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老公是要身体力行的,明白?

   匡匡瞅着威廉,特别信任的把发箍交给了威廉,头低来,威廉帮匡匡戴起了发箍,两小孩根本就站不住,威廉使力的时候自己趔趄,匡匡也趔趄,叫斩月看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翡翡看他们两玩的那么开心,在爸爸身上挣扎起来,靳湛柏把儿子放到地上,翡翡歪歪倒倒的走到他们身边,帮助威廉一起摆弄那特别难玩的发箍来,匡匡两只小手抓着自己的耳朵,揪着一张小嫩脸坚持住不要栽倒。

  夫妻两看着小孩儿玩,笑了。

  ……

  原本定于午后回北京的计划被三个小孩耽误了,打扮好匡匡后靳湛柏和斩月带着他们仨去了动物园,中午吃的意大利餐,午三点多才回到家,四点多斩月决定和靳湛柏去北京,事情不好再拖,谭家得早些说清楚,于是乎,三个小孩睡着后靳湛柏带着斩月去机场了。

  抵达北京已经晚七点,回到佟家将事情说清楚,遭到了佟战的激烈反对,当着靳湛柏的面佟战就说:“我不喜欢这个年轻人,月月,你十月一号和瀚宇如期举办婚礼,其他的不要再说。”

  经过上一次和谭瀚宇的摊牌,斩月也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否是自己认识的那般朴实,至少几个月的相处她知道根本不可能认清一个人的本性,斩月说:“外公,就算不和孩子爸爸复合,我也不会跟谭瀚宇结婚。”

  佟战听了大为光火,质问:“为什么?”

  “我不了解他的为人。”

  “了解?”佟战气急败坏,每次发火都习惯用手去捂那只没了胳膊的肩膀:“你要怎么了解?靳五你够了解了吧?都生了两个孩子那又怎样?他这种人一点品德都没有,你跟他在一起干什么?”

  斩月很生气,她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她孩子的爸爸,但是面对的这个人是她的外公,许多争辩的话说不出口。

  其实在她心里,靳湛柏很好,虽然坏,但那是种很有魅力的坏,他的缺点在她眼中那般真实,完全不掩饰不做作,正因为这份真实,斩月喜欢他秉。

  “别再说了,十月一号,你跟瀚宇结婚。”

  “外公,你!”

  一直沉默看着佟战的靳湛柏上前一步把斩月拉到身后,他显然没多少耐心,眉间蹙着沟渠:“我是没品,但你有?非要让相爱的男女分开,你有品?让怀着身孕的女人嫁给不爱的男人,你有品?让三个小孩失去完整的家庭,你有品?”

  斩月呆怔,没想到他这般目无尊长,使劲拉扯他手腕示意他住口。

  佟战气的浑身发抖,大太太恐慌的急忙扶住佟战,眼神埋怨的看着斩月:“你们先走吧。”

  斩月拉靳湛柏走,靳湛柏握住斩月的手,却还是不慌不忙对着佟战说了一句话:“除非她自己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那我绝对不勉强,但是只要她想跟我在一起,别管你是谁,休想插手我的私事。”

  “靳五!”佟战气的说不出话,这些年来,靳老太爷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这儿子养来干什么?要在过去那个社会,佟战能直接拿枪把他崩了。

  ……

  靳湛柏拉着斩月的手漫步在华灯初起的北京街头,空气清冷,斩月手心发凉,靳湛柏脱了大衣让斩月穿上,她不干:“你自己穿着,我不冷。”

  穿着黑色高领衫的靳湛柏英俊中又带着隐约的坏,看起来风光无限势头正旺,说起话来也是不容置喙的口吻:“听话,男人火力大,不冷。”

  斩月只好伸展开两只手臂,任凭靳湛柏帮她套上大衣,他点了根烟,另一只手握着斩月的手,夫妻两慢悠悠的走,靳湛柏一边吸烟一边四处张望,问斩月:“老婆,晚上想吃什么?”

  斩月低头沉默片刻,然后抱住他手臂,仰着头说:“湛柏,以后不要那样对我家人说话,好不好?”

