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

   “喜欢你夜的醉态,喜欢你迷蒙的眼。”

  “喜欢你隐藏的伤,喜欢你迷糊的笑。”

  “想把你抱在怀里,轻轻的疼在心底,想把你捧在手上,送你整夜的星。”

  “你是我的暖阳,你是我的解药。。。”

  蓝梦羽在一旁抱着酒瓶梦呓一般你,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高叫,大骂着一个名字,“冷彦爵混蛋。。。”

  而在旁边的椅子上,韩夏拿着一本本子,正在奋笔疾书的在写着一行行的词,宛如行云流水一般,灵感如泉涌,此刻,蓝梦羽醉得东倒西歪,韩夏凝望着她的醉态,嘴角弯着笑,继续手中的字,宛如流水一般书写在纸上,“可你为谁伤痕累累?为谁喝醉?我在你身边,心力交瘁,无力,为你抚眉,发誓,疼你入髓。”

  写完这些之后,蓝梦羽转头看着他没事写东西,打了一个酒咯问道,“你在写什么呀?”

  “写你。”韩夏抬头笑了一,继续在本子上写“你对我寻问,我写你入心。”

  “嗯。”蓝梦羽眨了眨眼,躺在椅子上,抱着酒瓶闭上眼睛睡着了。

  韩夏放笔,上前替她拿去酒瓶,头上昏黄的暖灯洒在她的小脸上,韩夏看着她合着的眼睛,一排又长又俏的睫毛,仿佛密梳一般,映出一片阴影,仿佛翩跹的蝴蝶,像是不安稳一般地挥动着。

  在她小巧而挺翘的鼻子,粉嫩的唇,分明没有上唇膏,却依然红的那般的娇脆欲滴,简直比当季的樱桃还要鲜美,散发着幽幽的酒香,让人想一亲方泽。

  韩夏仿佛被什么魔力吸引住了,他原本只是想拿开她的酒瓶,不让她伤到自已,可蹬在她的身边,看着灯光她沉静娇美的睡容,他微微的弯起嘴角,情不自禁的低了头,薄唇寻着那酒香轻轻的落在她的红唇上,他没有惊扰她,只是轻轻的压着她的唇,感受着她柔软如婴儿般的唇,还有轻浅的呼吸。

  韩夏屏住呼吸,就这样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眼敛,触碰着她的唇,不敢再深吻,但是,他的身子却莫名的有些灼热起来,这种感觉对一个男人来说,一点儿也不陌生。

  韩夏一直过着无欲无求的生活,他热爱音乐,追求纯净,他的世界里没有女人的身影,可是,这并不表示他不爱女人,只是因为没有遇见,如今,蓝梦羽是他第一个产生了**这种东西的女人。

  就在这时,一束强烈的车灯从别墅外的路段疾驰而来,韩夏微微吃了一惊,放开蓝梦羽的唇,起身走到栏杆畔,看着停在楼的黑色越野,他的眸底落一片黯然神伤,他还是赶来了吗?

  韩夏坐回了他的位置,拿起手中的笔,写了最后一句歌词,“偷着一个吻,安放我的心,你的世界不属于我,我的世界却充满你的影子。。。”

  笔,落在最上面的一行,他闭了一眼睛,轻轻的写,“真爱若缄。”

  这时,楼梯上传来了疾步而上的脚步声,冷彦爵的身影宛如暗夜帝王一样,侵入在这片安静的世里之中。

  冷彦爵看着躺椅上的男女,又看着桌上的酒瓶,他倒抽了一口气,焦急的眸染上了一丝怒火,他大步走过来,准备对某个女人一顿指责,却发现她竟然睡死如猪,而旁边,一个很无辜,拿着词本的男人,正朝他微笑,“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是打算留她过夜吗?”冷彦爵气恼的瞪他,他怎么老喜欢把她灌醉?

  “我家里多得是空房间,不介意给她准备一间。”韩夏耸耸肩道。

  冷彦爵伸手有些粗鲁的拍着蓝梦羽的小脸,沉声道,“醒过来。”

  韩夏有些看不过去了,皱眉道,“她喝了太多的酒,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你要不抱她去吧!”

  “你灌她酒干什么?”冷彦爵转头把怒火发泄到他的身上。

  “我怎么会灌她的酒呢?是她自已心情不好,一个劲的把我的珍藏喝得干干净净的,她可是为了你糟踏了我的酒,我得去你家里把你的珍藏拿两瓶过来。”韩夏挑眉道。

  冷彦爵眼眸眯了眯,有些怀疑,看着醉得不醒人事的女人,心竟有些懊恼,她真得是为他喝醉的吗?说完,他伸手打横抱起她就楼,在起身之际,正好看见韩夏还在看着他的歌本发呆,他心一怔,“你在写新歌?”

