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污点

   “没有。”甘甜心里乱乱的,似自我安慰一般,“子衿哥应该不会乱说,真的撞到了,避开应该可以。”

  见甘甜这六神无主的样子,甘欣心中的疑云散去,语气缓和下来:“忽然转个幼儿园,景睿还要花时间适应。先就这样吧。甘甜,你要是有了家庭,比你单身一人,更能保护好景睿。”

  “姐,还没有到那一步。”一提起找个男人结婚,甘甜本能的抗拒着。

  是因为受过一次伤,不敢再相信了,还是因为忘不了那人,甘甜自己都无法给出答案。

  在去秦家经营的酒店途中,甘甜脑子里依旧是一片浆糊。到了地方,甘甜深呼吸一口气,将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排挤出去。

  有事要去求秦峰,甘甜努力想要自己状态看起来好一些。

  走进酒店,甘甜和前台的人说了下,那人看了甘甜一眼,拨打了内线电话。挂断电话,那人对着甘甜点点头:“你可以上去了,五楼左拐第一间。”

  到了地方,叩响房门,等了一会,门才被打开。

  看着站在门外的甘甜,秦峰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进来。”

  铺着白色大理石地板砖的办公室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门口摆放着一盆富贵竹。一个棕色的书柜摆放在同色的书桌后。

  “想喝什么?”招呼着甘甜坐下后,秦峰问道,“咖啡,还是果汁?”

  “一杯水就可以了。”

  看着甘甜双手交握地放在腿上,整个人身子坐得笔直,似乎是处在高度紧张状态。秦峰失笑:“我是洪湖野兽吗?这样让你害怕。总不至于,我的追求,让你这样苦恼。”

  “不是。”接过秦峰递过来的水,甘甜轻声说道。

  秦峰很细心,水温不是太热,也不是冰冷,温度适宜。

  双手捧着杯子,甘甜犹豫了一会,说道:“秦峰,我今天来——”

  “是来给我答案的吗?友情提示,我不接受否定答案。”

  甘甜微微愣住,错愕地看着秦峰,这才想起昨日在餐桌上的话,秦峰是以为她今天来是告诉他答案的?

  将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甘甜说道:“我配不上你,秦峰,你就别开玩笑了。”

  “怎么就配不上了。”依靠在桌旁站立,秦峰嘴角噙着笑意,“因为那个孩子?我不在意,谁没有过去。”

  “不是,”甘甜抿紧了唇,紧紧地拳住手,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掌心里,猛的,甘甜抬首看向秦峰,“我不像你想象中那样干净,我身上的污点,永远也洗不干净。对不起,今天打扰到你了。”

  站起身子,甘甜就要向门口走去。秦峰快她一步地拉住甘甜:“你还是无法忘记他吗?甘甜,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如果你知道我的过去,你就不会再想追我。”甘甜缓缓转过身子,看着秦峰,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话说出,“我坐过牢,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甚至大学都没有毕业。我这样一个人,怎么配得上你。”

  趁着秦峰震惊之际,甘甜推开了秦峰,拉开门跑了出去。

  来到楼下,甘甜才想起该说的事还没有说出来,原本她是打算在秦家经营的酒店里当个服务员,打打杂,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被刚刚一闹,这事也没有说出来。

  抱着双臂在街道上慢慢走着,甘甜在经过一个小型人才市场时,停下了脚步。

  走了进去,甘甜看着两侧的玻璃窗里贴满了a4纸张大小的招聘信息,无非是文员,打印店复印员,饰品店店员诸如此类的。

  胡乱地看了一下,甘甜心中也没有谱。

  “你还在找工作?”

  忽然间,一道声音在甘甜身后响起。

  甘甜微微一怔,回首看去,秦峰站在她身后,皱着眉头看着贴在玻璃窗上里的广告。

  “甘甜,我记得你成绩不错,怎么你——”

  戳到了伤心事,甘甜眼中闪过一丝黯淡,轻咬了下唇:“大二那年,我辍学了。”

  秦峰错愕,看着甘甜的目光多了一些探究:“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吧,谈谈我们之间的事,还有你的事。甘甜,我还没有你想象的那样肤浅。”

  不由甘甜抗拒,秦峰拉着她走出了小型人才招聘市场,直奔向马路对面的咖啡厅。

  要了一杯咖啡,一杯果汁,等待的时候,秦峰看向甘甜:“现在可以把话说清楚吗,什么叫你坐过牢,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甚至大学都没有毕业。”

  秦峰选的位置是靠近窗户的,甘甜靠在沙发上,看向窗外,淡淡说道:“你需要这么残忍的,让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扒开。”

  秦峰笑笑:“你的伤口愈合过吗?”

  一句话,让甘甜的心口一颤,她刻意地选择遗忘,但是那道伤痕早已经血迹斑斑,无法痊愈。她只是装作麻木地想要淡忘一切伤害。

  “甘甜,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只会当那一切是你拒绝我的托辞。”踱步走到甘甜身边,坐下,秦峰拿起甘甜的手,握住,“第一次看见你,是你跟着何子墨参加高三的毕业典礼,那时的你看着比现在可爱多了。”

  甘甜收回了手,低笑:“人总有长大的时候,哪会一直无忧无虑。”

  “那你就把我当做树洞,把这五年的事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

  目光从窗外一会,甘甜凝视着秦峰,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关切、担忧之色。

  “你,真的想知道?”

  “嗯。”

  甘甜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刺伤了何子墨,所以我就在监狱里呆了五年,孩子是在入狱前发现的,我舍不得打掉他,是姐姐一直帮我抚养。就是这样。”

  艰苦的五年,被甘甜说出来却是那样轻描淡写,似乎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甘甜说道:“我很喜欢长发,一直舍不得剪掉。但是入狱了,没办法了,只能剪掉。秦峰,这五年,是我抹不去的污点,所以,你也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我今天找你,的确是有事情。我现在需要一份工作,你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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