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气氛,你不要扫兴,来做点高兴的事……
珧璩靜za顾又廷望着她,目光兴味:“你们工地晚上好像不用干活。hi书 ”
谨言点头,说:“今晚陪客户吃饭,我发过信息告诉你。”
似乎有这么一回事,他没说什么,手机又响起来,转身从厨房出去了。
顾又廷是个工作狂,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现在铄。
他这些日子来,人不到集团,但却一件事情也没有落,除了林时启不时过来汇报工作,递文件资料合同,还有就是那只敬业的手机,几乎没有休息过,有时吃个饭都有两三个电话进来,一日来,公事电话接不完。谨言也不觉太大的惊讶,只是她没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工作的狂热没有减少,反而直线飙升,达到了某种可怕的偏执程度。
谨言看了他一眼,很快将注意力收回来,就见开着火的锅里煮着烂成一团的面,同时沸腾的开水煮得快干了,而他也没有发觉,再看手里那碗鸡蛋,谨言叹息了声,将一整锅面倒掉,将锅煮净,再从冰箱里拿出些瘦肉和葱花,伴着鸡蛋,重新煮了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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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又廷只手拿着拐杖,另只手拿着手机靠在耳畔,“收购的事情怎么样了?”
“比想像中顺利,那边一直在抛,从早上收到现在。”
那边说完,又有些担忧,“但是现在外面传的很难听,说……”
“说什么?”
“说你仗着有钱有权欺负比你弱的人,说你遇上这事仍不忘挣钱,过于冷血残忍。还说你……”那边没有再说去,顿了顿,问道:“我觉得这事是不是缓缓,等风头过了再干?”
顾又廷没有出声,走到了阳台,才说:“什么残忍不残忍的?他许耀华不残忍能坐到今天的位子?整个儿胡说八道。想做成事就不能瞻前顾后,就要往死里打,斩尽杀绝,让他死个痛快!”说完,他似笑非笑,“按你刚才的说法,是要给他一线之机,好到时候东山再起来找我报复呢?”
那边听完似乎悟出点什么,一赞同的点头,也不再犹豫不决。
交代了几句,顾又廷不罗唆,迅速结束通话,回到客厅。
他半个身子倚在墙上,看着厨房里忙录的身影,脑海思潮起伏。
到时候,要怎么庆祝这一仗呢?
是出去吃一顿大餐狂欢?还是找个温度适宜的地方在那呆几天玩几天?
这次的收购计划历时近两个月,到时只待时机到来,让他全军覆没。
报了仇,解了恨,才算是真正的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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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面的期间里,谨言又去卧室收拾早上俩人换的睡衣。
从卧室出来,就见从十分钟前就不停响的手机仍在响着,他也不接,直接扔在一边。
谨言经过时看了他一眼,敏感的发觉他心情不悦,预感到有什么事情。
半晌,只抿了抿唇,径直走去阳台,将衣服放进洗手机里。
出来时他已经吃完,她收拾碗筷去厨房,再将锅一起洗起来,从厨房出来后,谨言警觉什么不对,又说不上来,收拾好餐桌后,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走去阳台,正看见顾又廷正从洗手机里拿衣服出来套进衣架子里。
他从来不懂得收拾,每回都是吃完就走,衣服脏了往旁边一扔。
她顾不得惊讶,上前要拿过衣服,柔声道:“我来吧。”
顾又廷不理,拿开她的手,只手拿着衣架子将衣服往里面套,一板一眼的,谨言本来还想要说句什么的,他的动作那么笨拙,让她几乎不相信能晾好衣服,但她看他似乎并不需要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从阳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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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晚上睡觉时,谁都没有说话。
谨言躺在床上,心里的思绪翻了又翻,却仍是不知说什么好,他也没有要开口跟她说句什么的意思。
很久,就在她以为他睡着了时。
听到他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之后高大的身子靠近她,把她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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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连续一个多星期,他都没有回来家里。hi书
谨言打电话过去,只说忙,也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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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日班无事,花了不少的时间给打扫房间和收拾家里,因为不知他哪天哪时会回来,每日班前无一例外的绕远路去超市里买菜和肉,几乎都是换着法子在煮,但一直到睡前,都没有听到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第二天早上,她起得早,把那些凉了的菜全倒掉。
这日班前,王婧从外面进到办公室,就走到谨言面前:“言姐,告诉你个好消息,刚才上司打电话,说个月会安排另个人过来跟进工程,你可以调回美国了呢……”
谨言一没反应过来,怔忡地问:“他,跟你亲口说的?”
“对啊,他刚才打电话来说我的合同到期了,顺便告诉我的。”王婧重重点头,又不免替她高兴,“言姐,你小孩也在美国,这回回去后你们终于可以一起了,虽然我很舍不得你啦!”
