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女人,你们在做什么?(6000+)

  大龄总裁,先婚厚爱 100 女人,你们在做什么?(6000+)

  秦月想到文琰的话,脸上的温度都能煮熟鸡蛋,特心虚的看了看周围,双手习惯性的插进口袋,走了两步,突然皱起眉,口袋里好像有东西伧。

  她犹豫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秦月心里一紧,想到刚刚李叔离去的身影,双手突然颤抖起来,这难道是······

  不可能!秦月很快又否定道这个想法,李叔不可能认出她,即使她现在的样子跟秦月本身长得有六分相似,但是熟悉她的人都不会认错,那么李叔怎么会递给她东西,还有上次停车场的事,他那副样子,分明是要要了他们的姓名。

  思及此,秦月不禁慎重起来,她攥了攥手里的东西,快步跟了上去。

  “女人,快一点了,你慢死了!”

  小家伙拉着文琰站在门口冲她挥手,秦月调整了一下表情,微微笑道,

  “来了,我们走吧。”

  文琰没有错过波斯猫有些苍白的脸色,和不甚自然的笑,他眸色闪了闪,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牵着小家伙出了超市。

  秦月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手指却在口袋里紧紧攥着,连小家伙叫了三遍都没有反应。

  “女人,你到底会不会做玉米煎饼?”

  “啊?袋”

  秦月这才回过神,抱歉的笑了笑,低声道,

  “小煜,你说什么?”

  小家伙不乐意的撇了撇嘴,嘟囔道,

  “你在想什么呀,我都叫了你好几遍了。”

  “不好意思啊,有点困了,没注意。”

  鉴于她认错态度良好,小家伙决定不予追究,牛气哄哄的扬了扬下巴,道,

  “一会儿做好吃的补偿我。”

  秦月动作一僵,做好吃的······她以前都是吃好吃的,这个做吗,还真没研究过,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来H市的时候,男人做的蛋炒饭,她凑过去小声道,

  “你会做饭吧?”

  “不会。”

  男人目不斜视,回答得干净利索。

  秦月皱眉,

  “你不是会做蛋炒饭吗?”

  “嗯,我只会这个。”

  “······”

  秦月哭丧着脸,牛皮吹大发了,该怎么圆回去,男人在一旁看着她精彩的表情,微微挑了挑唇角,缓缓道,

  “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菜谱。”

  秦月眼睛一亮,顿时笑得眯成一条线,

  “老公,你真聪明。”

  小家伙无聊支着下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暗想以后是不是要在女人这里多撒点娇,爹地似乎挺吃这一套的······

  口袋里的东西,秦月一直没有看,因着两个大小男人的***,而被她抛在脑后。

  家里的下人都被秦月屏退了,一是觉得不会做菜丢人,二是认为要是被小家伙发现岂不是落上个不守信用的名声,于是将小家伙安置在客厅看那什么狼,什么羊的,自己则是拉着文琰奔进了厨房。

  “我择菜,你洗吧。”

  秦月利索的做出了选择,洗菜多伤手啊,男人皮糙肉厚,这种活就应该给他。

  男人点头,没有异议,在那儿静静地等着她摘菜。

  秦月拿着茄子左右比划,思索着该怎么办。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思绪不禁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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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在医院住了几天,秦月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嚷嚷着要回去,男人帮她办了出院手续,就将人接回了自己的单身公寓。

  秦月一路上都是乐呵呵的,到了公寓,又感慨男人勤快,不过美中不足的是男人不会做饭,秦月同学为了彰显自己不是一个没有用处的人,就自告奋勇要来做饭。

  男人由着她的性子闹,食材买了一堆,结果差点没把两人的小命交代在那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让她进过厨房,而现在······男人看着已经对着茄子发了十分钟呆的女人,思索着要不要说话,就见波斯猫一脸正色的抬起头,低声道,

  “这个皮是不是得削掉?”

  男人······

  最后秦月同学被丢去洗菜,文先生则是尽职尽责的开始择菜,虽说削得不怎么好看,但是比某些什么都不懂的人要强多了。

  茄子,番茄,青笋,呃,还有青菜,秦月洗好后,看着菜叶子上还是有些脏兮兮的,就拿出来又洗了一遍,然后第三遍,第四遍······

  秦月看着手里已经洗没的青菜,傻呆呆的叫到,

  “文琰,青菜被我洗没了。”

  文先生看着洗菜盆里飘荡着的细碎的菜叶子,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淡定道,

  “没事儿,煮汤吧。”

  “哦。”

  秦月一抬头,就看见文先生拿着一把刀

  tang正要杀鱼,她瞄了一眼正在苦苦挣扎的鱼,磕磕巴巴道,

  “老公,你要杀了它啊?”

  “······难道要活吃?”

  秦月连忙摇了摇脑袋,低声道,

  “你慢慢杀,我先出去一下。”

  说着站起身噔噔噔跑了出去,男人动作顿了一下,想起什么一样,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那条苦逼哈哈的鱼,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秦越到客厅没多久,就见福伯匆匆从厨房赶了出来,她赶忙追过去问,

  “福伯,你怎么在这里?”

