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89当年那个人,就是萧君墨【重要揭秘章 节】

   “二表哥在外面有个女人,连孩都有了!我今天陪我堂嫂一家人来幼儿园玩,看见二表哥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孩,来参加幼儿园的亲活动日呢!”

  “你……你……你说什么?”老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面膜掉了去,可她根本顾不了,惊讶得话都说不清楚了。震惊,错愕,气愤,很多复杂的情绪汇集在一起,在她的胸口急速跳动,老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我绝对没有开走眼!我侄言长青跟那个小男孩是同班同,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才敢和您说这事……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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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走像是飘在云端。

  心里还在想着叶小玉在电话里跟她说的那事。那个小孩,貌似是君墨养在外面的私生,还有那个女人,应该也跟他在一起很多年了。

  君墨在她心中常年建立起来的洁身自好的形象轰然倒塌,老伤心又失望,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花心的儿!前两天强了一个年轻姑娘不成,竟然在外面连孩都有了!五岁!瞒得可真是紧啊!那和小月这些年来的感情又算什么?

  老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二儿竟然是这样一个当面一套背着一套的衣.冠.禽.兽!

  长吁短叹地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到砸东西的声音,然后是一个女人愤怒的叫骂,“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清楚,你们萧家究竟当我们西家是什么?我们小月是你们想娶就娶,不想娶就丢开的吗?萧君墨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这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好好儿的,突然要分手,说在外面没女人,谁信啊?一定是被哪个狐狸精迷住了!萧君墨在哪里?马上将他叫回来!窠”

  是西江月母亲的声音。

  萧老愣了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造访,听她的话,大概是老二已经偷偷地和西家提出了分手的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头疼不已。

  “这件事的确是君墨做得不对,你放心,我已经打了电话给他,他一会儿就回来,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放心,君墨和小月的婚礼,个月绝对会如期进行!”萧国山正忍着怒气小心地赔着不是。这件事的确是君墨做得不对,自己理亏,只能忍着她闹。

  可是萧老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不管是自己错还是别人错,一旦有人嚣张到她面前来,老的大脑立刻充血。

  脸色一沉,气冲冲地冲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自己最喜欢的花瓶被砸碎了,当即感觉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女自由恋爱,不合适就分开,也是很正常的。”老脸色难看,抿着嘴,不悦地看着西母,要不是力保持着最后的风,肯定已经扑上去动手了,“倒是您有些让我大跌眼镜了,虽然西家和萧家一直是世交,不过也不能把别人家当自己家撒泼不是?”

  “你少说几句!”萧国山瞪了她一眼。

  西母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瑟瑟发抖,像是吞了一只苍蝇,吐不出来也咽不去,表情十分难看。老心疼地望了一眼地上的花瓶碎片和满的狼藉,心里像是有一团熊熊怒火燃烧。

  “拉着我干什么!”她甩开了萧国山的手,“别人不嫌丢脸,可我是要面的人!”

  说完,扬起巴气冲冲地上楼去,根本没看西母一眼,不屑和她争吵。

  “你们……你们真是欺人甚!”西母气得眼泪都掉来了,嘴角一阵抽搐,指着老离去的背影,恨恨地说,“没什么好说的了!喜欢我们小月的男人多了去,难道还会赶着贴着你家萧君墨?退婚就退婚,我们西家不稀罕!”

  “你看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咱们好好说,别急着走……”萧国山连忙拦住西母,低声气地说,“这肯定是个误会,君墨怎么会不喜欢小月?这是误会!”

  虽然他不怎么待见这位西夫人,但对西江月却是打心眼里喜欢。当初君墨和小月在一起,也是他力撮合的,现在怎么能容忍着他胡闹,和那么好的女孩分手呢?

