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让他满足了,把他当狗使唤都行(三更)

   整个过程,他始终都盯着宁冉,进入后的瞬间,他所有的克制和隐忍都被打破……

  ……

  宁冉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了,她觉得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可陆靳墨仍然不知疲倦。

  实在难受的很,宁冉挣扎着抬腿踹他,却被陆靳墨一把抓住,他并没有放手,甚至就着她来不及收回的力道把她整个翻转,然后变本加厉的欺身而上……

  ……

  早晨,一夜餍/足的男人心情大好,甚至连自己做的煎得两面焦炭的鸡蛋都全部吃光。

  用纸巾擦干净嘴,陆靳墨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做早餐的天赋,打了一通电话让人准备好早餐送过来,才去楼上看了看团团,发现自己的儿子还在睡觉,并且暂时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去了卧室。

  卧室里的大床/上,宁冉还在昏睡,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几乎每一处都有着或青或紫的痕迹,陆靳墨看得眸色一紧,连忙别过脸。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一阵震动,陆靳墨接通了电话:“沈言,有事儿?”

  “老墨,”电话那头,沈言的声音透着急切,“婷婷现在情况不太好,我打算送她出国静养一段时间。”

  陆靳墨答应来:“好,所有的费用从公账上走,你要多少假期?”

  “半个月。”

  “嗯,那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好。”

  挂了电话,陆靳墨摸着巴沉思,昨晚上他吃了那么多次,等会儿宁冉醒来肯定会发飙的,那么,他要怎么事后自保呢?

  陆靳墨猜得不错,宁冉起床后,就开始对他甩脸色,具体表现为,他跟她说话,她连哼都不哼一声,给她递毛巾,她把毛巾扔地上然后从上面踩着走过去,对着她笑,她pia一巴掌把他脸打开。

  如果这些叫陆门的人看见,他们多半会以为这个陆靳墨一定是别人假扮的,开玩笑,陆门主那种整天冷着脸的人,怎么可能会一脸笑容心甘情愿的伏低做小呢?至于剩的一半,他们应该会觉得陆靳墨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

  而宁冉也是这个时候,才终于相信了一句话:对付男人,你只要让他满足了,你让他做牛做马他都愿意!

  宁冉一边把油条假想成陆靳墨一边用牙齿把它粉身碎骨在嘴里,陆靳墨扛着医药箱出来,“我给你包扎一。”声音弱弱的。

  其实他不弱也不行,宁冉的枪伤本来都结痂了,结果昨晚上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早上醒来伤口就见血了。

  宁冉心里有气,也不管他,自顾自吃自己的,偏偏还把带血的伤口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陆靳墨快要内疚死了,要是他早知道会这样,他……依然会选择吃干抹净的,只是会稍微克制一,少折腾几次。

  宁冉看了时间,一般这个时候,团团应该就快醒了,她瞪陆靳墨:“上楼去把团团抱来。”

  她肯和自己说话了就好,陆靳墨顿时脚生风的跑上楼。

  床/上,团团正爬来爬去玩儿,看见陆靳墨进来后,他调转方向,把小屁屁对着陆靳墨,爬啊爬爬啊爬。

  陆靳墨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大手把他捞起抱着楼,“儿子,乖点儿,别动!”

  楼的宁冉莫名觉得后面两个词儿格外耳熟,两颊红了红。

  团团一看见宁冉就自动弯了腰,“抱。”

  宁冉哪儿还有力气抱他?亲了亲儿子的脸,宁冉又瞪了陆靳墨一眼。

  没有等到妈妈抱自己,但好歹有个亲亲,团团很满足。

  陆靳墨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他坐在宁冉旁边,把脑袋凑了过去:“我也要亲一个。”

  宁冉:“……”眼前这货还是陆门的门主吗……

  话说完陆靳墨自己也有些后悔,他也不知道那些话怎么就随口说了出去,可既然说都说了,他还是厚着脸皮把脸贴过去。

  团团看了看宁冉,又看了看他,抬手。

  pia。

  陆靳墨:“……”

  宁冉:“哈哈哈哈乖儿子!团团最乖最棒了!”

