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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到电击一般,又一次进入危险的状态。
只再效仿刚才那样的摩擦,已经完全解决不了问题。
真的要做吗?
如果够理智的话,就不该惹这种麻烦……
喉头动了动,重重喘息着,低头一遍遍亲吻男人微张的嘴唇,伸手把加彦那早已弄脏了的短裤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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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动了动,重重喘息着,低头一遍遍亲吻男人微张的嘴唇,伸手把加彦那早已弄脏了的短裤褪下来。
手指从后探入被大量液体弄得一片湿润的股间,稍微用力挤进一个指尖,加彦就吃痛地缩了一下,皱着眉想躲开打扰自己睡眠的异物。
肖蒙只好收回手,从床头柜子里翻出润滑剂,边觉得男人皱眉的样子很可爱,下腹部等待缓解的欲望更急切了些。
难得耐心地抚摸挤压着入口周围,用了大量的润滑剂,才能在不让他太痛的程度下把三根手指放进去。
加彦显然很不舒服,过程中一直动个不停,喘着气拼命要摆脱折磨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但肖蒙的同情心也仅止于把他翻了个身,在他腰下塞一个枕头垫高腹部,免得他难受,打算以负担比较不那么大的后背位进入。
将男人无力的双腿大大分开,肖蒙只需要覆在他背上,就可以就着拥抱的姿势轻松进入。
xing • qi抵在后方的时候,男人迷糊感觉到什么似的,不安地想往前爬行着挣脱,但还是被牢牢压着不能动弹。
肖蒙向前慢慢动着腰,一点点插入时听到他低低的痛叫,猫咪一样微弱的声音反而让人把持不住,索性不再忍耐,用力狠狠直送到底。
加彦一下子挣扎起来,但没什么用,意识也仍然不清醒,大张的腿根本抵抗不了肖蒙的动作,双手也被固定在身侧,只能呜咽着被反复侵犯。
肖蒙热切抽送着,边咬住他的脖子吮吸般亲吻,男人可怜的抽泣声已经听不进去了,只剩下在他体内摩擦的部位感觉鲜明。
亲吻的动作也随着下身的撼动而变得凶狠,接近噬咬,被持续贯穿的男人啜泣个不停,声音因为强烈的撞击而变得七零八落。
等肖蒙最后加大力度几近凶狠地在深处捣弄着他,激烈地达到高潮的时候,男人的哽咽声也一下变得嘶哑了。
之后便是两人交叠着的喘息声,男人本该因为这种刺激而稍微醒来,但疲惫感又让他重新陷入模糊的意识当中,除了断断续续的shen • yin和急促呼吸,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退出以后肖蒙也依旧维持着从背后压住他的姿势,紧抱住他,慢慢地反复用嘴唇磨蹭着他赤裸的脊背,暗自觉得悲惨──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讨好般温情脉脉的动作,何必这么亲昵呢?
对这个没出息的男人,有欲望已经是很糟糕的事了,难道还会有别的什么吗。
新的欲念很快就又聚积起来,就着同样姿势再次顺利进入的时候,原本已经安静了的男人又被惊动一般地呜咽出声,开始微弱的挣扎。
肖蒙只用了一半力气就牢牢制住他,根本不打算因为他带哭腔的shen • yin声而停手,只是稍微温柔了一些,没有第一次那么急躁。
起初紧窒不堪的地方在反复抽插中也逐渐放松了,加彦虽然还是因为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而困扰地不停扭动,但表情已经从原先的痛楚而变成迷茫,好像不明白自己身体里那种越来越强烈的麻痹感是怎么回事。
肖蒙双手穿过他腋下,从他胸前绕过,往后架住肩膀,令他没法往前移动半分,边狠狠摆着腰往前挺送。
男人的shen • yin喘息已经和律动的节奏变得一致,脸上微微有了点红色,被沈重插入的时候就发出低低的闷哼声,而后哆嗦地吸着气,脸上的神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其他的情绪。
这样的加彦让肖蒙根本停不下来,弄得两人身下都一片潮湿以后,又把男人翻过来,面对面地亲吻爱抚。
加彦似乎终于清醒了一点,迷糊地睁开眼睛看着他,胡乱说些不要之类的话,别扭地抵抗个不停。
觉得他这种样子很可爱的肖蒙,只低头反复吻他,边抚摸着他的脊背,而后又一次将他贯穿。
得到的自然还是抗拒的反应,但肖蒙并不理会,不顾男人哭肿的眼睛,固定住他的腰持续插入。反复律动之下他也慢慢有了反应,半挺立起来的前端顶在肖蒙小腹上,随着每一次的撼动而摩擦着,逐渐膨胀。
