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指控(求月票)
见状,云皓天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他牵起一抹笑意遮掩自己的不悦情绪。
这云佳凝真是的,太失礼了,见到妹妹和妹夫回门也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但愿云熙和风御野没有怪她吧。
该死的,她昨晚去哪了?怎么到现在才回家?
“云熙,你姐姐昨晚玩得太晚了,也许她累了,她不跟你打招呼你别跟她计较。”
“没事,我没放在心上。”下意识的,云熙往里面瞧了一下。
云佳凝神色慌张,她的脸色挺苍白的,她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礼服没换,隐约中,云熙看到她脖子那里好像有些暧昧的痕迹。
她昨晚应该是没回家的,已经是过来的云熙隐约知道点什么了。
她也看得懂云佳凝瞪她的眼神,那是无比的憎恨。
难不成昨晚那杯酒……
云熙上车了,她系好安全带之后有些闪神。
她的心好难受,隐隐地揪疼着,一股悲凉的情绪慢慢荡开。
那些都是她的至亲,跟她是血浓于水的,他们却是那样的憎恨她,她心里有一股说不出口的难受滋味。
仿佛是看穿了云熙的心思,风御野时不时地望着她。
“老婆,你不开心吗?”
“没有啊,只是昨天忙得有点累。”望着风御野,云熙牵起一抹涩涩的笑容。
“等一下我们去度蜜月,真的!”即便是刻意的客气,风御野看得出云家人的心思的,他知道云熙是因为他们不开心了。
她心里的脆弱,他没有拆穿。
“哦……下午的飞机,能赶得上吗?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们先去冲绳看樱花,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我有半个月的时间。”
“只要有你在,我去哪里都行。要不……我们去大理吧,我想去那边看看。”
“大理、丽江、香格里拉……我都陪你去。”
云熙会心地笑了,她望着风御野点了点头。
出去走走也好,那些人她不应该再为他们纠结了,哪怕是他们一样的仇视她,她还是要过好自己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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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佳凝的不对劲叶彩玲自然是注意到了,她昨晚离开婚宴会场的时候就没见到她了。
回到云家大宅,她也没有看见她,甚至,她也没在房里。
可以说她是一夜未归的,她打她电话也不接。
隐约中,她是觉得出了事的。
送走云熙和风御野,叶彩玲匆匆上楼了,她神色凝重。
“佳凝,是我妈妈。”叶彩玲敲了几下门都没有回应,她出声了。
一会儿了,云佳凝才来开门,她穿着浴袍,发尾微湿,显然是刚洗过澡。
她还围着围巾,怎么看跟她的浴袍都不搭。
回到家了,家里也暖和,至于还要围个围巾吗?
叶彩玲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云佳凝的脖子,瞬间,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而且是越皱越紧。
门关上了,叶彩玲迫不及待问:“佳凝,你昨晚去哪了,怎么一夜都不回家?你没看见吗刚才你爸那个眼神,他对你十分的不满的。如果不是有云熙和风御野在,他一定骂你了。”
云佳凝一脸的委屈,鼻子也泛起阵阵酸味,她眼眶也一热,她很想哭。
“妈,我……我没什么事,昨晚跟几个朋友喝酒喝到天亮而已。”云佳凝不敢看着叶彩玲的眼睛,她也越来越慌了。
她不认识那个男人是谁,她醒了就走了。
但愿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她不想再记起那些可怕的记忆了。
“佳凝,你跟我说实话,要不然妈怎么帮你。昨晚是不是出了大事了?”
“没……妈,你不要问了,我累了,我想休息。”
云佳凝还坚持不肯说,咻地,叶彩玲扯开了她的围巾,瞬间,她被震得一愣一愣的。
“佳凝,你……你昨晚和谁在一起了?你怎么可以胡来,你还要不要脸的?”
