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日本宴会
傍晚的时候,日本公司的小山总裁亲自登门拜访,邀请大先生吃饭,尽地主之谊。
大先生自然推辞,说有朋友在这里,但小山总裁说请大先生和朋友体会一下日本的顶级饮食文化,听到这种说法,大先生觉得伊琳可能会喜欢,所以答应了他。
他们没想到,这个“日本顶级饮食文化”居然是——
人体寿司。
日本人体寿司又叫“女体盛”,日语意为用少女裸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长相俊俏、身材匀称的男女模特一丝不挂地躺在餐桌上,仅用蕉叶和芥末遮挡住私密部位,他们的身体上摆着寿司和生鱼片,供客人享用。
“你吃过吗?”伊琳悄悄问。
“没有。”
“你不是见多识广吗?”
“我不吃女人身上的东西。”大先生说。
饭店经理过来给他们介绍“女体盛”的文化,他说这些艺伎上岗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传统的训练方法是在裸身上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4个小时后,鸡蛋仍在原位不动。为了应对在客人吃饭时的各种情况,还要训练她们的忍耐力,在静躺过程中,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计时器立即转到零位,训练还得重新从头开始。
艺伎经训练合格后才允许“上菜”,每次“上菜”前要进行90分钟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腋下的体毛除净,用温水淋遍全身,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再用这块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附肥皂泡沫。接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然后用热水冲泡,再用丝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净身时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了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
介绍这些是为了让初次接触人体寿司的客人打消疑虑,放心食用。随后,经理带着他们走进宴会厅。
宴会厅的正中摆着一张长条桌,上面铺着红色丝绒布,在桌子正中躺着一个女孩儿,她肤如凝脂,眉清目秀,长发散开,上面装饰着各色鲜花。她的身体被一层食物覆盖着,**用鲜花和绿叶遮挡,其他部位分别放着新鲜的刺身、寿司和蛋糕。
听了经理的前番讲述,看着那个女孩儿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一群男人围着她观赏,等待“品尝”,伊琳觉得这简直是对女性的一种侮辱,她的兴致全无,但碍于情面只得默默坐着。
那个叫小山的日本总裁,请大先生先行品尝。大先生笑着说:“我最近胃口不适,吃不得生冷的东西,您自己品尝吧。”
小山总裁见大先生不肯吃,又请伊琳品尝,伊琳直接说:“我不吃放在人身上的东西。”
小山总裁听了一愣,大先生说:“我的朋友看着有点不舒服,那我们先告辞了。”
“不行不行,”小山总裁极力挽留,马上叫人撤了人体寿司,问大先生吃些什么好。大先生低头问伊琳:“走不走?”伊琳想了想,觉得这样走太不礼貌,小声说:“只要不吃人体寿司,吃别的也行。”
那小山总裁看出旁边这位美丽的女士在大先生心中的分量,急忙问:“伊小姐,你喜欢吃什么,我们马上准备。”
伊琳此时已经饿了,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乌冬面。”
于是,一场人体寿司盛宴,变成了人手一份的“乌冬面”快餐聚会。日本人吃面一定要发出声音,表示对食物的满意,只听得餐桌上不时响起“滋滋”的声音。
伊琳很快将这一碗面吃光,捧着碗把里面的汤都喝净了,然后问:“能再给我一碗吗?”一桌子人都看着她,大先生笑着说:“没问题。”小山总裁很高兴,叫人接着上面,每人再上一碗,气氛立刻活跃起来,日本人开始敬酒。
伊琳喝红酒,因为大先生开始就说了胃口不适,所以给大先生敬的酒都由她代为喝了,一瓶红酒喝完,惊了一桌子日本人。第二瓶红酒打开后,大先生悄悄问:“你行不行?”伊琳说:“毛毛雨啦。”喝红酒她从来没醉过,是大学里的“红酒王。”毕业聚会那天,她一个人横扫全场,把所有敢来挑战的男生通通灭掉。
果然伊琳灭了他们,当然这有大先生的功劳,凡是来敬酒的,一杯必须喝光,她只需浅酌一口,这种打法下,日本人自然败下阵来。小山总裁喝得摇摇晃晃,临走神秘地对大先生说:“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一会儿就送到旅馆。”
大先生皱着眉头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耍什么花样。
回到旅馆,大先生去泡温泉,但不让伊琳去,她喝了太多酒,泡温泉容易出危险。伊琳听话地回房间去了。
今天有些乏了,大先生靠在池子边,闭目养神,心里却惦着回房间的伊琳,一会儿要去看看。
一阵“哒哒”的木屐声传来,大先生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十七八岁身着和服的日本少女走了过来。这里戒备森严,怎么会有人进来?正在疑惑间,那女孩儿停在池边看着他,转过身去,慢慢脱下身上的和服。
和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全身赤(裸)的女孩站在月光下,光滑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她伸手拿下头上的发簪,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样垂下。然后,她略带羞涩地转过身来,缓缓走进了池中。
大先生叹息了一声,小山,你真会给我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