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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锁骨上又有一道淡淡的红印,看得拓跋锋气血上涌,抱着云起死活不肯放手。

“白痴……”云起咬牙切齿道:“我要小解!你别发傻!”

拓跋锋道:“哦。”继而让云起侧过身,低头在其脖颈上蹭个不停,贴在其腿后那物已是硬挺高涨,抵着云起。

“你尿吧。”拓跋锋道:“墙角就成。”

云起哭笑不得道:“你帮我把手上绳子解了……停!别乱摸!”

正挣扎时倏然发现拓跋锋略带冰凉的手指已扯松了自己短裤,探入腿间,正要帮他褪短裤时,云起瞬间尴尬得无以复加,短裤再被扯下去,自己势必便要全裸,绝对不行!

拓跋锋道:“尿。”

云起涨红了脸道:“出不来,师哥你走开点。”

拓跋锋手指微冷,握着云起那话儿,摩挲时有股难以言喻的惬意,云起红着脸不断挣扎道:“我那俩外甥……唔!”

拓跋锋一手在云起身上乱摸乱揉,另一手则扳着他的脖颈,吻了下去。

云起气息絮乱,被拓跋锋吻住,便静了下来。

唇分后,拓跋锋凝视云起双眼,认真地问道:“想我不?”

云起眼中带着些微泪水,点了点头,忽地记起了什么,道:“你快走,别在这磨蹭了。”

拓跋锋笑了笑,道:“没事,师哥把外头的人都打发了。狗皇帝病着,没空管这里……”说着便伸手解自己裤带。

云起明白了,呼延柯要来折磨自己,定不会让人知道,侍卫换班,诏狱外防守应是作了相应调整……呼延柯?!

云起疑惑地探头到柱外,看了脑袋还塞在栅栏里的呼延柯一眼。

这家伙起初不是在装昏的么?

呼延柯探手挠了挠脖子,显是被蚊子叮了。

云起的脸刷一下红透,道:“师……师哥,呼延狗还,还听着……”

呼延柯识相地不动了。

云起要再说点什么,却感觉到身后拓跋锋大腿贴着,那物硬邦邦地便要顶入。

耳鬓厮磨许久,拓跋锋的情欲高涨难耐,硬得如铁的阳根前端流了不少汁液,此刻顶在云起后庭上,竟是无需涂油,便能缓慢撑开。

“我……你轻点……”云起起初还是低声喝骂,而后瞬间变了声调。

“痛……痛啊!轻点!”

云起两手仍被高吊着,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拓跋锋则紧紧抱着云起的腰,从身后小心插入,云起憋尿本就难受,不防拓跋锋忽然来了这一出,只觉前后俱是涨得难受至极,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囚牢外又传来脚步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总角之交

牢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侍卫紧张地问道:

“老大,你还在里面么?”

呼延柯肩膀微微起伏,拓跋锋掰下墙上一块碎石,随手弹指,打在装死的呼延柯脑袋上。

呼延柯忙答道:“在!在!”

拓跋锋咳了一声,呼延柯倒也识相,知道一旦呼救,拓跋锋隔了五六步远,抬手间仍可轻松杀了自己,便道:“别进来!把牢门守着!谁也不许放进来。”

云起面红耳赤,急促地喘息,并清楚地感觉到拓跋锋的硬根足有一半捅进了自己体内。

“看。”拓跋锋嘘声道。

云起仰起头,侧看着他们的影子,他的双手无法控制地前伸,手腕被高高吊起,腰胯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姿势朝后挺着,犹如一匹健美的野马。

云起双眼迷离,后庭处传来一阵阵剧痛,小声哀求道:“师哥……让我小解……”

拓跋锋漠然答道:“忍着。”说完便继续顶入。

那硬长肉根顶进大半,云起不断喘息,只觉自己几乎要被贯穿般的痛苦。几次要大叫出来,奈何牢门外有人守着,却只得咬牙苦忍。

脚步声再次响起。

云起一被收押,仇家便来落井下石了。

诏狱呈“凹”字型,开口在一端,而云起与拓跋锋在囚牢的最深处。

诏狱入口看不见最里面,而审刑室中,入口传来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太傅,太傅稍等……”一名午门卫忙阻止道。

黄子澄的影子投在墙上:

“谁在里面?”黄子澄不悦道。

拓跋锋停下了动作。躬身抱着云起,两人俱不吭声。

拓跋锋在其耳旁低声道:“你仇人来了。杀了他?”

