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5.第1715章 他的怀抱,温暖

  这十来年,他们无数次的拥抱过,他都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孩子,而从来没有将她当成女人过。

  此时,她是他喜欢过的女人,用真心地对了十来年。

  甚至是这份感情,比他当时对纤茉的要深得多,一直地潜伏在他的心底,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他用力地抱着她,倾尽了自己一生的感情,对她的。

  全都融化在这个拥抱里。

  以后,再不能这样抱着她。

  “诺诺,以后要乖乖的!”他亲了亲她的发丝。

  他的喜欢于她来说,是一个负担。

  苦笑一下,他还是输了……

  对于纤茉,他输给了龙定睿的执着,而对于诺诺,他输给了自己。

  输给了自己的执念。

  如果他能早一些放下对纤茉的执念,是不是他就能早一些发现他对诺诺的感情,也不会到今天……

  太迟了。

  他拥抱着这个小家伙,她的身上,已经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道。

  闭着眼,感觉着她的颤抖。

  诺诺,怪我,恨我……我也不能自私地继续下去。

  他蓦地放开她,而诺诺的眼睛红了。

  他郑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小脑袋。

  他的喜欢,她永远不会知道。

  不如不知道的。

  唐砌又看了一眼慕挚,慢慢地退开一步,再就是快步离开。

  诺诺回身,扑在了慕挚的怀里。

  他感觉到,自己的匈口一下子就湿湿热热的,想也知道是这个毛丫头流了猫尿了!

  他的心里并不好过。

  对于他来说,她就像是他的一样,而她的心里,却是早早地有了别人。

  最后一次,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她可以为别的男人哭泣,要是再有下次,他一定会狠狠地打她的小屁一股的!

  诺诺哭了一会儿,就感觉有些丢脸了。

  她的老爹妈咪在那里呢……怎么办呢?

  大叔就像是她的男闺蜜,喜欢老师的事情,她可以和大叔说,却是不愿意被自己的老爹和老妈知道的。

  言诺十分地头痛,小脸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地蹭着——

  大叔,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他的心里好气又好笑,刚才还对着唐砌执手相看泪眼,这会儿知道他了?

  他故意并没有动,假装不懂她的暗示。

  于是那个小家伙,像是小毛毛虫一样在他的怀里扭着。

  直到言清都看不下去了,男人能禁得起她这么折腾吗?

  要是控制力差一点儿,可是会出丑的!

  于是没有办法,笑了笑:“舍不得唐老师是吗?”

  言诺从慕挚的怀里探出一颗小脑袋出来,可怜巴巴地冲着自己的老爹点了下头。

  言清的心里是一清二楚的,他家小家伙心里是打的什么主意。

  笑笑,“过来了,慕先生很忙!”

  这话题自然地引开了。

  其实对于言清来说,慕挚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外人,他怎么会在一个外面面前,揭自己女儿的短呢!

  诺诺小心地挪过去,慕挚想捉住她,但是想想就算了。

  这儿,可不是他的酒店。

  而且他相信,言清也是看到了诺诺颈子里的吻痕。

  他做了多少,言清也是有数的。

  或者说,也是默许的。

  他对于这个男人的深不可测,不敢掉以轻心,但是他的心里也明白,言清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将女儿嫁给他。

  特别是,他的身份能不能给诺诺幸福。

  诺诺走了过去,言清看了看她,和唐砌一样,感觉她外面套着的外套有些刺眼。

  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和一旁的龙楚楚说:“楚楚,带她回去休息吧,诺诺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看。”

  楚楚当然是知道他的脾气的,笑了一下,将诺诺带走!

  慕挚的脸色有些黑!

  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刚才唐砌离开时,哭得泪人一样,现在离开他了!

  倒是不哭了。

  没有良心!

  他的脸色不好看,言清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笑了一下:‘总统大人,好像很不开心?’

  “没有,很开心!”慕挚立即就收回了目光,敛了自己的心神。

  言清轻笑着,“总统,我们……或许可以好好谈一下!”

  “言叔叔,请叫我小志!”慕挚十分谦虚地说着,徽垂了目,一副晚辈的样子!

  言清浅浅地笑了,他为人向来是温和的。

  但是骨子里,却不是那么地温和。

  勾着唇,看着面前这个谦虚的年轻人,笑了一下:“慕先生大概也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的伏低作小了吧!现在做来,竟然还是这么地顺手,让我有些意外!”

  他不否认,这是一种试探。

  这个孩子……总归是他心上一块病。

  他想知道,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

  那个慕傲天老东西,有没有虐一待他。

  可是直接问,这孩子是不会说的!

  所以他只能如此。

  可是言清有些失算了,或者也是一开始就能知道的。

  如果慕挚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那么还配当一国总统吗?

  他风清云淡地笑了一下:“言叔,说是伏低作小是太过了,谦逊,是一个晚辈应该有的态度了。”

  他放低了姿态,言清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更何况,他本意本不是如此。

  只是他有些担心,这孩子……是不是已经失去了真性情,那样的话,诺诺和他在一起,会有幸福吗?

  这是言清担心的!

  这时慕挚却是缓缓地开口,语气有些沉,但是不曾迟疑:“我对诺诺,应该做的,和不应该做的,都做了!”

  言清的手握紧,“你……”

  “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也差不多了!”慕挚不卑不亢地说着。

  言清现在简直是要吐血。

  自己的小姑娘像是被恶狼糟蹋的感觉。

  是不是别人的老爹在面临这个问题时,也和他一样?

  抿了抿唇,十分地不阅,最后还是缓了语气:‘那慕先生的打算呢!’

  叫他慕先生,就是有些生份了。

  慕挚的心里明白,一个不好,他大概是走不出这里的。

  “我想娶她!”他简短地说着。

  然后言清就轻轻地笑了:“如果是因为那个项目的话,那么慕先生如果代价是……这个项目会交给严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