一开始痛楚成分比较多的shen • yin也变了味道,失去控制地yín • luàn起来。男人无助的表情和被动摇晃着却已有了明显反应的身体,都让肖蒙无法自制,索性抱住他将他扶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腰上,抽泣着靠住自己的肩膀。
和男人互相紧拥着交合,无需忍耐地反复深入抽动,也可以接吻,甚至感觉得到男人的心脏贴着自己失速跳动。
这让肖蒙几乎有了种错觉,好像这同性之间的,半强迫性的情事,一点也不肮脏。
加彦睡得并不舒服,挣扎着醒过来,皮肤感觉到的触感有些异样,全身都酸软着阵阵作痛,比宿醉后应有的疼痛要严重上十倍。
身下的床异常柔软,眼前视野也很开阔,被褥是并不熟悉的清新味道,迷糊了好一阵子才恍惚想起,应该是在肖蒙家里。
昨晚自己要从桥上跳下去的时候被一把拉回来。虽然态度极其恶劣,骂了些不堪入耳的话,把他当傻瓜一样推推搡搡,还不留情地打了他,这样的肖蒙却让他没那么沮丧了。
这样一来,的确也不会再那么想死。想起床向主人道谢,然而稍微移动一下身体之后,除去腰间猛然窜上来的惊人痛楚以外,也终于感觉到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容貌秀美的男人姿势自然地仰躺着熟睡,被单在冷气开得很足的室内滑到胸脯以下,脸上表情没有醒着的时候那么冷淡,看起来反而有些陌生。
第一次见到肖蒙睡着时候面容的加彦吃了一惊,两个人紧贴着睡在一起的经验,之前从来没有过。
肖蒙上半身是赤裸的,下面如何还看不见,但自己却连条内裤都没穿,这也是即使裹在被单里也觉得凉飕飕的原因。
茫然地继续躺着,下身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努力唤回昨晚醉酒后凌乱模糊的记忆的同时,强烈的不安让他紧张起来。
转头看肖蒙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就颤抖着把手探进两腿之间,触及到的是大片湿润的滑腻,自己释放过无数次的证明。
不敢肯定地再往后摸索,后方那从来都是紧闭着的地方居然意外地柔软,而且微张着,像被什么东西长时间撑开一般,有些合不起来。
加彦咽了一下,压抑着排斥感,紧张地试着把手指慢慢挤进去,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湿滑粘腻,还有粘稠的显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受控制地顺着手指流出来。
加彦猛抽了一口气,震惊得半天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拼命地回忆到底发生过些什么事,越想就越觉得恐惧,原本以为是杂乱梦境的那些零碎画面竟然是真的,xìng • jiāo的强烈真实感一下子就鲜明起来,似乎连被贯穿的时候内部要灼烧起来一般的粗糙触感都又重新回到身体里,让他连脊背都麻痹了。
惊慌到顾不得痛,一下子坐起来,伸手去摇那个依旧平稳呼吸着沈睡的男人:“肖蒙,肖蒙!”
而等男人被吵醒,不悦地半睁开眼睛,加彦又茫然着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把他叫醒,只能呆呆望着他。
“吵死了,干什么?!”被打断睡眠,肖蒙果然心情很差,皱紧眉头抓着头发坐起身来,被子滑落到腰下。
肖蒙赤身luǒ • tǐ和自己同在一张床上的事实更刺激了加彦。床边凌乱地扔着脱下来的衣物,两人的长裤丢在一起,重叠的样子让他不自觉联想到印象里肉体交叠着激烈结合在一起的情景,顿时寒毛都竖立起来,声音发着抖:“肖蒙,这到底是……”
因为起床气而导致头脑不清晰的肖蒙现在也终于清醒过来,平生第一次有些微的无措,但脸上还是一派冷淡的镇定。
昨晚按捺不住把面前的男人按在身下侵犯了,对方由于神志不清的缘故,几乎没有抵抗,接下去的xìng • ài也变得顺理成章,甚至好像你情我愿,害他都忘记了这是mí • jiān。而做到后来连他自己都迷乱了,只狠狠压着男人,纵情到全然满足为止。
停下来以后就疲倦地抱着男人睡过去,完全没有余力去收拾现场或者掩饰。
而演化成现在这种尴尬场面,他不说些什么来解释绝对是不行了。
“为,为什么会这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加彦眼里明显的惊慌和厌恶让他动摇了一下,旋即又冷静下来,只一瞬间就理清了思路,用一贯的嫌恶语气开口:“什么叫我这么对你,自己做过的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如他所料,加彦吃惊而茫然地呆住:“什么?”
