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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经提出要自己离开,即便知晓自己有苦衷,也没有必要为了自己和亲人反目啊?他究竟是怎样的人?
13学习
“筠惎怎么样了?”霍霈亭先开口问。
“啊,呃,惎儿好多了,大夫说只是出疹子。”羽笙慌忙回答。
霍霈亭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直勾勾地看著站在一旁的霍瑾。
“大爷爷……”霍瑾不知道大爷爷为什么这样看著自己,只是讷讷地唤道。
霍霈亭猛然回神,看着羽笙的眼睛问:“你会待在霍家一辈子吗?”
“这……”大伯为什么要这么问?羽笙疑惑,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一辈子都离不开霍家了,因为那人不允许。
“嗯。”羽笙点头。
“那你就该成为一个真正的主母!为你,也为这几个孩子。”霍霈亭转身,“明天这个时候到梅园去。”说完便向门外走去。
到梅园去?“羽笙爹爹,你要去吗?”霍瑾有些担心地问,虽然大爷爷对他们几个人的态度比其他人要好得多,但她还是有些惧怕他。
羽笙沉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霍彦定是不会让他去的,可是他想保护这几个孩子,以弥补不能守护弟弟的缺憾。
“出了什么事?”从墨香斋回来的霍筠想一进门就嗅出了屋里不寻常地气氛。
“哥哥,你可回来了。”霍瑾原原本本地把刚刚的事告诉了哥哥。
“霍赅,我迟早要你知道什么叫活该!”听到弟弟被欺负,霍筠想恨恨地咒骂。“羽笙爹爹,明天我和你一起到梅园去。”
“嗯。”羽笙应着,自己竟然还没有一个孩子有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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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羽笙早早给霍彦送去食物。还好皇宫里来了这一季的采购清单,霍彦忙地焦头烂额,没有空为难羽笙。
羽笙出了书房便看到等在树下的霍筠想,二人匆匆赶到梅园。
在丫鬟的指引下,二人在梅园的书房里找到了正伏案疾书的霍霈亭。此时,羽笙才知道:霍霈亭作为前代家主,虽仍住在本家祖屋中,但却dú • lì地拥有一个园子,包括书房、卧房、厨房……,可以称得上园中园,府中府了。
听到门响,霍霈亭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来了。”
许久,霍霈亭才放下笔,拿起写好的纸吹干。然后才看向来人,“筠想也来了啊,也好,有你们两个在……也好!”
“我们开始吧,羽笙,霍家对主母最基本的要求是‘出得厅堂,入得帐房’。对于前面一点需要慢慢培养。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我们只能从后面一点入手。在霍家,只要你手中掌握了实权,你就有不可动摇的地位。明白吗?”霍霈亭停下来看着二人。
羽笙和筠想虽然不明白“没有那么多时间”是什么意思,但都选择忽略,点头称是。
看到二人点头,霍霈亭才继续道:“经商不是做学问,因此只是识字是不够的。要看帐,首先要会算术。今天我们先从珠算学起……”
时间就在教与学中流逝,直到丫鬟来报告说该用午膳了,羽笙和筠想才离开。
二人离开没多久,梅园书房里进来一个翠绿色的身影。
“太爷还是要离开?”来人开口,竟然是挽翠。
霍霈亭拨弄着手中的算盘没有说话。
“请太爷带上挽翠。”
“羽笙不是块当主母的料子,他的心地太善良。你要帮着他。”霍霈亭没有看挽翠,因此也没有看到听到此言的挽翠眼中竟涌上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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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羽笙和筠想每天都到梅园学习。可是因为羽笙底子差,因此二人的进度缓慢,成效不大。
此时的二人谁也没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14挑逗
就在羽笙和筠想每天到梅园学习的时候,霍彦已经采购齐了皇宫里要的东西。
“你最近都在干什么?”难得清闲的霍彦,叫住前来给他送宵夜的羽笙。他最近很忙,没顾得上羽笙,他要知道眼前人儿的一切举动、心思,因为他是他的人。
以为自己做错事的羽笙,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不会什么?”霍彦皱眉,眼前的人儿不会是把闲聊当成指责了吧?
看到霍彦皱眉,羽笙以为他生气了,“对不起。”然后垂首不语。
霍彦走到羽笙面前,挑起他的下颌,“我只是在和你闲聊,你怕什么?怕我?”
