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挑日子办事吧
“额,不用了,我也没有那么娇贵,还是送、送送……还是你送吧……”安千晨的话卡在喉咙处实在说不出来了,乖乖,姬御北刚才的目光好吓人。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波澜,但是那一双幽深的瞳孔里迸发着锐利的锋芒,吓得她连忙逃上楼。
趁着姬御北不注意时,安千晨回过头去对端木珩挥了挥手,温柔地扬起唇角,算是告别了。
端木珩愣了愣,随即淡然浅笑,冲安千晨微微颔首。
姬御北紧皱着眉头,回过头去瞪向小老婆,她立即转身跑上楼了。
把端木珩送到门外以后,姬御北双手插在裤兜里,挑眉不客气地说道:“我们姬家可不是你这个市长的独生子能够随便来的地方,如果你多为你老子考虑的话,那以后就不要来了!”
“谢谢忠告。”端木珩淡淡地点了点头坐进车里里,缓缓启动引擎,直接朝着山开去。
姬御北深深地眯起眼睛,望着端木珩那渐行渐远的车良久,随后冷哼,切,不自量力!
夏侯嫣搂着尉迟凉的胳膊走进车里,她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边系着安全带边说道:“对了,昨天我给千晨打电话了,她那天淋雨发高烧,听说病得很严重。昨天我们通电话时,她的声音里还有些虚弱的沙哑呢。”
尉迟凉心中一紧,得知安千晨因为淋雨来找自己而生病,他心疼得要命。
但是如今夏侯敬、权若水和夏侯嫣三个人都一齐盯着自己,他丝毫不敢露出一点关心来。
就算是对安千晨关心不已,也只能是假装冷漠地说:“嗯,知道了。”
“这样就完了?”夏侯嫣诧异地看着尉迟凉,不禁拍着额头,懊恼地说道,“我还以为你应该很关心她呢,怎么好像也别冷漠似的?”
尉迟凉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漠地说了句:“小女孩太任性,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夏侯嫣顿时无语,心里也有那么一丝的别扭。
夏侯嫣是他一手带大的,感情竟然如此凉薄,亏安千晨为了喜欢他还一直都那么伤心呢。
这一瞬间,夏侯嫣开始有些怀疑,尉迟凉对自己是真心的吗?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尉迟凉眼角的余光察觉到夏侯嫣的神色不大好,立即扭过头来温声说道:“小晨已经结婚嫁人了,她理所应当**自主起来,而且有姬三少照看着,一定没有问题的。要是你生病的话,我一定会心急火燎的对你嘘寒问暖,因为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说着的时候,还脉脉含情地拉起她的手,温文儒雅地扬起唇角。
夏侯嫣仅存的一点点怀疑马上就被尉迟凉给打消了,她扬起巴,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的了,你不关心我,那还关心谁啊!”
尉迟凉淡淡地笑了笑,心中却极为紧张安千晨的病情,可是却无能为力。不能探望,就连电话也不能打,免得随时被夏侯嫣洞悉。毕竟夏侯嫣已经知道安千晨喜欢自己了,他不能表露出任何的疑点给夏侯嫣,以免现在的关系更加紧张化。
夏侯嫣不疑有他,目光亲昵地望着她心中最爱的男人,小脸上洋溢着幸福。
“咱们去哪里吃饭?”尉迟凉见她终于恢复了笑脸,温声问道。
“你说去哪就去哪,我没意见。”夏侯嫣柔声笑道,只要有他在身边,去哪里都很好。
姬思雅自从知道安千晨还没和姬御北圆房,就一直在找着机会,想要看看找谁为安千晨破一身才好。她并不打算全部信任安千晨,几番交涉来,她发现安千晨这丫头脑子里有点儿进水,有时候自己说过的话,一转眼就忘记得一干二净。
因此,只有靠自己才行,除了这样,没有别的办法更可靠了。
当她看到端木珩扛着那么大的压力到姬家去找安千晨时,已经看到了一丝希望。
对于姬御北而言,最恨的就是别人的背叛。而姬思雅从小和三哥一起长大,对他性格的了解不说百分之百,但是百分之七八十还是有的。
如果三哥知道安千晨一直不肯跟自己圆房,而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的,一定会气得直接把安千晨从姬家扔出去的。
于是,等姬御北回房间以后,姬思雅就迅速出门,一路飚车追向走了没多久的端木珩。
端木珩心情半好半坏,正想找小舅莫焱旭去聊聊天,忽然发现身后的红色保时捷车总是一直在跟着自己。他诧异地从内视镜里望过去,只能依稀看到里面是个女人。
再从倒车镜里一看,还是觉得不认识。可她分明是在跟踪自己,却一直都没有招手示意。
端木珩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做一回事,只是开着自己的车,一路向上官家驶去。
就在他把车停在上官家门口时,一车就看到那辆红色保时捷跟了上来,车窗摇后,姬思雅挑眉说道:“嘿,端木珩,有没有兴趣聊一聊?”
