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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感觉到,男人在他身体每一滴血液里,从未离开过。
男人就像他的影子,走到哪里都有。到他死的那天。
秦戈在隔间里无声地哭了很久,才用卷纸擦了擦脸出门来,学长正一脸焦急地靠在洗手台边。
“你怎麽了?”
“没有……”
秦戈低著头,匆匆从学长身边过去,却被拉住了手:“我送你回去吧。”
“嗯……”秦戈挣扎了一下,收回了手。
这也是他的後遗症之一……不愿意被别人碰……
两人默默地走到秦戈租的房间楼下,要分别时,学长才慢慢说道:“抱歉,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没事。”
是他自己不够强大,不能抵挡心魔。
学长踌躇著措辞:“要是你哪天有心事想吐露了……可以来找我……”
秦戈勉强笑道:“谢谢你……”
这样无耻的忘不掉男人的事,他不会告诉别人。
学长犹豫了一下,还想说什麽,秦戈已经点点头上楼去了,单薄的身影很快隐没在黑暗中。
这小学弟平时都温文有礼,沈稳淡然,今天竟无意中窥到他的心事。想必他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要是怎样的女孩,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呢?
秦戈进屋连灯都没开,就摸黑进了卧室扑倒在床上。
脑子里完全死成一片空白地趴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脱了衣服裤子上床钻进了被窝。
也许多几次就好了吧,麻木就好了……
流过泪之後人好像特别疲倦,秦戈闭上眼睛,慢慢睡著了。
***
朦朦胧胧中,似有一个炽热的巨物在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抽插。烫得他从内到外,全身都要化掉。
秦戈模模糊糊睁眼,男人正在他身体上方律动著,乌黑的发丝垂下来,还晶莹地闪著汗,在额前荡来荡去。长长的睫毛垂著,鲜红的嘴唇微张,鼻尖也坠著一滴汗。因为用力而微微突出的肌肉紧实坚韧,性感到极点。
秦戈有些不知身在哪里:“嗯……?林熙烈……”
男人微抬起眼,脸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大,然後唇被堵住了。
反复翻搅,吮吸。男人的气息堵得他晕头转向。
亲完之後又顺著他纤细的颈往下吮吻,锁骨被男人的发挠得痒痒的。
“唔……嗯……林熙烈……”shen • yin一声比一声甜腻。
“叫老公。”男人腾出口回了一句,复又舔上了他的ru首。
“啊!……老……老公……”秦戈不自觉地拱起身子。
“叫你不要再出去抛头露面,你还要去,就要有被惩罚的觉悟。”
“我……我哪有……啊!”胸口被狠咬了一记。
“惩罚是真心话和大冒险,你自己选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笑。
“……都不要……”他明明就没做什麽……就是弹了个琴而已……又要被男人捉弄……
“不要?”男人沈下腰狠顶了一下,“那就等著下不了床。”
“呜……”又……又来这个……男人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选一个的话,做到就放过你。”
“……”男人会有这麽言而有信的时候吗?以前哪一次不是做到他晕过去?
“不信我?嗯?!”
“啊!……”又被狠顶了下。
“再不选就全选。”
“不不不……那……那真心话好了……”反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
“你确定?”男人笑得很爽。
“唔……嗯……”虽然觉得像是有陷阱,秦戈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真心话的规则是,在我出来一次之前,我叫你说什麽,你就说什麽。如果有一次不照做,就算你输,今晚就任我做。”
“……”秦戈越来越觉得像掉进陷阱了。“为什麽规则都是你定?”
“我惩罚你,当然是我定规则了。”
“……”好像有点道理……但问题是,男人定规则,肯定都对他自己有利……
“我让你有得选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秦戈被男人的步步紧逼搞得晕头转向:“……那……那你说吧……我要说什麽……”
男人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却让秦戈觉得危险无比:“叫老公。”
“!……”他知道了!男人要玩下流的!
“叫啊。”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秦戈红著脸摇摇头:“你又玩这些……我……我不干……”
“要反悔啊?好吧,我大度一次,换大冒险,你要不要?”
