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到底欠了什么

  车行至一半,宋安乔下车,沈司恪看着她上出租车,“安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煎熬的。”

  宋安乔茫然的凝眉,不懂他的意思。

  他笑道,“晚安,做个好梦。”

  不让她受良心煎熬,只能尽快让她和楚非远离婚,离婚,迫在眉睫。

  抵达帝爵景湾,宋安乔下车,一辆车突然朝她撞过来,宋安乔吓得双腿动不了,一双清眸睁得大大的,脸色面如死灰。

  车身与她一米远的距离停了下,宋安乔看着车内脸色铁青,怒视着她的男人,心中黯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上车!”楚非远暴怒。

  宋安乔心中有疙瘩,转过身,径直往前走。

  楚非远下车,硬是抗起她,强行将她塞进了车里,宋安乔胸口憋闷,回到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一句话都不说。

  “宋安乔,你拿我话当耳旁风是不是!”楚非远停好车,上楼,一双黑眸阴沉沉的瞪着她。

  宋安乔坐在沙发上,抬眸望着他,沉默着。

  “说话!”楚非远吼她,“别装哑巴!”

  受不了她一次次跟着那男人一起。

  宋安乔抿着唇,坐在那里,心里直冷笑,他有什么资格教育她?和其他女人上了床,还有什么资格管她?

  她的不言语,激怒楚非远,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向茶几,沉重的茶几硬生生被他踹出几米远,发出刺啦的摩擦声。

  “……”

  宋安乔一惊,惊惧的看着楚非远,手指微微发抖。

  紧接着,她突然下巴一疼,楚非远阴鸷的俊脸,放大在她眼前。

  沙发震动,她被楚非远狠狠的推到在沙发上,一张小脸苍白的盯着他,虚弱无力,挣不开他。

  “一而再再而三,宋安乔你怎么那么贱!”楚非远捏紧她的下巴,黑眸死死瞪着她惊恐得双眼,眼底透着危险的寒光,“你找死是不是!”

  “……”

  宋安乔吃疼,咬紧了牙关,他再用一下力,她的下巴要捏碎了。

  身上戾气难掩藏,楚非远失去耐心,探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宋安乔浑身打颤,咬着牙推他,捶他,打他,踢他,他没有任何反应。

  直至,贴身的背心,快被他脱去时,宋安乔受不住的大喊出声,“你凭什么!凭什么!”

  “我凭什么!”楚非远停手,死死盯着她,怒极反笑,“我什么都不凭!”

  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态度。

  “……”

  宋安乔心颤了颤。

  在他面前,她弱小的比蚂蚁还不如,他一个手指就能把她弄死。

  “你拿我当人了吗?”宋安乔悲哀,她介意当狗,介意他不尊重她,不信任她,“楚非远,我就是你的玩具,你踩你骂,随你开心!可我也有我的尊严,我反抗不了你,只能承受,我就想,我到底欠了你什么,老天要给我的婚姻开上这么一道的玩笑!”

  她也是爱幻想的女孩,幻想着有一天,穿着洁白的婚纱,嫁给她心爱的人,可结果呢,她的梦破碎,嫁给一个从未了解过的男人。

  婚姻之于她,神圣,至高,只是,她被迫嫁给楚非远的那一刻,她的心死了,寒了,没有灵魂,像傀儡。

  宋安乔寒了心,脸色苍白着,“你想上我,是吧!好,我给你!”

  欠他的她拿肉偿。

  手抖着,自己去脱背心,豁出去了,他想怎么样就怎样吧!

  楚非远微愣,眸色阴沉,她的举动,就像她的巴掌,狠狠的,冷冷的甩在他的脸上。

  “别脱了!”楚非远咬牙怒瞪,突然吼出声,她不听,“我让你别脱了!”

  他暴吼,眼神阴鸷,声嘶力竭,摁住她的手。

  “怎么了?”宋安乔牵引了唇角,不禁苦笑,“你不满意了?”

  “你别再逼我!”楚非远额角的血管突突跳着,咬着牙,极力压制他的怒,他的狠,他的残忍。

  “我逼你什么了?”宋安乔眼神冷冰冰的,“我现在不是如你所愿了?”

  楚非远脸色难看,身上的寒意散发到了极点,冷戾的气息,阴沉的黑眸,下巴紧绷着,“宋安乔,你心里有没有我!”

  不是问句,是肯定。

  “……”

  宋安乔僵硬的看着他。

  “宋安乔,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楚非远狠瞪着她,咬牙切齿,咄咄逼人道。

  只要她承认,承认,他可以不计较一切。

  宋安乔心惧着,嘴上却是斩钉截铁,字自冷酷,“没有,我心里没有你!”

  “……”楚非远一僵,心脏被撕裂的一疼。

  阴沉的黑眸如同锋利的冰刃般猛地射向她,脸上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眸子危险的一凛,“很好,宋安乔,你厉害!”

  “你做什么?”

  宋安乔惊恐,不好的感觉刺激了她的大脑。

  “你不就是喜欢那男人,我打断他的腿,我看看你还喜欢不喜欢。”

  楚非远一脸戾气与冷漠,声音残忍。

  宋安乔猛地爬起身,拽住他欲走的手臂,“你不能这么做!楚非远,你不能!你想做什么你冲我来,你不要害无辜的人!”

  “无辜?”楚非远黑眸一沉,“他可不无辜!”

  警告他宋安乔结了婚,却一而再再而三接近,他的心思,人人皆知。

  只是,宋安乔蠢笨,看不透男人对她暧昧下的真正心思!

  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宋安乔再次抓住,“楚非远,你不能……”

  求他的话,未出口,楚非远大掌一探,打横抗起她,进了卧室,重重将她扔在床上,锁了门。

  宋安乔心惊胆寒,拍打着门,“楚非远,你开门,你不能这样做!楚非远!”

  “砰砰砰——”

  手心拍红拍肿,宋安乔嘶哑着嗓子哭喊。

  楚非远站在外面,听着这一声声的哭喊,身上的戾气越来越沉,转身去了酒柜,拿了半瓶白酒。

  卧室门被打开,宋安乔跪坐在地上,长发微乱,双眸通红,伸手抓住他的裤管,仰起脖子,抬头看他,“楚非远,对不起,你有火有怒冲我发,我承受,我承受,不要害无辜……咳咳。”

  她的话没说完,楚非远身一低,抬手掐住她的脸颊,禁锢着,将白酒倾数灌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