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不管当年怎样,现在只要她
何子墨有些烦躁地推开何子衿,走进屋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上次的事怎么样了?”
何子衿关上门,依靠在墙壁上,看着何子墨:“什么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怎么又放季琴鸽子?”
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何子墨冷冷说道:“她向你告状?呵,还没嫁进何家,倒把自己当成少奶奶。”
“说到底,她现在还是你的未婚妻。”脸上露出不赞同之色,何子衿责备道,“你今天爽约,她问我可知道你在哪,还嘱咐我不要让叔叔婶婶知道,怕他们责备你。何子墨,你对人家那个态度,人家还是一心一意地护着你。”
斜眼看了何子衿一眼,何子墨冷笑:“那么喜欢她?那你娶她好了。顺带还给毕昇找个后妈,一举两得。”
“人家喜欢的是你。”看着何子墨拿出一根烟欲点燃,何子衿皱眉阻止道,“我家禁止吸烟。”
何子墨手上夹着烟,听何子衿这样说,将手中的烟扔到了桌子上,讥讽道:“还真是一个好爸爸,怎么不把孩子的妈找回来。再或者,帮孩子找一个后妈。要我帮忙吗?”
何子衿意味深长地看了何子墨一眼,说道:“多谢你的好意,这个忙,还是免了。至少我知道我有个儿子,知道孩子的妈是谁。比起有的人一无所知,要好得多。”
没有把何子衿的话放在耳里,何子墨直接说出了这次来的目的:“上次我让你查的事,有着落了吗?”
何子衿踱步走到窗旁,抱着双臂看着倒映在玻璃上他的身影。从甘甜的态度那,秦峰已经察觉出了当年的事情有些不对劲,晚上他去找委托调查当年事情的马先生,用了一点点手段,逼着马先生说出了实情。
得知甘甜五年来是在监狱里度过,何子衿有些吃惊,更是没有想到做出这事的会是何闫所做。告诉还是不告诉何子墨,何子衿考虑过,有些事情,不知道真相或者更好。
打定了主意,何子衿转过身子,看着何子墨,说道:“事情就是那样,因为没什么特别的,我就没有和你说什么。五年前,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甘甜是去了其它地方,至于过得好还是不好,我就没有问那么多。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不错,交了秦峰那样一个男朋友。对了,今天我遇见他们了,似乎,他们有近期结婚的打算。”
闻言,何子墨握紧了手,指关节咯吱作响,一字一句地,何子墨说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何子衿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也很想告诉你,当年发生了意外,但是事实是和叔叔说的没什么区别,是甘甜自己走的。子墨,你也是快要有家室的人了,能不能成熟一些。”
斜眼瞅着何子衿,何子墨嘲弄道:“你成熟吗?追你的女人也不少,为什么你一个也没看上。哥,你今天说的,是实话吗?”
没有丝毫的犹豫,何子衿颔首:“真相往往是残酷的,子墨,别为子衿的不负责任找借口。至于我,和你不一样,这不是担心后妈会对孩子不好。你的准岳父岳母似乎还在生你的气,抽个空,登门去道歉。”
“谁的准岳父母。”何子墨起身,盯着何子衿,“哥,我再问一次,事情真的是你所说的那样,没有任何的隐情?”
何子衿一脸认真的样子:“我骗你做什么。”
“好,我知道了。”
何子衿松了一口气,只是接下来何子墨的话又让何子衿头疼。
“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既然甘甜回来了,我就不会再让她离开。哥,有句话我没有告诉何家任何一个人,就算是娶季琴,也只是摆个婚礼,我不会与她领证,更不会碰她。有她在,家里人也不会对我咄咄相逼。”
何子墨一脸的淡漠,说出这番话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说结婚就结婚,说散就散。
“你这样,季琴知道吗?”有些头疼的,何子衿问道。
“知道。”轻轻松松的,何子墨吐出两个字,“对她来说,举行了婚礼,就是嫁给我了。证,日后可以补。”
“你这样是不负责任。”何子衿有些责备地说道,“你要是不想娶,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
“她想嫁,就让她嫁,我还省心。”何子墨耸耸肩,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何况,我又不是没和她说过,只不过她对自己很有信心。以前我觉得,有个挡箭牌也不错,现在,我还是这样觉得。只是,不会再有婚礼。哥,不管你有没有对我说实话,无所谓了,我想要的,就不会让给别人。”
本想要何子墨放弃,没想到何子墨是这样倔强,何子衿微微皱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无所谓。”清清淡淡的,何子墨说道。
就算五年前真的没有隐情,就算五年前是甘甜自己离开,就算现在甘甜对他恨意浓浓,他也不会放弃他的真实想法。他不想再一次的,失去甘甜。仅此而已。
捏了捏眉心,何子衿倒是有些庆幸没有告诉何子墨实情,如果让何子墨知道甘甜被何闫害的入狱,指不定会暴躁如雷,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何子衿同情甘甜,但是就当前的局势来说,更配的上何子墨的是季琴。作为对甘甜的补偿,他会瞒着甘甜为何子墨生了孩子这事,也算是扯平了。
苦口婆心的,何子衿劝道:“子墨,你别执迷不悟,这几年陪在你身边的是季琴,你看甘甜,身边都有了别的男人,别怪我说话难听,说不定,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
何子墨笑笑:“她的反应不像,哥,抱过她的,只有我一个。”
何子衿有些吃惊:“什么?”
“前几天,我们又发生了关系。”何子墨慢悠悠地说道,“哥,我知道五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告诉我,那是你的事,而我,不管当年怎样,现在,我只知道,我不会再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