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好别致的求婚
牧宇森似乎是感受到秦暖的目光,偏头冲她温和一笑,说道:“害怕吗?”
秦暖重重地摇头,倏忽间粲然一笑,仿若落在凡间的星子,她说道:“除了失去你,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能让我觉得害怕的了。钤”
因为没有你,我的世界会比黑夜还要黑洽。
牧宇森一怔,呆呆地看着秦暖,他没有想过在这种情况秦暖会与他说如此暖心的情话,蓦地唇角一勾,将秦暖整个人带进自己的怀里,温存厮磨说道:“傻瓜,干嘛说得这么煽情?”
“呵呵……”秦暖突然笑笑,突然间侧脸有一滴水珠顺着她细腻的肌肤纹理滑落,“牧宇森?”她惊诧。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牧宇森喃喃地说道,手臂加进了抱着秦暖的力道,心里亦是温暖如阳。
曾几何时,他已经觉得自己不会再爱了,又是何时,因为她,他不仅爱了,而且爱到疯狂。
秦暖吸了吸鼻子环抱着牧宇森,喃喃说道:“答应我千万不能再把我推开,否则我的世界会比黑暗还要黑暗!”
牧宇森重重的点头,说道了一句十分煞风景的话:“我要是再把你推开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秦暖听了牧宇森的话感觉十分的无语,却又感觉十分的幸福,话糙寓意不糙,且简单明了,有那么一瞬秦暖又感性作祟,犯了痴病,她心里想到:就是为了他今天这句话,就是让她挫骨扬灰也值得。
江贝贝此时是又困又累,最终泄气地干脆躺在地上数着时间,心里默念着钱莫迪的名字,希望他能快点赶来。
“老大,你说嫂子就长了那么两条短腿,怎么就这么能跑?”少远在原地边打转便抹着汗说道。
钱莫迪犹是摸了把汗,叹了口气,说道:“都怪我,她让我求婚我就求婚不就得了,非要拿话呛她……”
“再往前走走,说不定嫂子就在前面。”少远说道。
“已经走了大半个林子了,急死我了!”钱莫迪边说便继续往前寻找。
四个人还没走出二十米,便见到前面路上横着个物体,借着手机的光一看,那不是尸体是什么,一动不动地,在这种幽暗的地方看起来更是唬人一跳。
少远跳出三米远,指着前方不动的尸体说道:“老大,别过去,脏得很!”
钱莫迪站在原地伸着脖子打量了几眼,突然心内一惊,“贝贝?贝贝……”钱莫迪连忙跑过去,跌坐在江贝贝身旁。
此时江贝贝灰头土脸格外的狼狈,而且一动不动,浑身软趴趴的,钱莫迪心痛至极抱着江贝贝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站在不远处的少远和另外两个保镖面面相觑,没有吭声。
“贝贝,都是我不好,你醒醒啊……”钱莫迪摇晃着怀里的人边哭说道。
大颗大颗滚烫的泪水滴在江贝贝的脸颊上,她幽幽地说道:“我还没死透呢,哭什么?”
“贝贝……”钱莫迪一脸的惊喜,摇晃着怀里的人说道:“贝贝,我还以为……”
江贝贝无奈地摇摇头,说道:“钱莫迪,我死了不正好成全了你和别的女人嘛!”
“大嫂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老大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少远忙走过来说道。
“切”,江贝贝似是不屑地说道:“你们是穿一条裤子的,你当然会替他说话。”
“天地可鉴,日月为证,我钱莫迪到死心里都只有你一个女人。”钱莫迪郑重其事地说道。
“好吧。”江贝贝巧笑,“你女人又累又困,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好,我们回去!”钱莫迪说道。
“但是,你得背着我,刚才我不小心把脚扭到了。”江贝贝苦着脸说道。
钱莫迪忙将手机的光打在江贝贝的脚腕处,果然,左脚的脚踝已经肿的和小馒头一般,遂蹲身,说道:“上来!”
江贝贝顿时眉开眼笑,也不生气了,也不吃醋了,只觉得什么求婚或者是婚礼,那些都是形式,都是浮云,只有两个人此次真心相爱才是最实在的。
“走了,回家!”江贝贝趴在钱莫迪的肩上开心的说道。
……
折腾了一夜,秦暖和牧宇森一干众人到天亮时分才回到佟家别墅。秦暖累的瘫软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佣人们抱着早已经睡着的秦然上了楼,而牧宇森则是坐在秦暖对面的沙发上,仰靠着,一脸的疲惫。
佟墨雨楼来的时候,正看到沙发上一躺一靠的男女,说道:“天啊,你们昨晚失去领兵打仗了吗?啧啧啧……”
牧宇森看了一眼佟墨雨,而后又是无力地将自己现在沙发里,待缓和过来一些,方才起身将秦暖打横抱起,一起上了二楼。
佟墨雨端着一杯牛奶,拿着杂志坐进沙发里,抬头看着上楼去的两个人,默默地耸了耸肩,继而又喃喃地说道:“现在这些年轻人,都是在拿命娱乐,唉!”
