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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声不吭玩装死。

顾海的手褪下白洛因的内裤,看到小麦色的皮肤里面渗着暗淡淡的红色,没有巴掌印但是很灼热。他把脸颊贴在白洛因的tún • bàn上,厮磨一阵后,伸出舌头在上面蜻蜓点水地滑动着。

“别这么着……痒……”白洛因笑着去推顾海的头。

顾海哼笑一声,“还有更痒的呢,要不要?”

没给白洛因任何回应的时间,顾海直接张开邪恶的大嘴,在白洛因被拍打得红通通的tún • bàn上啃咬,痒得白洛因的腿都在颤抖抽搐,像条打挺的鲤鱼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逃避。

顾海穷追不舍,后来拽住白洛因的两只手,迫使他翻过身,用kua • xia的某个硬物去顶撞白洛因敏感的密口,一下一下地在股间摩擦腻歪着。

“你还来?”白洛因用手抵住顾海侵犯下压的胸膛。

顾海把头凑到白洛因的耳边,舌尖逗弄着他灼热的耳垂,呼呼朝里面哈着热气,声音温柔油腻,“你不想要?”

白洛因别过头,一副不服不认的隐忍表情。

顾海存心逗他似的,手伸到小因子的顶端,粗糙的指肚儿在上面刮蹭,白洛因紧蹙双眉,牙齿咬着薄唇,看着顾海的眼神中带着一股狠劲儿。

“真不想要?”顾海又用湿漉漉的分身顶端磨蹭密口周围,缓慢而磨人。

白洛性感的目光灼人脸颊,他用手扼住顾海的脖颈,难耐的喘息声带着一句投降般的控诉,“你这不是废话么?”

“想要就求我。”

顾海恶意攥住白洛因的分身,攥得很紧,几乎让白洛因喘不过气来。

白洛因用手去掰顾海宽大的手指,结果越掰攥得越紧,疼痛焦灼着他的意志,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恼恨地看向顾海,他还是那副玩味的表情。

“求我,求wǒ • cāo你。”

顾海在挑战着白洛因的忍受底线,试图树立起自己的绝对控制权。

白洛因艰难地忍受着,牙关咬得死死的,无奈这副身体早已被顾海调教成了自己的专属物,顾海对它的了解透析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白洛因心里防线慢慢垮塌,猛地将顾海的头按在自己脖颈处,破碎的祈求声冲破喉咙。

“求你……”

“求我什么?”顾海咬住白洛因的喉节,一根手指伸进去戳刺某个脆弱的部位。

白洛因呼吸被牢牢把控住,牙齿错乱地咬住顾海的耳朵,含糊不清地低语,“操……我……”

顾海早已忍得神经bào • dòng,听到这句话,几乎是疯了一般地闯入温热紧窒的领地,粗暴威猛地一次次强有力贯穿,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摄人心魄的。

久违的销魂滋味挑动了每一根神经末梢,顾海低吼着,大手攥住白洛因的下巴,一阵掠夺性的激吻过后,气喘吁吁地逼问,“因子,你是不是只让wǒ • cāo?”

白洛因薅住顾海的头发,腰身挺动迎合着,在顾海的撞击中发出溃败堕落的shen • yin,“嗯……是,只让你操。”

顾海攥住白洛因的手,双目赤红得仿佛滴下血来,他毫无节制地啃咬着白洛因的薄唇,脖颈,胸口……像是一只饿极了的野兽,逮到心仪的猎物之后就开始疯狂的进食。

“宝贝儿,你里面好热,好紧,夹得我好舒服……”顾海忘我地赞美着。

白洛因却听得双目喷火,一巴掌勺到顾海耳后,“能不能别每次干这个都臭贫几句?”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

顾海邪气一笑,双臂将白洛因紧紧搂抱住,故意把嘴唇贴到他的耳边,无节操地显露他的粗俗,“宝贝儿,你的小嘴含得我好紧,哥的jī • jī是不是特好吃?你怎么吃得这么带劲?……”

“啊啊啊啊……”

傍晚叫了份外卖,也是在床上解决的,顾海吃得很香,一边吃还一边揩油,真不知道他玩了一下午,怎么还能这么有兴致,白洛因现在看到顾海的身躯都有种想大卸八块的冲动。

晚上睡觉前,白洛因刚把被子盖上就被顾海掀开了,顾海分开他的腿,不由分说地将小因子含到嘴里。

白洛因一下午不知道狂H了多少次,这个地儿都有点儿肿了,顾海的嘴刚一动,一股疼痛酥痒的感觉刺穿了白洛因的感觉神经,眼泪差点儿飙出来。

“你够了……啊……不行……疼……唔……”

