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我为什么要答应这种条件!

  大龄总裁,先婚厚爱 160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我为什么要答应这种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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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说,将手放在文琰的肩膀上,帮他拉平衣服上的褶皱,继而缓缓道,

  “文总,我们之间在我想起当年的所有的时候已经全部结束了,不管是误会也好,无奈也好,伤害已经造成了,我给你的信任与依赖已经全部透支了,现在我没有精力去继续这份虚假的爱情了,孩子我留着,是因为她也是我的骨肉,我会照顾好她,但是与你无关,我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沈晴月和文琰之间,彻底结束!”

  文琰看着她决绝的神色,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敛起来,然后垂了垂眸子,轻声叹息道,

  “连小煜也不要了吗?宫”

  小煜······心里被针扎一样疼了一下,沈晴月差点脱口而出,我儿子怎么样?反应过来后,她掐着掌心,勾唇道,

  “他是你跟秦月的儿子,不是我的!朗”

  文琰脸色微微变了变,沉默了很久,叹息道,

  “丫头,你真的这么恨我?”

  心脏又开始不规则的疼痛,沈晴月咬住唇角,才能强忍住自己说出违心的话,冷冷道,

  “我不恨你,恨你太浪费感情了,我们做陌生人就好。”

  文琰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光芒,消失的很快,沈晴月并没有注意到,文琰叹了口气,低声道,

  “我愿意等你,无论多久,丫头,再让我抱抱。”

  沈晴月微微愣神,等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文琰抱在了怀里。

  同样的人,却没有那样的感觉,文琰垂了垂眸子,漫不经心道,

  “丫头,你以前不用香水的。”

  沈晴月有些慌张的推开他,皱眉道,

  “以前是以前,我现在喜欢用。”

  文琰却轻笑起来,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冰冷,

  “是吗,那你还记不记得你为什么不喜欢用香水?”

  沈晴月的心微微提了起来,为什么不用香水,她怎么会知道,她不是秦月,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心里慌乱起来,就像成骄说的文琰这个人远不像看起来这么无害,他能在以为秦月是秦振中亲生女儿的情况下,都能做出“乱、伦”这种事,要是知道她不是秦月,那么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不敢想象······

  慌乱之间,沈晴月推开他,强自镇定道,

  “记不记得关你什么事,让开!”

  文琰非但没有让开,反而把她禁锢在双壁之间,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额头抬起来,然后低声道,

  “掌心都出汗了,你很热吗?还是说,你在心虚?”

  文琰说着握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沈晴月吃痛,微微皱起眉,心尖却在颤抖。

  正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沉沉的男声,

  “文总,强人所迫不是君子所为吧,你这是做什么?”

  文琰动作微微一顿,沈晴月趁机推开他,跑到成骄身后,紧抿着唇,不说话。

  文琰眸色微微闪了闪,勾唇道,

  “那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话呢?”

  成骄淡淡的笑,

  “沈晴月未婚夫,不知道够不够格?”

  文琰眸色深了深,没有回他的话,只是看着沈晴月,缓缓道,

  “怀着我的孩子,嫁给他?丫头,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因为有了成骄在身边,沈晴月说话便有了底气,

  “如果这个是让你阻碍我们的理由,那么我会考虑打掉这个孩子,我不是许云婧,我还有机会再生!”

  “你敢!”

  成骄脸色一冷,伸手将沈晴月拉在身后,再看文琰,后者脸色特别难看,成骄眼中露出一丝狐疑,沈晴月刚刚的表现跟秦月的性格截然相反,她这样说,自己都能反应过来,文琰这么了解秦月,应该也会起疑,但是他转念一想,如果是心思不够冷静,被最爱的人激怒,也有可能失去理智,文琰应该属于后者。

  沈晴月被文琰这一生暴怒吓着了,畏畏缩缩不敢说话,成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文总,晴月只是说说,这个孩子她舍不得打掉,就算将来我们结婚,我也会对这个孩子视如己出——”

  “用不着,我的孩子,我自己会疼!”

  成骄话没有说完,就被文琰打断了,他也不生气,只是淡淡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文琰看着眼前这张高深莫测的脸,沉默着,没说话。

  沈晴月勾了勾唇角,有些得意,搂着成骄的胳膊,低声道,

  “成大哥,检查结果就要出来了,你跟我一块儿去取吧。”

  成骄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旁边突然窜出来一个小家伙,厉声道,

  “骗子!”

  沈晴月步子一顿,整颗心狂烈的跳动起来,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儿大石头,让她喘不过气了,脸色也跟着变得惨白,又是秦月!

  小家伙又上前一步,倔强的眼角挂着泪水,却强忍着不让他落下,

  “大骗子!”

  沈晴月的心再一次绞痛起来,她无意识的轻声唤道,

  “小煜······”

  小家伙没有应,哽咽的声音,冷声道,

  “你说过不会抛弃我跟爹地,你说过的!”