“你不是说不shā • rén……”云起咬牙切齿道。

“只帮你shā • rén。杀完算在你头上。”拓跋锋低声道。

杀黄子澄太有诱惑力,以至连云起也拿不定主意,这讨厌的太傅虽罪不至死,然而狠狠教训他一番也是好的。

守着牢门的侍卫答道:“呼延正使在审讯犯人。”

黄子澄愕然,想也知道是怎么个审讯法,继而大笑道:“哈哈!很好!让他替本太傅好好审讯那徐家小畜生!”

拓跋锋灵机一动,将云起的腰后拉,贴在自己胯前,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云起发出一声崩溃的大叫,紧接着被拓跋锋牢牢吻住,发出“唔唔”的声音。

黄子澄听到叫声,心满意足地走了。

拓跋锋小声道:“还痛不?”

云起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还……还成。不,你……现怎可做这种事……”

拓跋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此刻敞着健壮的胸膛,夜行服长裤褪下些许,紧紧抱着云起,背入式便开始缓慢抽动。

云起思念拓跋锋已久,然而却万万料不到重逢时的亲热会在这种地方,心中又羞愤又期待,几番要挣扎开去,却又舍不得,及至拓跋锋轻轻抽弄几次,后庭处的疼痛渐缓,取而代之的是那粗长肉根撑开甫道时的异样快感。

“我……”

“别怕。”拓跋锋在云起耳旁低声道,并开始深顶。

云起神智涣散,腹中尿意高涨,身后传来阵阵激至头皮的快感,下身又憋得难受,不知不觉间阳物竟是被拓跋锋抽弄得硬了起来,前段抵在铜柱上。

“慢……慢点,呜啊……”云起的shen • yin变得绝望,痛苦不堪道:“我快要……尿出来了,师哥!”

云起的声音渐大,牢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二人俱是不由自主地一窒。

寿春公主笑吟吟的声音:“徐云起呢?”

“……”

拓跋锋与云起的表情俱是变得十分古怪。

拓跋锋嘴角带笑,低声道:“又是你仇人。”

云起艰难地令语调听起来正常点:“你也……有份。”

门口侍卫答道:“公主殿下,呼延正使在审讯那厮。”

寿春公主娇笑数声,道:“本宫还特地给小云起准备了点吃的,罢了,我那皇侄怎就舍得,让徐云起来蹲天牢呢……”

“呵呵呵~~”

“哈哈哈~~”

侍卫与寿春公主彼此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笑。

寿春公主正色道:“呼延正使进去多久了?”

侍卫答道:“回殿下,半个时辰了。”

拓跋锋以肉根催了催,道:“再叫几声?”

云起苦忍着道:“不……”

拓跋锋索性三两下除了自己束身武士服,胸膛贴在云起背上,一手揽着他的腰,道:“让公主看看?”

“你……疯了!”

拓跋锋倏然抽出,云起猛地喘息几声,只感觉到先前被褪到膝上的短裤竟被拓跋锋彻底扯了下来。

如此一来,二人俱是全身赤裸,抱于一处,再无寸布遮掩,云起不住小声求饶,拓跋锋却不管不顾,扶着那话儿捅进来,再次开始抽插。

“我……啊……”云起被拓跋锋压得贴在铜柱上,肉根前端那敏感的阳筋贴着冰冷的铜柱反复摩擦,腹中尿意更甚,几乎要抓狂地大叫出来。

寿春公主仍在牢外流连,片刻后笑道:“怎么个审法,待本宫也一起审审?”说着便要绕过那侍卫。

“暧暧——不成!”侍卫忙拦着寿春公主。

公主脸色一沉:“大胆!”

拓跋锋咳了声,呼延柯脑袋塞在铁栅栏里,忙大声道:“别进来!呵呵呵!不劳烦公主。”

寿春公主冷哼一声,道:“快点审,审完了到西延宫来,有话问你。”

呼延柯忙不迭地答道:“是、是!”

寿春公主这才走远,呼延柯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没人了。”

“呼延狗是人,他在装晕你这个白痴……啊!”