谨言心里思绪万千,面上保持平静:“不是还没有决定谁回去吗?”
王婧却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还用决定吗?当然是你啊!”
谨言看着她问:“你家里人也在美国,你不想回去吗?”
想到谨言肚子里的孩子,自然就联想到身在美国的孩子的爸爸,眼这个情景,自己不是最需要回去的那个,所以她摇头:“我蛮喜欢这里的,而且上司也说了,他准备休长假,总公司那边很需要人,所以不出意外,肯定是言姐你回去了!”
谨言默默听完,若是换在之前,这也许是个很不错的消息,但却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纠缠会那么深,只道:“离个月还有些时间,难保中间又发生什么事情,这件事情到时候再说,工作吧。”
王婧点点头,很快从办公室里出去。
谨言想着事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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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的一周,港城的新闻局势又发生很大的改变。
许民集团这一个月里,股票直线跌荡,顾林集团那里却仍无动静,早前传的要收购亦无动静,一些起先还在观望的股民纷纷在数日内将股票抛出,短短数日的时间,超过一半多的股民弃股,令许民集团更是陷入了难以摆脱的困境,急得就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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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谨言将桌上冷掉的饭菜倒掉,从厨房出来,就见电视开始在播夜间新闻。
——今天午五点,许耀华出席记者会,让广大的股民不必担忧,目前的局势只是一时,更是表示许民集团个月将会入注新的股东,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许耀华更是保证,许民集团已和合作方达成共识一齐渡过眼前的难关,今后的股票只会大力上涨,个月会公开通知这位新股东,望大家知悉。
新闻一出,一时间,处处又开始围着这个话题议论纷纷,大部分人表示无趣,“怎么还搞神秘?那位新股东的名字已是众所周知的不是秘密的秘密,先前还以为没戏了,早知道我的股票不该抛得这么快,哎,损失了好多钱!”
又有人表示钦佩,“天,我太崇拜他了,他不仅有钱,也有胆量,做出很多人不能做也不敢做的事,最要紧的是……他在这个时候还能够做出这番惊举,简直是太牛.逼了,我.操,今后奋斗努力的榜样啊!”
不过总体来说,舆.论倾向许耀华。
他在港城素有美名,德高望重,近些年又不停参与各项慈善事业,所以出了这事,少部分议论他的同时,更是叹惜他因为女儿的过错而晚节不保,落到今日的场,又谴责顾又廷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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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飘着毛毛春雨,谨言关掉电视,去阳台收起了衣服。
他那套前几天刚换的衣服,仍挂在栏杆上,她一并收起。
回到房间放好衣服,一时没有睡意。
琢磨着时间,那边应该刚吃完饭,还没到小熊午休的时间,便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谨言刚走那两天,小熊每天都闹着要找她;待家里来了小客人后,便是曾经玩得很好的安妮,整日拉着小熊说话唱儿歌,一会儿又玩起过家家,一会儿捉迷藏,一会儿又一起躺在沙发上看着卡通片,如此来日子也过得十足愉快。
连续几天来,小熊也渐渐不再要缠着找妈妈,和着小伙伴玩得十分高兴,脸上也有了笑容,整日家里都响着小孩软糯软糯的声音,白母一个人静了好些日子,这会儿被孩子的欢笑声围绕,也十分欣慰。hi书
这通电话,谨言听着白母说着这些天的事情,一会儿说,一会儿听着那边小孩传来的欢笑声,这样聊来渐渐也聊了半小时,谨言含笑听着,心里一片温暖柔软,挂掉电话,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微蜷身体侧躺着睡了过去。
期间听到些许声响,谨言累极,没睁开眼,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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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感到口渴,她再次醒了过来,伸手开了壁灯。
看了眼四周空荡荡的环境,她一时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却是渴到不行,睡眼惶松的从床上起来。
去到客厅倒了杯水喝,回到房间经过浴室,就听里面水声哗哗做响。
她一停住了脚步,望过去,那里面正亮着灯光。
谨言不再似上次般受到惊吓,在门口站了会,想着要不要推门进去。
听到里面水声停了,又犹豫了,等了好一会,却是不见人出来。
她开门进去,见他只手拄着拐杖,另只手拿着剃须刀正在装刀头。
动作略有些不稳,一头黑色的短发还在滴着水。
听到声响,他望了过来。
谨言穿着一件薄棉的长睡裙,这些日子温度上涨,每日盖着棉被睡正好,此时却有些冷。
他站定,打量了她一眼,语气不好:“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觉起来干什么?”
