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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自己的儿子给上了,可是肉体被凶狠入侵的感觉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他儿子的老二正插在他屁股里。那逐渐加快的动作、那有力的抽插,一再地提醒着单鸣这个让人羞耻的事实,背德的刺激竟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他明明只感到疼,却觉得身体涌入一股难言的兴奋。

沈长泽几个用力的顶弄,终于把那紧闭的ròu • dòng彻底打开,他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有力地腰肢快速地耸动,把单鸣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个静谧的听不见外界任何声音的废墟里尽情地回荡,听在人耳朵里,是那么地、那么地sè • qíng。

疼痛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涌上的妖异的快感,从被狠狠操弄的xia • ti开始,攀附着脊椎,一路往上,直达大脑中枢,然后把那阵令人战栗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单鸣忍不住shen • yin出声,全情投入在了这本不该发生的情事里。

沈长泽猛烈的抽插如狂风暴雨一般,把单鸣的身体顶得不断颤动,就连他口中不断逸出的低哑的shen • yin,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白浊的体液从被挤压的穴口不断地流出,把俩人连接的地方弄得湿乎乎的,肉体的撞击夹杂了水渍的声音,更加响亮、也更加yín • dàng。

沈长泽把单鸣的两条腿抗到了肩膀上,让他的xia • ti不余一寸地和自己的ròu • bàng相贴,每一次的撞击,沈长泽都用力顶到了底,单鸣有种内脏都要被他捅穿的错觉,深深插入后,他再慢慢地拔出来,然后再次把自己粗大的ròu • bàng凶狠地捅进那湿软的ròu • dòng,反反复复,把单鸣干得身体都软了。

沈长泽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不断地、不断地在单鸣身上发泄着自己长久以来的渴望,把他所有的爱意和欲望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传达给单鸣。

他变换着姿势,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把两人带上高潮,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废墟内,他们忘去了时间、空间,他们只有彼此、只有xìng • yù。他们不断地交合,疯狂地zuò • ài,就好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已经不存在。

单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他只记得他和沈长泽不停地交-合,滔天的欲-火将他彻底淹没,沈长泽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一次次将他带上云端,直到他浑身脱力,陷入昏迷。

他从来没尝试过如此疯狂、如此不加节制的性-爱,也许是死亡的威胁近在眼前,他们都彻底放空,灭顶般的快-感让他们忘却了一切。

当单鸣再次醒来的时候,感知从身体里觉醒,他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没睡在冷硬的地上,还是趴在了一个温暖的东西上。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沈长泽身上,衣服已经穿好了,并不感觉到冷,只是从腰往下的部位,仿佛已经没有知觉了。

单鸣轻轻一动,全身跟散架一样地疼,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沈长泽立刻醒了,他的手臂还搂着单鸣的腰,顺势摸了摸单鸣的背,哑声道:“爸爸,你醒了。”尽管因为喉管干燥,声音粗哑不已,但语调却很温柔。

单鸣疼得哼哼了两声,“你tā • mā • de……这些年可把你憋坏了。”他现在只要一动,肌肉骨头就酸痛难耐,就算不动也很难受,做-爱能做成半瘫痪,传出去能把人活活笑死了。

沈长泽亲了亲他的额角,有力的手指轻轻给他揉按着腰,“我十岁的时候晚上做梦就会梦见你,你说我憋了多少年。”

单鸣想想自己在他十岁到十四岁那四年间还在和他睡一张床,晚上不知道被他意淫了多少回,就觉得浑身发毛。

沈长泽充满爱意地亲着他的发际、眉角,那绵软的吻和落在腰间不轻不重地按摩的力道,让单鸣感到一阵犯困。到现在他依然不太能相信自己真和自己的儿子睡了,迷迷糊糊的,好像现在都在梦中,当年那么小、那么爱哭的小娃娃,竟然变成了一个比他还高大还强悍的男人,而且压着他做了一个晚上。

一切都不太可思议了,如果不是身处绝境,单鸣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接受这么疯狂的事情。

单鸣个子高,肌肉结实,虽然看着瘦,也有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在沈长泽身上爬了七八个小时,沈长泽也不好受,但是他还是不想把单鸣放下来,在彻底占有这个人之后相拥入睡,是他遐想了太久的场景,这感觉太美好、太让人满足,他不舍得放弃,他真希望时间能凝固在这一刻。

他有些期许、又有些紧张地问道:“爸爸,你……你感觉好吗?”

