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前妻,居心不.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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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没完没了地要她】
他将她扔在大床上,大床的弹性很好,叶小曼被弹得昏昏沉沉的,她睁眼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心里的情绪越发涌上来。
这里曾经是他们的婚房,他们在这里极尽地缠~绵过,恩爱过,只是现在的他们除却那个履行的承诺外,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他无尽的发泄。
她感受着他的亲吻,火热中带了冷清,她想,他对她只剩男人对女人的yu望吧。
或许他们那天就不应该再相遇,她不应该叫他的,那样他们现在是不是还是两条平行线。她是不是就不用那么痛苦……
裴予墨没耐心解开她剩的扣子,双手一拉,只听空中撕裂的声音,玉白的筒体就展现在他的眼前,浓墨一样的眸子转为猩红,他似乎禁yu太久了,自上次碰过她之后,他就没有再有过任何的fang事。
他的大手很有劲,像是一把火游走在那两团白嫩上,另一只手开始往,去解开她的身的裤子,她只听到金属扣子响起来的声音,身一凉,他便已成功地脱。
她紧张地不能自已,上一次的疼痛还犹记在心里,她不喜欢暴戾,只祈祷他可以不要像上次那样。
只是被yu望控制住的男人,大都是不理智的,就比如像裴予墨这样,他只知道身的这具身体很美味,他想要发泄,他想要自己的火热深深地埋进她的美好里,在脱掉她身上的全部障碍物之后,心中积累起来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她的肌肤微微泛起了红色,在他看来就像是一朵正等待着他去采撷的话,含苞欲放,很是让他心痒。
不再想那么多,腰间一沉,将自己早已蓄势蓬勃的火热送进去,一通灌底。
他感觉到那紧致的包裹,舒服地叹喂一声。
他的动作让她止不住地颤抖,他太疯狂,像是一头被禁锢已久的狮子,没完没了地要她,她哭喊着,却得不到他的停止!
她浑浑噩噩的,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眸子里只剩了天花板上的那抹红色,好像是喜字。她记得,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她骑在他的肩膀上亲自贴上去的。
两年了,喜字依旧,她的心情却早已不是当初。
她想,裴予墨应该是故意的,故意带她来这里,让她回忆他们之间的一切,他想让她心痛,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她确实很心痛,甚至不能了呼吸……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总之在他停止的时候,她早已经没了知觉,在淋雨过后,她就已经有些头昏,再加上被他的一夜索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拆开重新组装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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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正午,她是被饿醒的。
睡在身边的人早已无踪,她伸过手去,感觉到指尖上一片冰凉。
撑着仅有的力气,走到浴室,把自己整理了一番,看着镜子中狼狈的人,她有些凄凉地想笑。
她从未想过会在两年后和他走到这种地步。
昨晚他说的话,好像还在她的耳边回荡,他说她只是他的床伴,只要给他暖好床就好。
她的衬衫昨晚被裴予墨撕破了,根本就不能再穿,包里也没有带着随身的衣物,正懊恼着,偏眼看到一旁的衣柜。
两年前,她离开这里,除了身上穿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带走。那时候的她想着再回来,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不知道她的衣服还在不在,按照裴予墨那性子说不定把她的衣服全拿去扔了或者烧了。只是当她打开柜子,看着衣服按着颜色从浅到深排序着,心里涌上一股热流,这是她挂衣服的习惯,柜子里的衣服丝毫未动,还是和她走的时候一样。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对她还有一丝挂念?
脑子里胡乱七八地想着,心里的情绪又复杂了些。
挑了件白大衣套在身上,瞄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手上的动作利落起来,今天午轮到她值班,她得加快速度赶回emma。
楼的时候,有些急,头部总是有一阵阵的眩晕,她猜可能是发烧了。
“去哪?”
