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
是那种孤雁出群的美,独一无二!
看一眼,扼人呼吸,撩人心神。
那双水晶眸碧澈澄清,瓦亮灵透总是噙着笑。
秀挺的鼻梁,薄敛笔直,樱色的唇瓣,水嫩玉润,不妖,带着暖!
他的俊美是带着两分妖孽,三分可爱,五分俊俏的美。
看久了会让人陷在那漩涡里面而难以自拔。
尽管他平时还刻意的掩饰了一番,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份独特的高贵气质始终都如影随形。
然而他就像是一颗裹在水晶玻璃里的棉花糖,看着让人心痒却没几个人能真正下得了口。
而冯子谦除了喜欢他那美得不真实的容貌之外,最喜欢的还是左痕眸底深处的某些东西,其他人很难察觉到的,孤独。
“子谦谢谢你送我们回来,回去少喝点。”被某人盯得有些尴尬,左痕再次委婉的催促他。
“左痕。”冯子谦这次没有再答应左痕的话,而是向前跨了一步。
左痕穿着鞋身高都不够一米八,而冯子谦的净身高就有一米八五。
而且左痕的身形又比他清瘦许多,他这样近距离往他身前一站。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左痕浑身都毛毛的。
他连忙眯眼笑道:“好啦,你再不回去他们该是吵翻天了,谢谢你送我们回来。”
冯子谦颇觉无奈他觉得自己的行动已经够明显,为何左痕还是没反应,难道真要他把话说出来?
可是他是属于行动派的人,要他肉麻兮兮的表白倒不如直接行动还省力点。
正思忖着,他的身子便微微向前欺了去,左痕心里一咯噔,手上一用力。
于是正当冯子谦打算吻上去的时候趴在左痕肩膀上的小家伙突然醒了。
迷迷糊糊中的小不点低声嘤咛呜咽着,“…爸爸…呜呜…”呃…某人把人家给捏疼了。
“宝贝儿是不是冷了?”见小家伙醒后嘴巴抿了抿要哭的样子,左痕心疼的亲了亲他粉嘟嘟的脸蛋,然后对冯子谦说道:“小家伙肯定是冷了,你快回去吧,别让周楚雄欺负邱彬,明天人家还得应酬呢。”
左痕的话化解了冯子谦刚才的尴尬,他难得的牵了牵唇,笑道:“说不定邱彬期待着呢,好啦我回去了你们也是,路上小心点。”
冯子谦走后,左痕终于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连忙揉了揉小文迪软软的大腿,诚恳的道歉:“宝贝儿对不起,捏疼了么?”
不过似乎他根本没捏疼他,小家伙没回答他的话只在他耳边嘤咛了几声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
却不想他们刚走出几十米远,左痕的电话突然响了,掏出来一看那英挺的俊眉立刻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嗓子冒烟儿了我,姐妹儿们天冷穿厚点喔,感冒了好难受。
先更一章,下午再努把力,晚上来更…(嗷嗷下一章进正题,想快点放小攻出来)……呜呜爬走
6
6、第六章雇佣军...
MKN军事公司偌大的地下城里,左痕面无表情的进行着一项又一项繁复的识别项目。
等他到会议室门外扫描了指纹和视网膜后进到室内便见程武和其他人已经在开会了。
他默不作声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安静的听着,那些不是分给他的任务,与他无关。
十多分钟后会议结束,会议室内只剩他和他的顶头上司程武。
程武是他们这个系统的最高领导,也是在这里知道他另一重身份的唯一一个同事。
还是在这家雇佣军公司里唯一一个见过左痕真面目的人。
MKN是一家规模庞大的私营雇佣军公司,说是私营但这家公司背后的政府力量却是不容小觑的。
毕竟这是在中国,经济实力再雄厚,没有政府力量暗中支持这种行业想要大行于市,难如登天。
而实际上政府对MKN的规模、效益、训练等情况的具体监督和核查又很是缺乏。
原因嘛方方面面都有,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人的劣根性在那儿制约着。
命是自己的有人将你当爷一样供着让你舒服安逸,你偏要去死人堆里翻金找银,不是找鬼缠么?