事实上顾海就喜欢看白洛因这种要哭不哭,泫然欲泣的崩溃表情,他此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折腾白洛因。

“啊啊……”

顾海猛地一吸,白洛因颤抖着射出自己的精华,顾海一滴不落地全都吞了下去。

待到白洛因累到虚脱,他再把白洛因圈在怀里,一副特有成就感的表情。

“想你……”顾海在白洛因疲倦的脸上吻了一口。

白洛因深吸一口气,“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顾海突然把脸抵到白洛因的脖颈处,赖赖地蹭来蹭去,柔声唤着“因子,因子,因子,因子…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扎到你怀里撒娇是个很不爽的体验,白洛因一下就想到了阿郎。

“你干嘛?”白洛因把顾海揪了起来。

顾海眯着眼睛,一副欠抽的表情,“不干嘛,就是想你……”

白洛因知道,此人抽疯的时候最好不要搭理,让他静静地抽一阵就好了。

果然,顾海没一会儿便消停了。白洛因托起顾海的脸,发觉他已经睡着了。

第一次在作恶之后自个先睡着。

折腾了二十几天,又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能不累么?……白洛因心疼地注视了顾海半晌,大手拂过他疲倦的脸颊,给他盖好被子,抱着他沉沉入睡。

第一卷:悸动青春176试探两人关系。

一大早,顾海被一阵古怪的铃声吵醒,习惯性地摸自个的手机,发现压根没响。又坐起身找了找,终于找到了那个罪魁祸首,按了半天没反应,发现了界面上的题目,迷迷瞪瞪的开始解题。白洛因买的这个闹钟系统更高级,所有题目都是自设的,也就是头一天晚上白洛因找的题目,起码对于他是有点儿难度的。

于是,悲催的顾海同志吭哧吭哧做了二十分钟都没做出来,最后把白洛因都吵醒了。

“你先去洗脸刷牙吧,我来解。”

出去买早餐的计划破灭了,两个人只好吃点儿面包片凑合凑合。

“你怎么买了这么一个闹钟?”顾海随口一问。

白洛因想也不想就回道:“在尤其那看到的,觉得挺好玩就买了。”

顾大少脑子里的那根弦总是绷得很紧,稍微有个小东西拨弄一下,就会发出巨大的回响。

“在尤其那看到的?”

白洛因面色一滞,暗暗责备自个说话不注意,于是轻咳一声,口气中杂糅着几分漫不经心,“是啊,尤其搬到校外住了,有天和杨猛一块给他送东西,无意间发现的。”

顾海点点头,没再多问。

时隔三个礼拜,顾海第一次走进教室。

白洛因推门进来的一刹那,尤其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结果一下就撞到了顾海的眼神。本来以前看他俩走在一起还没什么感觉,结果和白洛因亲密了几天之后,重新看他俩待在一起,怎么想都觉得不是味。

于是,下课他又去找杨猛了。

每次一有点儿状况,尤其就乐于找杨猛,原因有二,其一就是因为他是白洛因最好的朋友,在他这总能得到关于白洛因的最深刻理解。其二就是因为杨猛比较二,一般和他聊了一会儿,会发现什么不顺心的事都没有和他聊天更不顺心。

“咱能不能别每次都在这种地儿聊天啊?”

杨猛的手抵着档案室门上的封条,每次一说话,注视的都是前任校长的遗像。

尤其这一次由站着改为蹲着了,声音比照片上的死人脸还阴冷。

“我失恋了。”

杨猛一脸糊涂,“你啥时候恋的?”

“前两天。”

尤其用手抠着冰凉的地板砖,的响声像是老鼠打洞,听得杨猛头皮发麻。一阵邪风吹过来,杨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跟着蹲在了尤其的身旁。

“前两天?和谁啊?”

尤其本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但是心里的怨念实在太深了,于是挣扎了两节课,觉得有必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就算听到别人的冷嘲热讽,也比这样憋着强。

“白洛因。”

杨猛起先还一脸期待地等着尤其的回家,结果尤其说出来之后,杨猛的目光反而黯淡了。出乎尤其所料,杨猛既没大骂变态,也没摆出一脸惊骇的表情,反而很平静,好像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他不喜欢你了?”