叶小曼刚楼,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顿住脚步,微微转身,便看到了倚在门口的男人。
今天的他穿了件黑色衬衫,越发衬托出那张菱角分明的侧脸,让人在无形之中就感受到了冷酷。只是房子的采光度很好,阳光透进来刚好落在他的身上,让这些冷酷微微融化了些,不再那么难以亲近。
可是,她感觉自己和他的距离还是很遥远。
“我要去上班。”
裴予墨听着她的话,脑海里立马想到在海云见到叶小曼时候的场景,桀骜不羁的眉头猝然皱起。
上班?去海云那种酒色场所陪男人?!一想到她要去陪男人,心里就闷得不行。
“不准去。”他霸道地扔给她三个字。
“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她的语气让他的火气猛地上涨,粗着脖子对她吼道,“叶小曼,你是想钱想疯了还是想男人想疯了?!”
他的声音很大,震的她头又晕了些。
眩晕来的很强烈,她不想和他吵,只想找个地方清净清净,脚步踉跄了一,准备离开。
他对她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怒火涌上了心口,阔步上前,抓住她的手,“是昨晚没满足你?还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钱?”
她被他大力地抓着,却是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死死地抿着唇。
他皱着眉头一把甩开她,转身进房。她因为他的动作,一个趔阻就颠坐在地上。
裴予墨没一会就从房间里拿着东西出来,扔在她的面前,“爱钱是吧?这些够了没?”
她看着从空中飘落来的红钞,眼圈越发地变红。
第二次了,他第二次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
看着地上躺着的东西,她的目光变得呆滞,耳旁只听到摔门的声音……
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虚幻,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胀的发痛。
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她摸索出来,看见屏幕上跳动着的文字,心里突然温暖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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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微微颤抖着,好一会才对准,划通话键。
“严大哥。”她清了清嗓音,才发出声来。
“小曼,你生病了?”那方的严沐风一听声音就知道叶小曼情况不对。
“没,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今天部队里不忙吗?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看到报纸了。”严沐风直截了当。
叶小曼顿了一,良久才道出一个字,“噢。”
严沐风听出她的低落,玩笑道,“裴予墨这王八蛋,才两年时间就另寻新欢了。小曼,当初我就说你的眼光不行吧,看看,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明。爷现在身边正好空缺着,你趁早来啊。”
叶小曼被逗笑,却又笑不出声,勉强弯了弯唇角。身体上的难受加上心口上的伤痛,让她越发觉得委屈,红唇扁了扁,最终才哽咽道,“严大哥,他要结婚了。”
“越快越好,这样我不战而胜。”严沐风呵呵一笑,惹得叶小曼委屈更甚。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严沐风停了一,寻思道,“小曼,不如你把真相和他说了吧,如果他真的爱你,是不会介意的。”
“你不懂。”
当年的事,严沐风只知道一半,还有另一半,她谁都没告诉,因为太过致命。
“你也不许和他提半个字,不然我们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叶小曼威胁着,或许现在只有跟严沐风讲话才是最轻松的,就和小时候一样。
“至于嘛,就为了个裴予墨,每次都挤兑我。爷在这里也是很受欢迎的……”严沐风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只是不远处的哨声响了。
叶小曼自然是听到了那哨声,打断他的话,“你去忙吧,我挂了。”
她看着慢慢黑掉的手机,才缓缓放。虽然刚刚严沐风的幽默有让她短暂的轻松,但是现在,沉重的心情依旧,比这更重的是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好像头顶上被压了块东西。
看来,她的抵抗力真的不允许她淋雨,两年前打掉孩子后,她没做过一天的月子,有些隐性疾病就是这样落的。
她没有力气站起来,索性趴在地上,今天的阳光不错,透过落地窗有一半落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
她的脑袋实在太沉重。她还想着她要上班,手脚却是怎么也提不起来。
累了,就这样放空一回也好……
她的纵容,让眩晕来的更猛烈,身上像是被火烧一样。她感觉到自己被卷进了火山的黑洞里。
隐隐约约意识到有人在叫她,可是眼皮很重,睁不开,只有用耳朵去辨别。她只知道,这声音不仅熟悉,而且好听。
她记得以前在哪的时候听到过,好像也是生病的时候,总有个男人在她的身边,温柔地喊她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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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曼确实昏倒了,但是她还有知觉。不过,高烧让她把现实和梦境混淆在了一起。
梦里,总是有一个男人的影子晃动着,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可每每在她快要知道他是谁的时候,画面就转移了。
那个男人很温和,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声音像是被加工过的一样,听在她的耳里,如沐浴春风。
她伸着手想要靠近他,可眼前的一切,在一秒立刻化为泡影。四处慌乱地张望着,想要找人,却怎么找也找不到,周身的环境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暗。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圈在了黑暗里,那些熟悉的蚀骨疼痛朝她袭来……
或许是真的因为太痛,她被惊醒过来。
梦里属于男人的声音犹在耳边回荡,很清晰,就和现实的一样。她侧眸望过去,看见门口站着的人……那熟悉的背影,她不会看错。
裴予墨正和护士低声交流着。昨天的他算是被叶小曼气的肺都要炸了,但后来一想,又开始痛恨自己的行为,他怎么也该表现的淡定一点。
他对她的事这么急,说不定还会让叶小曼认为他对她念念不忘。两年了,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
就算要插手,也可以暗着来不是?