现在的人大多数都是识时务的……
表面看来MKN和国际上其他雇佣军公司一样的,都是为外界提供各种诸如人员训练、情报搜集、个人财产保护的训练师和保镖。
暗地里公司也养着一批数目庞大的“靠战争吃饭”的职业杀手。
他们受雇在各国进行各种暗杀、绑架、作战,甚至助长zhèng • biàn气焰,即公开又神秘的生活在社会的各个角落。
这些雇佣兵的成分很复杂,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喜欢战争,战争是他们生命的一切。
在他们心目中没有是非之分,谁付钱,他们就为谁卖命。
当雇佣兵也就意味着必须吃得苦中苦。
而MKN的私人训练营对雇佣兵的野外求生技能比一般雇佣兵的要求高得多。
他们的课程全是正规的军事训练,包括各种安全措施与反恐战术。
训练方式极尽残酷、羞辱、恐怖、痛苦之能事。
一个月极限训练下来没有几个雇佣兵身上会是完整的。
最后公司还会在这群死亡的掮客里分出等级,而左痕是属于那为数不多的最高级雇佣兵那一类。
他是MKN里一个出色的单翼雇佣兵,也是行动组组长,来这里面不到一年,却是成绩斐然。
今晚在路上他收到程武给他发的消息,便连夜赶了过来。
见程武拿着一叠资料朝他走来左痕却不大想看,于是直接问道:“什么任务?”
“看完了这些资料再说。”程武并未如他愿。
左痕不动声色的拿过资料迅速而仔细的看了一遍,资料里是关于两个人和一家杀手公司及地下军工厂的信息。
几分钟之后程武见左痕放下资料神色严肃道:“这次我们会和‘上面’派来的三位同事一起执行任务,由我担任行动的指挥,而MKN这边过几天会派一个专家组去‘黑水’,到时你会是我的专属助理。”
说着转身按了一下手里的微型遥控器,宽大的屏幕上立马闪现出了一个面容英俊的青年男子。
“这人你应该认识,汤臣,CE的执行总裁,也是黑水杀手公司的领军人,他昨天才从斯里兰卡回国,上面要求我们调查清楚这次他去斯里兰卡的真实目的。”
左痕脸上神色很平静,轻轻地问了一句,“是怀疑他会向库逻加马出售武器?”
库逻加马是国际恐怖组织的头目,国安部得知库逻加马会在今年圣诞节组织一场大规模的军事恐怖活动,左痕和程武是国安的人,他们会出现在MKN,目的也是为阻止库逻加马的恐怖行径。
前些日子国安的同事有查到他的心腹在斯里兰卡现过身,可最后还是被那人狡猾的逃脱了。
沉吟片刻程武点点头,神色愈发肃穆,“上面一直有人监视着汤臣的行踪,但半个月前他在斯里兰卡被暗袭后也奇迹的消失了直到昨日回国才露面,CE是国内最大的电子机械和生物化学原料的供应地,而且它背后的黑水又是目前亚洲最大的地下军工厂,如果库逻加马要在今年底行动,那么在东亚这块他最先联系的人绝对会是汤臣,我们必须赶在这批恐怖分子之前得到最可靠的消息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闻言,左痕盯着屏幕上的人,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神色,让人看不出喜悲。
成吟片刻他问道:“另一个人是谁?”
