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动手泻火
“晨晨,我知道错了,我应该早一点想到那里面的成分,或者一开始就由我先帮你喝……”姬御北试图跟她说好话。
安千晨却哇哇地哭了起来,呜咽着说道:“你们都欺负我,亏我还以为你一直都很热忱的关怀我呢,结果你居然这样对我!”
“我没有,真的没有!”姬御北语无伦次,强硬地把安千晨的身子揽过来搂入怀中,歉意地说道,“我知道你讨厌吃什么,也知道你害怕见到什么动物,这些统统都记得。但是小姨专门吃给你炖的汤,真不是我让她做的。她的做法或许有错误,可确实是炖了三个小时才出锅的,光那份心也够诚意向你道歉了吧?好晨晨,你别哭了,身子还没好呢。”
“呜呜呜——你欺负我,就是你欺负我!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安千晨不依不挠地说道,她把鼻涕和眼泪全都抹在姬御北昂贵的西装外套上。
姬御北也任由她哭着,心里疼惜不已,只想把她好好捧在手心里,悉心地呵护着。
良久,安千晨的心情才好转了一些。她烦躁地推开姬御北,气恼地走到洗手间清洗着脸。
姬御北斜跨在墙面上,看着安千晨洗脸,清了清嗓子,“晨晨小姑奶奶,你气消了没?”
“哼!”安千晨冷哼一声,根本就不理会他。
洗完以后,安千晨回到床上,径自生着闷气。
肚子饿得咕咕响,就是没有一丁点的食欲。姬御北洗完澡,把脏乱的衣服全都扔到洗衣桶里,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连浴袍都没有披,直接就冲进了安千晨的被窝里。
“嘶——你身上真凉,赶紧出去!”安千晨气闷地说道。
姬御北痞痞地赖上她,直接把她搂入怀中,磨蹭着她的颈窝,“晨晨,我冷,你帮我取暖吧。”
“让龙根去帮你取暖吧,看看谁身上更冷!”
“……”姬御北郁闷地扯了扯嘴角,掰过她的身子来,用额头顶着她逛街的额头,温声说道,“从没见你这样生气过,我都诚心诚意的道过歉了,怎么还不原谅我?”
安千晨嘟着嘴巴,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来强的,直接伸出手揉搓着她的浑圆柔软,另外一只手也迅速向袭去。
“喂!”安千晨跺了跺脚,不搭理他,他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了!所以,她挑眉说道,“你小姨做的那补汤还有没有?”
“额……你问这个做什么?”姬御北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意识地打量起她,不明白她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碗补汤本来是要倒掉的,但是白如烟却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己,他就直接搁在厨房里了,也不晓得那些佣人怎么处理的。但是他恍惚听见白如烟似乎说不许他们随便倒掉之类的话。
安千晨见状,几乎是戳定地说:“还有对不对?”说着,她起身收拢着自己的睡衣,准备走向门口。
“你干什么去?”姬御北错愕地眨了眨眼睛,伸出手一捞,却没有把安千晨那柔软的怀抱给捞回来。
“我去帮你端来,给你补补。”安千晨回过头促狭地笑了笑,随即冷哼一声,心想,一会儿有你受的!
不一会儿,安千晨恶寒地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关好门以后,她立即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双手叉腰看向姬御北,扬起巴骄傲地说道:“我特地给你热了热,好心帮你端上来的,你把它喝了,我就原谅你。”
不管白如烟是不是真的好心给自己煮的补汤,反正安千晨是敬谢不敏的。既然他口口声声这样说,那她就让他也感受一自己“好心好意”端上来的十全大补汤。
姬御北的嘴角和眼角一阵阵抽搐,他对这些生物也确实无感,更是没有任何的食欲。
可是见安千晨满脸期待地望着自己,一双萌态毕露的眼睛又开始眨啊眨的诱惑他,姬御北懊恼地垂头,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好!那我喝完后你可不许生气了,否则我会一直琢磨你,说不定还会直接扑倒你吃干抹净。”
“好,只要你喝完,我肯定就不生气了。”安千晨嫣然浅笑,也看出来他讨厌这些东西了,好整以暇地扬起巴,恶作剧的心理在作祟。
她倒是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但就是有些气不过,莫名就是想看着他食不咽的苦逼表情。
姬御北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随即闭上眼睛端着那些东西直接喝了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喝光。
直到连里面的姜片和花椒、八角之类的东西都吃完了,姬御北才艰难地睁开眼睛,面色铁青地望着她,“现在不生气了吧,小晨晨。”
“噗——咳咳!”安千晨隐忍着笑意,差点儿就喷笑出声。她轻哼一声,“勉勉强强吧。”
“好。”姬御北站起身来,拔足狂奔向厕所,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一直在呕吐着。
安千晨错愕地撇着嘴,越听越觉得姬御北可真够可怜的。
顿时,心里有些不忍。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扒着门口向里面看去,只见姬御北正搂着坐便不断地干呕着,估计把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那个……要不要我给你顺顺背?”安千晨礼貌性地问道,觉得他应该会生气的。
谁知,姬御北居然有气无力地说:“要。”
“额……”她硬着头皮走上前,乖乖地为他轻抚着后背,见到坐便池里的那些污秽物,她又有些想要呕吐了。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过分,刚才的余怒也全数消散。
“好了,别生我的气,我刚才也只是气不过而已,早就气消了。”
姬御北一听,原来小老婆吃这一套?于是,他立即装作肚子很痛的样子,哀嚎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道:“晨晨,怎么办?我喝得比你多啊,浑身都难受死了。”
安千晨诧异地看向他,只见他脸上和脖颈处确实一阵阵酡红。而且他的身子是光裸的,那个坚一挺的某处早就已经竖了起来。
“啊!该不会是大补汤把你给弄成这样子了吧?”安千晨嘴角一抽,简直要被雷死了。她恶寒地抽了抽嘴角,甚至都忘记了尴尬,大眼睛眨呀眨的,一直盯着他的那里看。
姬御北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他低头一看,小御北正在对着自己不断地点头示意,甚至还大有要将面前的女人扑倒的意思,不断地向安千晨点着头。
“晨晨,怎么办?小御北好像虚不受补,它需要泻火哎。”姬御北可怜兮兮地望着安千晨,尴尬地说道。
“……”安千晨嘴角一抽,能怎么办?总不能又是要跟自己嘿咻嘿咻吧?她困惑地挠着头,指了指浴室的位置,“要不你去冲冲冷水澡?”
