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这么爱他

好像矛与盾的攻守,硬生生将我扯成两个。

 是去是留只在我一念之间,走了这辈子就和他再无瓜葛了,走了就不用再反复品味这份痛了。

 我深深的不舍,却又无法坦诚相对。

 太久了,这种痛苦的经历太过漫长了。

 踞我讨厌他假装的怜爱像烙铁一样烧灼在心底。

 “你不要再假仁假义了,我做了…”我再说什么?不过说什么都好过辞别的言语,舍不得又如何面对。

 “…”他缓缓抬起黑眼睛,空寂的夜唇边扬出抹俊邪的笑,道

 钞“你这个耐不住寂寞的坏女人”他展手轻轻伸来

 “过来。”

 他捉住掌中颤抖的小手,突然攥紧一把将我拉倒身旁。

 黑眼睛对视道

 “也好,就当是你谢我的回礼”他疼惜的吻细碎的落在我脸颈旁

 “别再刺激我了莫软,我已经怀疑你怀疑的快发狂了”有力的大手探索进衣内,深深的吻纠缠着我,他启齿咬破我的唇

 “我确实对你太好了,你也应该做点回报了…”

 在多的疑惑不满都在紧紧相偎间消失,哪怕只是这一瞬间的依偎。

 此时只有***裸的渴求,饥渴的需要彼此的慰藉。

 身下细细的草地带着湿润的水珠,混着海水腥凉的气息散发着隐隐纯净自然的清香。

 这一刻,只要留住他一刻的真诚都是好的。

 他的急切虽然弄疼了我,可也满足了我空空的心,被他这样抱着什么都不怕了。

 他怀疑我怀疑的快发狂了,我思念他思念的已经发了狂。

 “御天…”我不能自已的轻喃,痴迷的对视着他幽深的双眸。

 “该死的”苏御天轻佻的扬唇噙笑

 “你总是让我犯错误”他敛起眸光,垂首笑叹道

 “看来我不想犯,你都不愿意呢”他只手托起纤弱的腰身,精壮的身形危险抵触在我身前。

 昏暗的黑眼睛专注的俯视着我

 “你真该挨千刀,宝贝儿…”

 他压抑的感情,猛然侵进的身体。

 “嗯”我不禁引颈轻呼,怎么会这么疼?难道是太久没有,但不可能啊。

 或许忍一忍就好了,可我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抗拒的推搪上他结实的胸膛。

 “怎么了?”他爱怜的擦拭着我额前细细的汗渍。

 “没什么。”

 我贪恋的钻进他怀中。

 “骗子。”

 他一把将我自胸前揪了出来

 “怎么了,嗯?”

 “真没什么,就是有一点点疼。”

 我眼中除了他再也看不到别的了,我居然这么爱他

 为什么?为什么会越爱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

 “一点点?”他微微眯起黑眼睛审视我

 “一点点?疼的满头是汗?”他小心的抽离身子,退下衬衫为我又添了件衣物。

 随手拿起香烟点燃,漆黑的眼眸盯着我浑身不自在。

 良久,他轻合眼帘,仰头枕靠上石壁,悠悠问道

 “你多久没来了。”

 “…”我有些窘迫,这干他什么事啦。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刚开始倒天天心惊胆战紧张的要命。

 )

 不过一个月过去了,看看也没什么事发生,情绪自然松懈下来,后来索性记不得去想。

 是哦,他不提我还没想到呢。

 已经两三个月没来了,全以为是精神紧张,过过就好了。

 心底一嘀咕更觉得肚子痛了,莫非有宝宝了?我孩子气的咬着手指,也不知道自己是惊讶,还是喜欢。

 或者既惊又喜,又紧张又担心。

 我完了,还只是猜测就有些产前忧郁症的趋向了。

 苏御天郁闷的看着我,还未开口,便听路旁隐约传来吵闹。

 “这月黑风高的,当然是来约会阿Sir,不然你以为干什么?难不成弃尸啊?”谢国强不以为然的顶撞,一把搪开探来的手臂

 “别TM碰我,小心你伤着自己”

 苏御天蹙眉,扬手轻佻的将我搂揽进怀,袒露着胸膛,不紧不慢的寻步靠去,他此刻看起既危险又粗野。

 “天少。”

 谢国强跟着招呼。“怎么样阿Sir,加班呢,这么勤力?”御天不屑冷笑,黑眼睛淡漠的扫了眼两个制服警察。

 恶劣的对谢国强调教道

 “遇见阿Sir要敬礼,见了长官要立正,看看你自己什么态度。

 阿Sir巡警也是为了我们安全,要全力配合。”

 “知道了天少。”

 谢国强夸张的一哈腰,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的真是气人的很。

 御天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两个警察,嘲声讥讽煞有介事,对谢国强吩咐道

 “对了,回去别忘了给两位Sir多写几封表扬信”

 “驾驶证,身份证件拿出来。”

 携察脸色铁青,隐忍不发。

 这让御天更加疑惑,他微微眯起黑眼睛。

 一手狂妄,放肆的拍落上男人肩膀,挑脸蛮道

 “你肩头几颗星,有资格来管我吗?”

 “你…”哦,终于忍不住了。

 携察一把挥掉肩头大手,跟着就要蹿起来。

 却被旁边的中年人阻了下来,他沉声提醒道

 “没事的话就回去,别在这闲晃。

 不然给你们都拉走”

 风停了,雨歇了。

 沉暗的夜空划出一抹血红色的赤焰,长空泛起茫茫白亮。

 星月如初,正在慢慢的恢复光彩。

 风轻轻带起的浪儿,寂静的夜晚萧肃庄重。

 室内灯火如阳,四壁辉煌。

 吊顶偌大的水晶灯撒下斑斑晶莹,波光如鳞徘徊在金澄的墙室上。

 苏御天专注凝神桌案上散落的相纸,黑眼睛阴阴沉沉的。

 他探手,随意挑捡出张端详。

 过分的安静反到让人更觉压抑,沉稳的呼吸阴晦的双眸。

 就这几张薄薄的相纸足够让他借口立刻赶掉罗秋慎,但他如果这么做了势必等于承认了事实。

 他气恼的一把挥落相纸,缓缓抬起沉着血暗的双眼

 “怎么样?”

 “这些东西都没问题。”

 张正端只手推了推金丝眼镜,插着口袋悠悠寻步过来。

 他温和的笑了笑,似乎总能保持文雅淡然的姿态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过了这排好好休息一下吧。”

 …

 他摊手将苏御天敛回来的小东西掷到桌上。

 “难道,真是太紧张了?”苏御天垂,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轻轻呼了口气。

 他缓缓抬眼望向正端,多年的经验给了他一定的警觉和自信。

 “不对,消息肯定漏了风。”

 他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站起身一把扯开窗前纱幔。

 微微眯起黑眼睛,面无表情的俯望楼底。

 沉声缓道

 “警察守在外面有些日子,却一直没有刻意掩饰?根本是有意暴露行踪让我们知道”他顿声,默默念道

 “在麻痹我?”不知道警方掌握了多少情报,按道理现在这种状况绝对不能再有任何动静了。

 可是他不行,他已经停不下手了,无论如何都要挨过这排。

 他眉宇紧蹙,思索了片刻,断言道

 “交易要提前了。”

 他认真的对视着正端,简单的吩咐说

 “趁警方手上还没抓住确切消息,眷这桩买卖结了…”他顿了顿,边捉摸着,边交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