  “没有啊!”韩夏把歌本合起来,淡淡道。

  冷彦爵却看透了他的心思,一定是刚才就有写歌的兴趣吧!是写和这个女人的事情吗?只是这是他的创造,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抱起蓝梦羽就了楼,韩夏在身后跟着楼,冷彦爵在路过大厅的时候,看见桌上那束刺眼的红玫瑰,脸色不由阴沉了几分,将她丢进了后座上,他突然想到什么,走到韩夏面前道,“过两天,我爸妈会到这里来,参加我个月的订婚。”

  只是这样说了一句,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韩夏脸色微微一白,他弯起嘴角道,“我明天就回去收拾东西,搬回来。”

  冷彦爵眼底闪过一抹怜惜,但也仅仅是一秒就恢复了正常,“你好好准备演唱会吧!我会按排爸去看的。”

  说完,他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开。

  身后,韩夏呆滞的站在走廊里,象牙白色的廊,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也很落寞,在这安静,却宽大的别墅里,仿佛也装不他内心的悲哀。

  冷彦爵的心情也很复杂,他也很想给这个弟弟更多的感情,可是,他给予不了,他的底线是,韩夏的存在不能让母亲知道,不能让所有人知道,他只能给他更多的名利和宽容,这些仅仅是他能给的。

  “嗯。。。”车后座上传来了女人猫儿一般的低叫。

  冷彦爵从后视镜上看去,蓝梦羽没醒,但却是因为他的空调开得比较大,她正蜷缩着身子,感觉到冷,冷彦爵虽气她今晚的行为,还是伸手把空调关了。

  等出了一条大道,冷彦爵的内心却并不想回家,反正孩子由蓝家父母带着,今晚,他可以随意的带着她去任何地方,冷彦爵今天也是比较疲累了,他到了一间酒店,便将车子往那里开。

  开好房,将怀里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往床上一扔,他倒没急着干什么,先去洗了一个澡,才返回主卧,脱了衣服,然后直接脱了蓝梦羽的衣服,炽热的身躯就压,滚烫的大掌带着重重的惩罚意味儿,狠狠地捏着她的肌肤,炽热而凶狠的吻,也跟着一一落。

  醉酒的女人不舒服地哼了起来,在他身挣扎似的扭动,却不愿睁开眼睛,看着底这白嫩的身子,冷彦爵的眼神一点点转暗的同时,也一点点的灼热起来。拉开她的双腿,他重重地压了上去!

  “啊!”蓝梦羽被弄得疼了,低叫了一声,身子本能都往上一缩,同时,也睁开迷蒙的眼,看着身上的男人,蓝梦羽还好,认得他,也没怎么反抗,只是抱怨,“好重。。。重死了。”说完,挣扎着向后退。

  可是男人两手掐着她的细腰,她往上缩一寸,他便往拽两寸,狠狠地让她撞向他,让她逃无可逃,有力的腰肢,一地往死里撞她。

  蓝梦羽哪料到睁开眼睛就看见这男人,还做这事?看着顶的天花板,被柔和的灯光晃着,有种不知道身在何方的错觉,微微眯着的眼睛,也泛着惘然的色彩,看清了身上的男人是冷彦爵,是一个绝对可以让她放心的存在!

  于是,她刚刚紧绷起来的身子就慢慢的放软了,月牙白的躯体,在他的身,渐渐地染上了艳丽的胭脂红,妖娆地犹如怒放的海棠。

  她轻哼,在神志不清的这一刻,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缓缓地扭动着身子,将男人绞紧的时候,艳丽至极,,犹如带毒的罂粟,冷彦爵恍惚地觉得自己大概会死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他不甘,不愿,也试图挣扎,可越是挣扎,却发现自己陷入地越深。被逼迫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越来越重。白莹莹的女子,宛如妖娆的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腰,夹着他的腰,一点点地磨蹭着,似抗拒,却更似欢迎,拽着他往她身体里去。他闷哼,被这小女人无心的娇艳给搞的里里外外全是火,咬牙死磕着,可是没坚持多久,就交待在了女人的身上。

  她娇喘吁吁,却依然有余力在那抱怨。

  “走开啦!重死了。。。。”

  她拿湿热热、软乎乎的小手推他,然后香汗淋漓的身子在他的身上缓缓地蠕动,以缓慢而折磨人的力量,一点点地将他的**给重新唤醒。

  他全身的肌肉再度绷紧,眼睛里重新冒起了恐怖的黑**望。而她一无所觉,半眯着眼,两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推着、抓着,要将罩在她身上的庞然大物给推走。

  “走开啦,好重哦!”

  冷彦爵心里火起,瞧着女人推拒的样子就碍眼。今天这账,岂能这么轻松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