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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唉……好吧……”多半又跟那个人有关,他也是前几天才看到小报消息。下次碰到他一定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秦戈这麽好的人他也敢伤,啐!“我大概要念完高中再出去混个文凭,就只有你先过去把地皮踩热啦。”
谭晋想讲点好笑的,话音刚落看见秦戈那垂眸忧郁的样子,又觉得嗓子都堵了。
“喏,这是最近的卷子,是顾梦托我带给你的。”
秦戈接过来展开看了看:“替我谢谢她。”
谭晋讲了些学校和宿舍里的趣事,什麽赵天一追女被拒啦,什麽罗缜上课看黄色漫画被老师逮到啦,他打球撞到额头啦……在他卖力地唾沫横飞下,秦戈总算露出了一点点笑容。
有谭晋这样的朋友也好,在旁边一直说话,他就没有心思再去想男人了。
秦戈输了两天液,病情好转很多之後就被接回家住了,据母亲说是怕“交叉感染”。这几天他就埋头看课本和英语,电视也不看,电脑也没开。他不全身心投入到一件事情中去,就总是会想起男人。母亲和父亲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他看著都累,但是也不想解释。父亲把他的手机还给他了,至於男人送他那个手机,就随便吧。
秦戈病好了就跟父亲请了个“假”,想回学校看一下老师同学,再住一下那个他没住几天的宿舍,跟疏远很久的舍友们聊聊。宿舍是男人强迫他住的,才过了三个月,他们就分手了。真是可叹世事造化。
秦戈去办公室跟老师们都作了别,几天前秦父才来办了手续,大家也都知道秦戈要出国了,纷纷表示出去了要更加努力争气。在班主任的安排下,他还跟全班同学都道了别,场面意外地感人,还有好几个女生哭了。
经过他和林熙烈曾经同桌过的教室,里面坐的,又是另外一批人了。
秦戈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很难忘记男人抬起头的那一刹那,还有他第一次给男人补习的阳光明媚下午。
以往的甜蜜时光,在分手後竟然都成了伤疤。
如果他那时没有跟男人说话,也许现在他仍然认真学习著,考上国外的大学,出国去,遇到一个好女孩,跟她结婚,走完平静的一生。
认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他都不知道是幸运多一点,还是不幸多一点。
走过足球场,秦戈微微出了会儿神。
球场上仍然有一帮人在卖力地跑动。初夏已经有些燥热的风吹在他脸上,让他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远处的舞台上,一个人都没有。
不久之前,男人还上来给他献过花。
秦戈怕自己再呆下去又会想起男人来,连忙紧走几步,想去图书馆再看看。
他不想去天台。
其实天台也没有人,只有一地烟头。
把学校每个角落都逛遍之後,已经七点半了。校园里空荡荡的,除了篮球场还有几个人在不知疲倦地打球,大家都在上晚自修,每个教室的窗口都透出白色的光来。
秦戈有些落寞地望著教学楼看了一会儿,转身慢慢地向宿舍楼走去。
幸好钥匙他还留著,谭晋看到他,也许会觉得很惊讶吧。
秦戈想象著谭晋张大嘴眼睛凸出来的傻样子,忍不住嘴角翘了翘。抬起头,才发现前面不远处停著辆车。
怎麽会把车停在这个地方?……停车场不是在那边?……
秦戈心里忽然有些不安,犹豫了一下,加快了脚步。
忽然身後隐约有细碎的脚步声,秦戈紧张地回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黑影,脑後就被重重地一拍,昏了过去。
(14鲜币)61一场没有情话的xìng • ài
秦戈浑身酸疼地恢复意识,才记起刚才似乎被人一记手刀拍晕了。
这是要绑架他当人质麽?
他睁开眼,却模模糊糊什麽都看不见。眼前好像绑著一条黑带子。还好手脚都没有被绑缚住。
自己好像被放在一个沙发一类的东西上,屁股下面坐著的垫子软软的。
但是整个空间并不大,他尝试这把腿伸直,脚就碰到了前面。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轿车内部。
他努力睁大眼睛,却什麽都看不见。
忽然脖子後面有温热的气息吹拂过来,秦戈一下子浑身发麻。紧接著有力的双臂就环住了他的腰,把他抱在了腿上。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力道,秦戈差一点眼泪就夺眶而出。
原来身体比意识还快啊……就认出了主人。
秦戈仰著头紧咬下唇,死命把眼泪憋了回去。不管不顾地想从男人身上下来,伸手要去摸索车门。
男人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紧紧勒住他,脖子後面也被熟悉地亲著。
男人这样到底算个什麽?!
