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豪门大战(二)

【白居易有句话叫做: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我深切的体会到这其中的真谛。女明星最在乎的便是当自己韶华老去时可以找到一个衣食无忧永远幸福的依靠。于是他们毅然决然的选择在自己风光无限风华绝代的时候跳入豪门这片汪洋却孰料到最后发现那里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火坑一个带着弥天大谎的大火坑】

城郊的一个矮墙处低沉感伤的气氛围绕在四周夹杂着一声声轻微的呜咽以及轻斥分外刺耳。

痛不痛。舒嫚轻柔着月霓裳的发肿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吹着。

心里有些埋怨也有些气愤还有些怜惜。

月霓裳垂下美丽的睫毛摇首不语。

舒嫚又是一阵气闷。

狠狠的扔掉手中的药水她不甘的骂道:霓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未婚时的你是如此的强大高傲为什么结了婚之后就变成这样了?那个老太婆摆明了是看不起娱乐圈的女人你为何还要对她唯唯诺诺?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没有尊严?她指着别墅的方向发狠的骂着骂的痛快淋漓同时也骂的月霓裳泪水涟涟。

闻言月霓裳黯然的垂下眸子贝齿紧紧的咬着唇瓣她低头哽咽道:嫚嫚我也没办法我已嫁做人妇我只想守好自己的丈夫只要不让我离开秦氏我做什么都愿意。

守好自己的丈夫?你说到底还是舍不得秦氏少奶奶这个称谓?这么多年了那个秦漠桦除了进夜店就是与辣妹搂搂抱抱桃色新闻不断外对你更是没有好脸色就连刚才他宁愿躲在角落里与辣妹们谈天说爱也不愿意为你说清这样的丈夫你守好了吗?舒嫚愤然大骂摇晃着月霓裳的身子一脸恨铁不成钢。

然月霓裳却只是一味的哭着丝毫不作任何回应。

霓裳。舒嫚焦急的喊了出来强硬的抬起她的头与她对视。

月霓裳一时忍不住泪水就这样哗啦啦的全数涌了出来。

看着那泛滥成灾的泪水舒嫚的心倏地软了下来。

将她紧紧的抱住舒嫚幽幽的说道:霓裳我一直在想我们这些女明星为什么一定要嫁入豪门?以前觉得图的是这个地位是永远也花不完的钱以及那高贵的少奶奶的身份图的是永远的幸福。可是现在当经历过之后方发现豪门这个东西远是我所不能承受的我宁可离得越远越好。说吧深切的望着月霓裳不住苦涩一笑眼底涌起一阵悲哀。

低头她看着月霓裳继续安慰道:模特说到底靠的都是吃青春饭的我也知道如果趁这个时候不好好找个依靠待韶华老去就来不及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柴米盐由酱醋茶也是一种幸福那滋生于平淡的幸福。

舒嫚仰着头忽然想起了在德国与的交谈心里竟隐隐的温暖起来。

正如所说的其实柴米油盐酱醋茶也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幸福。

月霓裳恍惚的抬起朦胧的泪眼怔怔的望着舒嫚心里一暖竟再次情动的哭了出来。

狠狠的将自己扎入她的怀中月霓裳终于不可抑制的大哭特哭哭的酣畅淋漓哭的肝肠寸断。

嫚嫚月霓裳呜咽着有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娱乐圈与豪门家族这个赌注我好好赌了可是我好像输了

舒嫚轻拍着她的肩膀任由她将满腹的心酸委屈尽数出来心里更多的是对这个女人的同情。

月霓裳在乎的就是当自己韶华逝去时身边能有个依靠于是她选择了在自己年轻时风华正盛的那一刻嫁入秦氏可殊不知却所托非人。

她与她何尝不是一样呢?只是自己多余她的是那一份觉悟她能很快的抽身。她月霓裳因为怀揣着满心的念想因为对这个所谓的豪门生活抱有太多的希望所以她宁可选择继续沉醉盲目的沉醉从此如中毒般一发不可收拾即使自己已被伤的体无完肤也睁不开了。

可是她呢?

她回头望着远处的位此刻正望着自己的男人心里忽地一凛。

在这场豪门大战里她与秦漠寒到底会怎样?她又该如何尽快的从这个大家族里抽身?还是像霓裳那样从此深陷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夜幕降临台北市信义计划区

结束了与秦氏老夫人的战争又加上月霓裳的痛苦回到家之后的舒嫚却早已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沙发上就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今晚她庆幸的对自己宣布她与秦氏老夫人的关系彻底决裂。而这一道坎或许会成为她成为秦氏少奶奶最大的绊脚石。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对于如今的她而言豪门于她如浮云

四肢打开的瘫在沙发上舒嫚闭着眼睛静静的想着这些事情待豁然开朗时便微微睁开眼睛她笑的眉眼弯弯

灿烂的星眸在睁开的那一刻正好遇到秦漠寒那深沉的眸子。

看着怒火中烧的男人那清灵的眸子地下闪过一抹戏谑。

强撑着绵软无力的身子舒嫚轻拉着秦漠寒的手希望他能拉她一把可是却孰料还未等站稳时却已被秦漠寒一齐拥入怀中。

抬眸的那一刻她深深的看着秦漠寒怒火狂烧的黑眸忽而芜尔一笑。

小手攀上他的脖颈借以找到平衡的支撑点舒嫚笑道:今天没有你的帮忙我都能完成的如此出色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该不该对我刮目相看?

闻言秦漠寒眉头深锁嘴角不抽搐道:厉害?把老太太气成那样可真的只有你舒嫚做的出来若是

若是何琳保不准受不了刺激的哭倒在你怀里了对不对?她率先接下他想要说的话而后心里一怔嘴角定格在原地。

触及到敏感话题两人的共同选择都是保持沉默谁也没用想过要继续这个话题不仅仅是因为怕闹大在舒嫚的心里更多的却是不屑。

望着依旧燃烧着怒火的男人舒嫚忽地对着他浅笑梨涡身子翻转出去企图挣脱他炙热的怀抱却孰料被男人再次从身后紧紧的抱住。

秦漠寒将头深深的埋入她紧绷的肩膀暗哑的嗓音低沉的说道:游戏期间不得与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有肢体接触你今天犯规了。

听着男人带着怒意的话语舒嫚嘴角忽地闪过一抹邪魅高昂起头脸上那自信的光芒分外惹眼。

秦漠寒我说过游戏进行中谁先爱上谁谁就是最大的失败者!

或许我离成功不远了。

慢慢的转过身去身子柔软的像无脊椎动物般的依附在秦漠寒宽厚的胸膛上舒嫚抬起盈盈水眸魅惑道:有时候逢场作戏在所难免正如我跟你一样只是逢场作戏一样。说罢踮起脚尖轻轻的在他冰凉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闻言秦漠寒俊眉忽地紧蹙眸中的怒火不见减少却更增添了些许复杂的气息。

沉默了半晌僵持了半晌而后只听的头上一阵低低的轻叹之后舒嫚的大脑里只留下男人的温柔笑脸。

气息喘的浓烈胸膛起伏的剧烈两人头抵着头女人将手搭于男人的肩上;男人将手覆在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数不清的暧昧气息在不断的流转着弥漫着

夜很迷醉吻很投入心很狂乱

已数不清到底是身处于现实中还是这自始至终都只是一场游戏一场出自于逢场作戏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