“你是?”端木珩诧异地走上前,不解地问她。
思雅停好车,走出车门,挑眉说道:“我叫姬思雅,是姬御北的妹妹。”
“你好。”端木珩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刚才你就一直跟着我,请问找我有事吗?”
姬思雅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我知道你喜欢安千晨,所以想要撮合你们。”
端木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心思也不算差,反应还是比较灵敏的。他蹙眉反问:“为什么?”
她眼里闪过一抹激赏,也没有隐瞒,而是直接回答他:“因为我爱姬御北。我只是姬家的养女,跟三哥没有任何关系。而你爱安千晨得很。咱们各取所需,难道不应该合作吗?”
“但是你这样做有意义吗?姬三少似乎对千晨很上心。”端木珩不解地说道,并不认为自己应该答应来。
姬思雅冷哼一声,直截了当地说:“我三哥和安千晨已经结婚两个月来月了,但是一直都没有真正圆房。你说他们之间会有真爱吗?只要你和安千晨发生了关系,我三哥一定会跟她离婚的。”说到这里,她也没有逼着端木珩答应什么,而是淡淡的笑说道,“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我先走了。等我次再找你的时候,你直接告诉我合作还是不合作。”
说完,姬思雅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沓。
莫焱旭站在门口的后面,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见姬思雅走了以后,他快速走了出去,对端木珩暧一昧不已地说道:“小珩,你快答应吧,有人肯跟你里应外合,那是你最大的机会啊。”
端木珩苦涩地笑了笑,拍着莫焱旭的肩膀,温声说道:“千晨对姬御北确实没有感情,但是我不想利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得到千晨,那样她会埋怨我一生的。”
“哎呀,哪里有那么麻烦啊,女人嘛,不外乎得到她的身体就是得到她的心了。你占有了安千晨,她的心自然就跟着你走了。”莫焱旭不以为然地说道,他认为端木珩还是太拘谨了,这事不应该再拖去了。
听到姬思雅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端木珩心中当然是在窃喜的,要是安千晨对姬御北有感情的话,上床这种事岂不是早就做熟了?
但是小舅的话他可不敢苟同,失笑的摇了摇头,与他一同走了进去,并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莫焱旭恨铁不成钢地望着端木珩的侧脸,真是为他担忧。本来自己是不怎么赞成端木珩和一个有夫之妇有什么关系的,但是现在一听说安千晨居然还总是保持着清白不肯随便跟老公上一床,心中也不由自主地对安千晨生了几分敬佩。
现在这样一个物质大于一切的社会中,最让女人难以抗拒的不就是金钱么?那个姬三少在黑道里混得赫赫有名,就连白道上的人也都敬他怕他三分,资产又大得惊人,安千晨却固执的不喜欢。
唔,这样的女人不错。莫焱旭单手托腮,要不是大外甥先喜欢上她的话,只怕自己也会喜欢上安千晨的。
“真的不考虑?”莫焱旭见他不说话,又继续追问道。
“小舅,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提了。”端木珩顾左右而言他,故意把这件事抛出小舅的脑外,与他笑着说道,“圣诞节就快到了,你要不要来学校给我捧场啊。”
“当然要了,我是你最值得信任的小舅舅嘛,你有比赛要参加,我一定会带上朋友去给你呐喊助威的。”莫焱旭拍着胸脯,骄傲地说道,“到时候我让他们也看看,我的大外甥是多么的才华横溢!”
