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3 作为补偿,明天的早饭你负责

   看见她那副惊恐的模样,容爵的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心情一子变得大好。

  看来,关了她几个小时,她该是知道他的厉害了,以后就不会不听他的话。

  他走过去,在她身前蹲,轻轻地将神志有些呆滞的温暖拥入自己的怀里,温暖真是被吓到了,一点儿反抗也没有,任由容爵把自己紧紧地搂在怀里。

  容爵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也只有在面对温暖的时候,自己身上才会展现出众多在别人面前不曾展露过得情愫。

  譬如现在,本想着再狠狠吓唬吓唬她,可是一见到她这副吓傻了的表情,他就不忍心再欺负她了。

  “知道错了吧?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代价,以后记着,不要动不动就惹我生气,知道了吗?”他的声音很轻柔,像是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见她傻傻地点头,他满意地勾唇,牵起她的手替她取掉止血贴,轻问,“手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却不说话,容爵叹了口气,说道,“我抱你上楼吧,给你上点儿药。”

  虽然温暖没有说话,但脑子却是清醒的。她实在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会儿对她那么恶劣,一会儿又对她这么温柔?

  唯一的解释是:他这是在报复她。

  容爵一向是个小心肠的男人,七年前家里发生一场变故,她没有来得及赴约,他一直怀恨在心,如今终于有机会报仇,他就变着法子折腾她!

  所以,她绝不能因为他一时半会儿的温柔而被他迷惑。

  对,绝对不能被他迷惑!

  她想要努力抓回心里那种揪心揪肺的痛,可是男人却把她一直抱在怀里,直到来到二楼主卧室。

  推开门,入目所见的是一张两米宽的大榻时,温暖无法淡定了,“容爵,你快放开我!我不要来你的房间!”

  容爵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说道,“别乱动,只是帮你包扎一手而已,我还没有机渴到强歼一个来月事的女人。”

  “真的?”她鄙夷地撇了撇嘴,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想起晚上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她就觉得难以启齿,许是看出她的想法,容爵居高临地俯视着她,“只要你不再犯错,不再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七捻八,我就不会惩罚你。”

  话到这里,他把她放在床上,仍然搂着她的细腰,脸上却浮现出满满的温柔,那眼底的神色只能用言情小说里用滥了的一个词来形容——寵溺。

  他说,“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随意惩罚你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的口味很重,我不介意和你……”

  “容爵,你个牛氓!”

  她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刚才他还绑着她野外车,还把她关进地牢里打算酷刑伺候,现在居然又能跟她调起晴来了,为什么气氛突然变得这么诡异?在这样的情况,他竟然还能说得出如此吓流的话来?

  而且,被她骂,他依然还能笑得出来,“我就是喜欢对你耍牛氓。”

  温暖无语凝咽。好吧,她说不过他,只能任由他包扎自己的手。

  只是,他的动作那么轻柔,就好像她是被他珍爱的女人一般,温暖有好一会儿看出了神,渐渐心驰摇曳起来。

  直到手上传来一股刺痛,温暖蓦然清醒。

  不!这都是错觉!

  她使劲儿摇了摇头,并告诫自己:不能被他刻意制造的烟雾弹给迷蒙了双眼,不能原谅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弹、笑里藏刀,还有他的四两拨千斤给迷惑了!

  见他包扎完毕,她豁然起身,“好了,你已经帮我包扎好了,我得休息了。”

  转身就要走,却被他猛地拽住手腕,一扯,便跌回他的怀里,“今晚就在这儿睡。”

  “容爵,你不是说了只给包扎伤口而已吗?!”

  “嗯,陪我睡觉一会儿。”

  他敷衍着,并抱住她往后一躺,温暖顿时如同一只遭遇危险的小野猫,全身都处在戒备状态中,四肢不住地挥舞,又踢又拽。

  容爵恼了,“别动!再动,我马上吃了你!”

  听他这么一说,温暖吓得魂魄散,几乎快哭了,“容爵,你忘了,我月事还没……”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落了去。

  她应该要反抗的,可为什么全身会觉得亢奋呢?而且,她刚刚还被他关在地牢里,这会儿却在这里和他亲亲我我?她感到无比羞耻,可身体里那股不断蹿升起来的火苗无法抑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容爵突然抬离自己的唇,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她。

  看得出来她的心里一定是很矛盾的,她紧紧地闭着双眼,眉头微蹙,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并不愿意沉溺在他的臂弯里。

  但,她却没有如预料般那样挣扎,并没有发狠地踹他或是打他,她只是这么紧闭着眼,默默承受着。

  他想,或许她的内心并不如想象的那般排斥他。

  思及此,容爵微微勾唇,心情莫名地好起来,戏谑地道,“你怎么还没完?这都几天了?早该完了吧?你以为我不是女人就不懂?”

