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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喜宝看他一眼,这人桃花眼里面流光影影绰绰,视线胶着在她的脸上。这样专注的眼神,倒像是真的情深似海了。

  “你让我想想。”她嘴唇轻轻抿起,唇角弯出一个柔媚的弧度。

  这人居然会答应想想?季子庭先是一愣,眼中的笑意加深,这样也好,省的他还再费口舌。

  “可以走了。”

  中控的锁开了。

  舒喜宝正要去开门,冷不防胳膊上被人一握,往后倒了去。巴上一疼,那声痛还没有呼出来,唇上就被稳稳地封住了。

  柔软的触觉如火一样,接着化作了入骨的疼痛。

  他居然在咬她!

  不等舒喜宝发火,季子庭松开了她。

  “你干什么?”舒喜宝疼的嘶嘶抽气,捂着自己的唇几乎都要哭出来。这人是属狼的还是属狗的,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她因为愤怒的一双眼明亮如烈火在燃烧,映亮了她整个人,更显得明媚生动。季子庭抬手拂过还沾染着她气味的唇,留住还未曾冷却的温度,缓缓开口,“舒喜宝,这是你欠我的。”

  “欠你的?你神经病!欠你什么了,你要这么狠的嘴咬我?”

  季子庭笑的灿烂,“要不你咬回来?”

  他倾身过来,准备要把她抱进怀里面。舒喜宝心里头慌了神,扭身就跟滑手的泥鳅一样,推开车门车跑了。

  她跑的快,进电梯的时候长出了一口气。幸好,季子庭这人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跟上来。对着电梯里的金属墙壁左照右照,被季子庭咬过的地方红得充血,一双唇嫣红饱满,怎么都觉得不正常。

  那地方摸是摸不得,一摸就痛。舒喜宝进门的时候都低着头。

  童姨坐在沙发上,朝着她招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和同事逛完街了?”

  “同事突然就有事,我就自己先回来了。”

  舒喜宝一边走,一边朝着房间走去。她心里面发虚,不想让童姨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童姨解释。

  “什么同事啊?”

  “就是普通同事。”

  “我都看到了。”

  童姨拔高了声音,“你怎么不继续编去啊?老早就看到你和季子庭坐在车上,足足呆了半个小时都没有来。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居然还说自己在逛街。”

  舒喜宝瞬间无语。自己先前还说了和季子庭没有关系,结果今天就被童姨看到了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她当时为什么要说谎啊?要是不说那个谎话,现在也没有这么多的破事了。

  童姨声音温柔了不少,“傻孩子,你现在又不是中学生了。谈个恋爱还要遮着掩着吗?有了男朋友,就要跟我说啊。难怪昨天让你看照片的时候你不怎么耐烦。有小季这样的人作对比,那些人确确实实都算不了什么。”

  舒喜宝回头看她,注意力却是落在了童姨两鬓隐现的花白头发上面。

  童姨作为继母,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却一直操心着她的婚姻大事。不管怎么说,她在舒喜宝的心里,其实早就等同于母亲了。

  终究还是不忍心再让她操心,舒喜宝选择了说谎。

  “您说得对,我也老大不小了。谈恋爱不能随便。我这不是在认真挑选吗?季子庭那是在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