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捉奸,怒上头
然而现在情况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跟安千晨幽会,姬御北的心里更是不服气!
他奢望了那么久,就在昨天晚上她还跟自己说要等今天再献shēn的,没想到竟然会听到如此难以置信的事情!
姬御北疯狂地在车上叫嚣着,面前的路瞬间变得模糊,两旁的建筑物和树木也迅速向后面挪去。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他的双眸一片猩红,仿佛随时有可能会血管破裂,直接从眼球内喷shè而出。
而床上的两个人仍旧在继续着,他们同样生涩,却都不能停歇对彼此的爱fu与亲吻。
一时间,房间内的二人春chun情无限,彼此索取着各自的需求,不断地摩mo挲着彼此的身体,就差最后一步便真正结为一体了。
望着身上将褪未tui褪的衣衫,安千晨呢喃地轻咬着端木珩的耳垂,低声说道:“这身qing一趣nèi衣好看吗?我特地买来穿给你看的。”
端木珩一听,整颗心都开始融化,激动地望着安千晨那酡红的脸,yu望在身体里疯狂的叫嚣着,shēn的某一处也渴望着被她的身体所包裹。
她也是爱自己的,绝对是这样。就凭刚刚那句话便可以知道了!
他情切地将身上最后一点束缚脱掉,刚刚要褪去安千晨身上的身qing一趣nèi衣时,房门忽然被人狠戾地踹开了。
姬御北面色铁青,浑身都绽放着冰冷的光芒,迅速冲了上去。
“安千晨!你对得起我吗!”姬御北彻底愤怒了,他本以为或许这只是一个假消息,但是看到眼前那缭乱的一幕时,姬御北浑身都喷发出愤怒的火焰,额头上早已青筋暴起了。
端木珩惊慌地看向门口处,立即拉过被子盖住了安千晨和自己的身体。
安千晨身上还中着mi药,迷离地揽着端木珩的身子,沙哑的说道:“不要停,继续去……”
这样的jiáo吟让姬御北更是额头上突突的暴出青筋,身后跟着的苍狼沉痛地扶额,心中一阵焦急。
少奶奶真是不要命了,竟然这么大胆,私找男人幽会!
然而,端木珩更是大胆,他扬起头告诉姬御北,“千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跟她离婚吧,我会对她好的!”
这样的话一落在姬御北的耳朵里,他恨不得直接宰了端木珩。
快步冲上前,直接冲着端木珩那张俊脸揍了过去,狠狠地又冲他身上揍了几拳之后,一脚将他踹床。
“毛都没长齐,居然还敢碰爷的女人!爷就算玩腻了,也轮不上你!”说着,他嫌恶地瞥了瞥他一si不挂的身体,心都纠结在了一起。
安千晨,你就是这么对爷的!枉费爷怕一子占有你的身子是亵xiè渎你!他猩红的双眸内满是愤怒与杀机,掀开安千晨的被子,便看到她衣衫半腿,那些将露未露的窈窕tiáo酮dong体,再加上安千晨脖子上的吻痕,顿时觉得自己手实在是太轻了!
他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呆去,直接拿着被子裹好安千晨,直接走向门口。
“姬御北,你放开千晨,不要折磨她了!”端木珩被打得浑身都痛,却还是强硬地望着姬御北,希望他把安千晨放开。
姬御北揶揄地扫着他身依旧亢kàng奋的某物,冷哼一声,对苍狼沉声吩咐道:“把他直接打包送回端木家!另外,狠狠敲打敲打市长端木慎之!他的儿子什么时候胆子变得那么肥,居然来招惹爷的女人!”
