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95孩子都有了,真的没关系?
他说的那些话,那样深情迷人的眼神,恐怕石头听了都会感动,所以,她此刻忍不住流了眼泪,也是情理之中,能够被原谅的吧燔?
他说,他爱她,这辈都认定她了。可是,当初孟承正也是这样说过,这辈都不会和她分手。会结婚,会有小孩,会牵着手散步,会一起买菜。
她已经不是二十岁的小女孩,现在的她已经懂得,承诺根本不算什么。只能说明那个男人在说出承诺的那一刻,是真的想要做到。
简惜抱紧了自己的双腿,心里从未有过的迷茫和难过。
她到底该怎么办呢?手指上还套着他的戒指,远远是他的儿……
这辈,都仿佛要和他纠缠不清了,可是,她和萧君墨,真的有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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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沙发上睡着的。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上大时候的夏林菲,和她并肩坐在篮球场旁边的椅上。她晃荡着双腿,看着远方的天空,一脸兴奋地和她说,“小惜,我了一个男人。”
她手舞足蹈地形容着那个男人,眼里的雀跃和欣喜藏也藏不住。这样的热忱,一直到大毕业,非但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浓烈。明明是没见过几次的男人,可她却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毅然放弃了自己的专业,选择进他的公司从底层做起,只为了可以经常见到他。
“小惜,他不喜欢我。”二十六岁的夏林菲,一脸沮丧地来敲她的家门,然后一把抱住了她,哭得歇斯底里窠。
然后她一抬头,变成了萧君墨的脸。
简惜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心脏还在急速地跳动。
定了定神,这才听见手机在响,简惜连忙拿过电话,看见上面闪现的名字,像是握着烫手山芋一般猛地扔了出去。
是夏林菲。
梦里的一切还那么清晰地在她脑海里,简惜捂着耳朵,仿佛那铃声是催命的符咒。
她一直在逃避,可是又不得不面对,她和夏林菲之间,早晚都会到摊牌的那一天。但是她迟迟说不出口。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是最清楚的那一个,夏林菲有多爱萧君墨,她心里很明白。若是告诉她,萧君墨向她求婚了,她和夏林菲的友谊便走到了尽头。
手机铃声响了几次,终于停止了。简惜逃也似地冲出卧室。
嘴唇发干,她用颤抖的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刚拧开盖,便听见“砰砰”的敲门声。
简惜喝了一口水,放,连忙跑去开门。
从猫眼里看见站在门外的那个人,她几乎是一瞬间,感觉一盆冰水从头顶淋。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清晰的痛楚告诉她,这并不是梦,门外站着的人,真的是夏林菲。
也许是那个梦还心有余悸,简惜感到心虚不已。但敲门声很执着,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夏林菲的声音,“简惜……睡死了啊……开门……”
简惜攥紧拳头,手心滑腻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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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还在睡觉!”夏林菲得意洋洋地说,一进门就两蹬掉了高跟鞋,大大咧咧地走进,“我还没吃早饭呢,饿死我了!有什么好吃的,快点拿出来招待本小姐!”