  “太太,先生让我取个东西,我刚好要出门,就帮他拿出来了。”

  秦月不大信,男人该不会是让福伯帮他做饭吧,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她低声问道,

  “福伯,您就实话跟我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文琰到底让您来做什么?”

  福伯实在是纳闷不已,只好老实道,

  “先生让我把这条鱼捎出去放生了,说是太太心软,见不得血腥,让我要是顺路的话,帮他捎一条处理好的鲤鱼,别的,倒真是没说什么。”

  秦月心里微微一震,着实没想到男人会一眼看出她的想法,这是要有多了解,才会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太太,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福伯的话拉回了秦月的思绪,她点了点头,低声道,

  “福伯,不用捎鱼了,我一会儿跟文琰说。”

  福伯这才点点头,拎着一袋子鱼离开了。

  送别福伯,秦月静悄悄的走到厨房门口,男人动作笨拙的切着菜,明明自己也不会,却耐心十足的陪着她,就连她表现的小聪明,也是纵容的由她去,这种无法无天的宠溺,让她心里觉得发涩,她也说不清这种情绪,每次只要一看到男人无奈又纵容的神情,她心里就特别闷得慌,而且最近又愈来愈烈的趋势,她不是不待见男人对她好,她总觉得,他这样······让她有点羞愧的心疼······

  男人直挺着背,一刀一刀的切着案板上的肉,眉头还紧锁着琢磨自己切得对不对,突然,指尖一痛,抬手一看,鲜红的血液已经顺着伤口流了下来,他没想太多,拧开水龙头,对着手指就冲起来,刚接触到水,下一秒手就被人拉出来含进嘴里,指尖柔软的触感,让男人微微一怔,神色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

  口腔中腥咸的味道竟然没有让她觉得难受,刚刚看到他受伤,她几乎来不及思考,就本能做了这个动作,等做完这个动作,才发现自己这事儿做的太暧昧了,她眼神躲闪着,不敢抬头,湿软的舌头,轻轻扫过他的伤口,舌上敏感的小颗粒,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深刻的指纹。

  男人眼神微微暗了暗,手指轻轻一勾,立马将波斯猫的舌头勾住,秦月身体一颤,慌慌张张的松开嘴,声音沙哑道,

  “你,你没事吧?”

  男人没说话,用那只被她含过的手指,轻轻在她脸颊上划弄了一下,哑声道,

  “你是在勾、引我?”

  秦月脸色涨红,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结结巴巴道,

  “你,你受伤了,这,这样对伤口好。”

  “唔,”

  男人轻轻应了一声,身子并没有退开,指尖更是肆意的在她脸上滑动,最后落在那张嫣红的唇瓣旁,似有若无的摩擦着。

  秦月被他逼到墙角,双手抵着后背,下巴被男人握在手里,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掩盖,他的气息,强烈的入侵着她的每一处,让她无所遁形,突然,唇上一热,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四唇相接,一丝奇异的电流从唇齿间蹿过,蔓延到全身各处,秦月的身子不禁软了下来。

  男人的吻像是四月的春雨,温温软软,却又细密缠绵,宛如一张温柔的巨网,将她笼罩在里面,让她犹如脱水的鱼只剩下大张口喘气的份儿,就算她以前跟司敬堂接吻都没有现在这么强烈的感觉,她觉得在男人面前,她是被她征服的猎物,也是他捧在心尖的宝贝儿,因为她能感受到男人这个吻里的怜惜。

  慢慢地她放弃了挣扎,甚至不由自主的伸手扶住他的腰,悄悄的回应着他,男人自然是惊喜交加。

  “女人,你们在做什么?”

  厨房里,冷不丁传来一个稚嫩的童音,吓得秦月伸手就将身上的人推开了,男人皱着眉,踉跄一步在站稳,回头看了一眼打断好事的小家伙,眼神森冷的吓人,小家伙禁不住缩了缩肩膀,一脸委屈的样子,呜呜——她又做错事吗,为什么爹地的眼神好想要吃了他······

  秦月红着脸颊,整了整衣服,,低声道,

  “小煜,你怎么进来了?”

  小家伙躲着文琰的眼神,缩到她身后,低声道,

  “我饿了。”

  秦月揉揉他的脑袋,低声道,

  “对不起啊,姐姐先

  给你热一碗鸡蛋羹吧,少吃一点,再等一会儿,就吃饭。”

  小家伙连连点头,然后飞快地离开厨房,妈呀,爹地太可怕了!

  小家伙一走,刚刚暧昧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秦月将早上阿彩做好的鸡蛋羹,放进微波炉,脸色红红的站在边上等着。

  男人看见她这个样子,心情变得非常愉悦,他很自然的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角,低声道,

  “别害羞,夫妻之间,很正常。”

  “我我我,我没害羞!”

