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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体力以愈合伤口,现在我伤好得差不多了,自身可以储存体力,我跟你的体质不一样,接下去我不需要食物和水了,但你要按时补充。”
单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沈长泽抹掉他脸上的灰,“爸爸,是真的。”
单鸣看他的样子,确实是比自己精神很多,不仅感叹当龙血人真是好处太多了。
他们休息了几个小时,手表又传来了一段摩斯密码,一个单词是“挖掘”,另一个“两天”,是在告诉他们挖掘工作需要两天?这比他们想象得要短多了。
头顶上机器作业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嗡嗡嗡得一直不停,让人感到有几分烦躁。挖掘工作伴随着很多危险,最常出现的情况就是造成二次塌方,那么就算他们不被压死,也可能让之前的挖掘工作前功尽弃。希望上面的人已经把这里的重力结构都摸清楚了,希望他们的挖掘方案可行。
在地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五年,看不到光,看不到希望,伴随他们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静,单鸣不想这样死,他想痛痛快快地在战场上大干一场,死在敌人的枪口下,而不是这么憋屈的被活埋。
尤其,他不想沈长泽跟他一起死。
俩人靠坐在一起,半天都没有人说话,只是听着机器的声音,声声打在心上,这种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的感觉糟透了。
沈长泽问道:“我们还有多少食物和水。”
单鸣本想继续骗他,但是突然又觉得没必要了,能不能活下来,不过两天之内就会有答案,还考虑那么远做什么,“食物还够吃三天左右,水,只够明天。”
沈长泽自嘲道:“至少我们不会是被饿死的。”
单鸣也笑道:“是啊,至少不是饿死的。”
沈长泽搂住单鸣的肩膀,俩人挨得很近,他的眼睛盯着面前虚妄的黑暗,其实那里什么也没有,但是他却觉得自己看到了小时候挂在单鸣身上撒娇的情景。
他轻声道:“爸爸,如果当初你没有捡到我,我应该已经死了。”
单鸣哼笑道:“不会的,你五岁的时候就能咬死三只狼,你不但不会死,还会活得好好的,不过你肯定会变成泰山。”
沈长泽笑了笑,“也是,但是那样就不能认识你了。”
单鸣调侃道:“被我捡到算一件好事儿吗?”
沈长泽低笑两声,“肯定算不上好事儿,但是,再选一次的话……还是得让你捡到。”
单鸣嘴角勾起一个笑容,“被我捡到是你的运气,不然你不会变得这么强大。”
沈长泽轻轻“嗯”了一声,喃喃道:“是我的运气。”
单鸣感到心里有些发酸,他狠狠呼出口气,一拍大腿,“把吃的都拿出来,我们干脆吃光喝光吧。包里还有两瓶药用酒精,就当酒喝了,反正也不一定能活着出去,索性死之前痛快一把。”
沈长泽哈哈笑了两声,“好,吃喝个痛快。”
俩人把剩下的压缩饼干和巧克力能量条统统塞进了肚子里,把水也喝了个干净,他们好几天没敢这么吃喝了,这感觉太奢侈了,能一次性吃饱肚子的感觉,就是眼下最痛快的事情。
把吃的喝的解决掉后,俩人把那两小瓶药用酒精也给翻了出来,里面剩下的酒精也就够人喝一口的,俩人盘腿对坐,把小手电打开,看着对方熟悉的脸,他们把瓶盖拧开,碰了一下“杯”。
“喝!”俩人异口同声道,然后相视一笑,把那酒精倒进了嘴里。
辛辣的液体一下子流进了喉管,味道要有多难喝就有多难喝,但是够刺激,让他们因为饥饿和疲倦和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单鸣伸着舌头大口喘气,真狠不得再来两口,能在这种时候喝上两口“酒”,真他妈过瘾。
沈长泽手里的瓶子一扔,猛地扑到了单鸣身上,把他压倒在地,他静静看着单鸣的眼睛,简单直白地说,“爸爸,做-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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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鸣瞪着他,那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好像在说,“现在?”
