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求放过】已经撕了呀(118)

  

  可就在她点头的同时,她的小手坏坏地用力捏他——

  “那你还——嗤……”岺子睿刚一开口,就被她捏得蓦地一颤,狠狠抽了口冷气,差点就爆-发出来了。

  禁欲三年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若不是不想让她背负“出轨”的罪名,他早就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了,哪里还忍得到现在。

  偏偏今天这小东西像变了个人似的,居然这么大胆,热情得简直让他有些吵架不住了。

  若她恢复了单身,那他自然是巴不得她天天这样主动和乖巧,可现在她的身份尴尬,他暂时还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要她啊,所以她这样惹他就等于是在折磨他。

  分隔三年,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她狠狠吃掉,他想她想到哪怕是牵着她的小手,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三年前与她抵死缠-绵的每一个销-魂瞬间,所以这样抱着她而不能要她是多么痛苦的煎熬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

  所以他急啊,急着让她离婚,急着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急着……能毫无顾忌地狠狠吃掉她。

  岺子睿暗暗咬着牙根,极力隐忍着心里那疯狂涌动的躁动。大手紧紧抓-住她使坏的小手,不许她再捣乱,因为他真的真的再也经不起她这样撩-拨了。

  即便满心不舍,可他不得不把她的小手慢慢拽出来,如果再由着她这样抓着的话,估计过不了几秒他就会爆-发在她的小手里了。

  小手被他强行拽出来,司徒允惠不开心,微噘-着红唇幽怨地看着他,怏怏不乐地嘟囔,“你真的不想要我啊?”

  “想!”他微眯着眸子深深回视着她,坚定地吐出一个字,紧接着有些气恼地补充,“但是你没离婚——”

  “我没离婚你就不要我?”她轻轻挑着眉,姿态傲慢地睥睨着他,意味深长地轻哼。

  “……”岺子睿狠狠拧眉,沉默。好半晌后才冷冷发出一声鼻音,“嗯!”

  “为什么啊?”她气恼又不解地轻叫。

  “这是原则问题!如果我跟别的女人结婚了,你还愿意让我碰?”他也恼火,愤愤地瞥她一眼,说。

  闻言,司徒允惠歪了歪小-嘴儿,无法反驳。

  的确!若今天换成是他跟别的女人结了婚,她哪怕爱他爱到了骨头里,她也绝不会这样跟他纠缠不休的。

  所以他们都一样,都是有原则、有底线、有骄傲的人,

  其实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也知道他现在不要她都是在为她着想,其实她都知道。

  所以看在他处处为她着想的份儿上,有些他介意得要死的事……她觉得可以告诉他了。

  面对他气恼的瞪视,她的反应是极具诱-惑力地舔-了舔红唇,然后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靠,嘟着红唇使劲儿撒娇,“可人家现在很想~要~你嘛……”

  这绝对是从认识她到现在,她说得最大胆的一句话。同时,她还凑上去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大有不把他逼疯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很想-要-你……

  这样饱含邀请意味的一句话,对岺子睿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顿时被刺激得狠狠一颤,眸底骤然泛起一抹猩红和贪-婪。倏地,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逼近她的小-脸在她唇-瓣上近乎气急败坏地切齿威胁,“司徒允惠,你再调皮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她轻轻勾唇,笑得百媚众生,不怕死地朝他挤眉弄眼,嗲嗲地挑衅,“那就来啊,来弄死我嘛……”

  “司、徒、允、惠!”岺子睿要疯了,死死咬着牙根爱恨不能地瞪着调皮的小女人,气得从把她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都从齿缝里迸出来。

  这疯丫头,今天是吃错药了吗?她有什么资本这样来挑衅他?就真的吃定了他不会把就地正法?

  他的语气充满了警告,哪知她根本不怕,反而还笑得越加娇俏甜美,频频用眼神勾-引他。

  岺子睿狠狠拧眉,下面硬得发痛却又不能碰她分毫,真是难受得快崩溃了。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极尽怨怼地看着有恃无恐的小女人,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

  突然,他将她从怀里推出去,伸手便要去开车门。

  “你去哪儿?”司徒允惠一惊,连忙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不明所以地急问。

  他回头,捡起掉落在座椅下的睡裙就往她头上胡乱地套去,紧绷着声音极尽霸道地命令道:“马上去跟他说清楚!”