  靳湛柏眯着眼睛低头看着斩月。

  斩月缩了缩脖子,叹息:“唉,虽然跟他们没什么感情,但到底是我家人,而且他们年纪都那么大了,你不要这样气他们,没有他们,哪有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呢,是不是?”

  靳湛柏打开怀抱把斩月搂进怀里,仰头朝天空吐玩着烟圈,诚恳的说:“佟战是国家功臣,我明白,”低头就对斩月笑了,“行,我听老婆的,以后会注意分寸。”

  斩月笑了,将头靠在他怀里:“谢谢,你真好。”

  靳湛柏一边抽烟一边自嘲的笑说:“不过我长这么大,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过我没大没小。”

  斩月更笑,抬起巴枕着他胸膛往上望他:“你本来就没大没小。”

  他哼哼两声否决掉,抬手吸烟的样子特别潇洒,玩弄般痞痞的吐掉圆形的烟雾,怀里尚且还搂着美女,叫人怎么看怎么放荡不羁,待他吸饱香烟过足了瘾头后低头亲斩月的额,小声呢喃:“谁说我没大没小?我是可大可小。”

  “……”斩月臣服:“我真是服了你,什么事都能联系到那种事上。”我们一起去穿越

  他搂抱着斩月,两人脸颊相贴,走的勾肩

  tang搭背,也不管别人怎么看,靳湛柏笑,低头往斩月耳朵上咬:“不喜欢?”

  “喜欢。”斩月答的很快,并且缩起了脖子,发笑。

  他很满意,抚摸斩月的小脑袋:“男人么,流忙是本性,再说,我只对我老婆流忙,外人面前我很正经的好不好?”

  “知道。”斩月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自己完全缩在他身体里,这样子亲密出行还真只有和靳湛柏发生过,和靳东都没有这般搂搂抱抱过,想起李恒慧那天说的话,说靳湛柏看到不穿衣服的小姐进来后就走了,她心里宽慰的很,知道男人一定是受不了那种诱惑了,但能够克制自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已经是一个非常称职的老公和爸爸了,斩月很欣慰。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靳湛柏低头来用眼神困住斩月,她偷偷打量他,然后笑,靳湛柏故意眯起眼睛,说:“爱老公是要身体力行的,明白?”

  斩月嘀咕:“都生了两个孩子,现在还怀着两个,你说我有没有身体力行?”

  靳湛柏哦哦的仰头叫了两声,一副不赞同的表情:“那是你老公身体力行的爱你,不是你身体力行的爱你老公,可懂?”

  什么嘛?

  “你看哈,你怀孕是不是因为老公厉害?”斩月木,靳湛柏得意:“所以这是老公在身体力行的爱你,不是你身体力行的爱老公,明白了吗?”

  斩月没发现自己进圈套了:“那我要怎么身体力行的爱你?”

  他附去她耳畔了,斩月顿时朝大衣里瑟缩,就知道他没什么正经话:“假如你能让老公全程不动一舒舒服服的高chao,那你就成功了。”

  斩月抓抓额头,朝对街望:“晚上吃什么?”

  靳湛柏笑了,自己摇着头笑,然后抬起手拍了一斩月的头。

  “宝贝想吃什么?”

  斩月舔着嘴巴:“还是好想吃火锅哦。”

  靳湛柏面目严肃,又再次牵起斩月的手,一并继续往前走:“辣的不行,你怀孕在。”

  可是火锅不吃辣,那还有什么味道呢?

  “谁说怀孕不能吃辣的?”

  “我朋友家媳妇,就是怀孕期间吃的辣,孩子生来皮肤超差。”靳湛柏吓她,果真,立竿见影。

  斩月又继续想着晚上要吃什么。

  想着想着,却鬼使神差的想要问问他的那件事:“老公。”

  靳湛柏回头看她,路灯他脸部的轮廓很柔和。

  斩月抱着他手臂问他:“老公,上次遇见李恒慧了,她说她见过你几次,说你们一起去ktv玩,说好多不穿衣服的小姐到包厢来,说你一看到她们就走了,”这里停顿,斩月讪讪,伸了伸舌头,“老公,你是不是怕克制不了自己?”靳湛柏神情迷离的望着她,令人看不懂他的所思所想:“其实你也有冲动对不对?”