谨言上前,看着他说:“睡不着,我帮你吧。”
顾又廷看了她一眼,将手里的剃须刀和刀片给她。
谨言接过,琢磨了才装上,按了圈剃须沫到手上,涂到他巴上。
待涂抹好,俯身,只手扶着他的脸,细细的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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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时,谨言听到手机响起,走过去一看,却是真雅的电话。
犹豫了会,她接了起来。
…………
这边的真雅听到电话接通,说:“打扰你了,我想问,许霆禹最近有找你吗?”
那边说没有,真雅也不再说什么,道了声谢,便挂断电话。
一阵风吹过,她的神情不变,却覆了一层淡淡愁绪。
她并不清楚为什么跑到这里,也许是潜意识里仍有几分愧疚。
真雅最后看了眼酒吧大门,漫无目的地游走,刚走两步,听到身后传来声响。她停身子,往后望去,那个跌跌撞撞,从大门出来的男人正是许霆禹。他一身酒气,一双眼锁住她,好一会儿似乎才看醒,一秒身子直接倒去,闭眼就睡。
真雅杵在原地。
不过短短两月的时间,从前风光无限数人巴结的许四少,如今变成了烂醉如泥的一个醉鬼,四周也没人上前搀扶一把,个个视若无睹,她冷眼旁观,很快转身走人,走了很长一段路,终是转过身走回去,将男人从地上拉起来。
他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真雅几乎要喘不过气,却是咬着牙往前拖。
一路拖到车子间,再费尽力气了把他挪到了车上。
好不容易将男人送到许宅门口,真雅去拍他,“许霆禹?”
一动不动,看上去毫无知觉一般。
“许霆禹!”真雅手上的动作加大了,大声喊道。
若是醉死了,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真雅凝了凝神,低脸去探他的呼吸,就见手刚碰到他鼻间,前一秒还仿若死了一般的男人一抓住她的手,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一身浓烈的酒味涌入她的鼻息,真雅沉着脸,去推他。
这个人刚才不是还醉得没有知觉,难道都是装的?
正疑惑时,他不安分的双手顺势探进衣服里,沿着她腰部曲线一寸寸地抚摩。
真雅压心里的焦急,冷笑:“许霆禹,需要我提醒你,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他蓦地吻住她。
霸道的,令人措手不及的吻,将她的咄咄逼人与强势都吻进唇里,嚼成暧昧。
真雅眼见他要发酒疯,也不理会,推攘了几无用。
她急了,愤然地咬了那在吮着吸着的唇。
他不得已松开,抬起脸,手一抹,是血迹。
真雅大口喘息,很快平息好吸呼,再出口时,声音比先前更冷静沉着,“许霆禹,你想做什么?别忘记,两个月前我们就解除婚约了,我们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是没有权利这样对我的。”
他皱了皱眉,仍是压在她身上,语气十分痞:“你这张脸,不说话的时候还算比较讨喜,一说话就不行了,”他伸手去脱她身上的西装,“还有,谁说我没有权利?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在一起做点什么事情,又是谁说非要有关系才可以?”
这天气里被他压着,不一会就闷出一身汗。
真雅拧眉,“你起来,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他只听进最后一句,牵了唇,强势分开她的腿,“对,这么好的气氛,你不要扫兴,来做点高兴的事。别害怕,这其实很正常,所有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简称就是一.夜.情。”
“你有病是不是?!你起来!”她恼火,努力挣脱,他仍死死地抓住她不放。
一只手去扯她的裤子,真雅恼羞成怒,直接往他那张俊脸扇过去,“啪——”
许霆禹的动作停来,眸子闪过一丝黯然,凝着她,苦笑。
真雅不去理会他脸上是否装出的受伤神情,毅然将他从身上推开,他一个不稳,身子撞到车门,吃痛地皱眉,她趁机将车门打开,直接将他从车里赶出去,车门关上前,听到他发出的咳嗽声,心中也没有感觉,毅然决然关上车门,驰而去。
有些东西,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便不用再留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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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微亮,谨言就睁开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枕在颈的胳膊。
心里想,再无言以对,身边有个人能够依靠,感觉却仍是不同的。
眼见窗外越来越亮,谨言想着将脑袋从他的胳膊移开。
比她动作更快一步,他的巴从她发丝移开,低脸去辗转地亲吻着她,另只手沿着她腰臀渐渐往上抚着,谨言心里一怔,反应过来后,也不扭捏,两只手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脖子,然后附在他耳边低声喊他。
他一时没了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亮的光线里,她可以看见他略显疲色的脸,一只手从他脖颈解开,尝试着在清醒中去碰触他的脸。
他沉默着,过了一会,一手抓着她的手。
另只手沿着她的腹部,慢慢往上沿升,握住她的胸口。
他的手很大,力度也不小。
谨言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仍是忍不住发出了声痛吟。
他望着她:“不舒服吗?”