“墨雨你自己在那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佟夫人从外面进来,看着佟墨雨一个人自言自语于是问道。
“奶奶!”佟墨雨连忙起身问好,“您今天起得这么早?”
“嗯!”佟夫人应道,“阿森和秦暖回来了吗?”
“回来了,刚才就到家了,不过看起来倒是在外面折腾了一夜,很累的样子。”佟墨雨说道,眼睛一直瞟着手中的杂志。
佟夫人点点头,说道:“回来就好,这些年轻人,整天娱乐至死!”
佟墨雨低头笑笑,没有吱声。
等到秦暖和牧宇森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秦暖楼来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准备妥当,秦暖兀自一笑,心想道:“沾了老佛爷的光,今天又可以吃上满汉全席了。”
佟墨雨看见秦暖楼来,忙不迭地跑过去拉了秦暖的手道:“婶婶,一会吃完午饭我们出去逛一逛怎么样?”
“去哪里?”秦暖边走边问。
“今日奎伦生日,可是我连生日礼物都没有准备好,我想让你陪我出去一起买一个送他!”佟墨雨说道。
“奎伦是谁?”秦暖问道。
“嗯……一个朋友!”佟墨雨挑眉说道。
秦暖兀自一笑,透过佟墨雨微红的脸颊看出了她的心事,于是说道:“好!”
“真的啊?”佟墨雨开心地说道:“我都苦恼了好多日了,他什么都不缺,我就觉得送什么都不合适。”
“想要有新意,那还不简单!”秦暖笑道。
佟墨雨惊诧地看着秦暖,道:“说来听听!”
“先吃饭!”秦暖故作神秘地说道,然后揽着佟墨雨的肩膀,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说道:“准备礼物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你就算是找对人了。”
其实秦暖并不在行挑选礼物,只是她觉得佟墨雨是“只缘身在此山中”才会拿不定注意和想法,而秦暖要做的就是替佟墨雨做个决定而已。
晚饭之前,佟墨雨打扮的和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似的,抱着秦暖帮她准备的礼物上了车,满怀欣喜和激动。
牧宇森瞧着佟墨雨那般怀春少女的娇俏的背影,环抱着双臂喃喃地说道:“你个她挑的什么礼物?”
“呵呵……一个水晶的天使而已。”秦暖说道,回头挽上牧宇森的胳膊说道:“一百三十五欧!”
牧宇森嗤笑一声,说道:“那家伙居然跟捧着几百万欧的礼物似的,高兴个什么劲?别哭着回来才好。”
秦暖若有所思地看着牧宇森,说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牧宇森挑挑眉说道:“也没什么,佟墨雨所说的那个朋友是前日来佟家的杜泽夫人的小儿子,你不知道,杜泽家富可敌国,而她的小儿子也是从小娇生惯养,从钱罐子里泡大的主儿,你觉得他能看得上一个破玻璃做的天使?”
秦暖抿唇,良久才不安地说道:“哪会有你说的那么邪乎,有钱人也未必会把钱放在眼里吧,礼轻情意重。”
“呵呵……”牧宇森笑笑,说道:“希望是如你所说。”
晚饭过后,秦暖和牧宇森正陪着佟夫人在客厅里聊天,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尖利的哭声,秦暖心一沉,扯了扯牧宇森的衣角说道:“你个乌鸦嘴。”
果真,佟墨雨是哭着回来的。
“墨雨,这是怎么了?”佟夫人问道。
佟墨雨满脸泪痕,一双眼睛哭着红肿,说道:“奶奶……呜呜……”
秦暖只觉得后脊背发凉,心想果真是应了牧宇森的话了,哭着回来的,于是忙不迭地上前安慰,“墨雨,别哭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给你想办法。”
佟墨雨哽咽着看着秦暖,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憋得通红,说道:“婶婶,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说完就哭着上楼去了。
身后一干人面面相觑,皆是不知所以然。
秦暖自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便提着裙摆上楼去了,敲了敲佟墨雨的房门,发现门未锁,于是直接推门进去,却见佟墨雨依旧是泪流不止。
“墨雨!”秦暖小心翼翼地叫到。
“婶婶,你还跟来干嘛?”佟墨雨说道。
“我担心你啊!”
“不用,我好得很!”
秦暖自觉羞愧难当,说道:“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
“婶婶,您这是哪的话,我没说我怪你啊!”
