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8章 那个女孩子是谁?
站在陌生国度的十字路口中央,单江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疼痛让他变得麻木,变得不知所措,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在胸口迸发。
可那到底是什么呢?单江不知道。
虽然不是繁华的闹市区,但是来来往往的车流也非常多,单江站在路中央,无疑是挡了别人的路。
“单江,我们回去吧?只要我们两个人能在一起,仪式什么的都不重要。”单江已经清醒过来了,不像刚刚头疼。
如果现在单江回去对质,Vera Wang再拿出他和温泉溪当年一起留下来的照片,对她就会有威胁。
因为心里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单江决定还是先回去,一路上,他一言不发,由内而外散发的冰冷让白雅若害怕。
要说单江想起来了一些什么?他又没有表现出来,要说他还是一样脑子里只有她,又全然不理会她的感受。
压抑的氛围让人琢磨不透,白雅若想从单江的神色当中猜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越看却越害怕。
他对白雅若是真正的男欢女爱吗?单江自己在心里思考着,他并没有想起来以前的事情。
可越要到结婚的时候,心里却越慌,总觉得这样做是错的,但是又找不到理由推翻。
这三年来,单江对白雅若一直是若即若离的状态,只要靠近就会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所以单江就会逃避。
这是潜意识,根本躲避不掉,出车祸以来,在他的记忆当中,女朋友就是白雅若,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可以说服彼此。
每当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心底总会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样不对,哪怕白雅若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都可以视若无睹,安静离开。
当时给自己的解释是他们还没有结婚,所以这三年来,白雅若想尽办法博得单怀和江月的认可,每天呆在单江身边苦口婆心。
就算知道单江会厌烦也还是坚持,总是觉得没有温泉溪了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现在,事情好像又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白雅若跟在单江后面,单江不理她,她一个人说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只好在脑海里盘算着对策。
回到国内,白雅若一直跟着单江回到了单家,单江把门一锁没有给白雅若留一点儿面子。
“不是去准备婚纱了吗?这是怎么了?”江月虽然对白雅若的态度不如从前,既然马上就要是一家人了,该关心还是要关心的。
“没事儿。”她怎么能说单江要想起温泉溪了呢?他们都巴不得温泉溪回来,看着单江和温泉溪和和美美,把她三年的付出当做过眼云烟。
单江不可以想起来以前的事情,白雅若不知道博士的药水可以维持多少年,或者说会不会失效,想联系却也找不到人了。
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个药水再去研制一份,再给单江来一剂,看来以后还要时刻准备着,立马告辞回到自己的实验室。
“你说这两个孩子是怎么了?”江月虽然不喜欢白雅若,但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除了白雅若,自己儿子的身边就再没有其他女人。
温泉溪于三年前失踪,至今没有找到,温家是一个大家族,跟他们单家相比,旗鼓相当,却至今没有找到温泉溪。
他们心中喜爱温泉溪,可是三年了都没有找到,如果在这个人世上,肯定不会三年都不联系自己的父母,又没有什么仇什么怨。
接受白雅若,没有告诉自家儿子真相,就是觉得温泉溪再也回不来了,离开的人已经成为过去,像单江这种执拗的性子,如果知道真相,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找女人了。
单江是独子,如果他不能为单家传宗接代,那就是他不孝,也是做父母的没有教好,虽然这些思想封建,也不是没有道理。
单怀和江月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就算身体健康,也不得不开始操心以后的事情,假设他们不在了,这个世界就单江一个人了,多孤独?
单江答应和白雅若结婚,也有他们的干预在,单江迫于两方的压力,才会答应结婚,才会去找vera wang。
“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用不着我们操心。”明明三年前就该结婚了,现在换了一个女人陪在单江身边,单怀心中有愧疚,但也是一种默许的态度。
“如果没有那一场车祸的话,我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每每想到这件事情,江月都会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心疼温泉溪,心疼她的儿子,但是在单江面前他们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她知道这样有愧于温家,但是能怎么办呢?宝宝又不在了。
“唉,别说了,能成就能成,不能成就算了,如果真的有缘分,怎样都不会错过,如果没有缘分,我们也强求不来。”
免得到时候单江恢复了记忆,温泉溪又回来了,还要责怪他们,单怀并不想给自己找事儿做。
“我也是希望孩子们能好,雅若对单江是真心的,就是她这个人给人一种有目的的感觉。”
以前相处了20多年也没有觉得,自从白雅若给单江下药那次,江月心中一直有隔阂,但是只要是真的爱单江,江月也不会说什么。
“去看看儿子吧,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看他回来的时候不太舒服的样子。”单怀往楼上单江的房间走去。
单江躺在床上,仔细的回想着车祸之后,在医院里的场景,那个时候,似乎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她是谁?
她说她爱自己,说她要跟自己一辈子在一起,可是后来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呢?
记忆中一直有一个特别温暖的笑容,灵动的双眼就像会说话一样,牢牢的抓着他的心,可每当他想看清楚的时候,头就会像撕裂了一般疼痛。以前总会就这样放弃,听了Vera wang所说的话,单江想去一探究竟,不顾疼痛,牢牢的抓住被单缓解,他不想一直被奇怪的感觉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