“大冒险是什麽规则?……”秦戈吸取了一次教训。
“你得寸进尺。”
“我……我没有!……”秦戈咬著嘴唇,其实他有点预感,真心话都这样,大冒险不会是什麽好事,多半都是……
“大冒险就是……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直到我出来一次为止。”
男人笑得开怀,秦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比如说你坐上来自己动,自己摸自己,打shǒu • qiāng给我看,给我kǒu • jiāo……”
秦戈终於听不下去,伸手捂住男人嘴巴。这样下流的事情男人是怎麽有脸皮说出来的?……
男人抓著他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亲吻:“选哪个?”
“那……那还是真心话吧……”
“好啊。叫老公。”
(14鲜币)插番(下)事如春梦了无痕
秦戈实在是不想陪男人玩这下流的游戏。
再说,他就去弹个钢琴,这有什麽?……男人至於吃醋到这地步吗?……完全……完全是借机生事……
“又耍赖?嗯?”
秦戈避过头去不说话,男人扯起嘴角一笑,把他的xing • qi握在手心里揉搓起来。
秦戈勉力咬著牙,但渐渐还是扛不过男人娴熟的技巧,他不怀疑男人有几分锺让他出来的本事。
被男人握住的那处像是触电了般,快感自下往上散播,激得他大腿都在抖。
秦戈死命用手捂住嘴,眼里却慢慢浮上水汽,shen • yin声也渐渐逸出鼻腔。
像他这样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诱惑。
“叫啊,叫老公。”
秦戈紧闭著眼摇摇头。
“还不叫是不是?我看你撑得了几时。”
男人撂了狠话,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俯下身含住了他那处。异物进出口腔,发出yín • mǐ的水声。
男人用口腔和喉咙挤压他那处,还以舌舔舐,秦戈差点要从床上弹起来。他连以手抚慰都受不了了,更遑论被kǒu • jiāo。十指陷入男人发中,不知是要推开男人,还是抓著男人的头发让他再快一点。
男人却把已经硬得濒临高潮的xing • qi吐出来,恶意问道:“叫不叫?”
秦戈被要爆发的欲望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要自己动手解决,却被男人捉住手:“乖小孩要自己打shǒu • qiāng了?你也很yín • dàng嘛。”
“呜……你……你……”都快到巅峰了,男人居然……他怎麽能这麽恶劣?!
秦戈实在是无奈,於喉咙间勉强挤出一声细碎的“老公”。
“我听不见。”
秦戈只好声音再大了点:“老公……”
男人的声音更低哑了:“说老公我要。”
“……”太……太过分了……不带这样的……照男人这样子下去,他还要说多少下流话?……
“说啊。”男人一边引诱著,一边伸出舌在他已经流出透明液体的尖端舔了一下。
秦戈被逼到没有办法,欲望烧得他脑子都晕了。他涨红著脸,紧闭著眼撇过脸去,声音颤抖著:“老公……我……我要……”
男人满意地一笑,也不再为难他,俯下身子把要爆发的xing • qi含进口腔,吞吐了几下,感觉xing • qi已经开始痉挛,便深深一吸,腥檀的液体溢了满口。
秦戈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满眼都是一片白,浑身力气也像是抽干了,瘫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忽然听见似乎有液体通过喉咙的声音,睁开眼,见男人正直起身子,喉结滑动,嘴角也有白色的可疑液体。
难道男人……
秦戈再也不敢想下去,睫毛颤动著,抓著床单的手紧了又紧,才慢慢坐起身来,轻轻抱住男人,替男人舔掉了嘴角的白液。
还没来得及松开手,就被男人抱著压倒在床上,炽热霸道的吻迎面而来。
“说你纯情,你勾引人的技巧还真是不错,鸭店有些客人就特别喜欢你这种。”
“……”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说‘老公摸我’。”
“呜……”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在点火一般,令他浑身颤栗。
“说啊,每次都要三催四请的,最後不是一样都说了麽?”
秦戈紧闭著眼,就当这些话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说的:“……老公……摸……我……”
男人笑了,qíng • sè十足地抚弄著他的胸口,有意无意用力抚过那软软的嫣红,ru首很快充血肿胀,挺立起来。
“说,老公吸我。”
秦戈死命摇头,涨红的脸都快滴血了:这太过分了!