  “误会?是不是误会,你我心里都清楚!”西母推开他,愤怒地说,“从今往后,我们西家和你们萧家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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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天,萧君墨接到家里打来的好几个电话。他没接,最后将手机关了机,扔进了包里。

  亲运动会结束,萧君墨带简惜和远远去吃饭,远远今天心情特别好,一有说不完的话,简惜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萧君墨对远远的态有些不同了。

  以前对他也不错,但那种不错,好像只是因为他是喜欢小孩的男人。但现在的这种好,是从骨里散发出来的

  疼爱,仿佛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摘来给他。但远远犯了错,他又会教育批评,俨然一副做爸爸的模样。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简惜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但从未想过,让他成为远远的继父。

  突然,一只剥好的小龙虾放进了她碗里,打断了她的思绪。

  简惜一抬头,他正在和远远聊天,手上不停歇地剥着小龙虾的壳,然后放进远远的碗里,一只,又放进了她的碗里。

  “以前都是我给妈妈剥龙虾。现在有人代替我照顾她了,我怎么有一种失业的感觉?”远远吃得满嘴都是油,一边龇牙咧嘴地发泄不满。

  简惜瞪了他一眼,不自在地低头默默吃碗里的食物,以为他没注意,偷偷地抬眼看他,而他却正好也在看着她,两人的目光撞上。

  简惜脸一红,迅速地移开视线,一张脸都快埋进碗里了。

  吃完饭,远远还想去看电影,从未有过的好兴致。其实不仅是他,连简惜自己都觉得奇妙,以前从没有过一家口一起出门玩的经历……

  一家口?简惜怔了怔,连忙打断自己的思绪。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心一变得慌乱起来。

  “我恐怕不能陪你们看电影了。”萧君墨抬腕看了眼时间,“改天吧。我有事要回老宅一趟。”

  远远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懂事地点点头,拉着萧君墨的手依依不舍地告别,“那你有空了给我和妈妈打电话。”

  简惜连忙说,“萧总很忙的。”

  说着,强行将远远拉开,冲萧君墨扯出一抹笑容,“不耽误您了,再见!”

  逃也似的钻上出租车。

  萧君墨含笑,目送出租车远去,这才给家里回了个电话。

  刚响了两声,老爷洪亮的声音响起,“手机为什么关机 ...

  !是不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萧君墨将手机拿远了一,揉了揉被震痛的耳朵,“没电,自动关机了。”

  “赶紧给老回家!”

  …………

  二十分钟后。

  车在院里停,萧君墨还没进,就听见里的争吵声。

  “她家西江月不愁嫁,难道我家君墨还愁娶不成?凭什么要忍她,让人家骑到头上来?大不了这亲家不做了就是!”老气呼呼的声音。

  “胡闹,简直是胡闹!”萧国山怒道,“我绝不允许君墨和小月分手,和那个姓简的女孩儿在一起!”

  萧君墨在门口伫足了一会儿,将两人的争吵内容听了个大概,思了一番,这才走进去,笑眯眯的,“爸,妈,我回来了。”

  走过去,双手按在老的肩上,冲萧国山无辜地笑道,“在吵什么呢?”

  “君墨,你可算回来了。”老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动得浑身颤抖,“有件事你一定得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了?”

  “不就是那个姓简的!”萧国山没好气地说,“不过,我已经拿钱打发走了。现在的女孩现实着呢,在钱和感情之间做选择,从来不含糊。”语气淡淡的嘲讽。

  “我说的是,今天和你一起参加幼儿园活动的那个女孩。”老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的脸。

  萧君墨一怔,老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去了幼儿园?难道被她看见了?

  立马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以老的个性,若是在街上碰见他和简惜母,早就冲过来堂会审了,岂能忍到现在?

  “幼儿园?你去幼儿园干什么?”萧国山瞪着他,“该不会又看上了哪家幼儿园的老师?”

  现在,萧君墨在他心里的形象一泻千里,俨然是一个花花公的代表。

  萧君墨眼皮抽了一,哭笑不得地捏了捏鼻梁。

  老撇撇嘴角,“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查了。天没有不漏风的墙,你瞒了这么多年,还不是被我发现了?说吧,孩多大了?孩妈妈是谁?”

