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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呵呵地说了句,“好多年没吃这个东西了。”

顾威霆心中不免感慨,他何尝不是?好多年没有正经八本地过个年了。

“首长,您的电话。”

顾威霆拿起手机,又是派到山东那个领头的打来的。

短短几天,这二十几个爷们儿就熬得不像个人了,整天窝在这么个小房间里,坐着不舒坦,躺着躺不下,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最要命的就是没法和外界联系,只能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思念着家里的亲人。

等顾海把领头拽出来的时候,这货早没前几天的霸气了,灰头土脸地跟在顾海的后面,一句横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海把枪抵在领头的脑门上,逼着他谎报“军情”。

“首长,我们在这守了大半个月了,都没打探到一点儿消息。您让我们盯着顾洋,我派了几个人轮番盯着他,二十四小时不离眼,都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您说那俩人是不是已经不在青岛了?眼瞅着要过年了,我倒是无所谓,可这里面有几个兵蛋子正满三年,今年好不容易赶上个假期……所以,我想请示首长撤回一部分人。”

“都撤回来吧。”顾威霆淡淡说道。

领头的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首长,您说的是真的么?我们都可以回去了?”

那边沉默了半晌,这边领头的心绷得紧紧的,大气都不敢出。

“嗯,收拾收拾都回来吧。”

领头的突然来了精神,立刻昂首挺胸,朗声回道:“谢首长体谅!”

挂掉电话,飞快冲回洗手间,高呼一声,“兄弟们,我们解放了!!”

一群人在顾海的目光注视下欣喜若狂地跑出酒店,好像外面就是他们的家,下一秒钟他们就能和亲人团聚了。

除掉这个心腹大患,顾海和白洛因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两个人决定上街逛逛,顺带着买些吃的回去,今儿晚上得好好庆祝一下本次反围剿胜利。

两个英武帅气的小伙子在街上走,自然少不了路人的侧目,尤其是女孩。

有两个女孩跟着白洛因和顾海走了快一路了,不时地在后面议论谁帅的问题,俩人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街角,其中一个胆大的女孩忍不住了,大声喊了句:“帅哥!”

顾海早就察觉到有人跟着他俩,这会儿听到后面发话了,突然快走几步,伸出胳膊搭在白洛因的肩膀上,然后在两个女孩的目光注视下,明目张胆地在白洛因的脸上亲一口,就在两个女孩目瞪口呆的时候,顾海又回头给了她们一个魅惑明朗的笑容,最后搭着白洛因的肩膀扬长而去。

身后传来尖叫声,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兴奋的。

俩人走到一家便利店,顾海拍拍白洛因的肩膀,“你在外边等我一会儿,我进去买包烟。”

便利店人很多,付款的时候排了很长的队。

白洛因在外边等着无聊,眼睛环视四周,突然看到一家卖糖葫芦的小店。在这地儿看到卖糖葫芦的真不易啊!白洛因目露惊喜之色,在便利店门口和顾海打了声招呼,也不知道顾海听没听见,直接拐个弯进了那家小店。

假期最大的特点就是人多,除了当地人,还有外地的游客。就连买糖葫芦都得排队,白洛因最讨厌排队,所以平时买东西都是顾海去挤,但是今儿忍不住了,好长时间没吃了,太想这一口了。

顾海从便利店出来,发现白洛因不见了。

举目四望,到处都是人,就是没看见白洛因。

俩人出门前都没带手机,走散了都不知道怎么联系。

若是放在平时,走散了也就走散了,两个小伙子有什么可担心的,大不了打个车直接回家。关键现在是特殊时期,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都能让顾海一身冷汗。

在原地站了一分钟,顾海的心彻底慌了,走街串巷地寻找白洛因,他压根没想到白洛因是去买东西了,在他的思维定势里,白洛因就是让人掳走了,在他眼皮底下掳走的,他的眼睛只关注可疑目标,却不往小店里瞟一眼。

于是,等白洛因出来的时候,顾海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便利店人多,白洛因没注意看,以为顾海还在里面付款,就站在外面等,一边等一边吃糖葫芦。等顾海绕回来的时候,白洛因那串糖葫芦都吃完了。

第一卷:悸动青春199小两口逗闷子。

“诶?你怎么从那边过来的?”白洛因一脸诧异地看着顾海。

顾海急得嘴唇都紫了,这会儿瞧见白洛因拿着一串糖葫芦,吃得嘴边都是糖渣儿,心里能不冒火么?

于是上去就一通吼:“你丫跑哪去了?”