谨言向后仰了仰身子,“没有,别太大力……”
他放松来,嘴上虽是答应着,但力度仍是没有半点节制。
一番纠缠后,时间又过去了。
男人伸过一手来搂着她,谨言贴在他胸膛里,觉得暖和,踏实。
心想这人有时叫她感到安心,有时又让她像前几日般感到低落。
躺了一会,待平息过气息,坐起来,拿过床头的衣服穿上。
谨言想了想:“你最近是不是,都没空……”
顾又廷仍躺在床上,闻言,侧过脸看了她一眼:“嗯?”
“医院的护士打电话来说,你好些天没去检查,最好去……”
谨言想跟他提前几日王婧说起的那事,话到嘴边,忽然就变了。
他说:“最近很忙,以后再说。”说完,继续合眼休息了。
谨言不说话,先起了床,穿上棉拖,便起来洗漱,然后去煮早餐。
待弄好,从厨房里回来的时候他也起床了,坐在床头,正在打领带。
谨言见了,心里一阵温,上前帮他把领带打好,又拿了双袜子给他穿上。
待他穿衣完整,谨言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却响了。
顾又廷看了眼,拿着拐杖走到阳台里接电话。
谨言刚从卧室出去,看到他出来时正在讲电话叫司机过来,急急忙忙的出门。
忍了忍,始终欲言又止。
早餐煮了两人份的,一个人吃不完,她倒掉后,进去卧室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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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区出来,拦了辆出租车,坐上没多久,就接到了上司的电话。
在这个时候接到上司的电话,她不是不惊讶的。
上司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我失眠,还好我们有时差,能尽量***.扰你。”
谨言这才想起上司是个夜猫子,了然的笑:“医生告诉我,别想太多会好睡些。”
那边的上司闻言也笑出声:“这倒确实是,但我无法不想,自从你去了中国,我这边少了个得力助手,迈克呢又坚决不肯加班,每日一到班时间就要离开,无论给再高的薪资也不肯与我妥协,我甚是怀念和你一起的时光,宝贝。”
谨言只扯了扯唇,没说话。
上司问:“seina是否有跟你说过,我想调你回来的事情?”
seina是王婧的英文名字。
她语气自然的道,“嗯,但是这边事情我做得熟悉了,现在换人不大合适。”
虽然话里有几分私心存在,却也是个公认的事实。
那边的上司也承认:“是的,工程最忌中间要换人,免不了许多的麻烦……”
谨言还没出声,就听他又说:“但是,我了解到你们这个工程必需的手续已经完成,还有第二次货款前些日子也批了来,接来只差工程的完工,这边的miss刘是这方面的专业,她过去,想必也很适合的。”
谨言心里有些一紧,抿了抿唇,才说:“您决定好了?”
上司道:“这只是我的想法,目前还没有向上面报,我想着得先跟你说一声,毕竟这工程一直是你在跟,若是要调你回来,还是要先经过你的同意。”
谨言这才松了口气,“我需要想想。”
上司却在那边叹气:“你要知道,我现在精疲力尽,已无法再负荷高压力的工作,我需要有个人可以替我分担,而那个人我想可以是你,你一直跟着我,这回回来我也必然不会亏待你,所以我希望你个月能够回来帮我。”
谨言无法拒绝,只婉转道:“我知道,你让我考虑一。”当初虽是家瑞介绍她进公司的,却是因为碰上上司,耐心的对待她,并不时传授她销售的经验与要点,她才能走到今天,她从心底感谢他。
“好,希望个月能听到你要回归的好消息,我必然不会再失眠。”
白谨言应了声,见那边挂了电话,便将手机收起放进包里,她瞧了眼窗外,清晨时分的道路上已染上一层阳光,路旁是排着队等着校车过来接的小学生,小脸纷纷带着笑容,忍不住想,这个时候的小熊肯定正睡得像只小猪。
想到孩子,谨言这才想到前些日子去做检查,还未去拿结果,眼看时间还早,吩咐了声司机:
“师傅,我先不去城南路了,麻烦你开去港城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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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那名护士认得她,“怎么了吗?洪医师今天不在呢。”
谨言摇头,说明来意。
听到她要拿检查单,护士说:“十号那天早上,林先生已经来拿走了单子啊。”
谨言疑惑:“林先生?”
“是啊,说是顾先生的朋友,你不知道吗?洪医师认识他的。”
谨言明白过来是林时启,朝她道了声谢,没再说去。
她给他打电话,那边显示忙音,过会再打,仍是忙音。
他过来医院拿了检查单,为什么没告诉她?
心想,也是从那日起,他长时间没回来,和检查结果有关系?
走出医院,又想到他之前有些异常的行为,一时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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