羽笙不敢实话实说,亦不敢在霍彦面前撒谎,只得咬住下唇不说话。
看到雪白的贝齿将樱红的唇咬得失了颜色,霍彦感到一阵烦躁,低头将自己的唇舌覆了上去。
灵活的舌挑开贝齿,不准它们再欺负可怜的下唇。双唇包住那柔软的下唇轻轻含吮。
看到樱唇不仅恢复了颜色,而且更加红艳后,霍彦才道:“以后不准再欺负它。”
羽笙红透了脸颊,微微点头。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看到羽笙点头,霍彦放柔声音问:“我最近没有时间陪你,你都做什么了?”
霍彦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自然懂得要一举击败对手首先要让他失去戒心,因此一边柔声问话的同时一手轻抚羽笙的耳朵和测颈。
被霍彦的举动弄得脸红心跳的羽笙,害羞地小声说:“我在学看帐。”
“看帐?”他为什么要学这个?霍彦不动声色继续说:“这是好事啊,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学得不好……”羽笙觉得自己的脸好热,热到可以蒸蛋了。
“没关系,慢慢来,这急不得,你以前没接触过自然学得慢。久了,就好了。”霍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眼前人儿娇羞的样子鼓励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嗯,谢谢。”羽笙点头道谢。
“谢什么?”霍彦将脸孔贴近羽笙的右颊,他无法克制自己想要亲近羽笙的念头。脸红成这样一定很热吧,他一个人这些年冷够了,就让这个小人儿给自己一些温暖吧。
“谢谢你鼓励我。”他为什么要靠自己这么近?羽笙稍稍移动颈项,躲避霍彦呼在他脸上的气息。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学这个。”看到羽笙躲避的举动,霍彦变本加厉地将唇贴上羽笙的耳朵轻声说。说完还轻轻吸吮羽笙的耳垂儿。
“别……”羽笙受惊挣扎起来
伸手将人儿锁在怀中,低声命令,“不准躲我!”
闻言,羽笙只得僵硬了身子,任霍彦抱搂。
发现了怀中人儿的僵硬,霍彦轻哄,“放松些,别怕,我是你的夫君,不会伤害你。”然后温柔地细吻人儿的红唇。
羽笙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吻,霍彦从前亲他是只有霸道地占有,从没有这样轻柔过。因此,“少不经事”的羽笙慢慢沉醉在这个吻中,软了身子。
感受到人儿的变化,霍彦挑开怀中人颈间的盘扣,让唇在更多地方留下痕迹。
在努力开拓疆土的同时,霍彦还不忘问:“告诉我,为什么想学看帐,嗯?”
早已魂飞天外的羽笙断断续续地回答,“因为……我……待一辈子,照顾你……孩子们……安好……完成……的责任”
羽笙本来的意思是:因为既然我只能在这里待一辈子,照顾你的孩子们一切安好,算是完成对弟弟未尽的责任。
可是此话到了霍彦耳中便是:因为我要在这里待一辈子,照顾你和孩子们安好完成妻子的责任。
如此想的霍彦内心一阵温暖流过,想要好好疼惜怀中人。
就在此时——
“老爷,被派去江南收账的人回来了,您要见吗?”门外的仆役禀报。
霍彦松开对羽笙的环抱,替他拉拢衣服,“你先回去吧,今晚我会回房。”
当羽笙迷迷糊糊地回到竹轩时才明白过来霍彦话中的意思——
他要回房过夜!
15同房
他要回房过夜!
明白过来的羽笙立刻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这该怎么办啊?
丫鬟们似乎是得了令,不仅将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也将羽笙洗得干干净净。
换了新衣的羽笙在房里坐立不安。他为什么突然要回房过夜?羽笙高悬的心似乎要从嘴里蹦出来。
在羽笙的不安中,月儿渐渐西移。已经这样晚了,他应该不会来了吧?逐渐放心下来的羽笙,靠在床头慢慢睡去。
被派去江南收账的人遇到了些麻烦,霍彦处理完已经到了后半夜。一进屋,他就看到他的小妻子像虾米一样低着头,靠在床头沉沉睡着。
在霍彦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冰冷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缝。唇角不易察觉的弧度泄漏了他此时的好心情。终于有一个等在自己房中为自己点灯守夜的人了!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唔。”朦胧中,羽笙感觉有人在解自己的衣服。解衣服?羽笙猛地睁开眼,“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过今晚会回房。”霍彦挑眉,小人儿迷糊的样子很可爱!