“得了吧,不要把你那些狐朋狗友都叫来,再把我的同学们都吓着的。”端木珩失笑一声,没好气地嗔道。
莫焱旭一听,果断地不乐意了。他扬起巴,冷冷地说道:“这件事情我可不听你的,到时候保证把人都给你安排好了,肯定都是靠谱的人,放心吧。”
端木珩见他已经拿起手机开始一个个打电话,也只好由他去了。
募地,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安千晨和姬御北的事情来,端木珩的唇角微微上弯,千晨真的是一个好女孩,怪不得他会喜欢她这么多年。原先就不曾后悔过,现在更是矢志不渝了。
而没过半天的时间,尉迟凉忽然也得知了安千晨和姬御北没上床的事情,消息传到他耳中的时候,他不由地一愣。
忽然想起自己跟安千晨说过的那个关于接她回家的约定,心中有些感慨。小晨的心里应该还是爱自己的,只是他目前无法给予任何回应啊。
闭上眼睛仰躺在办公桌前,尉迟凉的心烦躁不已。
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他烦躁地想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是个结束,自己跟小晨的感情也能够顺风顺水起来?
就在短短的一天时间内,安千晨的初一夜算是被几方人马都盯上了,都在算计着让安千晨失一身的事情。
当然了,时时刻刻想要让安千晨成为自己真正女人的人就是姬御北。他每天晚上看着小老婆在自己的爱一抚和亲吻入睡,又在自己的抚一摸和揉一捏醒来,却总是不肯让自己真正碰她的身子。
都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已经得了无数次的冷水淋浴了,什么时候能够得到小晨晨的那一层膜?
这时的姬御北,不禁又烦躁起来,那一次他们初见,他为什么就刹车了呢!哎呀!哎呀呀!烦死他了!
安千晨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她恶寒地看着正躺在床上抓耳挠腮的姬御北,果断离他远了一些。
好家伙,听说疯牛病是会传染的,她可不想被染上……
“你躲什么躲?什么时候醒的?”姬御北忽然回过头来,看向想要逃窜的安千晨,蹙眉说道。
安千晨尴尬地回过头去,嘿嘿干笑两声,“那个……我已经好了,想上学去啊。”
“好了?你哪里好了?”姬御北拉着她的胳膊对其上看看的,还伸出手去在她胸前的柔软和身的某处摸了摸,“我看还没好呢,再歇息一个月吧。”
“你说什么!一个月?!哦!”安千晨已经浑然忘记自己一丝不挂被他随便乱摸的事情,而是被他那雷死人不偿命的话给弄得外焦里也焦了……
姬御北认真地点了点头,单手托着巴,很严肃的说道:“因为你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解决呢。”
“额……什么问题?”安千晨郁闷地问向他,完全不晓得他想要说些什么。
想了想,姬御北开口问道:“晨晨,你和爷够熟了不?”
安千晨偏着头想了想,不解地点点头。
见状,姬御北双眼泛着精光,暧昧不已地说:“那挑个日子,和爷把事办了吧!”
“什么事?”安千晨被她弄得云里来雾里去的,已经感觉脑子里云山雾绕的了。
姬御北掀开被子,指了指自己那孤寂又肿一胀的亢奋,“它憋了两个月了,好冷好寂寞!”说着,还伸出手去摸着自己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