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四章 恐怖的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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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下奔腾的血液让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尖利的牙齿轻轻地咬了下,男人的眼睛兴奋地充满血丝,根根暴起,异常恐怖。

    或许是为了不在女人身上留下太明显的伤痕,莫源生的力控制地非常好,并没有在汪楚妍纤细的脖子上留下任何明显的印记。

    只是锁骨以下的位置,却是被男人蹂躏到极致,一个个深刻的牙印出现在女人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有的甚至有点滴的血珠沁出皮肤。

    “真是够味道,”男人的唇舌描绘着女人绵软上的一个压印,盯着女人痛苦的双眼,“宝贝爽了吗?别担心,等一下会更爽的!”

    身体的疼痛让汪楚妍承受不住的呜呜低鸣,汗湿的头发铺撒在蕾丝花枕上,睁大的双眼无望地盯着头顶的一个香包,还记得那是妈妈亲手帮她绑上去的,说是能消灾去病。

    莫源生松了压制在女人双腿上的手,起身从床上下来,从刚才脱下的衣服里摸了盒香烟出来,抽了根放在嘴里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吐了口白烟,泛着红光的眼依旧注视着床上的人,“我们都缓缓,从没这么刺激过,怕玩坏了,就没劲了!”

    汪楚妍见男人从自己的身体上离开,挪了下分开的双腿,却发现根本挪动不了多少,曲起的双腿打着颤,依旧分开着。

    胸口的疼痛一**地袭来,听男人的话,头皮一阵阵发麻,红肿不堪的双眼盯着床边的男人,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舌尖努力地想顶开塞在嘴巴里的布料,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整团的料子基本被男人全部塞进了嘴里,撑着女人整个的口腔,舌头根本使不上劲来。

    “你想说话?”莫源生将烟蒂丢进了桌子上的一杯清水中,扭着头看着床上挣扎不止的女人,舌尖舔了下依然残留在唇上的女人血渍。

    女人的身子颤抖了下,垂挂在枕头上的脑袋往莫源生的方向看过来,见男人已经移动双脚往床上走来,被扣在床头的手更加用力的扭动着,希望能摆脱控制。

    “这么不听话,这里都磨了层皮了,你不心疼,我可心疼的,”莫源生镶嵌进女人的双腿间,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手指在女人的双手上轻轻抚弄着,满脸的惋惜,“再不听话,好好爱惜自己,我可要惩罚你了!”

    汪楚妍的脑袋剧烈的左右摇晃着,祈求着男人能放过自己。

    “嘘!别说话,现在我们正式开始,别被你爸妈听到了!”男人的食指压在女人被塞满布料的唇上,阻止她继续呜呜的低叫着,“等一下,你叫的时候多的是,别着急!”

    汪楚妍的双腿使劲的蹭着,希望能远离男人,奈何被控制地死死的,头顶已经顶在了床头上。

    “宝贝,开始了!”

    一切都完了……

    几个时间不间断的折磨,女人娇嫩的身体早已破败不堪,莫源生从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汪楚妍的身边,胸口依旧起伏着,嘴角浮起一抹猥琐地笑,“真tmd带劲,淑女玩起来就是不同。”

    躺在另一边的女人,双眼麻木地盯着头顶,周身的一切都仿佛跟她没有关系,仿佛死去一般,只有一颗跳动的心脏证明她还活着。

    男人起身,站在那边看着女人此刻的样子,脑子迅速地转动着,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打了盘水出来,从里到外帮着汪楚妍收拾了一番。

    穿好衣服后开门出去了一趟,再次回来时,手里多了支药膏,“这是张总上次献上来的,据说对伤口愈合很有效果,抹上一点,第二天就只留个印子了,一直没机会试试,今天晚上倒用上了!”

    男人挤了点药膏出来,在女人深浅不一的伤口上抹了抹,又将女人的双腿打开,在花心上也抹进去了点,“明天一早,宝贝又是一朵娇艳的鲜花了!”

    汪楚妍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男人拿在手里的药膏上,被放开的双手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自己残破的身体,狠狠地甩了男人一个耳光,“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

    莫源生的脸被甩到了一边,舌尖在嘴角舔了下,“体力不错,现在还这么大的力气,看样子刚才我不够尽力,倒让你不满意了!”

    汪楚妍没想到男人的脸皮这么厚,搂着整个身体往床头缩着,远离了男人的碰触,双眼愤恨地盯着眼前道貌岸然的男人“你给我滚,给我滚!你这个畜生!”

    男人不紧不慢地从床上下来,随手将药膏放在了桌子上,对于女人的叫喊没有多大的反应,拿起桌子上的机子,“想不想看看里面的内容,刚才精彩的画面可都被记录下来了。”

    女人抬着湿漉漉的双眼惊愕地看着被男人的手指捏着的机子上,“你就是个变态,王八蛋!”

    “嘘,轻点,你也不想你父母起来看见你我现在这个样子吧!”莫源生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了女人的正对面,声音轻柔,目光里却满是凶狠“现在我说的话,你记牢了,最好刻进骨髓里,否则我会经常让你温习一下今天晚上的经历。”

    女人愤恨的眼神依然注视着男人,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看了眼被男人放在桌子上的药膏,“你想怎么样,今天也是你早算计好的吧!”

    “不不不,本来是想带你出去的,没想到你父母这么体贴,晚上直接留我下来了,其实这样更刺激,更有味道不是吗,我们在楼上干着,他们就睡在楼下,也算是一墙之隔了。”男人用脚点了点地板,嘴角的淫笑一直挂在男人的脸上。

    “你为什么不继续伪装下去,亏我这么信任你,”女人扯过一旁的薄被紧紧地裹在自己的身上,哭得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