  团团把肥嘟嘟的小手缩回来,奶声奶气说:“妈妈只许亲团团!”

  陆靳墨:“……”

  宁冉笑着又亲了团团一口,母子俩笑得开怀。

  陆靳墨气得想发疯。

  *

  等到宁冉吃过了早饭,陆靳墨把餐具简单收拾了一,然后才去陆门,不过出发前他把团团带上了。

  宁冉右手的伤口崩开了,浑身又没劲儿,把团团留在家里她照顾不过来,所以陆靳墨果断把他拎着带走了。

  当宫筱筱看见来电上‘嫂子’两个字的时候,心就颤了颤。

  咽了咽口水,她才敢接了电话,“嫂子,有事?”

  宁冉想到这个把她害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就生气,“也没什么事,就是特意打电话来表示一我对你送我礼物这件事情的感谢。”

  电话那头是艰难的咽口水声,干笑,“哈哈,不用谢了,嫂子你喜欢就好,不用那么客气。”

  “那怎么行,”宁冉拿着剪刀,一刀一刀把宫筱筱送的衣服剪成碎片,“你过来,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你那头是什么声音?”

  宁冉把手机凑近,好让宫筱筱那边能够清清楚楚的听见剪刀把布料切割的声音,“你猜。”

  “……嫂子我还有事,我先挂了!”

  “你敢,”宁冉的语气十分温柔,“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宫筱筱快哭了,“求放过!”

  “我请你吃饭,我连地方都选好了。”

  “我昨晚吃撑了,到现在还不舒服,我吃不。”

  宁冉把碎成一块一块的布全部扔进垃圾桶里,“吃两块消食片就没事了,过来吧。”

  “我……我有食道癌!晚期!不能吃任何东西,只能吃流食。”

  “那你昨晚吃了那么多怎么没事?”

  宫筱筱弱弱举爪,“你可以当我刚得的……”

  宁冉冷哼:“你别以为你现在不来就躲得过了,这笔账我给你记着,以后算也行。”

  “早死晚死都得死……我选晚死一点儿……”

  宁冉本来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的,可惜有人敲门,她只能先挂了电话。

  这儿是陆靳墨的住处,来人是来找他的?

  宁冉通过猫眼,看见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王丹舟。

  “小舟?”宁冉打开门,有些诧异,“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她在陆门那么多年,都不知道陆靳墨在t市到底有哪些住处,王丹舟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是玲姐告诉我的,”王丹舟说着,从挎包里拿了一张大红色的喜帖出来,“冉冉,你看这个。”

  “喜帖?”宁冉接过,打开,“是谁要结……”

  她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眨了眨眼,她再次看去,上面的名字依然没变。

  新娘:宫筱筱。

  新郎:陆靳墨。

  见她沉默不说话,王丹舟担忧的问:“冉冉,你没事儿吧?”

  过了好一会儿,宁冉才淡淡说:“这不是真的。”

  王丹舟以为她受刺激过大,所以不愿意相信,“你别吓我,我知道你肯定很难接受,你想收拾宫筱筱,我帮你,甚至你想要收拾门……陆靳墨,我也帮你!”

  “我没事,”宁冉拍了拍王丹舟,“我的意思是,这个请帖也许不是真的,小舟,你从哪儿弄来的喜帖?”

  “在我房间门口捡的,”王丹舟说着,转为懊恼,“我也蠢,我怎么这么笨,随便捡了张喜帖我就信了,还跑来找你……”

  如果这张喜帖上写的是别人,宁冉肯定就信了,可偏偏写的是陆靳墨,她不信他会骗她,更不信他会糟糕到明明要结婚了还想方设法的爬上她的床。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把喜帖扔到我门口,借我的手给你看?”王丹舟拧眉,“要是你没想到这个可能性,误信了这上面的,那你怎么受得了……会不会是沈婷婷?”

  现在陆门上谁不知道宁冉和陆靳墨的关系,谁还敢找宁冉的不痛快?可陆门里还有一个沈婷婷。

  “也许是吧。”宁冉心底也是这样的猜测的,除了沈婷婷,谁还会处心积虑的算计她?