  沈晴月心痛的不行,她想推开这个小家伙,却使不出一分力气,只能被动的后退一步,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

  成骄看出了点门道,走过去挡在秦月身前,握住小家伙的肩膀,低声对小家伙道,

  “小煜,你妈咪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她还是最爱你的。”

  “你走开!”

  小家伙拍开他的手,

  “别碰我!”

  沈晴月脑海中两个声音在交缠,让她头痛欲裂,眼睛猛的一红,突然就像小家伙扑过去,文琰眼神一冷,快速将小家伙拉起来抱在怀里,成骄也拉住了沈晴月,才避免了沈晴月失控做下不可饶恕的事情!

  小家伙被秦月发红的眼睛吓到了,妈咪从来不会这么看着他,他心里又委屈,又难受,趴在文琰怀里低声呜咽道,

  “爹地,我不要她,不要她!”

  沈晴月精神已经到了边缘,听见小家伙这句话,神情一激动,低声喃喃道,

  “小煜,我不是······”

  话没说完,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文琰眼神一变,抱着小家伙就走过去,成骄却脸色平静的抱起沈晴月,转身对文琰道,

  “文总,我要跟你谈谈。”

  “你不觉得现在应该先把她送到急诊室而不是在这里跟我斤斤计较吗?”

  成骄淡淡道,

  “沈晴月她没事,我要跟你谈的是秦月的事。”

  文琰动作一顿,淡淡的看着他,许久才缓缓道,

  “条件。”

  成骄勾唇,他果然知道。

  “两年之内,不能见她。”

  文琰冷笑,

  “成骄,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我为什么要答应这种条件!”

  “因为你没得选,”

  成骄面无表情,道,

  “我已经找到了让她苏醒的办法,也完全有理由带着她离开这里,但是我尊重她,让她做选择。”

  文琰冷笑,

  “你是在害怕,她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所以将她锁在身边,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如愿以偿吗?”

  成骄淡淡的笑,

  “随你怎么说,我只问一句,你答不答应?”

  文琰沉默了,就像成骄说的,他赌不起,这世上,他什么都能拿来堵,唯有她,他再也不敢赌。

  文琰握紧拳头,枉他运筹帷幄,什么都在预料之中,却偏偏对她的事,束手无策,他还是不够强大!文琰心里微微苦涩,小家伙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却乖巧的抱着文琰的脖子,不说话。

  许久之后,文琰才开口,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要看见秦月醒来。”

  成骄垂了垂眸子,许久才道,

  “好。”

  目送着成骄离开,文琰才拿出手机打给陈立,

  “密切监视着成骄,看他的合作者是谁,还有,给我查他的所有,包括那些被刻意掩盖过的,我要分毫不差!”

  小家伙懵懵懂懂的看着文琰,许久之后,轻声道,

  “爹地,女人是不是病了?”

  文琰抱紧怀里的小家伙,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低声道,

  “她迷失了方向,爹地要追回她,你要跟爹地一起,好吗?”

  小家伙想了想,点点头,

  “看在妹妹的面子上,我再原谅她一次。”

  文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许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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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家。

  “放弃?敬堂,这可是你的心血,你现在说放弃就放弃,你知道我们投入了多少东西吗,云城绝对不能放弃!”

  司连珍整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听到方抛股,整个人都慌了。

  “现在抛出手,能将亏损降到最低,否则,云城就等着破产吧。”

  “不能,不能卖!”

  司连珍摇着头,云城在银行的贷款根本还不上,这些年司家的声音越做越大,她的欲、望日益膨胀,自己也偷偷挪用了一部分周转资金去经营自己的项目,刚开始效益不错,她挣了不少,半年前,不知道怎么,突然开始亏损,她没有几次收手,就像赌钱的人一样,总

  以为下一刻自己就会将输的都赢回来,所以越投越多,司家的别墅,除了司敬堂自己名下的几套别墅,她连老宅都抵了出去,云城一旦抛出手,银行一定会来收房子,这一次真的是血本无归!

  司敬堂并不知道她心里想的弯弯绕绕,只是疲惫道,

  “母亲,现在的云城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每一天我都要往里面投入大量的资金,财政已经支撑不下去了,必须抛出手,”

  说到这里,又顿了顿,

  “母亲,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东山再起,否则就是一蹶不振。”

  司连珍握紧了拳头,秦振中这两天一直没有消息,她派出去打听的人,也音信全无,难道这一次司家的气数真要尽了······

  “夫人,秦先生来了。”

  正想着,管家突然进来了,司连珍连山的表情,就像是看见了救世主,赶忙道,

  “快让进来啊,别了,还是我去接。”

  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司敬堂的脸色微微沉了沉,站在原地没有动。

  “振中,你,你怎么直接到家里了。”

  司连珍面上带着笑容,似乎很是意外,秦振中脸上没有特殊的表情,只是淡淡道,

  “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司连珍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一边推着他的车子,一边道,

  “我们进去慢慢谈。”

  秦振中高没说话,任由她推着走。

  客厅里,司敬堂站在中央,淡淡的看着他们,没问,也没说话。

  秦振中同样也没说话,司连珍让下人离开,这才笑着道,

  “你们父子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一会儿让厨房多做几道菜,你们爷俩喝两杯聊聊吧。”

  秦振中还未说话,司敬堂却开口道,

  “不用了,我公司还有事。”

  说着就要离开,司连珍眉头一皱,冷声道,

  “敬堂,好好说话!”

