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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个太老,不能用了,换个新的。”

“……”秦戈摸著金属银色皮革,感动之余,忽然又开始胡思乱想:男人有送过别人手机吗?有送过别人什麽礼物吗?……跑车别墅什麽的……

见小恋人垂眸不语,林熙烈道:“不喜欢?不喜欢明天再去买一个。”

“不……不……我很喜欢……”

“真的?”林熙烈掀掀眉。

“真的……”

“快捷键1还是我的号。”

秦戈按开号码簿,里面果然只有一个名字:老公。他脸上顿时一热。

“起来吧,上你家拜访岳父岳母去。”

秦戈脸涨得绯红:“什麽岳父岳母!……”

林熙烈只是懒懒一笑。

下午四点到秦氏宅邸时,秦父秦母居然都在家。昨天儿子遭到绑架的事吓到了二老,於是今天秦父在家休息一天,陪陪夫人,没去公司。

秦父对於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颇有些不满,见他进门就借口有事拂袖上楼去了。秦母一边数落老头子不是,一边拉著秦戈和林熙烈进门来。

林熙烈成熟稳重,礼数周到,秦母本来就不反对他俩在一起,现在更是觉得自家儿子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对於他年少自立,一个人在外生活还经营公司更是赞不绝口。唯一担心的就是秦戈跟他在一起,会不会哪天又被仇家抓去作为要挟。林熙烈似乎是有备而来,张口就讲了三条:1、他给秦戈配了便衣暗卫,他不在的时候二十四小时随侍四周。2、秦戈手机里有追踪定位器。至於第三,林熙烈捞起裤腿,淡淡道:“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别人伤到秦戈分毫。”

林熙烈陪秦戈和秦母聊了一会儿,便上楼上书房找秦父去了。

秦父本来就一肚子闷火,见林熙烈进来更是没好脸色看,硬梆梆道:“你来干什麽?”

“当然是来请求您的准许。”

“儿子都被你拐跑了,我准许不准许还有什麽用?再说,你手段那麽多,我能不准许麽?”

“实在是很抱歉。上次以商场上的事威胁您是走投无路才出的下策,但这也足以证明我对令郎的执念。我挂念了令郎七年,希望秦伯伯网开一面。”

“行了行了。”秦父不耐摇摇手,“这七年儿子郁闷成那个样子,我也不想再干涉了。但是你小子给我记著,你要对他有一点不好,我拼了这老命也要找你算账!”

饭桌上的气氛除开秦父那张不太爽的脸,还算是其乐融融。看到林熙烈频频给秦戈夹菜之後,秦父才脸色稍霁。饭後一家人围坐著看电视,秦戈跟母亲聊了会儿在男人那儿住的衣食住行的情况,林熙烈则跟秦父谈论时下商场和政治大势。林熙烈商业眼光独到老辣,又熟谙经济政策对商业的影响,聊得秦父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感叹长江前浪推後浪。

林熙烈坐著没有走的意思,秦戈向他使眼色他也好像没看见。到十点,秦母终於开口:“今天太晚了,住下来吧。”秦戈还没来得及出声,男人就从善如流地答应道:“那就多多叨扰了。”

“怎麽想起了要住下来?”秦戈扶著男人走进自己的卧室,还好他那个床也很大,足够两个人睡下。

“想看看你生活的地方。”

“……有什麽好看的,就是床和书桌啊……”

“就是想。”

“……”

洗漱之後,秦戈替男人脱了衣服裤子,把他的腿抬到床上。刚起身,就被男人拦腰一抱,坐在男人身上。

“你……你干嘛……”感觉到身下凸起的一块硬物,秦戈脸都红了。“昨天不是才……”

“昨天那点怎麽够。”男人手指已经钻进了他睡裤,揉捏著臀部,在幽穴附近抚触,那个几经调教的地方立刻不由自主地一吸一缩。

“呜……你……今天能不能算了……等明天……明天回去……”

“不行。”男人一只手在秘穴里抽动,另一只手圈著秦戈已经泌出液体的xing • qi揉搓。“就要在你家干你。”不然他干嘛要想办法住下来。

“呜……不要……”秦戈腰都软了,攀在男人肩上止不住地shen • yin,ru尖在男人衣料上摩擦著挺立起来。

“还说不要,你那里湿成一片,明明已经很想我进去了。”男人嘴角斜斜上扬,手指在他体内的某点按压著。恋人脸上红潮涌动,睫毛轻颤,唾液沿著合不拢的嘴角流下,yín • mǐ煽情到极点。

“你乱说……啊……不要碰那里……”

“再叫大声一点,不然隔壁听不见。”

“混蛋……呜……”秦戈咬著自己的拳头试图克制住shen • yin,却被男人一把扯下,大力分开他的tún • bàn就是一记狠顶。秦戈尖叫一声,仅剩的理智被冲得七零八落,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身体里那个火烫的xing • qi。

***

“老头子……”秦母刚叫了一声,秦父迅速转过身来,在嘴巴边竖起了食指。

秦母皱起眉头,小声问:“你在做什麽?”