她径直去了厨房,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简惜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
夏林菲不知道在说什么,自言自语地,然后突然叫她的名字,简惜提了一口气,缓定了心神,连忙走进去。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奢侈了,竟然是几十块一瓶的水。”夏林菲拿着一瓶矿泉水,看了一眼,开玩笑的语气,但也没有生疑,拧开盖喝了一口,满足地道,“心情好,喝白水都是甜的。”
简惜心惊肉跳,那矿泉水好像是萧君墨买的,最近他跟田螺姑娘似的,总爱往这边跑,她的家里不知不觉地添上了很多不属于她的东西。
想到这,一颗心立马提到了嗓眼,因为她猛地记起,家里好像还有他的拖鞋,洗漱用,甚至是睡衣。
最近一直很忙,无暇关心这些细节,忘了叫他收拾走,现在倒成了定时炸弹。
简惜特别担心夏林菲发现什么,再大大咧咧的姑娘,也会察觉出不一样的味道的。
“诶,你知道吗,萧总和西江月退婚了,哈哈。”夏林菲往沙发上一坐,顺手拿了一个苹果啃起来,翘着腿望着她,脸上掩不住的笑意,一边啃一边说话,含糊不清,“我就知道萧总不喜欢她,要不怎么在一起七年也没跟她求过婚?要不是家里催得厉害,他也不会同意和她订婚吧?你说萧总是不是有婚前恐惧症啊,还是突然不想将就
了,毕竟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朝夕相处大半辈,可是很憋屈的。”
“谁知道呢。”简惜勉强笑了一,心里膈应得厉害,看夏林菲这样开心,有些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可是,天没有不漏风的墙,若是有朝一日她从别人口中听到了风言风语,还不如她亲口告诉她。
想了想,她一咬牙,硬着头皮问了,“菲菲,你真的很喜欢萧君墨吗?”
“不是喜欢。”夏林菲偏着脑袋,眼睛亮晶晶的,“是爱。我爱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了他。虽然七年来我和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他早已经住了我的脑海里,我的心里。”
顿了顿,她将苹果核投进了垃圾桶里,“咚”的一声,简惜的心也跟着沉了一。
“以前,他有西江月,我虽然喜欢他,但只好藏在心里,可是现在他已经和西江月分手,我是有机会的。”夏林菲憧憬地说道,“小惜,你说我先跟他告白,还是等熟悉以后再表明心意?”
“不要。”简惜几乎是立马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又意识到自己有些乱了阵脚,连忙解释,“男人就像是猎人,喜欢刺激和征服的感觉。他们是不会喜欢主动凑过去堵上枪口的猎物的。”
“说得很有道理。”夏林菲认同地点点头,在这方面,简惜比她有经验,毕竟是结过婚的人,而她连一次恋爱也没有谈过,所以她听她的。
“那我先想办法接近他,从朋友做起,发展成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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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林菲越说越开心,活像自己已经是萧君墨的女朋友了似的。
她站起身,高兴地一把拉住简惜的手,“走,上登一qq,我给你看一点东西。”
她刚准备拉着简惜的手上楼,但手碰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低头一看,看见了她手指 ...
上熠熠发光的钻戒。
夏林菲怔了一,结婚这么多年,没见她戴过钻戒,反倒是现在离了婚,手上戴着戒指了。这戒指一看就是价值不菲,送戒指的男人,一定非池中物。
“这戒指是谁送给你的?真好看。”她笑了一,抚摸着仔细打量那粉色的钻戒。
简惜心里咯噔了一,微微颤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若无其事地说,“……算是男朋友吧。”
反正也是瞒不住的,性便也坦然承认了。男朋友吗?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和萧君墨是什么关系,但若是说没有关系,又有点假惺惺。
当然,不可能现在告诉她,是孩的亲爸送给她的。她一定会追问到底。
“好啊,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竟然瞒着我!”夏林菲板着脸瞪她。
简惜搂住她的肩,讨好地笑,“刚认识不久,还有待考察。等真正确定了关系,一定第一个带来见你,让你帮我把把关。”
“他是做什么的?”