  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他要她马上离婚,马上跟方智宸脱离夫妻关系,马上!立刻!

  否则再任由她这样撩下去,他一定会爆血管的!他可不想还没娶到她就英年早逝,更不想还没吃到她就英年早逝。

  头被睡裙罩住,司徒允惠本能地抓了好几下脑袋才从睡裙里冒出来。她没有急着穿好睡裙,而是眨巴着大眼睛茫茫然地看着他,“什么说清楚?”

  “离婚!”他极尽阴冷地吐出两个字,犀利的目光极具压迫性地瞪着她。

  “那个……”司徒允惠歪歪小-嘴儿,故作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呐呐。

  一看她这副犹豫不决的模样岺子睿就气不打一处来。倏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动作粗-鲁地将她扯到面前来,目光凶狠地盯着她的双眼,说:“司徒允惠,你都这样招惹我了就别跟我说什么你不想离婚的话!”

  他知道她不是一个朝三暮四脚踩两条船的坏女孩,所以既然她现在都这样主动地向他求-欢了,那就说明她也是有心想要结束那段婚姻的。

  既然如此,那就趁早!他等不了了!

  岺子睿越想越急,用力推开车门下车,然后绕到副座的车门边,拉开车门就弯腰去抓-住她要往外拖。

  “啊啊,你别拽我……啊……”司徒允惠睡裙都还没穿好,被他拽的哇哇大叫,反射性地狠狠甩开他的手,然后动作灵敏地爬到驾驶座去躲着,让他抓不到。

  见她如此不合作,岺子睿恼了,砰一声甩上车门,回到驾驶座门外,修-长完美的食指指着她的鼻子,拧着眉头居高临下地狠狠瞪她,“司徒允惠,你少给我磨磨蹭蹭,快出来!”

  “不用去了啦……”她微嘟着红唇看着他瞅着他,小声咕哝。

  “不行!必须去!”他冷着脸,态度强硬地切齿命令。

  “我都已经跟他说清楚了,还去干嘛啊?”

  “说清楚了也要去——”他下意识地怒喝。突然反应过来,他霍然瞠大双眼看着她,眼底划过一丝惊喜,“说清楚了?”

  “嗯!”她眨了眨大眼睛,特别乖巧地点头。

  岺子睿连忙拉开车门,司徒允惠见状便爬回副座里,把位置还给他。

  他坐回车里,微微侧着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紧张又激动,“离了?”

  “算是吧。”她舔舔红唇,模棱两可地吐出一句。

  岺子睿一听,顿时恼了,拧着眉头没好气地喝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这种事能‘算是’吗?”

  “结婚证已经撕了呀!”她跪坐在座椅里,特别乖巧地望着他,说。

  “司徒允惠你是猪吗?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你以为光撕了结婚证就算离婚了吗?”闻言,他更怒了,气得狠狠剜她一眼,气急败坏地呵斥。

  这死丫头,真是气死他了,他还真以为她办妥了,哪知害他白高兴一场。

  “不是吗?”她佯装迷惘地望着他,故作天真地反问。

  看他气恼她心情好,所以决定不计较他的出言不逊,以后他要是还敢骂她是猪的话,定让他好看!哼!

  “你——”岺子睿气结,狠狠咬着牙根低吼,“离婚光是把结婚证撕了是没用的,必须要去民政局——”

  “可我结婚都没去民政局,离婚为什么要去民政局啊?”她不待他把话说完,就微蹙着眉头“疑惑”地看着他,脆生生地说。

  “因为民政局是专门——你说什么?”话到一半,他猛然意识到她说了什么,心脏顿时狠狠一抽,失声叫道。

  “我说‘离婚为什么要去民政局啊’!”她一脸天真地重复道。

  “前面一句!”岺子睿的声音不自觉地绷紧,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丝紧张。

  她轻轻-咬着红唇,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可我结婚都没去民政局’!”

  结婚没去民政局……

  没去民政局?

  原来他的耳朵没问题,他没听错,她真的是说“没去民政局”……

  “你们结婚没去民政局?你们没去登记注册吗?”岺子睿屏住呼-吸,微眯着双眸,犀利似箭的目光极具穿透力地射-在她的小-脸上,急问。

  “要登记注册吗?”她不答反问,故意嘟着小-嘴儿望着他,傻乎乎地问。

  “不登记注册你们哪来的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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