秦父还没回答,门内就传来低低的一声闷吟。

秦母见老头子神色尴尬又古怪,一把推开他,把耳朵凑近了门缝。里面又静静的什麽声音都没了。

“你到底是在干什麽?”

秦父有些尴尬地压低声音道:“我想下楼找杯水喝,路过儿子卧室时听见儿子在里面叫了一声‘不要’,我有点担心……”

“你怀疑儿子被那人欺负?……”

“……”秦父不知道这个“欺负”到底有没有什麽深意,一时也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

“啊!……”里面忽然传来一声拔尖的抽喊,两人呆了一呆,面面相觑。这声音,怎麽听怎麽像……

“不要!不要!……啊啊啊!……”

老两口老脸绯红。秦父气得直磨牙:“好小子,居然在我家还敢……”

“呜啊……我受不了了……求你……慢点……慢点……啊!……”一波接一波的尖叫shen • yin,混合著肉体撞击的沈闷声响,以及床板摇晃的吱呀声,透过木门墙壁传出来。虽不甚清晰,但已经足够遐想。

秦母红著老脸打了丈夫一掌,低声骂道:“你要不要脸?这都要偷听?”

秦父冷汗直流:“我……我也没想到……我只是出来找杯水喝……”

“喝你个大头鬼!滚去睡觉!”

(13鲜币)番外4有人幸福有人悲伤

第二天一早秦戈睁眼,已经十点过了。

昨晚男人又不知疲倦地要了他一个多小时,秦戈几乎累瘫,男人在他体内爆发後,他就软倒在男人身上一动也不动。

从大前天抢婚,到昨天逃跑被抓回来,到今天,连续四天,就做了三次。男人精力旺盛,还要不够,他是腰都快断了。而且还是在他家!……隔两间房睡的就是父母!……

秦戈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无奈。男人到底还要不要尊重他?他都说了不愿意了男人还……自己也真是没用,一看到男人为他受伤的腿就拒绝不下去,男人背後还留著别人留下的咬痕呢。

秦戈心里气苦,从昨晚开始就不管男人怎麽说话都不搭理。

“生气了?”

秦戈撇过头不理睬。

男人圈住他的腰,把脑袋搁在他肩上:“乖,就这一回,以後绝不会了。”

“……”以後?谁还跟你有以後?!

“昨晚特别想在你卧室做一次,不然觉得好像没有完全得到你。”

“……”

“别生气了,嗯?”

秦戈被男人在他脖颈後面亲来亲去搅得不堪其扰:“下去吃饭。”

男人吃过早饭就先走了,公司里有些投资上的事情等著他去决策。母亲在楼上整理屋子,於是客厅里就剩下正细嚼慢咽的秦戈,和坐在他对面边喝茶边看《金融周刊》的老爸。

秦戈觉得今天父亲怪怪的。

他埋头吃饭的时候总觉得秦父在看他,待他抬起头来,秦父又似乎正在认真看杂志。看了那麽久,一页都没翻过去。反反复复好几次,他甚至还捕捉到了父亲慌乱低头的模样。

父亲这是怎麽了?秦戈心里有些疑惑。总不会是……昨晚那个被听到了吧……一想到这里,秦戈背上就直冒虚汗,美味可口的饭菜也吃不下去了。老父亲似有话说又一直不说,好像铡刀挂在头上落不下来,让人又怕又担心。

他想快快吃完饭了事,没想到在扒最後一口的时候,老父亲终於憋不住,率先发问:“儿子啊……那个……呃……昨晚睡得好不?”