单鸣懒洋洋地说,“什么感觉?”

“和我……的感觉。”沈长泽禁不住心跳加快,昨晚是他这辈子所体会过的最好的经历,他希望单鸣能跟他一样……

单鸣有一些窘迫,但没有表现出来,装作很平淡地说,“嗯,还行。”他总不可能诚实地说,被自己的儿子干得挺爽吧。以前他想不通俩男人能玩儿出什么花样,现在才知道不但有花样,还有有别于和女人做的、难以言喻的快-感,这让单鸣颇为意外。回想起昨晚的感受,快-感早已经盖过了罪恶感。单鸣是个忠于本能,及时行乐的人,从没有人在道德观上束缚过他,他也从不自己为难自己,所以当他意识到这件事能让他快活的时候,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不再那么排斥,只不过嘴上依然有些不好意思承认。

沈长泽有些失望,但单鸣没有说什么难听的,也让他松了口气。如果能从这里出去,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单鸣留在他身边,如果不能,那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现在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幸福。

头顶挖掘作业的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经过一夜的努力,当艾尔用扩音喇叭冲着地下喊的时候,他们终于听到了声音。

当沈长泽的声音传递到地面的时候,他们隐隐听到从扩音喇叭里传来一阵欢呼声。

艾尔扯着嗓子问他们的受伤情况,还剩多少食物和水,以及现在所处的环境之类的。

俩人体力消耗过大,单鸣基本上是累得手指都不想动,这些问题全都是沈长泽代他回答的。挖掘机清理出成吨成吨的废料,越接近地下,上面的动作就越小心,当挖到不需要扩音器他们都能直接对话的时候,害怕引起塌方,挖掘机已经不敢动作太大了,上面开始靠机器辅助人力挖掘。

这个过程进行的比想象中还要缓慢,他们要不断地测试承重,不断地变换挖掘方向和角度,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导致前功尽废,原本计划两天可以完成的挖掘工作,直到第三天下午依然没有完成。

这个时候已经是俩人被埋地下的第五天半,他们已经连续两天半没有进食,就目前为止这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但是俩人体力的流失已经越来越严重,尤其是沙漠地带干燥缺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在单鸣渴得嘴唇干裂出血,神智都有些不清醒的时候,突然他的嘴唇碰到了一个塑料吸管,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吸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流进了他干得要炸开的喉管,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甘甜的琼浆玉露!

单鸣无意识地吸了两大口,直到吸管里再也吸不出一点液体,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那吸管是从沈长泽的防弹背心的夹层里伸出来的,他迷茫地看了沈长泽一眼,俩人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喝完了吗。

沈长泽用拇指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渍,然后放在舌尖舔了舔,“还能撑两天吧?”

单鸣惊讶地说,“你……你没喝?”

这三天沈长泽一口水都没喝,却把这宝贵的两口水留给了他。

沈长泽哑声道:“没事,我还可以,我怕你撑不住。”

单鸣想骂人,可是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他凑过去用湿润的舌头舔了舔沈长泽干裂的嘴唇,低声道:“你白痴啊,这么几天算什么,你撑得住我就撑得住。”

沈长泽回吻了他一下,轻声道:“你撑得住我才撑得住。”

单鸣感到胸腔那股燥郁的绝望之气被压下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沈长泽满满地深情。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这样对他?他是一个没有家、没有过去和未来的雇佣兵,他不是好人,活着或者死了都应该悄无声息,他怎么就值得有人这么对他呢。

单鸣摸着他的脸,无言地看着他,头一次产生了如此强烈地想要活下去的欲望。他掐了掐沈长泽的脸蛋儿,“我们都撑住,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大吃大喝一场。”

沈长泽笑道:“出去了我们哪儿还有力气吃喝,如果有的话……我想把我们两个都洗干净,在一个香喷喷的柔软的床上和你做-爱。”

单鸣咧嘴一笑,笑得脸皮都疼了。

在长达三天半的挖掘里,所有人都耗尽了精力,不眠不休地连班作业,在经历了两次危险的小规模塌方之后,他们终于把这片废墟的一个地方挖通了,沈长泽和单鸣两人被从地底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这个时候他们意识都还清醒,虽然体力的消耗几乎到达了极限,依然坚持自己走进了临时搭建起来的医疗室。

沈长泽确实还保存着一定的行动力,单鸣则是纯粹厌恶担架,他觉得只有断胳膊断腿垂死的人才需要躺在担架上。

他坐在医疗室的床上,看着站在他旁边的佩尔,紧紧拉住了她的手,“你还活着,太好了。”