尤其点点头,“是啊,可能一开始就不喜欢吧。”

杨猛一副麻木不仁的表情,“那你就继续和我在一起吧。”

“呃?”尤其一副讶然的表情看着杨猛。

杨猛呆愣愣地看着他,笑得很机械。

“难道不是么?你先弃我而去,选择小三,小三现在把你甩了,你也该回到我的怀抱了。放心,我不计前嫌的,男人嘛,谁没个出轨的时候。”

说罢,还伸出胳膊搂住了尤其。

尤其一脸黑线,草,说了半天丫的还以为我闹着玩呢!

“笑什么笑,谁跟你笑呢?”尤其推了杨猛一把。

杨猛入戏太深,拔不出来了,一副糟糠之妻的模样看着尤其。

“你个没良心的,我都主动挽回了,你丫还给我摆一副臭脸。他有什么好啊?不就五千米跑了个第一么?早知道你和他有奸情,我当初真不该帮他拦着那两个挡道的。”

尤其发现,杨猛二起来真没边了。

“我没和你开玩笑。”尤其一脸无奈。

杨猛叉着腰,“我也没和你开玩笑!”

“我是真的喜欢白洛因!”

“我也是真的喜欢你啊!”

杨猛还在嘻嘻哈哈的,直到他发现尤其的头埋到了膝盖里,手下的地板砖被挖出来一大块,地上隐隐约约一团血迹。

杨猛的笑容凝结在了脸上。

“我说,哥们儿,你不是来真的吧?”

尤其忧郁的目光投射到杨猛紧张的眸子里,声音不轻不重,却极具杀伤力。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么?”

久久之后,杨猛突然后撤一大步,猛地撞到身后的墙上,因为重心不稳又反弹回来,栽了个结结实实的大跟头,踉跄着爬起来,疯狂地朝楼道外面跑,没有一分钟又跑回来了,跑到尤其面前突然一刹闸,像个雕塑一样,彻底不动弹了。

尤其擦了擦额头的汗,没毛病都让杨猛吓出毛病来了,整一个狂犬病患者发作现场。开始还纳闷他怎么这么镇定,闹了半天这会儿刚反应过来。

“你别告诉我,你前两天真的和因子谈恋爱了?”

尤其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他没承认,我也没明说。”

杨猛实在无法接受白洛因喜欢男的这一事实,就算尤其长得再帅,也不能当女的使啊!

“那你怎么知道自个失恋了?”

这是尤其最深的一个痛,现在不得不挖出来了。

“因为我觉得白洛因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顾海。”

杨猛暴汗,“不带这么吓唬人的,他俩可是兄弟。”

“又不是亲的。”尤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杨猛一个劲地摇头,“不可能,白洛因绝对不可能喜欢男的,他以前还交过女朋友呢,去年那个女的还回国来找他了呢!”

“然后呢?”尤其反问,“他和那女的和好了么?”

杨猛又是一身冷汗。

过了一会儿,尤其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笑。

“也许是我想多了,我自己喜欢白洛因,就容易拿自个的心去衡量他的所作所为,也许他和顾海关系很正常,是我用不正常的眼光把他俩的关系看扭曲了。”

杨猛压根没听到尤其在说什么,还在一个劲地回忆他所看到的白洛因和顾海相处的场景,貌似每一次自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都受到顾海强烈的排斥……

“这样吧。”杨猛攥住尤其的胳膊,“我给你出个主意,也许能试探出他们的真实关系。”

“什么主意?”

杨猛挠了挠头,“因子前两天去我家,把一个外套落下了,我一直忘了给他送回去。你这样,你明天拿着那个外套,当着顾海的面,说白洛因把外套落在你的住处了,你瞧瞧顾海的反应不就知道了?”

这两天晚上睡觉,顾海发现,白洛因和他不亲了。

本来两个人都是裸睡,睡之前还都脱得光溜溜的,结果半夜醒来,白洛因不知怎么的就把内裤穿上了。而且以前不用他主动搂着,白洛因自个也会凑上来,专找暖和的地儿捂手捂脚。结果现在抱着他睡他还不老实,总是无意识地往外钻,就算手脚冷得像四块冰,也不乐意往他身上粘。

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他又把这好习惯给改了?268OC45

于是,顾海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又开始训练白洛因。

本来白洛因睡得挺老实的,他非得把人家的手拽过来压在胳膊底下;白洛因好不容易不乱蹬乱踹了,他非得把人家的脚丫子弄过来塞到腿缝里;白洛因终于不会半夜起来要水喝了,他还非得把人家叫起来喂几口……

第二天一早,白洛因和顾海照例一起走进教室。

尤其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啊,也不知道杨猛这个办法好不好使,万一他俩是真的,我把这衣服交出去,不就等于在太岁头上动土么?顾海不得卸我两条腿啊?

结果,尤其正犹豫着,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