  “问完了?”

  斩月点头。

  靳湛柏笑了,自嘲的哈了一口气:“你觉得我对那种女人有冲动才赶快走的?”

  “不是吗?”

  “那你还不了解我。”靳湛柏把斩月另一边肩膀的大衣往上提提,目光沉静透彻,握紧她的手,不疾不徐的说:“我对那种女人完完全全的嗤之以鼻,还是那个比方,公共厕所我从来不上,因为太脏,是个男人交了钱脱掉裤子就可以解决需要,如果我尿急,我宁愿憋着回家我也不在外面解决掉,我家里的厕所只有我一个人用,就算我尿了尿泡在里面没有冲,一次还可以用,因为那是我的尿,我不觉得脏。”

  “……”斩月黑线,干嘛把她比成厕所呀,还泡了他的尿没有冲。

  他的五指穿插进她的指缝中,牢牢相握,他低头看着她说:“你老公虽然外表看起来不像好人,但你要相信你老公很怕死,所以你老公绝对不会玩外面的女人,放心。”

  斩月仰头看着他,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他身上有一种气质是靳东、谭瀚宇都没有的,那种气质非常强悍,像太阳一样带领着她跟着他的步伐走,而且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奴隶,为他臣服。

  “想好吃什么了吗?”

  话题就此转移,说了这么多,靳湛柏抬腕一看,都八点半了,两人还没吃饭,他不要紧,但斩月怀着孩子,不能跟不上营养。明星撩人~总裁爱路漫漫

  “那吃串串和三鲜粉吧。”

  靳湛柏低头来责怨的看着她,不说话,斩月忙解释:“不放辣椒啊。”

  让女人决定吃什么就等同于陪她们逛街,太麻烦,靳湛柏自己做主了:“那吃法国菜吧,串串三鲜粉和火锅等你生完孩子出了月子老公在陪你吃。”

  这里是串巷,买不到精致昂贵的法国菜,靳湛柏拉着斩月停步,站在人行道边等待空车,路边吊着红灯笼的小饭馆走出来五六个男青年,其中

  一个看到斩月,讽刺的一笑,朝她走来。

  “路斩月吧?”

  斩月与靳湛柏都没留意,听到声音一同扭头来看,倏忽,两人的表情同时变了,斩月抓住靳湛柏的胳膊。

  谭瀚宇喝酒上脸,红透了,但却不见得有多酣醉,意识非常清晰,眼神也比较平定,朝斩月肚子看:“呦,怀孕了呀?”

  斩月怕,往靳湛柏身后缩,一米八八的男人闲适的歪着头,慵懒的眨着眼睛看着谭瀚宇。

  “找到孩子他爹了吗?现在弃婴这么多,就是因为你们这种女人随随便便跟男人上.床,不好意思啊,我是不会要你了,给你养一个儿子都够了,第一次没给我,第一胎也没给我,我他妈娶你到底做什么呢?”

  谭瀚宇说完靳湛柏开始笑,挑眉,面目表情丰富多彩:“知道就好,没你的份,赶紧回家找你妈妈去吧。”

  斩月抱住他往后拉:“走吧。”

  怕打起来,靳湛柏轻轻拉住斩月,眼睛一直看着谭瀚宇,后者脸部肌肉抽搐痉.挛:“不要脸,破坏别人的家庭。”

  靳湛柏更是嗤笑,自由自在的歪着头问:“家庭?你的家庭吗?你有家庭?反正我是听不明白啊,而且,”他做出回忆往事的表情,往上方翻了翻眼睛,“我和我老婆九年前就认识了,三年前结婚,两年前生小孩,一年前离婚,五个月前复合,”一通说来,他呼吸,拧眉问他:“自始至终我和我老婆的事关你吊事啊?”