“妈……”才喊了一声妈,突然,云佳凝就哭了起来。
她很难过,她醒来的时候也很害怕的,她不知所措。
“佳凝,别慌,有妈在的。”说着,叶彩玲紧紧地抱着她。
“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呜呜呜……这事不能让爸知道,否则他会赶我出云家的。呜呜呜……昨晚,我只不过是想整云熙,在她喝的酒加了点东西,哪知道被虞夕那个践人调换了,结果,那杯酒是我喝了。
我身体不舒服,然后我就匆匆离开了婚宴现场。后来发生什么事了,我就不大记得了。我醒来的时候有个男人睡在我旁边,我慌了,然后我就走了。我不认识他,我也不晓得他有没有认得出我。”
说着,云佳凝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怨自己的糊涂,她也恨为什么不是云熙喝了那杯酒。
“那个男人不一定会认得出你,你现在不要慌,要是让你爸知道了就麻烦了。还有,不管任何人说什么,你都不要承认。不管任何人问起,你说你昨晚喝多了,就在京都大酒店休息了,我等一下去打点。”
六神无主的云佳凝重重地点头,她现在只能听叶彩玲的了。
但愿那个男人不要找上门来,但愿一切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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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下午了,突然,床上那抹纤细的身子动了起来。
虞夕调整了睡姿,然后,她又继续睡了。
好累,好像她怎么也睡不够似的。
虞夕动的时候,紧搂着她的厉爵悠悠转醒了,他浑身舒畅,就连伸懒腰时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
可能是昨晚喝多的缘故吧,他感觉他做了一个极美妙的梦,犹如身临其境,他喊她云熙。
他好像也听到她承认了,她是云熙。
那该死的紧窒,那一bobo像浪花一样荡起的块感,那欲罢不能的甜美……他现在光是回想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他怀里好像有个人,软玉温香,他搂着挺舒服的。
她的皮肤很细致,就犹如上好的绸缎。
她的身材很好,玲珑有致。
……
蓦地,厉爵像是触电般睁开了眼睛,他的确是看到他怀里有个女人。
他正搂着她的,她背对着他。
她有一头栗色的长卷发,发丝挺好闻的,飘着淡淡的清香。
瞬间,他否认了他怀里的女人是云熙,因为云熙的头发是直的,乌黑亮丽的。
不是云熙,该死的,他怀里的女人是谁?
厉爵低咒一声,他在心里直骂自己见鬼了。
他怎么可以没有任何的防备碰了别的女人,他还做了一场真的惷梦。
该死的,他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睡一起?他从来没跟女人睡过觉的!
哪怕是他有过很多女人,他也从来不让她们呆过他身边,他每次都是完事之后丢下支票就走了,不管有多晚。
这一点坚持被打破了,厉爵心里相当的恼火。
管那个女人是谁,管她给他的块感有多难忘,被怒火焚上头脑的他一刻也不容缓,他把女人踢下床了。
一阵吃痛,一阵冰凉,虞夕立即醒了。
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躺在地板上,还听到一阵穿衣服的声音。
咻地,她扯了被子裹紧自己,她爬了起来。
是厉爵那个混蛋,吃饱了又不认帐了吧?
死BT,就爱做襁爆犯!
虞夕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厉爵把她当成了云熙,他强吻了她。
后来她挣扎掉他了,结果又被他扯了回来。
天杀的人渣,他还灌她喝酒了,又辣又烈的酒液烧灼至胃部,没多久,她头晕了。
虞夕忽略掉那些不该有的块感和温柔,以及各种生理的颤动,她美眸怒火闪闪,她凶恶地瞪着厉爵,“我当是被狗日了,混蛋!早知道我让你被车撞死算了,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渣。流氓,强盗,土匪,襁爆犯!”
听了虞夕的指控,厉爵的眉心紧锁着,他的俊脸也黑沉冷凝。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大记得了,他也懒得去想了,他很想没有昨晚发生的一切。
太让他措手不及了,他脑子里一片懵懵的。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的没有底气,他是被虞夕骂得喉咙像是被堵住般。
该死的,他脑子进水了,他惹谁都好,就是不能去惹那只母老虎。
厉爵心里懊恼死了,他任由虞夕骂,穿好衣服,他写了一张支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