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左漾篇)嫁妆都不用怎么准备了(三更)

   “裴深骏……”左漾沙哑着嗓子,苦涩的笑了一声,“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似乎只要伤心,旁边就会有他,虽然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却还是不离不弃。z乸敮読ahi书 餮翕众在顾家门口时,她说她只想找一个信守承诺不离不弃的男人。其实那时脑海里浮现的就是裴深骏的身影,只是在一瞬间就被她给压了去。

  她总觉得两个人不可能,有些时候,感觉是不需要用理智来衡量的,一直觉得不可能,就不想为此付出点什么,因为怕受伤。

  看,顾长远就已经深深地伤了她一次。她虽然能在顾家门口潇洒的转身,可是如果换成是裴深骏,再来一次,会怎么样?

  左漾想象不出来瑚。

  裴深骏被她眼里的伤痕给震住了,他虽然知道左漾就是那种出门就笑,关起门来就自己一个人哭泣的那种女人,可这样的伤,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上次她说的话,让自己觉得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但同样,因为要和顾长远结婚,所以,她也是在里面倾注了自己的努力的吧,所以现在才会觉得这样伤心。

  “你说呢……”他扯了扯嘴角,想起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如果有人告诉他,他这短短的三个月就会这样陷入爱情之中无法自拔,他一定不会理会那个人,心里还会暗暗觉得他遇到了一个疯子,可是真当这样经历着事情了,才觉得,疯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铄。

  “我对你好,自然是因为你值得我对你好。我喜欢你,左漾,我不是说第一次了,如果你有好好的记着,就会知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并不关于她是不是左家的女儿,并不关于她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利益,仅仅是因为那种感觉,想要跟她走去。

  左漾因为这句话闭了闭眼。

  她忽然一把扯了裴深骏的脖子。

  裴深骏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做,可是一瞬间,他的眸子便暗沉了起来。

  浴缸里的水将她肌肤给湿得更加滑润。他的上半身都被她给带入了水中,手因为想要支撑,正好处在了她的两团绵软上。

  左漾的脸上飘过一丝红晕,却突然睁开眼,直直的看向他,很艰涩的道:“我们一起……洗……”

  最后一个字她说得很小声,却并没有移开视线,只是脸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蹿红。 餮翕众

  裴深骏的眼睛更加幽深,他的手是一片滑腻,往,是她平坦的小腹,他的嗓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左漾,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室内的温度在不停地升高,空气里流动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却并不浊乱,只让人觉得有种情不自禁的迷香一般。

  左漾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故作挑衅的看着裴深骏:“怎么,你不敢?”

  她明明视线挑衅,但脸却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裴深骏一直深深地凝着她,忽然帮她洗起了身子。

  他的手,手背的青筋微微有些突兀,却一直目不斜视的帮她将她的身子给清洗干净。

  这个过程左漾眼里的光芒又慢慢的熄灭去。

  裴深骏将她清洗干净,便拿过了一旁的浴巾,将她裹了起来,直接抱出了浴室,放到了床上。

  他的身上已经被打湿了,可他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

  左漾终于忍不住了,自己动手就去剥他的衣服,眼睛里是一片执拗:“裴深骏,你面明明都有了小帐篷,干什么这样禁欲!我又不是放不开的女人。”反正跟顾长远已经没有关系了,不用为了婚姻而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什么的。

  裴深骏的眼神有些深,忽然握住了她在解着他纽扣的手:“左漾,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认真的么?”

  左漾没有说话,她直接吻上了裴深骏的唇。

  他的唇很薄,唇形十分的好看,左漾有些狂热的吻着他的唇,她漫无章法,只知道去吻他。

  她的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急迫了还是怎么的,连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情急之,她直接从缝隙处撕开了裴深骏的衬衫。

  听到一阵裂帛的声音,她狠狠地咬了裴深骏的唇瓣一口。

  裴深骏眼神一深,将她抚上他胸膛的手给紧紧地握住,忽然反客为主,深深地将左漾给吻了起来。

  他已经不想再去问她那个关于是不是认真的问题,他想,若是能拥有左漾,他必定会慢慢的让她身心都只属于他。

  空气噼里啪啦的燃烧开来。hi书 餮翕众左漾的眼睛渐渐茫然而又朦胧一片,恍惚中,她感觉自己好像身处云端,被裴深骏细心的给疼护着。

  感觉到身忽然而来的刺痛,她的牙齿将唇瓣都给咬得发白。

  裴深骏一愣,心中却更加的涌出一股狂喜,忍不住***的深沉,吻住了她的唇……

  早上时,左漾是被裴深骏温柔的吻给弄醒过来的。

  身还是一阵疼痛,昨晚到了后面,酒精上涌,她自己也不知道都做了什么,只是昏睡过去又醒过来,裴深骏却还是没有放过自己,最后只得无奈的放弃,任他为所欲为。

  裴深骏见她缓缓的睁开眼,唇角的笑意还没有来得及散去,将她拥进了自己怀里:“早……”

  看着他眼角眉梢都挂着春风得意的笑,想着他昨晚的不加节制,左漾暗地里又是羞涩又是恼怒,忍不住的就一巴掌挥到了裴深骏的胸上。

  “啪”的一声响,让两人都愣住了。

  左漾有些别扭的想要翻过身,可身实在是疼得难受,她蹙了蹙眉,身子已经扭了一半,又停了来,不舒服的轻声哼了哼。

  感觉到一只手在面帮自己温柔的揉着,她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混蛋,你的手往哪里放呢!”