秦戈顿时寒毛都竖起来了,埋头看著碗里:“挺好的……”该来的还是来了……不会真的被父亲听到了吧!都怪林熙烈!他都说不要了还……

“呃……爸爸知道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有些话还是不能不讲……”老父亲啜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那种事呢……咳咳……不要做多了,做多会损肾气,身体就会逐渐发虚……”

秦戈红著脸点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实在没脸面对父亲,不知道昨晚那些shen • yin抽叫被听了多少去。

“呃……我知道你是个有节制的好孩子,他要是想胡来,你就死活不依就行了……”

“是……”

秦戈怎麽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跟父亲在饭桌上谈论这个话题。

正在想走又不敢走的尴尬时候,管家进来说:“老爷,小少爷,谭少爷来了。”

秦戈终於找到借口起身,谭晋已经进客厅了,穿著灰色西装。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上班麽?

谭晋道了声“秦伯伯好”,就拖著秦戈上楼进了卧室,把他甩进房间一把关上了门。

还好秦戈起床之後就换了床单,不然现在床上绝对是一片狼藉。不过纵然如此,还是遗留了一丝丝男性jīng • yè的麝香味。

谭晋撑著门喘了几口气,压著火道:“你跟他又在一起了?”

“嗯……”

秦戈就站在离他两三步的地方,他伸手就可以抓过来抱住。但那有什麽用呢?秦戈就像天上的星星,他能攀登到最高的山上,近到像伸手就能摘下,可是怎麽都摸不到他。

他俩的距离一直都那麽近,近到如同兄弟。他在他心房之外徘徊了许久,一直寻不到法子进去,而现在,那里已经彻底被人入侵,占据,一分一毫都挤不进别人。

秦戈还是那麽漂亮,站著不动都好似水仙。尽管他看见了,秦戈锁骨那一点刺目的吻痕,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他在他心中纯洁的印象。

他很想不顾一切把秦戈压倒在床上占有他,掩盖掉所有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但他不能。

这几天电话打爆都联系不到秦戈,只能大略知晓他的动态。今天早上打到秦戈家里,才知道秦戈回来了。他心急火燎从公司往秦戈家里赶,路上就碰见了男人拉风的加长凯迪拉克,卧室里还留著两人昨天肢体交缠的余温。

他是得有多不幸,来面对这一切?

他真的宁愿秦戈跟顾梦结婚都行,就是不要跟那男人在一起。

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那麽久的人,就这样被别人轻轻松松抢去了。

谭晋张口都觉得嘴里发苦:“他不是背叛过你?”

“……那是个误会……”

“你爸呢?你爸也同意了?”

“……不反对……”

谭晋觉得自己真快疯了。

他很想问:“你爸不反对,那可不可以也考虑一下我?”话到嘴边变成了:“那顾梦呢?你怎麽跟人家说?”

“……他说他已经说服顾伯伯了……回头我会再去跟顾梦道歉的……”

谭晋心里越来越凉,凉到最後只剩冰了。

敢情人家都和和美美准备过日子了,他还在这儿捣乱呢。

“行……我就是担心你被绑架的事,所以过来看看。”

“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没事就好……我先回公司了。”

谭晋转身拉门,却被秦戈握住了手,一转身,就看到他带著歉意的眼神:“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吧?”

谭晋努力挤出了个笑容:“是,永远都是。”

***

秦戈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缓缓搅动著面前的咖啡。

今早谭晋的样子实在让他不怎麽好受。

他其实很明白谭晋心里有多苦,他自己也有爱恋男人而不得的那段时候,那种毫无希望的暗恋,几乎要耗掉人半条命。

他觉得最近伤了好多人。

父亲虽然同意了,心里肯定还是不满失望的,谭晋就更不必说了,接下来还有一个,他一辈子都补偿不了的,订婚又抛弃的,顾梦。

“来这麽早啊。”

顾梦放下手袋,坐进沙发,又召来服务生点了一杯柠檬红茶。

她今天穿著职业装,下面是及膝的裙子,黑色高跟鞋,既成熟又漂亮。

秦戈搅动著咖啡,鼓起勇气抬头道:“对不起……我……”

顾梦先是一愣,接著就笑了:“没关系……你不用道歉……”

“这次让你的名誉受到损害,我真的很过意不去……以後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你尽管开口……”

顾梦摆摆手:“你不用这样,真的不用。我知道多余的人是我……”

“……”

“你记不记得当初我跟你说过,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另有其人?……”

“记得。”

“其实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一直心里有另外一个人,而且一直都没有忘记他。”男人望向她那挑衅的一眼,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她也从来没见过,秦戈那样的神情。两个人之间,早就插不进别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