“是,苍狼知道了。”苍狼点了点头,从床上直接取过一个被子,将端木珩打包裹起来,扛着走向外面。
姬御北将安千晨放在后座上,一路狂奔会姬家。
这次依旧是不要命的开着车,只是目光时不时地会透过内视镜望向后座的安千晨,却发现她竟然一直在睡觉。
他气恼地冷哼一声,果断将她忽视掉,专注的开着车。
刚才他一闯进去就听到安千晨说的那句“这身衣服好看吗?我特地买来穿给你看的。”是姬御北最愤怒的地方。
原来,她跑去买qing一趣nèi衣是为了跟端木珩在一起,这样一来,那所有的事情就对上号了!
没有什么绑架,更没有什么失踪,他该死的还担心她会遭遇不测,她却正在端木珩的身辗转shēn吟!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姬御北愤怒地狂击着方向盘的喇叭,发出刺耳的滴滴声,响彻青阳山的半山腰。
一回到姬家,姬御北就黑着脸扛着安千晨走进大厅里。
白如烟刚想黏上去,忽然见到姬御北脸色很难看,快速闪躲了起来。
姬思雅正等在家里看好戏,一看到三哥直接将她们忽视掉,她心中不禁冷笑:安千晨,你都已经这样了,我就不信三哥还会要你!
白如烟满脸诧异地看向奔上楼梯的姬御北,看那架势,安千晨的身上好像穿得很稀少似的,要不然还用棉被裹着干吗?
忽然,眼角的余光瞥见姬思雅双眸里隐忍的冷笑,她狐疑地扫向她,揶揄地说道:“哎呀,真是看不过去啦,有人看到人家小夫妻吵架就会幸灾乐祸的。不过呢,我觉得风水轮流转,说不定哪天就是她自己惹祸上身咯!”
“你闭嘴!哪只眼睛看见我幸灾乐祸了?!”姬思雅扭过头去,愤怒地瞪了白如烟一眼,沉声说道。
“咦?我有说是你吗?你就当我是在说自己不行吗?哈哈,哈哈哈!”白如烟冷冷地笑了几声,娇笑着走向饭桌,她今天可要好好地吃一顿才行。
姬思雅咬牙切齿地望着白如烟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对自己找了这样一个二百五的演员感到悲哀。
但是,她的目光很快又扫向楼上的某一处,真的很期待,明天一早安千晨会是如何惨死的。
然而,第二天所发生的一切,都让姬思雅难以置信。她更没有想到,季秋生竟然没听自己的话给端木珩催cui情qing药。所以,端木珩与安千晨只有亲热,并没有性急到最后一步。尤其是他第一次这样清醒的抱着心爱的女人,不知道要亲吻哪里好,都还没有亲吻到她的胸前,等于是什么都没碰到。
不过,这只是后话了。
姬御北回房后,果断锁好门,直接把安千晨丢到床上,将那个包裹着她的被子扯来烦躁地扔到地上。
一看到安千晨身上的痕迹,他心中就怒火中招。
他如此珍惜她,结果她倒好,去和该死的端木珩私si会!
安千晨浑身一抖,双腿不由自主地蜷起,露出那娇嫩的双tui腿,和半露在外面的一些毛发,顿时让姬御北浑身一震。
快步走向前,像是拎小鸡似的,把安千晨直接拎到浴室里,打开温热水就往安千晨身上冲。
“唔……嗯——”由于药性作用,安千晨一直都处于迷迷糊糊shēn吟的状态。
而姬御北的每次一爱fu都让她感觉到无比舒服,比刚才那些爱fu更加好受。
“**!”姬御北更加生气了,快速将安千晨身上还穿着的那身布料直接剥光,取过澡巾粗鲁地往安千晨身上的那些吻痕处擦着,毫不留情地蹭来蹭去,试图将这些可恶的吻痕擦掉。
他的双眼里满是嗜血的情愫,看到这些吻痕就觉得格外惹眼。
早知道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珍惜如此视如敝履,他还不如在第二次碰到她身子时,就直接办了她!
第一次他们是在意外中碰到的,第二次是他们新婚之夜,她却不愿意被自己碰触,还找出一堆理由来搪塞!