白洛因脸一紧,笑容也淡了下来,就去买两串糖葫芦。”

说罢将手里剩下的那串给顾海递过去。

顾海没接,仍黑着脸质问:“你去买糖葫芦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你知道我多着急么?”

白洛因也恼了,“我和你说了,是你自个没听见!”

“你要正经八本和我说我能听不见么?”顾海咄咄逼人,“你就不能等我出来一起买?晚吃一口能馋死你么?”

白洛因伸出手的那只手猛地下坠,啪的一声,将剩下的糖葫芦砸到地上,怒道:“爱jī • bā吃不吃!!”

沉着脸扭头就走!

顾海一把拽住白洛因的衣服,白洛因狠狠将其甩开,顾海又去拽,白洛因又把他甩开。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个人,这会儿就在街上撕扯起来。白洛因狠狠朝顾海脸上砸了一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顾海怒火攻心,又朝白洛因屁股上踹了一脚。

得!这一脚算是彻底把白大爷给惹了,这回说什么都不管用了,白洛因的脸就像那黑锅底儿似的,拦上一辆车就走人了。

顾海站在街头咬牙切齿,多大点儿事呢?就因为一串糖葫芦,俩人就撕破脸了,可见融洽这个东西还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

顾海恨恨地出了几口气,正打算回去,突然就瞧见那家卖糖葫芦的店了,原来拐个弯就到了。乍一看人还挺多,买的时候应该挺挤的吧?他不是不乐意挤么?

回头瞅一眼被砸在地上的糖葫芦,还挺心疼的。于是又去店里买了几串糖葫芦儿,提着回了租住的房子。

白洛因早就回来了,正在卧室里运气呢,之前逛街买的那些东西提回来,也不管收拾,就那么撇在门口。顾海进门的时候,脚底下都是东西,都没处落脚了。

顾海先把东西收拾好,后又拿着一串糖葫芦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白洛因阴着脸背对着他,听到声音也没回头。

顾海走了进去,手搭上白洛因的肩膀,立刻换来一声滚。顾海把糖葫芦伸到白洛因眼前,又被白洛因甩了回去。

“真生气了啊?”

白洛因口气冷冷的,“跟你丫犯不上!”

“你至于么?不就因为一串糖葫芦么?再说了,那也是你砸到地上的,我这不是又给你买回来了么?要是不够,那屋还有。”

白洛因心里冒火,“根本就不是糖葫芦的事!”

“那因为啥?因为我凶你?你自个说,今儿这事是不是赖你?要是平时就算了,现在是啥时候啊?你要是找不着我你着不着急?”

白洛因存心拧巴着,“我不着急!”

顾海知道白洛因说的是气话,遂指着自己的脸,控诉道:“你瞧瞧你给我打的,都青了,有你那么打人的么?我是谁啊你就那么打我?”

白洛因凶煞的目光逼了过去,“你不是也踹了我一脚么?”

“哪啊?我那根本没使劲!”

“使没使劲你知道啊?”

“瞧瞧,还说没生气!”顾海捏了白洛因的脸一下,调侃道,“真踢疼了?让我瞅瞅,我瞅瞅踢坏没。”

“滚一边去!”白洛因没好气地说。

顾海乐呵呵地拿起糖葫芦吃了一口,赞道,“别说,味儿还真不赖,你不再吃一口?”说罢又递到白洛因嘴边。

白洛因压根没搭理这一茬。

顾海抽了回去,又撸下来一个,咂摸着嘴,“嗯,又甜又脆。”

白洛因顿时觉得他身边站了一个弱智儿。

顾海接连吃了好几个,最后剩下俩,又在白洛因眼前晃了晃,还问:“真不吃?再不吃没了。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白洛因凶了一句。

“今儿我非得让你丫吃一口!”

说罢撸下来一个咬在嘴边,用手箍住白洛因的头,非要送到他嘴边。白洛因左躲右躲没躲开,最后嘴唇被蹭得黏乎乎的,只好张开嘴。

半个红果和某个人舌头一起闯了进来,甜味儿弥漫了整个口腔,白洛因嚼着红果的时候故意咬了顾海的舌头一下,顾海疼得缩了回去,将白洛因唇边的糖渣儿一点一点儿舔干净了。

于是,俩人迅速和好如初,又凑到厨房去准备丰厚的晚宴了。

顾海切菜切累了,稍微停了片刻,朝旁边瞅一眼,白洛因正洗黄瓜呢,手攥着黄瓜撸上撸下的,看得顾海心火直冒。

“你那样洗不干净。”顾海在一旁提醒。

白洛因很配合的回了一句,“那要怎么洗才能洗干净?”

