把咱们宰了吃了?”苏姚柳眉倒竖,重重地把茶杯放在桌上,溅出几滴水落到林贞指甲上。
“妈!我这儿涂油呢!”林贞不爽地瞪去一眼,赶忙对著指甲吹了又吹。
苏瑶却似全然不知一般,双眼盯著茶杯里浮浮沈沈的茶叶:“多搞几次,老爷子总会不满的。”
林贞翻了个白眼:“妈,都跟你说了,你在帮里很难搞出什麽事。”上了年纪的女人就是这样,只会跟女人勾心斗角,一要跟男人斗了,就一点政治头脑都没有。说不定事还没搞出来,先就被老爷子借机洗刷了。
“那你说怎麽搞?!”
林贞不紧不慢地涂完了最後一只指甲,又轻轻吹了吹,才道:“最近才打草惊蛇,咱们最好安静一段时间。与其搞这些帮里斗的,不如来玩个大的。”
“玩大的?怎麽玩?”
林贞冷冷一笑,眼里露出一抹狠戾之色。
***
这些小插曲都过去,日子在甜蜜中慢慢往前走著。
秦戈和顾梦似乎又恢复了往日平凡的朋友关系,见面打打招呼,笑一下就过去了。秦戈拒不承认,有次还佯装生气,谭晋也就不再谈论“泡校花”这个话题。
每天秦戈和林熙烈一同入睡,一块醒来。
白天在学校上课,中午和男人一起吃便当,晚上和男人一起熟睡。
就像新婚一般。
林熙烈那方面的欲望很强烈,就算是前一天狠狠做过,第二天早上还常常是bo • qi的,大大咧咧地就顶在他腿间,他好几次都被那东西的热度惊醒。当然了,秦戈要早起上学,每天做是不可能的。於是林熙烈一般都集中在周一晚上和周四晚上,前者是小别之後,後者是小别之前。为了体贴恋人,一周就做这麽两次,所以每一次林熙烈都做得异常激烈,让秦戈对周一和周四都快产生阴影了。为了避免睡到日上三竿,林熙烈想要进行xìng • shì,一般回家就会把秦戈拽上床,做完两次再沐浴完毕,这样秦戈还有足够的时间休息。於是每到周一周四,秦戈都紧张得要死,从上男人的车就开始紧张。男人也似乎很喜欢周一周四,每次秦戈从车上下来之後,男人都直接抱著他进卧室,像是预防他中途逃跑一般,有好几次都是在二楼走廊上就开始激吻。
这样的xìng • shì,其实算下来也算频繁了。秦戈身上的吻痕往往是还没变淡就加了新的,对他的体育课也造成了困扰。体育课非常应景地只有周三有一节,而且实验班的体育课完全形同虚设,每次都自由活动踢踢足球打打篮球就行。但是春天越来越向夏天靠拢,天气愈加热起来,常常动一下就热得要脱外套,露出里面的背心或是短袖,於是脖颈胸前的吻痕就成了大问题。有一次不小心被一个同班同学看到,指指胸前,问:“秦戈,你那儿的红点是什麽?过敏了吗?”秦戈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忙不迭捂上,说:“是啊……有点海鲜过敏……”回去便又羞又气地跟男人说,以後不要亲锁骨了,男人懒懒一笑,不亲锁骨,便咬他大腿内侧,反正那里皮肤又细嫩又敏感……
xìng • shì过後,林熙烈拨弄著秦戈的刘海。发丝被汗水沾湿了,软软地搭在额前。“喂,你是不是要半期考试了?”
“嗯。”……男人都完全不关注学校事务的吗?他多久没来学校上课了?
“考完了就放五一是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