这么想着的时候,姬御北狠狠地吻住安千晨的唇瓣,啃kěn咬着她嫣红的部位,一又一的掠夺着她的唇齿。
在热水的冲刷,安千晨的意识渐渐清醒。
眯起眼睛望着姬御北,不禁微微蹙眉,眨着那双萌宠的眼神说道:“唔……干吗这么对我?”她哪里又惹到他了!
姬御北退离她一些,唇角扬起冷血的笑意,揶揄地说道:“安千晨,你居然还敢问我,你怎么不问问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背叛我!”
“啊……”安千晨被他连连的质问给弄得彻底蒙圈了,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那双萌态毕露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望着他,真不明白他又是抽哪门子疯。
姬御北原本就对安千晨性xing趣浓厚,再一看到她那双萌宠的眼睛后,更是对她的身子有了更加强烈的侵qin占意识。
顿时,身一阵肿zhong胀。再想起安千晨在端木珩的身那样辗转承y欢,他不再手软。直接抱起安千晨走向外面,将她粗鲁地扔在大床上,便拉开裤链便轻蔑地说道:“怎么?你现在开始装腔作势了是不是?又想跟爷说今天不适合或者气氛不对吗?安千晨,你那些小伎俩,还是留着送给你的小情qing人吧!”
说着的同时,他已经一丝不挂,直接扑了上去。
大手狠戾地分开她的双tui腿,找准那个他妄想了千百次的部位,直接用身的灼热顶上前。
安千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诧异地推搡着他的身子,却还是没能闪躲开。
她惊愕地张大嘴巴,他一定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谁知,一秒shēn那撕裂的疼痛便完全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安千晨吃痛地大叫出声:“姬御北,痛死我了啊!”
姬御北也片刻地闪神,刚刚他好像是顶到了一层膜。
但是,此时此刻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只记得要向她索要这些日子以来的愤怒,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端木珩分明说安千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想到这里,姬御北揶揄地冷笑,身shēn更是迅猛地挺近,直接撞击着安千晨初经人事的某一处,丝毫不顾她的大喊大叫。
“禽一兽!你这个混蛋!呜呜呜——”安千晨大声怒骂着姬御北,泪水也不住地流来。
老天,谁能够告诉她,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误会?
可是,愤怒到头顶的姬御北压根就听不进去,加上想到刚才看到她跟端木珩滚在一起的情景,更是怒火中烧,于是,更加狠戾地撞击着她,一次比一次用的力气大。
“唔!”安千晨身体那种撕裂的疼痛渐渐消失,渐渐地被他这样愤怒的发泄起了反应,但是心里却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难以忍受自己被强qiáng暴的事实,凄厉地捶打着姬御北的胸膛。
姬御北冷哼一声,毫无顾忌地进攻着,仿佛她的身体里有某种难以预知的秘密,正等着他去开启和探索。他被吸引的一步步前进,渴望能够将她更加彻底地占有,侵略,掠夺!
须臾,他倏然跪在床上,高高将安千晨的双tui腿举起,这样方便他的灼热更近一步的深ru入探索,那热热的柔软里,不断包裹着他浓浓的yu望,迫使他不断想要出来,进去,再出来,仍旧进去……
“嗯——嗯——”安千晨轻咬着唇,她的心理上不太能接受这种残bào暴的爱爱,可身体上早已不受支配,甚至还不由自主地抬高自己,迎接他闯入自己的私一密一领地。
姬御北看着如此美丽的安千晨,身更是一阵迅猛,坏笑一声过后,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停了身的攻击。
还不等安千晨反应过来,他竟然已经将她趴着放在了梳妆台上。
姬御北天生就是很随性的人,他邪肆地扬起唇角,恶狠狠地抓着安千晨的头发,让她看向镜中两个人的私一密一处,“安千晨,你给爷看看,爷究竟是怎么进去的!”
才一说完,姬御北就再度粗鲁地进ru入了她,疯狂地律lu动着。