  “别说了,走吧。”斩月吓怕了,后面拖拉靳湛柏的手臂,要他走。

  谭瀚宇被靳湛柏恶劣挑衅的模样刺激到失去理智了,抡起拳头就要开打,却被身后那几个朋友拉住,部队惩罚相当严厉,犯不上为这种小事降了官阶,拉拉扯扯中靳湛柏还不饶人的提醒一句:“玻璃心你来这世界混什么?回家缩被窝里面呗,要什么跟父母说,要不到就哭,明白吧?一定会成功的。”

  “好啦好啦,不要说了。”

  斩月已经拦到了计程车,拖拉着靳湛柏上去,他脸色僵硬,气大伤身,狰狞着书生脸庞扫上了车门。

  ……

  吃过晚饭靳湛柏与斩月牵着手找酒店榻,看的出来他火气还没消,一直冷着一张脸,只有她找他说些闲话时他才会展现出微笑。

  开了房,靳湛柏牵着斩月坐到床边,不顾及两人都走累了,抱着斩月的腰将头埋进她微挺的小腹处,在里面深呼吸很久。

  斩月安静的站着,任凭靳湛柏轻轻的磨蹭着她的肚子,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放开她,握着她的手自己却低着头:“妈的,好好一个夜晚搅黄了。”

  斩月知道他还在恼谭瀚宇,于是坐在他身边,温柔的攀着他肩膀:“谭瀚宇对你很重要吗?”

  靳湛柏不禁嗤笑,瞪着眼睛对斩月说:“开什么玩笑?”

  斩月笑,凑过去亲了他脸颊,边亲边说:“那你在意他干嘛?”

  斩月的变化对靳湛柏来说影响最大,他也是她身边最亲密的人,感受到的也是最多,当她时不时主动亲他时靳湛柏就觉得不可思议,这真的是怀孕导致的结果吗?

  斩月还在亲他白皙漂亮的脸颊,不料他却转过头来捏住斩月的巴,将她脸蛋稍稍抬高,眯起迷蒙的眼睛陶醉的问她:“宝贝,你是怎么了?”

  她笑,微嗔:“什么怎么了?”

  “还跟老公装蒜?”

  “不喜欢算了。”斩月索性站起来,表现的任性起来,却被靳湛柏拦腰一抱,坐在他大腿上,斩月现在怀孕了,不管他如何疼爱她都在时刻注意着不能太大力,以免伤到宝宝。

  斩月双手扶在他肩膀,女高男低,视线上相错,彼此看着彼此。

  靳湛柏迷恋的把巴搁在斩月胸口,眼睛向上凝望着她,轻声细语的说起了情话:“宝贝最近很黏老公,是不是那方面的渴望比较大?”

  斩月脸红起来,胡乱张望着以求转移视线,靳湛柏坏坏一笑,便主动朝她索吻过去。神魔霸体

  斩月避让,心里有些害羞,谁叫他刚才那么直白的说出来,只是这些心理活动都叫聪明的他看的一清二楚,时而还想要调戏调戏他老婆。

  “宝贝,来,看着老公。”靳湛柏抱着在他腿上坐着的斩月,双手轻轻缠结在她腰后,嘴巴朝她凑去,指挥若定:“来,和老公接吻。”

  斩月抿着唇,忍不住朝他看了两眼,靳湛柏的表情格外真诚,且没再带着调戏她的那丝坏笑,于是她才小心翼翼的转过脸,朝着他轻轻靠去。

  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他的舌头已经伸出来,斩月却一直抿着嘴巴,无奈他先放开斩月,拍拍她的屁股,指导般轻声细语:“宝贝,是吻,不是亲,把嘴巴打开,用舌头和老公接吻。”

  “哎呀,算了。”斩月受不了,身体发出了奇怪的讯号,她赶忙要从他身上来,不料靳湛柏很霸道的用手压住了斩月的后颈,力度恰好的抓着她,不让她离开也

  不让她感觉到疼,如此,斩月往后缩着脖子,眼瞧着靳湛柏已经不容置喙的擒获住她的红唇,开始辗转研磨。

  斩月受不了这种刺激,闭上眼睛皱着秀眉做大力的抵抗,靳湛柏换气瞬间一只手已经捏住了她的胸,轻轻揉抚,诱哄道:“听话宝贝,把嘴巴打开。”