佩尔心痛地摸了摸他的脸,“躺下,单,你看上去太糟糕了。”

“走火呢?卡利呢?还有那个……秃鹰,他们都怎么样了。”

虎鲨的神情很严肃,“这些事情,等你醒来再问吧。”

“我要现在知道!任务怎么样了,沈耀抓到没有,受伤的人……”手臂传来一阵小小的刺痛,紧接着晕眩袭来,佩尔在他胳膊上扎了一只镇定剂,他愤怒地看了佩尔一眼,然后昏睡了过去。

110、最新更新

单鸣再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他们已经不在塞拉利昂境内,而是退回了佩拉蒙德附近的安吉尔自由军基地,接受他们的庇护。单鸣不知道游隼是通过怎样的方式留在狮子山并且使用了当地的资源,把他们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但多半是和当地的走私军进行了什么交易,这些不需要他烦心,虎鲨会处理好。

在他醒来后,他从艾尔那里了解了之后的事情。

虎鲨一行人去教堂找佩尔他们,佩尔和猎鹰当时正抬着重伤的走火往外撤,准备把走火放到安全地带再回去抬秃鹰,没想到半边身体都被砸瘫了的秃鹰,却给了沈耀最致命的一击,同时,也葬身在了彻底倒塌的教堂内,后来他们在废墟中清理出了秃鹰不成人形的尸体。虽然早就料到这个人活不成了,但确认他死了的那一瞬间,单鸣还是感到可惜,他一直讨厌秃鹰身上的傲气,尤其是面对他们这些雇佣兵时所表现出来的正规军的优越感,可是不得不承认,秃鹰是个真汉子,他也确实有瞧不起别人的资本。在明知道会暴露目标的情况下依然开了那一枪,如果不是他用命换来沈耀重伤,他们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

秃鹰早在坦克袭击的时候就已经被砸成重伤,走火并没有好到哪儿去,他的一条腿被掉落的天花板砸中,骨头全碎了,已经没有再治愈的可能,想要保命只能截肢。失去了一条腿,他再也不可能上战场,还好走火的意志并没有因此而消沉,他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吃他们这口饭的,随时都做好了死和半死不活的准备。

卡利被炸弹的冲击波撞晕了,昏迷在了行政大楼的一个角落里,奇迹般的没受什么重伤。

受伤无法动弹、留在酒馆里休息的伤兵们,都没有死亡,但是其中有几个至少要在床上躺一年。

游隼此次死亡两人,致残一人,重伤三人,其他人都受了大大小小的伤,损失惨重。

而唐汀之那边则更为惨烈,由于迎击龙血人的时候,雇佣兵们不占优势,往上冲的都是那些年轻英勇的中国特种兵龙血人,虽然重创对方,自己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们此次一共死亡五人,剩下的一半重伤,跟沈长泽和单鸣他们一起被埋在地下的两名特种兵,由于资源和时间所限,甚至连尸体都无法取出。

艾尔说,把他们救上来之后,那些中国军人对着废墟全都哭了。

单鸣沉默地听完之后,心脏传来难言的压抑。

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已经抛却了国家的概念,十多年来他转战无数战场,冷漠地看着那些各色肤色的人倒在他面前,从未撼动过他心脏半分,可是当他看着这些中国军人战死的时候,他总产生强烈地“不希望这件事再发生”的念头。

他不敢说自己还有同胞的概念,至少,他们说着同一种语言,而且这些人的执着和精神,让他敬佩。

他们一行人由于伤患太多,一直在自由军的基地白吃白喝,除了乔伯和科斯奇分别把迪诺和另一个死去的战友的尸体送回了他们的家乡,其他能下床的人都在给自由军训练军队,偶尔还帮他们暗杀一两个人,以作为此次行动的报答。

沈长泽睡了五天才醒过来,他已经很大程度上克服了长时间变身后需要昏睡来恢复体力的弱点,这次一下子睡五天,足可见他此次体力消耗有多大。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不出任何人意外,就是找爸爸。

单鸣此次受的都是皮肉伤,所以很快就能下床了,他不愿意天天闲着,就给自由军培训了两个狙击手。

佩尔在他给那俩人上课的时候找到了他,告诉他沈长泽醒了。

单鸣就跟着佩尔往会走。

佩尔看了他几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单鸣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