在外面偷吃被他捉奸,一句话都不解释,还想要吃回头草?
明星的身体上起来没有他的舒服麽?
秦戈紧咬牙关一句话都不说,只想赶紧从车子里出去,甚至慌不择路用手打男人的脑袋。
男人单手就抓住他的双手,按在腰前,一只手扳过他的下巴就是一记深吻。秦戈拼命地想要逃避,男人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下巴卸下来。忽然嘴里一阵咸涩,好像是他把男人的嘴唇咬破了。
秦戈也不管男人会有多恼怒,只顾奋力挣扎。
像往常无数次一样,他根本反抗不了男人。男人把他胡乱拍打的手用领带绑上,解开他的外套,脱下里面的T恤,接著又脱下他的外裤和亵裤,再一次地剥光了他,然後按在车座上。
秦戈羞愤得没办法。
世上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男人?分手了还要来qiáng • bào他?
他当初是瞎了眼才会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吗?
原本还想让男人在他心中留一个好印象,男人却对他做出这种事!还给他眼睛蒙上纱布,有什麽好蒙的?反正都知道是不要脸的男人了!蒙与不蒙有什麽区别?
秦戈从来没有这麽想破口大骂一个人,但是一直死命忍著。
一句话都不能跟这个无耻的男人讲。
即便是骂他的话。
虽然骂人的话忍得住,快感却是一点都忍不住。
男人一边轻车熟路地揉捏著他下面软垂的xing • qi,一边俯身亲著他的脖颈,胸口。
xing • qi不受控制地肿胀变硬,感官完全背离理智。
惊觉男人一路往下吻,最後唇竟然拿流连在那个地方,秦戈想曲起膝盖挡住男人,却被男人按住了,双腿被分得更开,然後已经bo • qi的xing • qi被含在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口腔里。
秦戈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麽,他也不想知道。
被男人抱过这麽多次,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像是他自己的了。身体酥麻得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瘫软著任男人把xing • qi含在嘴里,又吐出来,又含进嘴里,还用舌爱抚上面的每一处皱褶。
秦戈最多被男人用手抚慰到高潮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粗糙手掌摩擦摩擦和被湿热口腔包覆吮吸的感觉根本不能相比,男人轻轻一吸,他就浑身颤抖地高潮了,jīng • yè全射在男人嘴里。
秦戈眼里一片潮湿,死命咬著牙不泄出shen • yin。
他恨自己也这麽无耻。
随便被男人亲亲摸摸就把持不住。
秦戈奋力想坐起,却被男人炽热的躯体压了下来。
男人似乎把嘴里的液体吐掉了,撬开他的唇齿就伸进去,微腥的味道涌了上来。秦戈想一口咬断他的舌头,男人却仿佛一点都不害怕,卷著他的舌尖吮吸,像往常一样,收走了他口腔内的所有液体。
甜蜜得宛如昨昔。
男人对他好的样子和被捉奸时候的样子在秦戈脑海里纷繁交错,秦戈紧闭著眼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法狠下心合上牙关。
他恨自己无能,恨男人背叛他。最恨的是事到如今他还是没法狠下心伤男人一丝一毫!是他恨得不够深,还是太留恋男人之前待他的好?