  ……

  亲吻很久却没触及核心,结束后斩月一个劲埋怨他,如果不是他带着自己贪欢,也不至于忘记了给家里的三个小孩打电.话,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打过去肯定不太合适,斩月坐在床头数落他的不是。

  躺着休息的靳湛柏撑起半个上身,一边拉斩月睡来一边把她的被子往上提提,塞在她光luo的肩头那里,斩月乖乖躺来,顺势偎进了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靳湛柏靠着床头帮,伸出两条精实赤luo的手臂,一只手搂住怀里的女人,一只手去床头柜找烟。

  抽出火机又放了,斩月知道他顾忌着自己,于是把鼻子用被子捂住:“没关系,你抽吧。”

  他烟瘾很大,这一点斩月是知道了,每次完事后休息片刻他就喜欢靠在床头抽一根烟,顺便想想心事,那些心事斩月从来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觉得每当他考虑问题的时候神情特别专注,表情严肃,看什么地方看的一瞬不瞬。

  靳湛柏可能真的抵抗不了尼古丁的诱惑,低头看斩月,搂着她的手轻轻揉捏着:“真的可以?”

  斩月藏在被子里面,只露了那双杏核般的大眼睛,黑漆漆的朝他眨动,特别漂亮,靳湛柏俯身,吻了一她的额,然后掀被床,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窗帘也拉开了一点点缝隙。

  夜晚的风凉丝丝的,但是可能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美妙的吻爱,斩月身体很热。

  靳湛柏回来床上,斩月帮他掀开被子,等他上来后他搂她到怀里她帮他盖被子,一切都显得那般温柔美好,斩月抱着他的胸缩回被窝后靳湛柏点上了烟。

  抽烟的样子似乎很沉沦,似乎比xing爱还要美好,看他闭着眼睛陶醉其间又痞痞吐烟的样子斩月就觉得好笑,这男人确实花里胡哨的,家里人一点儿没有说错。

  斩月动了动,靳湛柏很快睁开眼来,低头朝她看,一边又提了提她的被子,一边又问:“是不是冷?”

  斩月摇头,往他怀里缩,靳湛柏笑了,夹烟的那只手拿开好远好远,自己却俯去,将躺在她臂弯里像个小宝宝似的斩月好好的亲吻了一遍,直到他又伸出了舌头斩月才推他:“烟味,好难闻。”

  靳湛柏哈哈一笑,把被子给她盖严实,自己靠回了床头,神情自由自在不慌不忙的继续抽烟。

  这样静谧美好的午夜,让斩月心安神定,最主要还是因为他在身边,斩月觉得有他在身边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因为好像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解决,安心的蜷缩在他怀里,食指偶尔在他胸前打圈,过了很久,靳湛柏翻身朝床头柜烟灰缸弹烟,斩月稍稍抬起头来,左手像抱大树一般抱着他的身体,弹了烟灰他转头对斩月说:“明天我们去看房子。”

  “……”斩月枕着他胸口向上望着他:“我外公不同意。”

  靳湛柏有点生气,面色无温的问她:“他不同意你就不跟我了?”稍沉默,冷漠的看着斩月:“那算了,我们还是分手吧。”

  “哎呀!你怎么这样呀!”斩月忙把他抱住,不给他走,埋怨起来:“还说要疼我,就你这脾气,你怎么疼我?”

  靳湛柏也气,没淡定来:“只要你跟我,我拿命疼你,但你现在说的什么话?我能不生气吗?我们都拖儿带女了,还想怎样?路斩月你再说这种让我烦恼的话,小心我抽你屁股。”

  斩月懂他的意思,当你深深爱着一个人把这个人当成全世界的时候,是非常害怕这个人说分手的,其实她心里暖暖的,被自己老公需要,当然是种幸福。

  “好啦,我不是不跟你,我是说,我外公不同意,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征得他的同意,”斩月看他阴着脸也不看自己,于是撑起赤luo的上半身来,望着他说,“他是我外公,都九十多了,我不能没良心呀,是不是?”

  靳湛柏气怒的朝她看来:“他不喜欢我,叫我怎么办?求他吗?我做不到!这辈子只腆着脸跟你说过话,再没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