他话音未落程武已将画面转换,盯着屏幕,左痕的眸子里微不可察的闪过一抹亮色。
程武解释道:“汤臣在斯里兰卡被暗杀时是这个人救了他,据调查他是芝加哥暗杀组织里的人,似乎汤臣在消失的那半个月里一直和他在一起,黑水的二当家刚被杀,位置空了得有人替上,他就和汤臣一起回了中国,不得不让我们怀疑他是库逻加马的人。”
“我们这次就要负责查清楚他的真实身份和最终目的,学校和这里的事情我们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你回去准备一下,三天后我会通知你,等下再熟悉一下资料。”
左痕什么也没说只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心里却突然想起了家里的那小家伙,不由得敛了敛眉。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温和的问道:“程哥,还有其他吩咐么?”
程武将视线从资料上移开看着左痕神色柔和了许多,“你今晚还有别的事?”
“没,只是想早点回去而已。”左痕并不打算将文迪的事告诉程武。
尽管很有可能他已经知道了,但是他没说出来,程武应该不会逼他的。
程武抬腕看了看表笑道:“还没过十二点,我和你一起走吧。”
左痕觉得有点不知所谓,疑惑的看着他。
见状程武洒然一笑,“今天是你21岁的生日,走,师父请你喝两杯。”
“…………”如果是换作别人左痕肯定会拒绝,但是程武他没拒绝。
这个男人虽然比他大不了几岁,却真的是教会了他所有技能的师父。
他是他的上司、同事、师父,还是朋友。
唯一一个对他所有的事情都知根知底的‘朋友’。
他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好意,而且他知道程武是在为他姐姐的事情感到内疚,想要弥补点什么。
但是他姐的死他不能怪任何人,没有那个资格。
程武见他盯着自己出神,微笑着提醒道:“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进来的亲看这里!看这里!
嗯进来的亲麻烦动动乃的小指头收藏个,我是勤快滴淫啊,需要灌溉。
等养肥了再看也没关系,新书急需支持,小希叩谢各位进来的大大们,鞠躬退场(我废话真多……汗
7
7、第七章真蛋疼...
名嘴街的一家大排档店里只有左痕和程武两人还在吃宵夜。
左痕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嘴角一直噙着浅浅的笑认真的听着程武眉飞色舞的说他们读大学时做的那些混账事儿,有时也会被他逗得笑不可抑。
却没想到前一刻还在哈哈大笑的人突然郑重其事的对他说道:“左痕,真的很抱歉。”
左痕被他这天马行空般的转换弄得一怔。
“你姐的事情很抱歉,当初答应了会帮你找到她的,却没想到因为我的拖沓害得她……。”
“程哥,没有的事,别想太多了,这事怎能怪你。”反应过来的左痕温和的打断他。
可左痕的安慰却让程武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低首垂眸陷入了沉默。
对于左痕他真的很抱歉,可是除此之外他已帮不上任何忙了。
左沐曾经是左痕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左痕唯一的依靠和寄托。
左痕当初因为惊人的天赋异禀被他看中很想让他进国安。
但那时的左痕对这份工作的概念并不完整,很是犹豫。
程武当时的手段却并非称得上光明磊落,他知道左痕念着他姐。
高中快毕业那年他姐有好几个月都没去学校看过他。
虽然他账户里的生活费每个月都在涨。
左沐每个月也有电话录音给他,但是左痕还是很担心。
他没办法找到他姐,程武答应要帮他,左痕便欣然接受了他的要求。
在训练的时候吃了很多苦,但是左痕咬着牙忍下来了,因为有个信念在支撑着他。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收到了他姐寄给她的录音和一大笔钱后,左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左痕用了很多方法找她,结果都是一无所获。
他觉得姐姐就好像在他的生命里彻底消失了一般。
也曾为此而一度消沉过,因为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左沐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没人知道她在左痕心中的份量究竟有多重,左痕自己也不清楚。
哪知等到他快要将那份伤痛淡化到差不多了的时候,上帝又给他开了个玩笑。
四年后程武告诉他,他姐找到了。
是找到了,不过是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他和姐姐四年没见过面,但其实心里一直还藏着那么一丝希望的。
现在连仅剩的希望都被事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