男人的手指蘸著体液伸进了他体内,他拼命想把男人的手指赶出体外,男人却又伸进了一指,在内壁上涂满了体液,还使力撑开了穴口。
秦戈真的快忍不住要哭了。
男人到底要把他伤到什麽程度才足够?……
手指退了出去,勃发炽热的xing • qi猛地顶了进来。
秦戈像一条濒死的鱼顷刻间弹了起来:“啊!……不要!……不要……”
终於没办法接受了要被男人qiáng • bào的事实,秦戈忍不住喊出声来,眼泪汹涌而出,自眼角滑下,隐没在汗湿的发里。
男人只微微停了几秒就开始了动作,分开他的双腿,浅浅退出後又野蛮顶入,他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後耸去,脑袋都撞到了车门。手抓在男人肩背上,触手之处全是汗。
上次在车里做是那麽害羞又幸福,这次居然是被qiáng • bào……命运真是神奇……
原来是既疼痛又甜蜜的事情,现在却纯然是折磨。
身下一波波快感不断传来,秦戈只觉得心如死灰。
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
男人应该很得意吧。把他耍得团团转。
现在想来,带著这黑色头巾遮住眼睛也有些好处。至少他不必再看到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脸。
还好,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如果男人再以前一样讲些下流话,他会毫不犹豫一拳打在男人脸上。
忽然男人把秦戈翻过来,他像兽类一样趴著,任男人从後面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两两个囊袋都要挤进来。
或许是因为很久没跟男人做过了,秦戈觉得男人今天的力道大得吓人。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yín • mǐ水声,密闭的车里满是jīng • yè的味道。他简直快要窒息。
男人在疯狂地亲著他的背。从脖颈,到脊椎,到突出的蝴蝶骨,用舌头舔过,又吮吸。男人的汗滴在他身上他都感觉得到。
抽插够了就出去吧,何必搞亲吻这些没用的东西呢。只是减轻痛苦的前戏罢了。
男人维持著这姿势不知顶弄了多久,几乎让他产生了“男人最近都没有好好zuò • ài吗”的错觉。秦戈後面都被摩擦得几乎没感觉了,前面也被男人揉搓著she好几次,胸前两点也被掐得又红又肿。
男人总不会要把自己干死在这里吧?
大家下晚自修就会发现通往宿舍的路上横著一具布满jīng • yè的裸尸。经查原来是秦家的小公子。
这样的报道会不会很有耸人听闻的效果?
秦戈紧闭的眼角流出泪水,忽然又被男人翻过来,抱在身上顶弄。
恍惚间想起来,这好像是男人最喜欢用的姿势吧。
为了克制shen • yin,秦戈咬得嘴唇都出血了。忽然男人把他的头按到肩上,他想也没想就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入口是血的锈味和汗的咸味。好像这样就能发泄他的恨意一般。
男人却像没事一般,紧紧掐著他的腰,在他体内耸动。
秦戈前端被男人揉搓著,身体向後弯去,又she一次。男人跟著也出来了,滚烫的液体全留在他身体里。
眼泪沿著脸颊流下来。男人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一般地紧紧抱著,一边沈重地喘息一边把侧脸贴在他的胸口。秦戈觉得胸口被压得好疼。
男人喘了一会儿又撑起身体亲他嘴唇,像贪婪的人在吮吸著猪骨里那一点点的骨髓。一直亲一直亲,唇都被亲肿了。
秦戈却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今晚无论是亲吻,还是xìng • shì,都仿佛带著绝望的气息。
他累得一点都动不了,只想积攒点力气,等男人从他身上起来,就打开车门出去。
忽然胸口一凉,脖子上也明显有了点重量。
男人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秦戈勉力伸手到胸口,摸到了一个凉凉的小环。
大腿内侧忽然有个湿热的东西在移动,好像是男人在用毛巾给他擦身体。
男人把他全身擦了一遍,又替他穿好全套衣服。
秦戈仍然全身乏力,动一根指头都在抖。
但是他不想再跟男人多呆一分一秒。
尽管没什麽力气,秦戈还是坐起来摸索著打开了车门,刚跨出一步,腿就抖得厉害,後面也疼。
秦戈咬著牙下了车,从胸口摸出了小环,被衣服捂了一会儿,竟然有了人体的温度。他把项链从头上取下来,又双手伸到脑後去下黑色头巾,一起扔进车里,关上了门。
(11鲜币)62再见
男人没有拉他,也没有追出来。
秦戈下车了才发现,原来男人把车停在宿舍楼後面。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宿舍楼正门,朝远处望了下,绝大多数教室的灯都熄灭了。原来已经下晚自修了。
秦戈又摸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一点了。大概他昏迷了好一会儿。
这个样子,他不敢回家。住宿舍吧,又怕惊动了谭晋他们。
秦戈思来想去,决定晚点进宿舍。
他披著衣服在楼梯口坐了好一会儿。晚上的风有些凉,病才刚好,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复发。
居然被男人又拖进车里qiáng • bào了一次,秦戈真是怎麽想也想不到。
还好他就快要出国了。
男人总不会无耻到花几万的机票钱到美国来上他吧。
秦戈把脸埋在手臂间,袖子竟然湿了。
不知坐了多久,他才慢慢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爬上楼梯。
秘处好像有液体流下来,沾在裤子上。
秦戈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宿舍里一片黑暗,还有呼吸声和打鼾声。他知道是罗缜在打呼。谭晋跟他抱怨过好多次,还像模像样地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