“你拿过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白洛因将黄瓜递给顾海,顾海直接插到嘴里,先是用舌头sè • qíng地舔了舔,然后将黄瓜插入口中,下流地吞吐着,恶劣的眼神不时地瞄着白洛因。

白洛因被顾海恶心得够呛,瞧见他那一副忘情的模样,直接将他口中的黄瓜抢了过来,作势去扒他的裤子,戳一戳他那躁动的小菊花。

顾海闪躲不及,差点儿被攻陷,幸好手劲足够大,在尾骨处将黄瓜拦截下来,惊险逃过一劫。后来瞧见白洛因将黄瓜扔进垃圾桶里,还一脸心疼地抱怨,“你扔它干嘛?”

“沾了一嘴的吐沫星子,不扔留着恶心谁啊?”

顾海戏谑道:“你还嫌我脏啊?我嘴对嘴喂你吃东西的时候还少啊?”

白洛因臊着脸没说话,顾自洗着剩下的菜。

顾海从后面搂住白洛因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问道:“你啥时候能给我做顿饭啊?

“甭想了,没那一天。”

顾海叫冤,“你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我怎么就该伺候你啊?”

“没人逼你。”

顾海发恨地啃咬着白洛因的耳朵,舌头在耳廓上舔了几下,白洛因手上的节奏立刻就紊乱了。

“嘿,我买了qíng • qù • yòng • pǐn,吃完饭咱俩可以玩一玩。”

白洛因身体一僵,扭头看向顾海,牙齿磨得吱吱响,“你果然!!……不玩,爱玩自个玩去!!”

“特好玩!”顾海一个劲地煽动。

白洛因终究没抗住诱惑,好奇的问了句,“你买的是啥?先让我看看。”

“啧啧……”顾海坏笑,“刚才谁说不玩了?”

“先给看看呗!”

顾海笑得yín • dàng无耻,“回头再说,我怕我拿出来就想玩,到时候连饭都吃不好。”

顾海越是这么说,白洛因心里越是没底,于是趁着顾海炒菜的工夫,进了卧室不停地翻找。衣柜、书柜、写字桌的抽屉、枕头底下……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愣是没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吃饭了,宝贝儿。”顾海在外喊了一声。

白洛因只好作罢。

今儿是小年,大小算个节日,又除掉心腹大患,俩人决定喝一杯。本来吃饭前约定好了,就一杯,绝对不多喝,结果越聊越兴奋,不知不觉第二杯酒也下肚了,顾海存心灌白洛因,于是又倒了一杯,结果灌到最后自个也多了。

白洛因一喝多了,绝对是个活宝,顾海就是瞅准这点,才拼命找机会往他嘴里倒酒。

俩人歪倒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面小镜子,白洛因瞧见自个的脸红扑扑的,以为染上什么东西了,于是把头埋进顾海的肩窝,不停地蹭,蹭完了再一瞅,更红了。

“邪门了。”白洛因喃喃的。

顾海精神醉了,身体还清醒着,于是拽了白洛因一把,说道:“你在那蹭不管事,你得在这蹭。”说罢指指自个的kua • xia。

白洛因的脑袋瞬间倒了下去,像是个铁球砸到了顾海的老二上,顾海嗷的叫了一声。

白洛因翘起半边脸,偷摸着瞟了顾海一眼,笑得坏透了。

“吃一口,可好吃了。”顾海掏出大鸟,搁到白洛因嘴边。

白洛因冷哼一声,脑袋扭了过去,后脑勺对着小海子。

顾海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一把将白洛因拽起来,“对了,我买的qíng • qù • yòng • pǐn还没玩呢!”

白洛因一听这个来精神了,腰板儿挺得倍儿直。

“对,对,快去拿,麻利儿的。”

第一卷:悸动青春200顾海的恶趣味。

一分钟后,顾海回来了,白洛因醉醺醺的眼神看了过去,瞬间呆愣在原地。他以为顾海会拿着个带电的假xing • qi或者cuī • qíng的药水之类的,哪想那家伙抱着两身衣服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了,如果衣服是透视的或者镂空的也就罢了,尼玛还是密不透风的!

顾海将衣服在白洛因面前抖落开,一副献宝的表情。

仔细一瞧,一件六十年代的军大衣,袖口的棉花都露出来了,还有一件同年代的红棉袄,上面印着两朵牡丹花,盛开得鲜艳夺目,透着浓浓的乡土气息。

白洛因只是喝醉了,智商没有下降,不带这么糊弄人的!!随即拽住顾海的两只耳朵狠狠往外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你见过谁拿军大衣和花棉袄当qíng • qù • yòng • pǐn啊?!!!”

怪不得一直没找着,敢情一直在眼部前儿晃,就是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