沈长泽舔了舔他的嘴唇,低哑的声音极具蛊惑力,“做吧,万一明天挖到一半这里塌了怎么办?如果我没上过你就死了,我会死不瞑目,做鬼也要缠着你。”
单鸣嗤笑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都说人死之前要尽量了却遗憾,不过你也太没出息了。”
沈长泽充耳不闻,一下下舔着单鸣下巴上冒出来的青胡茬,“和我做吧,爸爸。”
单鸣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眯着眼睛看着他,“别在这种时候叫我。”
沈长泽用力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简单而粗暴,沈长泽捏着单鸣的下巴逼他张开嘴,灵巧的舌头钻进他嘴里,勾缠着单鸣的舌头,单鸣按压着他的后脑,主动伸出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舔吻着沈长泽干燥的唇角。这个吻混合着酒精的味道,如此地热烈,如此地缠绵,让人头脑发热,四肢发软。
沈长泽用力撕扯着单鸣身上的衣服。
他们穿的太过复杂,最外面是防弹军工背心,然后是防酸光谱迷彩服,最后是一件保温内衣,沈长泽急迫地把单鸣一层层剥开,终于露出了结实赤裸的皮肤。单鸣的身上有很多伤痕,有的伤是沈长泽亲眼见他留下的,人类不具备龙血人那样的自愈能力,只要伤到了真皮层都会在表皮留下伤疤,这是一具极具男性魅力的身体,身上的伤痕宣示着主人的悍勇,沈长泽抚摸着他的身体,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单鸣有些羞恼,他从来没被人这么摸过,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摸的?他骂道:“摸个屁,要做赶紧做。”
沈长泽低下头,从单鸣的脖子一路舔到他胸前的小肉球,一张嘴把那小巧的东西含了进去。
单鸣低喘了一口气,“你是不是缺-奶啊……男的和男的就这样?妈的腻不腻歪……”话虽这么说,当沈长泽在那敏感的前胸吸允舔舐的时候,单鸣还是感到了一阵战栗。
沈长泽喘着粗气说,“爸爸,你的身体好性感,我喜欢……我从小就喜欢……”
单鸣怒道:“操,别再叫我!”
“爸爸,爸爸,爸爸。”沈长泽就跟故意和他作对似的,一连叫了好几声,他咧嘴笑道:“我当然要叫,我会一直叫,我要让你记住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沈长泽,你的儿子。”
单鸣脸憋得通红,习惯性地伸手就想揍他,沈长泽抓着他的手按到了地上,黑眸在昏暗的手电光亮下酝酿着汹涌的情欲风暴,他低声道:“套子呢?”
“滚!”单鸣一想到他一声声的“爸爸”,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他本来想做就做吧,就当给孩子开荤了,他们要真死在这儿,到死都是处男也太可怜了,可是沈长泽那一声声“爸爸”让他充满了羞愧和罪恶感,时时提醒着自己在和谁交欢。
沈长泽压住他的胸膛,从丢在一旁的背包里摸出了一盒保险套。
保险套是他们出任务必带的东西,只不过不是为了干那个。保险套在作战中有很多实用的地方,比如做装水的容器,套在枪管上防尘,给重要的东西防水,甚至可以制作手工炸弹,这次沙漠作战,保险套用处不大,毕竟这玩意儿套枪管上肯定就给晒融化了,但是处于习惯,统一装备里依然有它,他们都没想到,有一天这玩意儿会派上它真正的用场。
沈长泽亲了单鸣两下,然后抓住了他的手,硬邦邦的下身往他手心里拱,“爸爸,帮我套上。”
单鸣瞪大眼睛,都给气乐了,“你tā • mā • de……”
沈长泽一下下亲着单鸣的嘴唇、下巴、脖子,带点撒娇,带点霸道,不依不饶地要求着,“爸爸,帮我套上,爸爸,帮帮我。”
单鸣心一横,恶狠狠地说,“老子今天算是出血本儿了,你要是不把我干爽了,我就一枪崩了你的命根子。”说完他接过套子,用牙撕开了包装,一手伸进沈长泽的裤子里,把那勃发的xing • qi掏了出来。
沈长泽闷哼一声,脸色慢慢变得红润。
单鸣抓着那大家伙,心里有点打怵,一想到这么粗的东西要往他屁股里塞,他就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他随便撸了两下,沈长泽的xing • qi经不起他的挑逗,很快硬了起来,单鸣熟练地把套子给他套了上去。
沈长泽用光裸的胸肌蹭着单鸣的前胸,紧贴着的皮肤感觉越来越热。
沈长泽把单鸣的裤子也脱了下来,自己的衣服也褪了个干净,俩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xia • ti互相顶撞摩擦,不一会儿两根阳物都又涨又热,单鸣的情欲也被调动了起来,干脆就不想那么多了,专心体会和男人的第一次性-事。
沈长泽舔着他的ru首,他的肚脐,最后用脸颊蹭着单鸣勃发的ròu • bàng。
单鸣抓着他的头发,下身顶着沈长泽的脸,喘着粗气催促道:“快点。”
沈长泽抓着他两条大腿,用力往两边分开,然后俯下身,张嘴含住单鸣的xing • qi。
“啊……唔……”这已经不是沈长泽第一次给他kǒu • jiāo,沈长泽已经掌握了他的敏感带,他伸出舌头顺着那xing • qi的根部往上舔,到了肉头的地方就一口含住,然后轻轻一吸,把单鸣刺激得一下子弓起了腰,不禁低吟出声。
沈长泽吞吐着单鸣的xing • qi,在唾液的润泽下那ròu • bàng在沈长泽的嘴里肆意进出,胀满了他湿热的口腔,单鸣面上潮红,劲瘦的腰肢不时弓成一个优美的线条,沈长泽一手固定着他的腰,一手抓捏着他结实的大腿,用最原始的方式取悦对方。