“这么晚了……”
“你还在等我,不是吗?”霍彦打断羽笙的话,将脸孔靠近羽笙,作势要吻他。
见状,羽笙不住后仰身子来躲避霍彦的吻。
“娘子是累了吗?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微恼羽笙的躲避动作,霍彦故作轻佻地说。
“不要,我不累,老爷你先休息吧。”羽笙伸出手抵在霍彦胸前,试图抵挡霍彦不断压下来的身体。
“不累?那我们就做点容易累的事,来帮娘子入睡吧!”霍彦一本正经地说出勾引的言语。可恶,他竟然敢抗拒自己的亲近!
“不,不用了,我累了,好累!老爷累了一天,咱们早些睡吧。”他不是认真的吧?羽笙用标准的小媳妇表情祈求。
他在害怕,怕什么?自己还是床事?霍彦没有动,他还能感觉到身下人儿的颤抖。半晌,霍彦站了起来,“帮我宽衣。”
还是躲不掉吗?自己是他买来的妻子,他有这个权利。羽笙不断告诫自己要顺从,不要不甘。
“你不是累了吗?你这样的速度,帮我脱掉衣服就已经天亮了,咱们谁都不用睡了。”霍彦皱眉不耐烦地说。
“对不起。”羽笙急忙起身帮霍彦宽衣,可是越急越是解不开盘扣。
“算了,我自己来。”霍彦挥开羽笙的手,三两下解开衣服躺上榻去,“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
听到霍彦的声音,羽笙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慌乱地扯开衣服爬上榻。
刚上榻,羽笙就被霍彦拉入怀中。感觉怀中人瞬间僵硬了身体,霍彦开口,“今晚已经很晚了,我什么都不会做。”
躲过了?羽笙悄悄松了口气,慢慢放松了身体。
虽然他是想让怀中人别紧张,可是当真的看到人儿躲过一劫的表情时,霍彦还是生气了,“你是我的人,这一关迟早要过的,你不会妄想着一辈子我都不碰你吧?”
他又惹他生气了!羽笙努力从霍彦怀中抬头,“不是的,我,我是你买来的妻子,你要对我怎样都可以。我知道的。”新婚之夜他就明白了这个男人有主宰他一切的权利。
“可是你在发抖。”霍彦面无表情地指出。
羽笙将脸埋在霍彦怀中,“因为很痛。”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不甘愿,他那样精明,一定会看出来的。
精明如霍彦怎会看不出单纯的羽笙心中的不愿,“睡吧。”
“下次不会再痛。”当羽笙快睡着的时候,霍彦在他耳边轻声说。他不会让他痛,他要让人儿心甘情愿地上他的床。
16惩罚(上)
“下次不会再痛。”
因为霍彦一句话,羽笙一夜无眠。
当神清气爽的霍彦看到带着一副黑眼圈的羽笙时,难得体贴地说,“今天不用你去书房了,好好休息吧。”
“嗯。”羽笙迷迷糊糊地答应。他要走了?羽笙终于安心地睡了过去。可他并没有睡太久,就起身去了梅园。
而此时的霍彦心情不错地在书房听卓瑛报账。当他们告一段落的时候——
“今天怎么没见夫人来为老爷送点心?”卓瑛有些奇怪,那个陆羽笙是绝对不敢违抗老爷的命令的啊?
“昨晚他睡得太晚,我叫他不必来了。”霍彦嘴角微微上扬,不细看是不会发觉的。
“老爷,昨晚……”卓瑛没有问下去。这是人家夫妻的事,即便这夫妻二人都是男人也没有自己多话的余地,可是不问又对不起自己的好奇心。
“昨晚我回竹轩过的夜,有问题吗?”霍彦大方承认。
是他想得那样吗?“那需不需要请个郎中……。”卓瑛还没有忘记洞房之后羽笙昏倒的事,那样小的人儿……
这个卓瑛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哼,羽笙好得很,不必你费心!”那个小人儿是自己的,他不喜欢别人关注他。“他学得怎么样了?”
“什么?”卓瑛摸不着头脑。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