男人却像是自说自话一般,俯下身含住他的ru尖吮吸,像是灵魂都要被男人吸出来一般,秦戈颤栗得一塌糊涂,才刚泄过的xing • qi又颤抖著bo • qi了。
“啊……好甜……”男人满足地喟叹著,秦戈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接下来应该是什麽呢?……应该是‘老公干我’。”
秦戈拼命地摇头,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太下流了。
“老公插我的xiǎo • xué,干死我。”
秦戈终於忍不住轻轻打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却不以为忤:“你不说,我帮你说,这样你也不干?”
“你……你下流……”
男人闷笑两声:“还说我下流,我就说这麽几句下流话,你看你bo • qi成什麽样子了?”复又贴近他耳畔压低声音道:“其实你心里就是这麽想的吧?”
秦戈实在不想理男人,挣扎著从男人身下爬起来。林熙烈赶紧见好就收:“好了,好了,不玩了。”
秦戈眼睛红红地瞪去一眼,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刚才被蹂躏得肿起来,一脸羞赧又薄怒的样子,实在是诱人得紧。
“你……你不要太过分!……”秦戈控诉著,眼泪也终於溢出眼眶,可怜得让人想一口吞了他。
“我……我都接受惩罚了……你……你还要我说这些下流话……你欺人太甚……”声音的主人边说边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珠。
“好,不玩了不玩了。”薄脸皮的小恋人终於发怒了。
“你让开,我要下去……不喜欢你……不要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唇亲吻。
秦戈气急,想挣脱开来,却被男人拥得更紧,似连心肺都要被挤坏,下颚也被牢牢钳住,被吻得晕头转向,缺氧无力。
男人把他压在床上,堵著他的唇不让他说话,然後炽热的xing • qi慢慢推进了潮湿的秘穴。
秦戈只能闷吟一声,身後被那处被巨物慢慢顶入,肠壁被撑大,身体被开拓的感觉让他头皮都发麻了。
然後就是永无休止的抽插,贯穿,顶弄,翻搅得他整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虽嘴上说什麽只做一次,可持久力实在太可怕。等到男人终於摆弄够了,餍足著射出第一次的时候,他早就she三次,软如烂泥了。
男人抱著他给他盖上被子,秦戈才勉力睁开眼:“下次……下次不许……”
“好。”
“不然……不然不喜欢你……”
“嗯。”
***
唔……什麽光……好刺眼……
秦戈睫毛抖动著,慢慢睁开眼睛。
昨晚睡觉没拉窗帘,上午的太阳射进了屋里,照得满室明亮。光束中,连在空中飞舞的细小浮尘都清晰可辨。
秦戈仰躺在床上。
下身一片潮湿,已经有些凉了。
秦戈紧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流下,穿过头发沾湿了枕头。
他又梦见男人了。
有时候,他梦见他打了男人一耳光;有时候,是他质问男人为什麽要背叛他,但男人说的话,他已经忘记了。有时候,是男人边看电视边抱著他亲;有时候,是他在写作业男人拿著凤梨酥一口一口喂他,还要他把手指上的碎屑都舔干净。
昨晚,他梦见男人抱他了。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拥抱,熟悉的亲吻,熟悉的男人下流的话,熟悉的男人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就连顶弄的节奏规律,都一模一样。
就跟真的一样。
为什麽……会做这样的梦呢……
梦里甜蜜到要死,让他连死在男人怀里的心都有了。
睁开眼,那幸福的感觉还没散去,赤裸裸的现实就迎面打过来。打得他晕头转向,简直要分裂了。
秦戈蜷起身子,在没什麽温度的被子里抱紧了自己,回味著梦里那甜蜜的感觉。
“啊……好甜……”
“接下来应该是什麽呢?……应该是‘老公干我’。”
“老公插我的xiǎo • xué,干死我。”
男人说的话,就像刻在他心上,一句一句回放著。每回忆一次,就在自己心上割上一刀。鲜血淋漓。
他差点就要大叫起来:“我什麽都愿意说!只要你不要甩了我……让我说什麽都可以……老公!老公……求求你,抱我吧……”
他恨梦中的自己傻得要命,还要跟男人闹别扭,发脾气,让男人放低身段来哄他。是不是因为这样,男人才受不了他,要出去劈腿的?
他知道他这样的,就叫做“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