满足的shen • yin断断续续地从单鸣口中逸出,他双腿不自觉地勾住了沈长泽的脖子,他像极了一只贪婪的猫,不断地想索取更多快感。
在沈长泽不遗余力的讨好下,单鸣身体一抖,把檀腥的体液尽数射进了沈长泽嘴里,沈长泽没闪没避,一滴不漏地承接了下来。
单鸣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让他回味不已,他懒洋洋地看了沈长泽一眼,看着他的儿子从嘴里吐出自己的jīng • yè,然后抹了抹湿润的唇角,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单鸣只觉得大脑一阵嗡鸣,沈长泽眼中的情欲和渴望是那么的明显,黑亮的瞳孔中酝酿着汹涌地欲火,那眼神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势在必得。
沈长泽把他吐在掌心里的体液全都抹在了单鸣的臀缝里。
单鸣就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身体一震,有些尴尬、又有些迟疑地看着沈长泽。
沈长泽用一只手压着单鸣的胸口,另一只手抚摸着单鸣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他欺身横在单鸣两腿间,阻止他并拢双腿,那只手摸着摸着,就把单鸣那窄小的穴口处涂满了他自己的体液,就着润泽,沈长泽把手指挤进了那ròu • dòng里。
单鸣的耐痛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尽管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也没有吭声,只不过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
沈长泽拍打着他的屁股,“爸爸,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单鸣咬牙道:“闭嘴。”
沈长泽爬在他身上,舔咬着他的嘴唇,一边用手指开拓着那紧窒的肉穴,一边试图以缠绵的吻转移单鸣的注意力。
干涩的ròu • dòng被慢慢地打开,湿滑粘稠的jīng • yè从单鸣体nèi • shè出,又被灌进了他身体里,这种羞耻而奇妙的感觉让单鸣觉得耳根发烫。如果对他做这种事的不是沈长泽,那么对方肯定早就死了。
沈长泽慢慢抽动着手指,在单鸣xia • ti做着模拟xing • qi的动作抽插着,单鸣皱着眉缓解着那一阵阵违和感,这事儿都做到这儿了,停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决定好好体验一下,如果不爽的话,再没有下次,正好绝了沈长泽的念想。
在他xia • ti肆意进出的手指慢慢变成了两根,最终变成了三根,沈长泽忍着xia • ti的胀痛,不断地亲吻安抚着单鸣,不断地开拓那闭塞的肉穴,直到穴口变得湿润柔软。
沈长泽抽出手指,并扛起了单鸣的两条大腿,早已经赢热得不像话的ròu • bàng抵在那ròu • dòng前,鹰隼般的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单鸣的眼睛。
单鸣看了他一眼,不仅被他眼中的热度所震撼,那眼神蕴含着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占有和征服,他从沈长泽眼中看到了这个孩子对他的控制欲和渴望,单鸣第一次为一个人的执着而感到震惊。
沈长泽拼命压抑着体内疯狂的欲望,他气息不稳,低哑地说着,“爸爸,你看清楚,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永远属于我。”
他托高单鸣的臀,把自己的ròu • bàng一点点挤进了单鸣体内,他故意放缓了动作,让单鸣能清楚看到自己的xia • ti把沈长泽的宝贝连根吞没的yín • huì画面。
单鸣低叫出声,那叫声中有疼痛、有隐忍。
也不知道是不是物种的关系,沈长泽的xing • qi长得太过惊人,那肉头勉强挤进去后,括约肌已经被强行撑成了一个大洞,穴口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滑如镜,就连沈长泽都不敢相信那么窄小的地方,可以容纳他的xing • qi。
单鸣终于忍不住骂道:“操,好疼,我真该把你这玩意儿切了……”
沈长泽一边揉按着那正在受罪的小洞,一边把自己的ròu • bàng顶了进去。他实在无法再忍了,他已经忍了太多年。
当他的xing • qi被单鸣的身体完全包裹的时候,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高热紧致的肉壁将他的宝贝紧紧吞纳,只要稍微一动,摩擦带来的快感就能让他浑身战栗,最让他激动不已的是心理上的征服。
他在干的这个人,是他的养父,他叫了十多年“爸爸”的人,是他从小就渴望不已,幻想不止,这个世界上他最在乎、最热爱的人,他终于拥有了他,终于彻底占有了他!
这个人是他的,爸爸是属于他的!
沈长泽无法在克制自己汹涌的欲望,他抓着单鸣的大腿,用力打开,然后抱着他的腰臀,开始动了起来。
单鸣疼得直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