  萧国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愣愣地望着老,狐疑地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孩?”

  “诶,你不知道——”

  老叹口气,正要将这个大八卦告诉老公,萧君墨双手插兜,后退了一步,出声打断了她,“没错,那个孩的确是我的。孩的母亲,我想你们都猜到了。”

  闻言的瞬间,萧国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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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简惜送简思远去上。

  今天,简思远同心情十分不错。

  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故意咳了两,恨不得大吼一声,“天空一声巨响

  ,本帅闪亮登场!”

  “简思远,你来了啊!”同桌毛豆豆凑上来,双眼闪着小星星,“今天是你爸爸送你来上,还是你妈妈啊?”

  “简思远,你爸爸好帅啊!”

  “简思远,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一帮小朋友凑过来好奇地问他。

  昨天,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简思远的爸爸,以前一直以为他是没有爸爸的小孩,没想到他没有骗人,他真的有爸爸,而且还那么帅,那么威风,还给大家买水喝。

  简思远偏着小脑袋,洋洋得意,“我爸爸是开公司的,工作很忙,所以平时很少来接我放!”

  享受着大家羡慕的目光,简思远挺直了腰板,心里高兴了。

  上课的时候,老师发了一份表格来,让大家填上。

  填到‘父亲’这一栏的时候,简思远想了想,严肃地填上了‘萧君墨’个字。

  ……

  简惜站在幼儿园外的口边等出租车。

  突然,一辆挂着军牌的越野车停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车窗摇来,露出萧国山面无表面的脸孔。

  简惜的心狂跳起来,一扭头,装作没看见他,快步向前走。

  “简惜!”

  身后一声洪亮严厉的声音响起。

  萧国山大半辈金戈铁马,习惯了发号施令,自带一股威严和震慑。简惜感觉头皮发麻,双腿不受控制地停了来。

  车开上来,再次停在了她面前。

  “上车!”

  萧国山命令道。

  简惜感到不安,但还是咬牙坐了上去。

  司机将车开进了车道里,简惜努力往车窗边靠近,和萧国山拉出距离,可还是感觉到沉沉的压迫感如同巨石落在她身上。

  “明人不说暗话,你要多少钱才愿意将孩的抚养权给萧家?”老爷淡漠的语气。

  简惜愕然地转头看向他。目光所及之处,是萧国山的侧脸,紧绷阴沉。军绿色的军装,笔挺严肃。

  “伯父,您误会了,孩不是萧君墨的。”

  “你以为我眼瞎吗!”萧国山怒视着她,“那个小孩,和君墨小时候是一个模里刻出来的!”

  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简惜觉得并不是那么害怕他了。一字一句清晰地和他解释,“小孩都长得差不多,更何况,这世上长得相像的人还是有很多的,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我和萧君墨以前是绝不认识的,孩是我和前夫的,与萧君墨没有一点关系,所以也不存在什么争抚养权的问题。”

  “并不代表什么?”萧国山冷笑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件袋,扔在了简惜的身上。

  “那这份亲鉴定书,能不能代表什么?”

  简惜愣了愣,狐疑地打开了那个件袋,看见上面清楚的几个字,“亲鉴定书”

  脑嗡的一声响,不由自主地,手指颤抖了起来。

  她翻开了那份鉴定书,直接翻去了最后一页,上面清楚地写着——简思远和萧君墨,父可能性100%。

  身体猛地一颤,件从指间滑落掉在地上。

  像是有人在她的脑里投进了一颗炸弹,轰的一声炸断了她所有的神经。

  “不……不可能……”简惜摇着头,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去。

  “不可能,孩不可能是萧君墨的……我……我和他以前根本就没见过……”

  手指无措地攥紧了身的座垫。六年前的那一夜,黑暗中的那个男人,那些她不愿意回想的东西,此刻通通冒了出来。

  那天晚上的男人是萧君墨?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不可能!

  “想借着孩上位是不是?这样的电视剧我看得多了。”萧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