  司敬堂步子顿住,却没有转身,秦振中也在这时候开口,

  “敬堂,你也留下,有些事,你也需要知道。”

  司连珍心里一突,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也说不上来是哪儿,。

  想了想,就道,

  “敬堂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有些棘手,说话难免有些不知道分寸,振中,你别太在意。”

  秦振中垂了垂眸子,沉默了一个会儿,缓缓道,

  “我知道你一直恨我。”

  这话是对着司敬堂说的,司敬堂紧了紧拳头,没有再动。

  秦振中叹了口气,道,

  “我不知道你母亲跟你怎么说的,但是有一点,我想跟你说明,你母亲怀孕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我们之间,其实是一场意外。”

  司连珍脸色一变,慌张道,

  “振中,你乱说什么!”

  秦振中这才抬起头看着她,,缓缓道,

  “当年莫云离开,你有没有插手?”

  她跟秦振中相识在赵子琪之前,也有更为优势的家族背景,只可惜秦振中并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注意过她,从小都是被捧在掌心的人,怎么能够忍受得了,当看见秦振中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如此钟情的时候,她更是受不了,所以偷偷将他们之间的事告诉了秦老爷子,秦老爷子当机立断,用手段拆散了他们,但是却没有如她所愿让她进入秦家,她不甘心,赵子琪离开了,秦振中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并且对她伪造的那封信深信不疑,她又恨又嫉妒,在一次秦振中买醉的时候,偷偷给他下了药,然后两个人之间发生了关系,她一直都知道赵子琪在哪儿,所以第一时间,将那些暧昧的照片寄到了赵子琪手中。

  所以,赵子琪那个时候答应文皓的求婚,有一部分是因为那些照片让她心寒,但是这种事,她是不可能说出来的,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说出来不好听,秦振中并不知道,但是司连珍记得清清楚楚。

  “振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振中冷笑一声,低声道,

  “司连珍,有意思吗?”

  他旋转着手柄,面对着她,冷声道,

  “我们之间就算没有莫云的存在,也不可能,你以为生下秦家的子嗣,就能嫁到秦家吗?”

  秦振中笑得咳了起来,

  “不要把爱情说的冠冕堂皇,你爱的,只是秦夫人这个位子,不是秦振中这个人,苏凝雪的事,我只是说要逼她主动提出离婚,你却生生将人逼死,我们两个都是自私冷血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爱!”

  司敬堂震惊的站在原地回不过神,这就是真相吗?他所有坚持的恨,原来不过是他母亲自欺欺人的把戏吗?他有些想笑,却眼睛疼得笑不出来,原来这就是他让他娶秦月的原因,为了秦家,为了秦夫人的位置,为了她不可一世的虚荣心,让他

  背弃了自己喜欢的人,背弃了他原本可以正常的人生,压在他身上喘不过气的责任,到头来不过是个笑话,他的人生就是一场笑话!

  司连珍脸色惨白,凄厉道,

  “在你心里,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因为你从头到尾你的眼里就没有我这个人,我当时也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儿,我那时候只是向往一份纯真的感情,哪有心机却想这些,我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可我是为了我的爱情,我有什么错!在你心里我心机重,我虚荣,贪图荣华富贵,你有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想!”

  秦振中冷笑一声,

  “那都是你自找的,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别把自己说的太高尚,如果说之前你是因为爱情自私,我信,但是后来呢,十六年前,在莫云离开那么久之后你还要害掉她的孩子,你为了什么?”

  秦振中脸色涨红,显然气得不轻,

  “因为你知道老爷子将第三继承人给了文琰,那个我根本就不知道的儿子,你怕自己到头来一无所获,所以想害死文琰,只可惜阴差阳错,将莫云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害死了,你以为这些真的没有人知道吗?司连珍,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司连珍脸色大变,他都知道,他都知道······

  司敬堂脸色也是一变,苍白着脸色道,

  “你,你说什么,文琰,文琰到底是谁!”

  秦振中缓了缓语气,冷冷地看了司连珍一眼,许久才道,

  “你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司敬堂整个人一晃,伸手捂住额头,突然疯疯癫癫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能跟文琰的儿子配型成功,难怪司连珍总是拿着他跟文琰比,原来竟然是这样,这就是他司敬堂的一生,多么可笑啊!

  司连珍见演戏不成,索性沉下脸。

  “秦振中,别说的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当年苏凝雪的事要是没有你背后推波助澜也不会这样,现在你后悔了,就把责任全部推倒我身上,当初做什么去了!说到底,你自己不也是为了那份遗产,现在敬堂的公司出了问题,三十多年,你没有管过他,现在,就算是作为补偿,你也应该将这份钱拿出来,让他渡过难关,否则,我们鱼死网破,我也不怕把事情都兜出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