  王丹舟更加肯定,“自从你回来,她的情绪就一直不稳定,肯定是一天到晚都在想着怎么算计你,可惜明天她就要出国疗养去了,一走她还有什么机会?肯定是她,错不了!”

  宁冉把喜帖扔掉:“算了,反正她人也要离开了。”

  王丹舟替她不平,“自从认识她她就一直千方百计的针对你,她多少次想要你的命了?你毁了她的脸算是轻的了,要是我,我就把她吓成疯子,看她还怎么做坏事。”

  说起这个,宁冉蹙眉:“当时我用的毒只是颜色看上去像是剧毒,但实际上只会让她的伤口疼痛难忍,愈合慢一些,却不会造成伤口留疤,小舟,你说这么久了她脸上的疤痕怎么没祛掉?”

  “谁知道,也许是她自己折腾的呗。”王丹舟随口回答。

  宁冉正要细想,王丹舟却暧昧的说:“冉冉,把你衣服往上拉拉,我去,门主这么饥渴?你脖子上那片就像是被狗啃过。”

  宁冉低头一看,果然脖子上的痕迹露了出来,她脸一红,立马把领口往上拽。

  “本来我还担心你们俩不会长久的,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我多心了。我先回去啦。”王丹舟挥手。

  “再坐一会儿吧。”宁冉一个人呆着除了看电视就是玩儿电脑,闷得慌,好不容易王丹舟来了,结果一会儿又要走了。

  “你是有‘伤’在身,我还要回去做事呢。”

  宁冉假装打她,“胡说什么!”

  王丹舟跳出门外指了指脖子,宁冉立马收手捂脖子,王丹舟乘机跑进了电梯,宁冉这才发现领口遮挡着好好的。

  宁冉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无趣,又上了会儿,发现没什么好玩儿的,索性又给宫筱筱电话。

  这次,那头接的很快,“我真的有食道癌刚检查出来的!”

  “这次的借口编的不错,”宁冉想起刚刚的事,当成笑话一样讲给宫筱筱听,“我刚刚看见一张喜帖,你猜那上面写的新娘和新郎是谁?”

  “……谁?”

  “是陆靳墨和你,”宁冉说完自顾自的笑,“做帖子的人可能脑子被门夹过了,才会把你们俩写在一起,笑死了。”

  电话那头沉寂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是宫筱筱虚弱的笑声,“是啊是啊,好好笑,可能……真的被门夹过了吧。”姑姑对不起了!

  宁冉疑惑:“我怎么觉得你笑得不太对劲儿?”

  “可能是我真的得食道癌了吧。”宫筱筱有气无力的说。

  宁冉觉得她的声音越听就越是虚弱,有些担心:“你是不是不舒服?”

  那头先是低低的哀嚎声,“嫂子,我好像……真的不舒服,我……”

  声音一就没了。

  “筱筱?筱筱?”宁冉叫了好几声,那边一点儿回答都没有,她急急忙忙拨通了陆靳墨的电话。

  *

  由于沈言要送沈婷婷出国疗养,所以他的职位暂时空缺,职位可以空缺,但事情不能不做,于是,陆靳墨召集开会,打算选出一个可以胜任的人暂时替代沈言的位置。

  沈言的那个位置相当于是陆靳墨的左膀右臂,谁都愿意去,可位置只有一个,怎么办?

  当然是挤破头的去争去抢。

  刚开始还是你一言我一语,这个说我觉得我可以,那个说你资历不足还是算了吧,后来就演变成了互相踩低对方捧高自己的辩论赛了。

  等到他们意识到陆靳墨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争吵而停的时候,已经晚了。

  陆靳墨的脸色看不出来什么,不过他嘴角带着的冷笑就能说明一切了。

  所有人都缩了缩脖子,认命地等待即将到临的暴风雨。

  “继续抢,继续争啊,”陆靳墨的声音冷得像是寒冬腊月,冻得人刷刷刷的抖,他右手食指轻点桌面,在场的人又都矮了半截,他这个动作,代表一秒他就要爆发了,然而,一阵铃声直/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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