“他是狗,不是人。”拓跋锋答道:“啰嗦。”

“……”

薄短裤被拓跋锋揉成一团,塞进了云起的嘴里,云起眼里蕴着泪花,呜呜不停,拓跋锋似乎意识到:必须先把正事解决了再忙无关紧要的。

于是拓跋锋置旁的事于不顾,开始使力抽插,这下可苦了云起。

拓跋锋全裸的胸膛贴在云起背上,云起身前更是那冰冷的铜柱,kua • xia硬得顶起,随着拓跋锋猛插的频率在铜柱上来回摩擦,肉根前端既疼痛又刺激,硬起的阳物已濒临极限,垂着一丝晶莹液体,在拓跋锋的猛插下来回摇晃。

“呜呜呜……”云起嘴巴被塞住,双手又被捆着,开始抓狂地求饶,他已分不清那连番冲击而来的快感是高潮还是失禁的前奏,然而嘴巴被堵着,完全无法表达意愿。

拓跋锋手脚修长,犹如强壮的猎豹,健腰快得如同打桩,时而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云起几番濒临极限,拓跋锋却又能恰到好处地停下,云起被顶得眼前发黑,感觉到拓跋锋的肉囊来回撞在自己股间,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响。

那既难受又惬意的疯狂快感冲击着云起的前身,他几乎快炸了,片刻后拓跋锋插得兴起,更抬起一脚,架着云起的单腿,紧紧贴在铜柱上,二人抱着那根捆缚犯人的铜柱,luǒ • tǐ贴在一处,拓跋锋于云起耳旁迷恋地吻着,低声道:

“云起,师哥疼你……”

云起的气息一窒,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

拓跋锋感觉到怀中的云起不住震颤,极力控制着情欲,甫道传来紧缩的刺激感,令拓跋锋瞬间享受到难以言喻的惬意,拓跋锋开始疯狂地抽插,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地冲撞。

“呜——”

云起硬起的肉根贴在铜柱上,那铜柱已被他与拓跋锋的体温捂得微微温热,肉根在其上反复摩挲,终于到达了极限。

第三次脚步声传来。

“谁让你们午门卫来的?”朱允炆不悦的声音道。

拓跋锋发出一声低吼,温热的jīng • yè灌满了云起的甫道。

“呜……”云起身体不住痉挛,眼角流下泪水。挺立的阳根微一颤,喷出晶莹的液体,先是一股清澈的尿液因高潮的失禁而溅在铜柱上,粘稠的体液随之she出来。

jīng • yè沿着拓跋锋修长的大腿内侧淌下,被拓跋锋反手抹开,修长的手指在云起胯前停了,指间挟捏着云起的阳根,轻轻套弄。

云起在喘息中发出一声shen • yin,忽然神智恢复清明,知道了拓跋锋在想什么。

拓跋锋在思考,是否该在这个时候冲出去,杀了朱允炆。

“皇上!”脚步声匆匆而来,黄子澄的声音道:“锦衣卫四十七人在午门外跪着……”

朱允炆怒道:“什么意思——!都疯了么!”

脚步声离去。

云起虚脱地闭上双眼,并不住喘息,拓跋锋一边亲吻云起的脖颈,抬手解下他手腕上的绳索,抱着云起,侧身坐到牢狱角落,取出塞在他嘴里短裤。

“我刚听到……”

“你别管。”拓跋锋漠然道,一边展开短裤,帮云起穿上,自己则全身赤裸地抱着他。

云起侧坐在拓跋锋的腿间,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彼此终于可以好好说句话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拓跋锋“嘘”了一声,把嘴唇贴在云起的耳上,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极小声道:“王爷说,你必须留在皇宫里……”

云起看了不远处的呼延柯一眼,明白了拓跋锋的意思。

拓跋锋来救朱高炽兄弟,也就是说,拖延时间的目的已经达到,朱棣即将造反。若将他带到北平归属朱棣阵营,万一那痞子王落败,云起便有危险。

留在皇宫,则无论朱棣成功与否,云起都没有危险。

云起想通这层,与拓跋锋对视,拓跋锋的唇覆上来,恋恋不舍地与他亲吻。

“等师哥来接你。”拓跋锋小声道。

“你去吧。”云起嘘声道。

拓跋锋目光黯淡,起身穿好夜行服,忽地想到了什么,抡起七星剑,对着肩膀在栅栏外,脑袋在栅栏里的呼延柯比了比。

“你说,用木剑砍不砍得下来。”拓跋锋扎了个马步,比划着笑道。

呼延柯恐惧地大叫道:“饶命!饶……徐正使饶命啊!”

云起哭笑不得道:“算了,别杀他,我有办法。”

拓跋锋歪着脑袋,打量呼延柯片刻,踹了他屁股一脚,道:“他万一出去乱说乱嚷嚷怎么办?”

云起道:“诏狱里多了条死尸不是更麻烦?”

拓跋锋拿不定主意,云起又道:“他不敢说的,放心,否则允炆要杀我,也一定会先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