  她纸老虎般的朝着裴深骏吼着,可是连自己都知道,这声吼的威力是多么得微小。经过昨晚,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在渐渐改变。左漾知道自己昨晚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她承认自己有些卑鄙,为了将裴深骏留住,不惜用了最卑鄙的一招。可是不管她现在爱没有他,她至少知道,她现在不想让他离开自己。

  裴深骏自然也是清楚她的这一声吼的,甚至自发的觉得这声吼里带了那么丝的小撒娇。他低声的笑着,左漾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他胸膛的震动,她有些窘迫的扭了扭身子,裴深骏的声音却突然变了:“别动!”

  “……”左漾的身子颤了颤,因为她似乎感觉到了抵着自己的某处地方,似乎是慢慢的变化着。

  她的脸色忽然就变了,直接拿起了枕头,就朝着裴深骏的一张俊脸狠狠地砸去:“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流氓!”

  动作太大,惹得自己的身更加如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的眼泪都要给痛出来了。

  裴深骏看着她眼睛里浮上的一抹委屈,眸光软了软。

  昨晚她酒劲上来,竟然大胆的来勾|引和取悦他。虽然手法生疏,可天知道就是她这样的生疏,却更加得让他无法自拔,所以一时有些失控了,有些伤了她。

  “还疼吗?”他手温柔的揉着,语气也更加软了几分。想着早知道就该在家里备点药的。

  左漾不说话,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因为心里的羞恼,她两手将床单都给抓得死死地。

  裴深骏却被她这样一幅表情给取悦到了,他收回了手,想了想,而后道:“要不我带你去一医院。”

  “去泥煤的医院啊,裴深骏,你还嫌我丢的脸不够多吗!”左漾的一张脸涨得通红,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能想出这么糟糕的一个点子。

  裴深骏无奈的摊了摊手:“那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能这样看着你难受去吧。”

  左漾的脸色有些白,看上去有些憔悴,宿醉加纵欲过度,怎么都不会太好看。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眼里是无比的怜惜:“那我抱你去泡一会儿热水?”

  左漾紧紧地抿着唇,而后才别开了头,声音像蚊子一般,轻轻的“嗯”了一声。

  因着这难得的温顺,裴深骏嘴角弯了弯,而后便将她给抱了起来。

  抱起来,左漾便又忍不住爆发自己的脾气了:“***的裴深骏你都不知道穿一条裤子吗!你是裸癖狂吗!”

  她简直要抓狂了,虽然裴深骏的身材是挺好的,昨晚就已经发现了,妥妥的六块腹肌,腰间还有漂亮的人鱼线,穿上衣服时显得有些瘦削,可脱了衣服却都是料,但这样肆无忌惮的暴露在自己面前,这是要闹哪样啊!

  裴深骏轻笑了一声,忽然别有深意的道:“早知道原来经过昨晚就可以让你重新恢复生机,我想我可以更早一点做这事的。”

  左漾的脸简直要滴血了,她死死地揪着裴深骏的肩膀,可因为上面都是肌肉,没有揪到他,反而将自己的手给揪得疼,她想要继续咆哮,可视线一触上裴深骏的身子,她就被上面的抓痕给震惊住了。

  刚刚只是看到他面不穿裤子,可是上面……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都是长短不一的抓伤和掐伤,甚至还有牙印,有的地方还有些青紫了。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满是不可置信,这……这……这是自己给弄的?

  不可能,自己怎么可能这么野蛮?!

  想到昨晚,她的记忆并不是很深,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一些东西,貌似……她似乎有过这样的举措……

  轰!

  她的脸彻底的燃烧了起来。

  裴深骏瞥了她一眼,而后挑了挑眉看向自己的手臂,手臂上刚好有一处最大的咬伤,无奈的道:“虽然是只撒泼的猫,可是猫发起威来,也是不可小觑的。”

  左漾小声的反驳:“谁让你不扔开我的,又不是我巴巴的求着你的!”

  裴深骏好笑:“送到嘴边的肉你不会吃么?”

  “我又不是素食主义者,干嘛不吃!”左漾撇了撇嘴,随即便别开了头。

  裴深骏看着她几乎撑不去的面子,还是放过了她。

  将她放到浴室,他随意的拿过一件浴袍披在身上,便给她放起了热水。

  左漾站在一旁,看着他低头认真的眼神,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酸,却又有一种甜蜜在升腾。

  她戳了戳裴彦臣的背:“昨晚一夜……我要给你多少小费?听说地皇城的鸭子一晚最高喊价是十万,我给你二十万?”

  裴深骏瞬间黑了脸,他转过头,眯了眯眼,一双眸子顿时给人凌厉的感觉。

  左漾缩了缩脖子,而后觉得自己的这个动作似乎有些怂,便又梗着脖子冷哼了一声:“你这身材也就马马虎虎勉勉强强,睡了你一晚,你不会还想要更高的要价吧!”

  裴深骏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的几个字:“你说我要多高的价!”

  “三十万……?”

  裴深骏冷笑一声:“就凭左大小姐的身价,三十万就够了?”

  左漾撇了撇嘴:“我一钱不值,昨晚你跟我疯狂,估计没有看到昨天的报纸,从今天起,我在淮远市,可是一分不值了。”

  她的语气有些凉凉的,似乎是满不在乎。

  可裴深骏昨晚瞧见了她的醉态,听过了她的一些话,怎么还会以为她真的就如她表现出来的无所谓?

  他直直的盯着她,忽然变笑了:“正好,你一钱不值,那我岂不是得了个便宜。嫁妆都不用怎么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