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云,水中的月儿

我竟然倚靠在车旁睡着了,一觉深深的入夜。

 偶尔三几辆车子途经,但是没人来打扰我,全都悄悄经过

 偶今天一直写一直写能填多少算多少

 报告一下这两天行踪,总体是超想做flash,昨天刚学会一到激光怎么搞,

 踞又发现了个不错的软件Picasa图像管理功能强大操作简单偶是情非得以,情非得以啊情非得以,碎碎念碎碎念

 已经感觉不到心痛,或许已经麻木了,我的爱,爱的辛苦。

 夕阳换月,星辰又挂满天,我一日日的度,到底过了多久?我也记不清了,但绝对不是一两天。

 钞他一直紧守承诺,从不曾在我的视线内出现。

 身边没了他,好像失去了一切声音,所有喜怒,安静的生活,未定的前路茫茫。

 他将整曾顶楼腾空出来,自己搬走了,完全和我差开时间。

 原来即使相近比邻,巧遇都如此困难。

 一个人的生活这么孤寂,人们有意无意回避的目光,我只能淡漠以对,甚至连谢国强碰见也仅是一声招呼再无多言。

 大家对我客气也全是顾忌着他的情面,现在确实没必要同我废话费时了。

 只有咪咪还留在我身边,渐渐的我学会了平淡适应了安静,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日子,那样简简单单的生活,可却缺少了份温馨,清静的有些冷。

 我呆呆的坐在露台的地板上,夜晚的风有些凉,月色依旧温润,像往常一样,这样我能看的更远些。

 我轻轻倚身靠着栏边,远远望着他的车子驶过,他出去了吗?他的生活似乎仍旧没多大变化,却完全改变了我。

 又是一晚坐到日露晨曦,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等他回来吗?我不愿去承认,可我坐了整夜,他却整夜未归。

 日子浑浑噩噩的,想哭哭不出,笑也笑不出。

 如何来到学校,课上讲的什么,一个字都听不进。

 “呤呤…呤…”手提电话响了很多遍,我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已经很久没有接到过电话了。

 “…”我接起电话,有一刻竟然盼望是他打来。

 “美女”一个男人的声音

 “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

 我甚至没有去想。

 “你说话真伤人”他郁闷,笑道

 “不记得没关系,出来叙叙旧,你会想起的,我在外面等你…”“…”我直接挂掉电话,没心思也没兴趣猜他是谁。

 他随即又打来,我冷声拒道

 “我不想去。”

 “不想去也用不着挂我机啊。”

 他哼笑道

 “还好我有准备内容,不怕等。

 你要是不介意,我在对面茶餐厅与众共享你倾情演出,那就不用来了”

 “你,你想干什么!”我终于有点反映了,是那个蓝眼睛。

 “嗯哼,给你五分钟,不来电影就上映了,赶不上开成别怨我,呵…”他挂掉电话。

 五分钟!还要走的很急才能赶到,我没空多想急忙跑了出去。

 只见他双臂叠交环在胸前,懒洋洋的倚身靠着车门。

 看我狼狈的跑出学校,恶作剧的笑了笑,亲热道

 “美女,有些日子没见了,想我吗?”

 呼呼…我喘息着,顿了顿,走了过去,伸手到他面前,冷道

 “把影带还我!”

 “呵,还给你,我再怎么邀你出来约会。”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一把熟络的拍开我的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他并没有什么交情,就是被他绑走的那段时间也只不过见了几次面。

 “不是说了约会嘛。”

 罗秋慎挑眉,笑问道

 “怎么,不赏脸?”他悠悠的长叹一声

 “你要是不来,明天世贸楼顶的大屏幕可就换你了,呵呵”他笑道

 “想提高知名度你尽管不用理我,想拿回带子就明天见。”

 他像抚小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拉门上车,嘱咐道

 “明天下午,世贸光场。”

 “…!”我无力的遮住脸,头一阵阵的刺痛犯疼,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被人这么要挟。

 “李莫软,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李教官板着个脸。

 罗秋慎痞井足的外表,狂妄乖张的举止,根本就是我们训教重点防范对象。

 但我现在真的很不想听他说教,只想找个安静不用受伤的地方躲起来。

 我已经没有避难的家了,没有亲人,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口气跑走了,跑的大汗淋漓气喘不息,一直到全身无力才失落的走回金钱帮。

 我推开楼厅前的大门,有一刻怔愣。

 他仍然那么俊朗英挺,一身服帖的中山装。

 微微垂首,正举步出来。

 他身边跟个女人,是真正的女人。

 美丽却不妖艳,纯纯的种带点魅惑。

 柔柔的似天边的云,水中的月儿

 我僵硬的偏过脸,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这不怨他,是我提早回来,才会碰巧遇到吧。

 御天淡漠的目光扫过我,平静的对女人吩咐道

 “你先去外面等我。”

 他顿下脚步,在我面前停下。

 似乎没有故意躲避的意思,他比我大方多了。

 我还是不能正视他,我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无法自控了。

 “我”

 “你”

 我们几乎同时出声,他敛起黑眼睛,轻声无奈,叹道

 “你先说吧。”

 “…!”我跟他莫非已经陌生到了这种程度,就像阔别已久的朋友,没有交集浅淡的感情,只是简单的问候吧。

 我垂落眸光,默道

 “我累了,想回去歇息。”

 “你最近好像很容易倦”他黑眸漆暗,无所顾忌的探寻,抬手拭去我颊边汗渍,轻道

 “今天有兄弟摆酒,我不能一个人过去”

 他的指尖温热,浅浅的触碰,轻轻抚过我额发。

 我僵硬,不禁一颤,几乎就要忘记这温柔的触摸。

 忘了就不要再记起了,我已经无力再次承受这样的折磨。

 我的声音哽咽,道

 “我知道,她很好”

 “她是很好”他蹙眉顿声,黑眼睛子着我

 “不过是给别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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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可不是我想要的!”他说着探手,一把扣进我肩臂,猛的将我推到墙上,咬牙不禁恨道

 “我真想扒你们父女的皮,别再逼我了莫软!”

 “…”我也不想,我的痛不比他少。

 他压抑着喘息,黑眼睛迷乱狂野,随即倾身,蛮横的一串串吻落下,好像下一刻就要吞噬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真切,真实的渴求过,我心底像被破开条缝,再也愈合不上了。

 他再继续我真的无法克制自己了

 “你别这样御天”

 “我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他冲着我吼,深深的埋首进我肩头,无力气馁道

 “你真会折磨人”他垂落目光藏盖心绪,唇边却不觉漾出抹苦笑,无奈道

 “我没有把你父母怎样过,要死也是他害死我,我决不还手。”

 他轻轻抚着我的发

 “你要还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他仰首长叹,理了理渐见失控的情绪,道

 “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过去,他们都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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