  “是真的,我比一般女生的周期要长……”

  他却不管不顾,“就算这样,我轻一点儿做也没有关系吧?”魅惑的言语带着蛊惑的情韵,轻柔的嘶喃声在温暖耳际响起。

  她招架不住,只能使用缓兵之计,苦苦哀求,“求你,容爵,再等等……就再等两天,好吗?两天后,我一定给你。”

  “再等两天?”容爵蹙眉低喃,整张俊脸拧得有些变形,好似在思考一个至关重要的决策似的。

  想到两天后自己又有一次出差计划,他得和覃正龙去一趟日本,这一去就是一个星期,这么一想,心头不禁烦躁起来。

  “那不行,三天后我又得等上十来天了!万一趁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占星辰又搞七捻八,给我弄出一顶绿帽子怎么办?”

  “不会的!你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乖乖等你回来,而且会尽快从占星辰的公寓里搬出来的。”

  不得不说,现在的温暖很狗腿,她知道容爵在担心什么,也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去迎合他,所以她很明白,只有完全打消了他的顾虑,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只是,容爵憋了好多天了,可就是不能要她,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如同一块觊觎已久的鲜肉,到了嘴边都被舔了好几遍,可就是不能咽进肚里!

  这么一想,容爵眸底的潭色变得越来越深,“不,我等不了了,我现在就想要。”

  说着,大手开始作恶多端起来,并且口无遮拦地道,“你瞧,你的两颗果子都变硬了,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说明它们喜欢我,喜欢我的触碰,它们在告诉我,其实你也很想要!”

  温暖惊得面红耳赤,“容爵,白天我才帮过你,现在又要发晴了吗?!”

  “废话!白天那事儿根本就不算数,我现在才要开始。”容爵邪气凛然,埋首就直切正题。

  “呃,容……容爵!别这样!”温暖被他咬得难受,忍不住轻哼。

  他的动作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深入,她好几次想要用手挡住他的侵犯,却都被他全然攻占,不是这边失了防守,就是那边丢盔弃甲,几番攻防来,温暖终于急哭了。

  她的哭噎声令他的动作愕然一顿,眉头不由得紧蹙成川形。

  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这么没有自控力了,竟然想强~要了她?!容爵低咒一声,捡拾起地上的衣物,快地穿上。

  温暖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侧头盯着容爵的一举一动,见到他穿好了衣服往卧室门口走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容爵突然扭头看向她,令温暖的心一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我今天可以放过你,可是作为补偿,明天我的早饭就有你负责了。”阴霾暴戾的声音从他口内逸出,温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虽然心里极不情愿,可是看见他那副骇人的表情,她还是决定暂时什么都不要回答比较好。

  “怎么,不愿意?”他敏锐地回首,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的眼。

  他的脸是极力隐忍后的铁青变形,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一副恨不得一口吃掉她的模样,温暖赶紧摇了摇头,“不!不是!我哪有不愿意。”

  和他签订那份契约书,是短期内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她别无选择,可明知自己逃脱不掉自己的宿命,可她依旧想要做最后的挣扎,说到底,她就是放不心里那份矜持和骄傲,不想就这样屈从于他。

  脑子里忽然灵光乍现,对了,要不要在他的早餐里放点儿料,不要芥末,而是别的,能让他吃去后至少三天都起来的那一种。

  比如……

  思忖间,他玄寒的声音乍然传来,“温暖,我警告你,别妄想像上一次那样,在我的早餐里料,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出我的卧室!”

  温暖愕然一愣。这臭男人,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竟然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冷哼一声,阴寒着脸扬长而去,温暖趁机赶紧关上门锁,他的声音却从门外传来,“不用费心锁门了,反正我有钥匙。”

  “……”她语遏,一张脸变成苦瓜相。

  可是,必须的防范措施还是要有的!

  温暖离开找来桌子凳子,全都搭在房门后,容爵在门外听见卧室内一阵翻箱倒柜的响动。

  大致猜得到她在做什么,顿时气结,“我劝你别折腾了,赶紧早点儿休息吧,不要忘记明早八点以前给我做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