“哦!好痛啊!”姬御北又是一声嚎叫,捂着肚子就开始往安千晨的身上摔去。
安千晨的身子香香软软的,他一闻到她身上那清新的味道,小御北就更加亢奋了起来。
“好重——”安千晨疲乏地扶着他的胳膊,他全身的力道几乎都贴在自己身上了,又恰到正好的不让自己摔倒。
她悲催的扶着姬御北向床上走去,头皮一阵阵发麻。该怎么办?到底怎么办?难道就在今晚献身么?
安千晨嘴角一抽,光是想到他们都吃了那些恶心的生物也没办法真的在一起啊,她简直要懊恼死了。
姬御北眼角的余光瞥见安千晨脸上的内疚,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小老婆想惩罚自己,没想到他会反过来利用可怜兮兮的模样博同情吧?
顿时,心中窃笑不已,真想直接把安千晨就给扑倒。
“嘶——”姬御北身不断地膨胀着,那里似乎比往日更加茁壮,正在等待着安千晨的爱抚和碰触。
好不容易把姬御北扶着走到床上,她气喘吁吁地说:“那怎么办?你现在吐得这样虚脱,总不能自己解决吧?”
“自己解决?!”姬御北额头上青筋暴起,懊恼地重复道。他咬牙切齿地看向安千晨,“你也不说说,我弄成这样都是谁弄的!”
安千晨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没好气地轻叹一声,坐在床上,支吾地说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出出气而已……”
“而已?!”他冷哼,发现自己虽然士气高涨,但是浑身虚脱的没有那个力气去跟她嘿咻,只怕到时双腿酸软的趴在她身上。
该死的十全大补汤,该死的!
募地,他的目光瞥到安千晨那微微嘟起的红唇,顿时来了兴致,“晨晨,你用嘴帮我可以吗?”
“啊?嘴、嘴?”安千晨完全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错愕地问道。
姬御北暧昧地看了看她的嘴,又看向自己的小御北,就是这么个意思。
“……流一氓!”安千晨咬牙切齿地冷哼,气得她直接站起身来就要往外面走。
“哎哟!疼啊!”
“……”
刚走了两步,又不得不停顿了来,回过头去看向他,蹙眉说道:“你真的难受吗?难受怎么还会想做那种事情呢?”
“真难受,也是真想做那种事情啊啊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让我憋了多久,我能忍受得了吗?”姬御北咬牙切齿地说道。
安千晨缓缓地挪动着沉重的步伐,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试探地问道:“我不可能用嘴的啦,能不能用别的方法?”
“额……什么方法?”姬御北虚脱的躺在床上,却还是能够清晰得看见笑翻天正直立地挺向上方,他无奈地轻叹,这是作死的节奏啊,为毛要在这个时候吐得虚脱呢!
只见安千晨四处找着东西,却没能找到合适的器具。最后,她把目光锁定在自己的一双手上,张开手脸色红得不能再红了。
“这、这个行吗?”安千晨说完以后,只想在地上找个缝,然后直接钻进去。
“**!”姬御北气闷地直接闭上眼睛,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不多时,就听到某男粗喘的出气,还有某女恶寒地说话声。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可以了啊?它怎么好像越来越大了呢?”
“等它有东西喷出来时就可以了。”某男享受不已,扶着她的手,提示着她,“晨晨,快一些。”
“啊?哦……”她又持续了一会儿,累得满头大汗,似乎有些意识到,自己还算是个病人呢,对不对?为什么要反过来伺候他呢?
算了,算了,就当是她欠他的吧。安千晨硬着头皮,把手都撸酸了,尴尬地说道:“到、到底行了没有?我快撑不住了,好累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些销一魂的低哑,让姬御北听起来有些迷茫,他闷哼一声,粗喘着说道:“马上就好了,你把头低来一些,我跟你说……”
姬御北的声音越来越小,隐隐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安千晨顺从凑上前,刚要问话,却猛地感觉到躺在床上的男人浑身一震。紧接着,脸上忽然被喷射到什么黏黏的液体,把她的右眼都糊住了。
“哦!”安千晨惊愕地低呼一声,倏然跳脱他的范围,用手一擦,顿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气恼地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姬御北,你耍我啊啊啊——”
“嗤——”姬御北支着头,狭长的双眸慵懒地看向她,暧昧不已地说道,“让你第一次见识爷的成千上万个小蝌蚪是怎么衍生出来的,以后你要是再整我的话,我就用它们来惩罚你。”
“禽一兽!无耻!流一氓!”安千晨对着姬御北一阵臭骂之后,跺着脚快速跑向浴室。
姬御北撑不住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刚才被小晨晨的手爱一抚的滋味也不赖。他邪肆地扬起唇角,总算是把她给制服了一次。
希望等到一次时,就是真枪实弹的上她这个战场了……
一整晚上,安千晨都没跟姬御北再说话,她捂着被子睡自己的觉,但是心里也并没有多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