“额……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要不是我胡乱出主意,你也不至于哭成这样。”
佟墨雨抹了把眼泪说道:“婶婶,你是不是误会了?”
“啊?”秦暖一惊。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因为送礼物的事情哭得,其实不是的,哎呀,也是……”佟墨雨说道,秦暖只听得稀里糊涂,什么不是又是的。
“到底怎么回事?”秦暖问道。
“他很喜欢我送的礼物!”佟墨雨说道。
“真的?”秦暖惊诧的反问,“那你为什么还哭的这么伤心,我还以为……”
“而且他说喜欢我!”佟墨雨低头说道,脸颊羞红一片,仿若三月的人间芳菲。
秦暖怔愣。
“哎呀,人家是感动的嘛。”佟墨雨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
“哈!”秦暖不可思议地笑,“哈哈哈……”
“什么事情笑的这么开心?”
秦暖闻声抬头,正看见靠在门框上的牧宇森,遂忍着笑说道:“成功了!”
牧宇森怔愣片刻而后“噗嗤”一笑,说道:“一块破玻璃就把人收买了?”
秦暖反驳道:“什么破玻璃,说了是水晶,不过主要还是墨雨的魅力不可抵挡。”
佟墨雨听着牧宇森和秦暖你一眼我一语地打趣自己,遂羞愤至极,直将两个人推出了房间。
秦暖便被佟墨雨推着往外走,便说道:“墨雨你这可就不对了,怎么说我也算你一恩人,而你这叫过河拆桥。”
“得了吧,要不是我魅力大,就是十个水晶天使都不管用!”说着佟墨雨便将房门关上,自己躲在子里面又蹦又跳。
门外秦暖和牧宇森面面相觑,末了秦暖说了句:“得,敢情没我什么功劳。”
牧宇森看着悻悻然的秦暖笑笑,说道:“别管她,她就这副德行,我们还是回造人才是当务之急。”
牧宇森此话一出,秦暖满脸通红,当即给了牧宇森一拳,说道:“说什么呢,不害臊!”说话间便又转了身,朝卧房走去。
牧宇森笑笑,跟在秦暖的身后,亦步亦趋,突然说道:“上次儿子说想要个妹妹,我们就还得仔细点别再造出个弟弟来才好。”
秦暖哭笑不得,说道:“去你的!要造自己造,关我什么事?”
翌日清晨,秦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昨晚折腾的太久,以至于现在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偏头看见牧宇森还在闭着眼,睫毛轻颤,却是比女子的睫毛还要修长弯翘。秦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牧宇森的睡脸,只觉得赏心悦目,百看不厌。
“是不是觉得你老公相貌不凡、貌比潘安?”牧宇森闭着眼笑着说道。
秦暖一惊,慌张着神色说道:“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看我的时候!”牧宇森玩味地笑着说道。
“哼!”秦暖似是赌气的横了一声,而后又窝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道:“竟会拿我开玩笑,不理你了!”
惬意的饭后时光,秦暖在花园里陪着佟夫人侍弄那些姹紫嫣红的花花草草,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谈话间,秦暖发现佟夫人还是颇有才情的,只因秦暖在提起她与牧宇森的往事的时候,佟夫人说了一句:“数载深情凭谁寄,兜兜转转还复离。”
秦暖诧异地看着佟夫人,就连手中的小铁锹从手中滑落砸在了脚上她都没有知晓,嗫嚅着说道:“婉妈,什么意思啊?”
佟夫人嘴角微微一翘,眉宇微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回头对坐在石凳上看书的菲菲说道:“菲菲,起风了,推我回去吧。”
“是,夫人!”菲菲用十分恭谨地语调说道,当然说的肯定是秦暖根本就听不懂的菲律宾语。
秦暖微微皱眉,“嘶!”发出吃痛的声音,低眼看见小铁锹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脚背上,大脚拇指都已近被砸得通红。
花还没有栽完,秦暖只得继续浇水、插苗、培土,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佟夫人边头也不回地走了。秦暖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奇怪的老太太,说什么‘数载深情凭谁寄,兜兜转转还复离’?”
秦暖失神地想着佟夫人的话,手中栽花的动作也是漫不经心。
“这花要是被你这么栽去,估计活不到明天了!”头顶传来牧宇森的声音,秦暖一怔,回头,对上他戏谑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秦暖说道,“这里怪脏的,快过去石凳那边坐着!”只因今天牧宇森穿了一条杏白色的裤子,与这里污泥之地不太协调。
牧宇森唇角一勾,露出不羁的微笑,继而在秦暖身边蹲身来,拿过她手中的小铁锹,说道:“你看你栽的花,像个什么样子,小时候上生物课的时候你是怎么学的?”
