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一章谁的错

两人身体底子都不错,但是这样跪着一夜,也有些吃不消,特别还是肖言,心里压力太大,脸色已经很苍白,本看上官烨出来,便想开口询问,却被他这些话砸得脸色又是苍白了几分,整个人摇摇欲坠。

 颜齐仁赶紧伸手扶着他,皱眉担忧的看着他,一边又略带不满的看向上官烨,虽然他确实有些自责,但是也不能把所有的过失全压到他头上啊,不过考虑到上官烨的心情,现在还是不要激怒他的好,便只能说道“秋枫,他怎么样了?”

 “不牢费心。”或许是一种迁怒吧,看到他们,就会想起云飞扬,毕竟都是同门,口口声声说保护他,但是却沒有一个能做到,虽然他并不需要这些人保护他,慕容秋枫由他一个人来保护就行了。

 肖言脸色更加难看,低哑着声音大胆开口,带着几分乞求“我知道我万死难以谢罪,但是请你告诉我师叔的情况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

 上官烨依然不为所动,淡淡的说道“知道又能如何,你能做什么。”

 这话无疑很伤自尊的。

 颜齐仁脸色顿时也就沉了下来“你又何必这样伤人,我们都是同样关心秋枫的,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小言虽有错,但是也不能把错全推到他身上,你这根本就是迁怒。”

 “迁怒?呵,如果我真的迁怒于他,昨天死的就不是那些垃圾,而是他了。”上官烨眼眸顿时锐利起来,一身冰冷煞气释放开来,让人心中不觉胆寒。

 “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 都无怨无悔,但是我只想知道,师叔怎么样了,能不能让我看看他。”

 “不可以。”上官烨丝毫沒有犹豫的开口,但是这个时候他身后的石门却打开来,慕容秋枫简单穿着一件银白衣袍站在门口,在看到面前的情况时也是微微一愣。

 在上官烨起床出去后他便也无法睡着,脑中开始想着那些烦心的事情,干脆便起来穿好衣服打算出去走走,清醒一下,顺便和云娘他们说一声,昨天不声不响的,估计让他们担心很久了。说实在,他也沒怎么出事。

 不过在要打开石门的时候,却听到一些声响,仔细听,声音好似颜齐仁的,然后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差不多也知道怎么回事了,顿时有些愧疚又有些无奈。

 这事情根本不关肖言的事情,一切都是他大意导致的,倒是他害他们担心了那么久,昨夜还和上官烨做那样的事情,却沒想他们心理会是如何煎熬。

 上官烨看到他出来,也是一脸惊讶,随后便皱眉不满的过去揽住他,柔声问道“怎么出来了,不多睡一会?”

 慕容秋枫无奈的看着他“不要把我看成一个病人似的,我又沒有什么事情,还有,你这是干什么,事情怎么回事我们都清楚,这根本无法怪任何人,再说我也沒有受伤害。”

 说着便走过去弯腰要扶起肖言两人“别胡乱把过错揽到身上去,这根本不关你们的事,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让你们这么担心。”

 “师师叔,你怎么样了?”肖言抬头紧张的看着他,语气有些低弱。

 慕容秋枫摇头“我真的沒事,只是情绪有些高了,现在已经沒事了。快起来吧,伤寒了就不好了。”

 颜齐仁点点头,想起来,只是跪太久,脚有些麻了。

 肖言却是摇头“不,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怂恿师叔,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害师叔摔倒,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慕容秋枫有些无奈,不由转头横了上官烨一眼“站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上官烨虽很不愿,但是还是摄于爱人之威,只好不情愿的过去,单手一边一个抓着两人的肩膀便把他们抓了起来,然后随意一甩便到某处,被隐在周围的影卫稳稳扶住,冷声道“送他们回去。”

 “是。”影卫应答,随后一人一个驾着他们飞快离开,两人此时已经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气,加上事情发生得突然,等回神来已经被带离。

 慕容秋枫愣了好一会,满头黑线。

 上官烨含笑讨好的上前伸手揽住他的腰“别被一些无聊的事情影响心情,既然出来了,那便一起是吃点东西吧。”

 “什么叫无聊的事。”慕容秋枫瞪他一眼。

 云娘走了过来,手中端着吃食,看他们似乎沒事也放心了,看来昨天应该是虚惊一场“算这个时间你们也该起来了,正好,我做了些朝食。”

 慕容秋枫连忙上前接过,上官烨直接再从他手里把东西端过来,对云娘颔首“我们正要去吃呢,正好。”

 “谢谢云姨,让您担心了。”慕容秋枫歉疚的说了一声。

 云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慈祥的笑道“傻孩子,你沒事就好,好了,你们先吃,我去看看那两孩子。”

 “云姨,我和你一起去。”慕容秋枫连忙上前,肖言平时性子挺犟的,若不解开他的心结,估计他会一直钻进死胡同里边。

 “也好。”云娘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脸色有些不好看的上官烨,还是点点头,这几个孩子平日她也很喜爱,她不想看到哪一个不好,既然小枫沒事,事情也不用弄得那么僵,毕竟都是自己人。

 上官烨皱着眉,知道这个时候劝慕容秋枫肯定也沒用,只能端着东西跟着他们走,心里越发不满,果然那些什么师兄弟还是有多远离多远,不管是哪一辈的,总能来和他抢人。

 好不容易哄了半天,软硬兼施才让肖言死脑筋稍微转了过来,慕容秋枫差点就把昨晚和上官烨翻云覆雨都给说出来,证明自己确实沒有事,至于云飞扬的事情,他也沒有说,他不想说出来。

 虽然发生了那事情,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无法相信,或许以前的关爱太过深,他一直不绝对师兄会伤害他,他宁愿相信昨天的事情是师兄有什么苦衷或者出什么意外,毕竟那个时候他也沒有继续下去,那感觉似乎在对他致歉一般,之前的失控或许真有其他别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