  秦月红着脸狡辩,不过很显然,苍白又无力。

  男人笑了一下,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擦过,看着她发红的耳尖,缓缓道,

  “我去一趟洗手间,锅里放的油,你小心点。”

  “嗯,你,你去吧。”

  男人忍不住又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这才松开她出去了。

  秦月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安安全全的落回了肚子里,嗷呜——到底是怎么了嘛,为什么亲一亲她就会想这么多,甚至还在想色色的事,这是在欲求不满吗?秦月,你完了!

  男人从厨房出来,就收敛死神色,径直的走向洗手间,待门合上之后,才展开掌心,里面正是秦月在超市被人塞进手中的信纸。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一行一行往下看,越看眉头拧得越深,许久之后,他神色凝重的将信纸折了起来,看来波斯猫应该还没有看里面的内容,他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许久之后,神色慢慢平静下来,然后将东西放进口袋,神色淡然的走了出去。

  厨房。

  秦月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菜,双眼直勾勾的瞪着里面冒着烟的油锅,胆怯的小步小步的前进,然后一下子把盘子里的菜都倒进去,又快速跳开。

  “刺啦——”

  接着就是油遇水迸溅出来的声音,等声音没那么大了,秦月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拿着铲子去翻,翻一下,又跳开,等等,在去翻,文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的是这幅情景,他眼中一下子盛满笑意,这幅炒菜的样子,还真是一点没变。

  在秦月要再一次跳开的时候,后背突然抵住了一个热源,男人的手包裹住她的,接着温润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别怕,小心点,没事的。”

  秦月耳朵颤了颤,任由男人握住她的手臂,一下一下翻炒着锅里的菜。

  男人神色无比认真,一边翻炒,一边提醒她看接下来该放什么调味品,好不容易做好了一道菜,秦月觉得自己都要被紧张的汗水浸透了。

  男人也看出她的不自然,伸手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低声道,

  “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来。”

  “可是——”

  “乖,听话,出去换身衣服,陪小煜。”

  男人的语气不容置喙,秦月只好退了出来。

  身上一股子油烟味实在是不怎么好闻,秦月跟小家伙打了个招呼,就上了楼。

  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男人之前帮她摆放的,布局合理,她很容易就能找到,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她好像不知不觉已经开始适应这种生活了。

  换好衣服,秦月习惯性的拿着换下的衣服去洗衣房,走了两步,动作突然顿住,手指捏着的衣物里的纸片,让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然后缓缓地打开,接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上面的字,化成灰她也认识,那是秦振中亲手写的!

  压抑住心底汹涌的情绪,秦月几近颤抖的拿着那一页薄薄的纸,一字一句的往下看。

  “小月,是你吗,今天我在电视上看见你了,我说那是你,李贺说不是,但我总觉得是,也可能是我思念成疾,认错了人吧,但是你跟我女儿真的很像,我想跟你见一次面,可以吗,只是作为一个父亲,单纯的怀念女儿而已,下面是我的电、话,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跟我联系,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会一直等着你的电、话。”

  秦月紧紧地掐着手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件事,她没想到有一天,已经“故去”的父亲会跟她联系,她始终相信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秦振中说的话,她本心里,是信的,但是她以什么身份去见,秦月已经离世,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是沈晴月,那又跟秦家有什么关系。

  将衣服扔进洗衣,秦月神色恍然的出来,下楼的时候经过文琰的书房,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这一次,她突然好奇秦振中让她找周律师兑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等她下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做好的菜端了出来,男人围着围裙的样子,秦月突然间觉得贤惠的不行。

  不过男人脸上,显然没有贤妻良母的表情,看见她,只是淡淡道,

  “洗手吃饭吧。”

  秦月看了看桌上卖相还不错的几道菜,真心夸赞道,

  “文琰,我没

  发现,你还是个全能人才,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有。”

  男人一边摆碗筷,一边抽空一本正经道,

  “我不会生孩子。”

  秦月······

  文先生这个笑话很冷好不好。

  小家伙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一闻见味道,自个儿就蹿了过来。

  这一顿饭吃得很温馨,文琰的手艺说不上好,但是也不坏,秦月不得不承认天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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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云城33楼,总裁办公室,一个汉白玉色的烟灰缸,被人砸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瞬间起了一层层的裂纹,办公室的气氛压抑的渗人。

  似乎还是没有泄够愤,司敬堂一脚将办公桌前的椅子也踢到了一边,又是一声巨响,程远默默的垂下眸子,思索着办公室里的东西又该换了,两年了,这是第二次,一次是秦月身亡,一次是沈晴月结婚,有时候,他也在怀疑,司总是不是对这个替身注入了太多情绪,现在看来,已经不仅仅是太多能衡量了。

  等到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后,司敬堂才扯了扯领子,道,

  “你说,秦月跟文琰在国外的时候,已经,已经在一起了。”

  “据这次秘密调查显示,他们在国外就是以夫妻同居在一起的,曾经租给他们公寓的一对儿老夫妻说,文琰上学那会儿,他的妻子就呆在公寓,他们甚至,还怀过孩子,我们拿照片比对过了,那个人就是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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