秦暖听罢,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埋的一株仙客来,“噗嗤”一笑,说道:“呀,怎么就露朵花在外面了?”
牧宇森无语,只动手将那株仙客来从土中刨出来,然后用重新加土,将花苗种好。秦暖看着牧宇森专注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致,伸手悄悄地在泥里抹了手心的泥。
“亲爱的,我看你左脸颊沾上了脏东西,我给你你弄一!”秦暖平静地说道,心里却是在暗自偷笑。
“是吗?”牧宇森无知无觉,还当秦暖是好心,于是转过脸去给秦暖弄。
“哈……”秦暖快速出手,在牧宇森的俊脸上一抹,说道:“天然的火山岩泥面膜!”
牧宇森咬牙切齿,说道:“什么时候起,你也学会了撒谎了?”
秦暖冲着牧宇森挑眉说道:“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再说了,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了?”
牧宇森笑笑,看着秦暖明丽的眉眼,说道:“说到底你就还是在心里埋怨我就是了!”
秦暖冷冷笑了一声,说道:“天哪来那么多好事全让你沾上,我偏不能让你称心如意。”
牧宇森摇摇头,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神色,说道:“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就对了。”
“我怎么就折磨你了说说看!”秦暖似是不服气地说道。
“那你附耳过来!”牧宇森故作神秘。
秦暖冷哼一声,也不怕使出什么阴招损招,便直接将侧脸凑了过去。
牧宇森瞧着秦暖凑过来,看她肤若凝脂,腮若桃红,“啪叽”一口亲了上去,然后看着秦暖因羞愤而越发通红的脸颊痴痴的笑。
秦暖恼怒,扑进牧宇森的怀里就去挠他,沾的他衣襟上满是点点墨梅。牧宇森苦着脸看着一脸得意的秦暖,说道:“这你得意了?”
“哼!”秦暖冷哼一声起身就走。
“喂!”牧宇森不解秦暖的脾气为何发作的这么快,便连忙追了上去,“怎么回事,刚才好好的干嘛现在又要生气?”
秦暖指着牧宇森的鼻子道:“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牧宇森微怔,原本死死拽着秦暖的手倏忽间被放开了,他眼中是一抹异样的神色。
秦暖莞尔一笑,说道:“牧宇森,你骗得了谁,却也再骗不了我!”说完秦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留给身后的人一个潇洒的背影。然而只有她心里才知道此时自己心里有多么的酸涩难忍,她只不过是试探一牧宇森,她根本就没有闻到什么其他的味道,而他却惶恐地给她那样愧疚的眼神。
“牧宇森,你对我实在是太残忍了。”秦暖喃喃自语,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牧宇森呆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秦暖潇洒的近乎决绝的背影,蓦地,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带着是血的残忍与森然,心脏却是像被什么狠狠地割开似的,鲜血淋漓。
“秦暖,终究是我前半生的错太多,所以你我之间才会存在诸多的舛错,怪我,怪我!”
其实,牧宇森对秦暖刚才的说辞无话反驳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如秦暖所想与别的女人有什么纠缠,而是不能忍受秦暖不相信他对她的情有独钟,哪怕她只是在开玩笑。
碧翠的树木后面突然闪出一个俏丽的身影,她环抱着双臂说道:“看来,秦暖从来没有放对你的怨恨!”
牧宇森转身,不期然地对上一双戏谑而又略带嘲讽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牧宇森眉头微锁着说道。
女人冷清的脸上扯出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说道:“夫人让我来的,说是让我帮忙暂且打理佟家的事务。”
牧宇森冷冷地凝着乔玉,片刻之后说道:“钰森的墓去过了吗?”
女人听罢,突然灿然一笑,与往日里冷清的出奇的她完全不像,她说道:“还没,正想着去呢,先去见一见夫人。”说着女人便迈开步伐朝着别墅的客厅走去,一副优雅从容的样子,看来对此处的环境是十分的熟悉。
客厅里,秦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却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什么其他女人的味道,她自己明明知道牧宇森才不是那种喜欢沾花惹草的男人,然而又想到牧宇森当时看她的那种眼神,掺杂着失望,冷漠,在她看来甚至还有一点绝情。
于是,秦暖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愧疚,思来想去,想去思来,却忽然发现自己突然已经变得不像自己。
秦暖默默地摇头,兀自一笑,喃喃自语道:“我什么时候竟也成了一个在爱情里患得患失的傻女人?”说白了还是虚荣心作祟,她甚至有时候巴不得牧宇森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地重复他只爱她一个人如此这般腻歪人的情话,不过想想也觉得可笑,已经不是痴小儿女的年纪,居然还做着如少女的梦。
秦暖在心里定注意,一会儿时等牧宇森进客厅来的候,一定要主动与他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