简惜胡乱编了一份职业,“银行工作。”
萧君墨富甲一方,身家值一家银行了吧?也不算说谎。
夏林菲半信半疑,终究没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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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林菲拉着简惜来到卧室,打开电脑登陆qq。
打开了空间相册,竟然是动态的图片册。如同ppt一样,可以自动播放,看得出来是很用心制作的,照片上是夏林菲和萧君墨,照片上还有字标注,两人认识第一天,认识第一天,认识第一千天……
她对萧君墨近乎执拗的爱,让简惜不知所措。看了几分钟,眼睛觉得刺痛,找了一个借口跑洗手间。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缺德的事,她撬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墙角。明明知道她有多爱那个男人,而她不仅和他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甚至连孩都有了……
若是没有远远,即使心里真的对萧君墨有不一样的感觉,为了夏林菲,她也一定会放弃。但,两人之间牵扯了孩,事情就变得复杂了,不是一句你对我错就能解决问题了。
简惜烦躁不已,心不在焉地从冰箱里拿水喝,突然,听见“咔擦”一声开门的声音,吓得手一抖,瓶从手中滑落到地上。
惊恐地转头看去,见萧君墨推门走了进来,十分自然地俯身从鞋柜里拿了拖鞋出来。
“你吃早饭——”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扑过去的简惜捂住了嘴。
“不要说话!”简惜央求地看着他,压低了声音,声线颤抖,“夏林菲在我家。”
萧君墨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示意自己懂了。简惜狐疑,试探地微微松开了一点,见他的确没有说话的趋势,这才放了手。
“赶紧走吧,千万不要让她看见你。
”简惜急得快哭出来了,将他往门外推了推。
而他,非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越过她走进了客厅。
简惜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脑里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她从身后扯住他的袖,真想给他跪来了。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只要你现在离开,你有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
这无疑是十分诱惑的条件,萧君墨挑了眉,思考了一,正要点头,楼上传来夏林菲的声音,“小惜,家里还有零食吗?我想吃芒果干!”
紧接着,脚步声从卧室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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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眼皮狠狠地一跳,来不及思考,一把将萧君墨推进了厨房,连带自己也一并钻了进去,将门反锁,意识的动作。
背靠在门上,浑身紧绷,仔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脚步声正在楼。
萧君墨双手插兜站在她面前,饶有趣味地注视着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脚步声到了客厅,夏林菲叫着她的名字,简惜感觉喉咙像是被一只手掐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突然,似乎有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那阵脚步声又匆匆地远去。
简惜松了口气,提到嗓眼的一颗心重新落回了肚里。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萧君墨突然伸开手臂,搭在她脑袋旁边,撑起身体,俯身缓缓靠近。
简惜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面孔越靠越近的,她提着一口气,仿佛连心跳都缓慢了来,大气都不敢喘。
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带过一阵电流的酥麻,然后停留在她的耳畔,呼吸湿热,“我们的关系,是不是该昭告天了?”
“我跟你没什么关系!”简惜瞪着他,虽然心里已经认可了他,但脱口而出的却不是心里想的那样。
闻言的瞬间,萧君墨的嘴角沉了,半眯的眼眸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睡过,也算没关系?”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大有不耻问的谦虚,眨了眨眼,“孩都有了,真的没关系吗?”
简惜攥紧拳头,哑口无言。她一向说不过他,总是被他压得死死的。
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气息,她蹙着眉冷声道,“你快走吧,待会儿她又该来了。”
说着,推向他的胸口,手指刚碰触到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握住。
他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掌,另一手,突然摸到了她的臀部,她还没反应过来,一秒便被他的手掌拖着,提到了流理台上坐着。
简惜惊呼一声,呼声还未完,他已经欺身压了过来,按着她的后脑沉沉的落了吻。
薄荷清凉的味道在嘴里散开,那是不属于她的气息,熟悉又陌生。她发现,只要他一碰她,她就毫无招架的能力,像是刺猬突然间被扒光了身上的刺,变成了一只不知所措的兔。简惜抵抗着那种感觉,那种引诱着她奋不顾身想要陷进去的感觉。明知道是深渊,还是愿意跳进去,因为深渊底是他——那种热恋的盲目的感觉。
意乱情迷之时,他的手指顺着她的睡衣摆滑了进去,微凉的手指碰触到她腰间的皮肤,令她瞬间清醒,溃散的神智回魂似的回了脑中。
简惜慌忙推开他,扯了扯衣服,从流理台上跳去。
他深深地看着她,深邃的黑眸里还有动情的欲.望。
简惜别过头,“我将她拖延住,你赶紧走。”
说完,她推开厨房的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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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夏林菲刚说完电话,一转身便看见简惜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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