虽然有轻微的罪恶感,他还是继续把谎言编下去:“要不是你满口说着‘好寂寞啊’之类的,哭着求我抱你,我怎么可能碰男人?”
加彦因为更大的震惊而发起抖来:“怎,怎么会……”
“那你的意思是我强上了你?笑话,”肖蒙厌烦地哼了一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你以为你是天仙?我会对你这样一个男人有兴趣?从后面插进去有多恶心,难道我喜欢?若不是看你哭哭啼啼求我,要死要活,怕你想不开又去寻死,我才懒得理你!我要去洗干净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别赖在我床上。”
加彦嘴唇微微颤抖着,抓着盖住下身的被单不知所措。难以置信的冲击让他完全混乱起来,根本没意识到肖蒙多话得不自然。
肖蒙快步进了浴室才呼出一口长气,栽赃的做法是很卑鄙,但也只能这样了。
站在冰凉的水流下胡乱冲洗着身上的残留痕迹,手触到腿间的部位,又想起几个小时前埋进抽泣的男人体内抽动的感觉,身体一阵火热,暗骂着该死,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忙把水得更大一些,在水声掩盖下仓促地用手指把突如其来的欲望解决掉。
狼狈不堪地擦干了,换上干净衣服走出来,看见加彦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床上,肩膀下沈得厉害,脸上是羞耻的悲惨表情。
“怎么?”
加彦微微抬头,眼角发红,对视了一眼,就仓惶地垂下眼睛:“为什么我会……”
“我怎么知道,”肖蒙阴柔的脸上多了点恶质的笑容,“你提出那种要求让我吓一跳,也很困扰呢。该不会你一直对我有什么念头吧。”
“当然不是!”
迅速的否认让肖蒙那点笑意瞬间消失了,换成常见的冷漠:“大概是你一直没人爱,自己觉得太惨了吧!无所谓对象,只要能安慰你就好,被男人上也不介意。换成是不三不思的陌生人你也一样会跟他上床。”
他只是信口嘲弄,加彦却被说到痛处。
的确是想被人爱想得不得了,只要有人肯对自己温柔一点就什么都不计较了。只是想不到自己会狼狈到要求同性朋友拥抱自己的地步,无耻得连男人的尊严都丢弃了。
“对不起。”
男人缺乏生气的放弃似的道歉让肖蒙胸口痛了一下,呆了半晌,只好敷衍地回答:“没事”。
“也谢谢你了。”
男人颤抖地,连鼻尖都红了起来。
“难为你那么用心要救我,其实我,我活着没什么用的。”
“胡说什么!”肖蒙反应激烈得连自己都吓一跳,“我花这么大力气救你,你敢再随便找死就试看看!”
“那些事你昨晚都已经说给我听了。我先借钱给你把高利贷还清,这边不会收你利息什么的,也不会限你时间。你重新找份工作,慢慢再考虑其他事。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别再给我惹麻烦。”
“肖蒙……”
“听明白没有?你可是欠着我的钱和人情,还清楚之前就别说什么死掉之类的蠢话!”
肖蒙焦躁不安地等着男人“再也不自杀了”的保证,对方却只低着头,迟迟没有反应。
“说话啊!”不耐烦低催促。想到看见男人准备爬过护栏跳下去的那一幕,还是觉得很后怕。
的确如他所说,这家伙即使活着也没有什么用处。
但他如果真的死了,自己不知道会怎么样。
“肖蒙,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肖蒙沈默半天,才不领情地回了一句,“我才没对你好。”
他说的是实话。
但看着男人颤抖的瘦削肩膀和抬手笨拙地擦掉眼泪的样子,一种并不完全是愧疚的情绪却让心口有点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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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不错的天气,在快下班的时候突然就下起倾盆大雨来,肖蒙立刻从办公室拨了电话给朋友,说晚上的聚会不去了。
那边自然是不住声地抱怨:“什么呀,才这么一点雨而已,太可惜了吧,今天会来的可是相当出色的女孩子哟……”
自身条件好,到了适婚年龄目前却单身的肖蒙,正属于一般女人不会放过的类型。因此总有热心人为他牵线,介绍一些不错的异性给他认识;甚至直接把他当成吸引鱼群的水下捕鱼灯,放在酒吧中央,就可以引来不少热情的漂亮女人,为同来的其它渴望遇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