他就是怀着这个心态重新把车开回到别墅,可万万没想到会看到像死人一样躺在地上的人。他排斥去理会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急着就把人送到了医院。
很吓人的体温,41°,医生说如果再晚来一步,就要烧坏脑子了。他记得以前叶小曼的体质不错,从来不怎么生病。他想,一定是他一起把她照顾的太好了,以至于她没了他以后,就变成了这幅病怏怏。
叶小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那个方向,想着刚刚梦里的场景,心有余悸。因为两年前的她就是这样过来的,没有裴予墨的日子,陪伴她的一直都是那个魔鬼。
在送走护士后,裴予墨望着手里拿着的药盒子顿了一,才转身。
看到她醒了,他走上前,“高烧,睡了一天了。”
叶小曼有些无力地点头,小鹿一样的眼睛很是清澈,眸底却泛起了一丝惊慌。
他不喜欢看她这样的眼神,可伶兮兮的,像只没人要的流浪小猫。可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她是一只野猫,是她先抛弃了主人。
“你睡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饭。”
裴予墨面无表情地说完就转身离去,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也刻意忽视掉她脸上的那些苍白。
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对那女人,绝对不可以心软。他不会再像两年前那样输得一塌涂地。
叶小曼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身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最后眼角滑一抹清泪。
她想叫住他的,可是该用什么身份,情```人?床伴?亦或者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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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一个好的心情对生病中的人来说真的很重要,叶小曼算是意识到了。
在裴予墨走后,她心里越发压抑的难受,强制让自己入睡,想着睡着了就不会有烦恼了。可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她才察觉到自己的体温又上升了。
高烧烧的她什么力气都没有,全身冷汗淋淋,周身像是围了一圈火堆。
护士进来查房的时候,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连忙跑去叫医生。量了体温,居然比昨天还要吓人,飙到了41。5°。
医生对她这样的情况也怕了,利索地给她配上退烧针,完了又叫人给她的家属打了电话。
裴予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准备登机。明早森唯有个重要的会议,他要到场才可以。
“老板,怎么了?”见他愣在原地,曾牧不由得上前询问。
“你先过去吧。谷雪已经在那边了,有什么事,你们先应付着,或者给我打电话。”他说完转身跑向机场外面,脚步很急,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人群中。
曾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裴予墨,他家老板向来都是坐山不乱的。哪怕两年前,在裴氏快要倒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这样。唯一一次,少夫人带着律师上门送离婚协议书,他看到老板握着钢笔的手都是颤抖的。他红了眼睛,硬是没哭,他却为他哭了,说真的,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想斩就能斩断的。
机场到医院的距离有些远,他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少个红绿灯,才让三十分钟的路程硬是缩到了一半。
了车就直冲目的地,看着从叶小曼病房里出来的护士,急忙问道,“她怎么样了?医生呢?在哪里?”
护士看到风尘仆仆赶过来的人,两眼冒出红泡。眼前的人,额前发丝虽然有些许凌乱,却遮盖不住他天生散发出来的贵族气质。
特别是那张脸,实在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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